以祸水为名(穿越 第一卷)——水墨妖娆
水墨妖娆  发于:2012年0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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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不是吗?”净也笑,带着一丝的顽皮。

一直以来的净,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净也静,这样的他,多了一份童真与俏皮,像地心引力般吸引过去。

“那么净,我能不能吻我自己?”钺有些贼贼的道,在净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便轻扫了过去,怕吓着他,只是蜻蜓点水的吻。

净好久才反应过来,捂着自己的嘴,傻愣愣的看着一脸笑意上扬的钺。回想他的问话?脸一热,有点点的无可奈何,有更多感动。

第23章:公子溪流

钺慢慢的睁开眼,清晨的风有些微凉,却使得有些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公子,你醒了?”宁儿笑着问,然后打了水过去。

钺点点头,让宁儿洗漱了下。

望着宁儿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钺皱眉。“有什么事就说!”

“啊?”宁儿愣了愣,慢慢的摇了摇头,专心的给钺准备。

明明有事,干嘛装成没事样。

心里有些不舒服,那是来自净的吧。就算净不说,他也知道净希望宁儿能得到自由,能幸福。在那上似是牢笼的王府里,宁儿是贴身照顾净的,也只有宁儿才会真心的替柔弱的净心疼,难受。

也许那时候净没有能力,可是哥舒钺不是。净的希望他会一一的帮着实现,那么就从宁儿开始吧。

离亭落不远之外,便已听到那幽悠而起的琴声,仿佛飘渺远尘,又仿佛近在耳畔。虽说他不通什么音律,只是这琴音之中却感透出一份悲意。

阻止要上前禀报的木管家,莫候君挥了挥手,让木管家下去了。

看着钺静静不动的身影,突得说了一句:“钺对溪流感兴趣?”

“溪流!”钺重复着这个名字,然后低语道“来人。”

他的身后立刻有一人现身,恭敬的道:“阁主有何吩咐?”

“我要溪流的资料。”

“是。”那人领了命,便转眼消失,仿佛只身于影子,又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慢步而行,对着身边的子蕴道:“君流院,溪流,你说这两者之前有什么关系?”

莫候君一愣,然后微笑,看着是有兴趣探询一下。

“溪流是第一位住进君流院的公子!”

钺听到心里传出的话时,有惊愕,也有惊喜。

“净?”

“啊?”净显然也没发现,自己喃喃自语的话,钺竟可以感觉的到,也是,自己不也可以感觉到钺心里所想吗?

“怎么了?”见到钺突然闪现的惊愕,奇怪的问。

“没事,只是突然发现可以与净心灵交流。”钺笑笑,然后看到莫候君同样惊愕的表情。

溪流的琴音藐如仙月,浩王借着几杯酒,有些微醉,抬头看到站立在亭旁,似月如辉之人。似有旧时般,微笑语道:“净,你来了!”

因为他这话琴音和交谈声把断而止。

净淡淡的扫过一亭之人,最后扫向了坐于前的,那挺立的背影。

那月光下挺立而落的背影,缓缓的转过头来英气却又不失柔美。

很难想像,英气傲然与若柔纤丽能够同时存在。

微微侧身,让浩王本打算抚上钺脸上的手僵持了一下,浩王一愣,净从来都不会躲他。

耳边听到的一句话时措然的惊醒,“我与九王子贸然前来,有否打扰王爷与各位公子的雅兴?

浩王的酒意在这“九王子”三个字下已经清醒。

望向净平淡无痕的脸,原本柔软的脸此刻却刻有一份飒然。

不是净,不是原来的净,他是西虎九王子宫阙净。

“莫大人客气了,”带着满心的苦涩笑着客套,在坐的所有人都一阵沉默,谁都感受的到浩王的失落。

净琉璃的眼却没有望见,只是静静的淡而无害的望向溪流。纤纤细身,却不失飘逸俊气,似流水浅溪,只是这样的人怎甘愿被缚于王爷之中,不该潇洒行风,漫步江湖吗?

溪流有些惊讶的望着,净望向自己的眼中,那琉璃的眼闪烁出一抹紫色,他从来没看到过,虽短暂而逝。他却知道自己没有看错。

溪流带着探询不解的眼神,让净浅笑。那转而恢复的平静,让钺心里暗自赞叹了下。

“来人!”浩王刚喊出口,一旁的莫候君就开口“不用麻烦王爷,……”

钺接口:“我们就不打扰王爷家庭聚会了,我就开门见山说了。”

“何事?”见到净的人其实他早该知晓他是为何而来。

明知顾问吗?钺在心里冷笑,心里还有另一个叹气之声,那是净的。

既然他已经问出口了,他就不用客气了。钺微微一笑,淡淡的道。

“宁儿的卖身契,还有向王爷讨要一个人。”

“哦?”后一个,倒让浩王始料未及。不知净所讲是何人?

但见他也不回答,只是慢慢的把视线转向了错愕依旧的人身上,浩王及所有在场的公子片刻失去回应。

“溪流?”浩王有些震惊,净为何要溪流?溪流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为何?”浩王不解的问,这想必是所有在坐之人的疑惑吧,他就好心的解释。

“我看上他了。”平淡无奇的一句话,让在场响起一阵抽气声,浩王端着杯的手,因为一颤而洒出了不少的酒。

“为何,净?”这次换了溪流问。

见净只是看着他微笑,带着从来没有过的淡默,然后听到他带笑的话语:“溪流,你错了。”

“我错了?”溪流重复,依旧不解。

“溪流,你应该称呼我为九王子。”

九王子?浩王那保持着平衡的表情,在因为净纠正溪流叫法时,脸色瞬间的黑沉了几分。

“你这是何意?”有些难言的问出口。

“王爷收了这么多位的公子,难道不明白是何意,要我明说吗?”净依旧微笑的脸,伴随着压抑之下的不屑。

“为什么?”因为净的话,溪流的脸色瞬然后变得惨白,浩王本不佳的脸色,不比溪流的好上多少。

“王爷把这几位公子请到府上的时候,可有为什么?”相对平静的问话,没有丝毫掩饰着讽刺。

“净你……”浩王竟有些无言以对。

“王爷舍不得吗?”收敛了气势,扬起淡笑问道。

溪流望着谈笑风声的人,又慢慢的把头转向了浩王。浩王没有回答,气氛着实诡异起来,仿佛有些剑拔弩张。

“王爷如果不肯的话,我可就抢了。”带笑着说,却任谁都听得出那势在必得的霸气。

这是净吗?那从来都是柔弱如柳的人,那连说话都带着怯怯音的人?……

见气氛诡异异常,一旁的莫候君开口缓解道:“九王子开玩笑,王爷不要见怪!”

却见钺异常认真的道:“绝无玩笑!”

本来想缓一下的莫候君,因为他这句认真的话,一时无语。谁都没有说话,许久之后,浩王有些疲惫的道:“如果溪流愿意,你便带走吧!”

听到浩王的话,愣的不只是溪流一人,气氛又变得怪异起来。

然而所有人的不自然,并不包括气定神闲的人。拥住相对傻眼的溪流,便对着一直望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浩王点头示意,随后便向外走。

莫候君立刻反应过来,行礼告退。

没走几步,怀里的人才反应过来,也许是本能的挣扎。

钺在他耳边低语道:“溪流,别让我有机会,当众吻你。”

感觉怀里人儿的僵硬,低低的笑着,不理会身后之人无比复杂的眼神,欣欣然的漫步出亭。

第24章:溪流的反抗

“子蕴,恐怕要借你的府邸一用了。”听到钺带笑的话意,溪流有些震动。

“请便。”瞄了眼在钺怀里一脸平静的人,低笑。溪流眼里闪过的感情到是好丰富。

被扔到床上,溪流吃痛的闷哼了声。那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人,那黑如墨的眼睛,丝丝的紫色,奇迹般的闪现。

自己仿佛像是猎物,被盯着不自然的溪流,转过头去。

钺扳过他的身子,让他直面着自己。

“溪流,看着我!”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望向自己。

被迫的抬起头,溪流的眼睛很美,仿佛如溪水一般,清透,只是这眼里更多了一层他猜不透的雾气。

“怪我把你带出王府?”放开他道。

动了动自己的下巴,溪流默默的摇了摇头。

“怎么?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

看着逼近自己的人,溪流居然下意识的后退,虽是小小的动作,却没逃过钺的眼。

“溪流,你在怕我?”虽是疑问句,大多数是肯定。

“我没有。”溪流回答,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净,让他有些难以招架,在他面前,自己竟有些不知所措。

“那你躲什么,怕我吃了你?”呵呵一笑,使得净柔和的线条更加的让人痴想。

溪流猛得对上净的眼,那眼里明明的调戏让他瞬间红了脸。难得溪流娇羞的一面,果真秀色可餐。

“溪流,明白你要做什么吗?”

溪流一愣,以为净在开玩笑,却看到他认真的脸,还有那似笑非笑的眼眸。见他许久未动,钺又笑道:“怎么还要本王子亲自动手吗?”

听到从净口中出来的这话,溪流从呆愣变为僵立。紧咬住薄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这对你来说,应该熟悉的很。”继而笑道,但见那俊脸惨白,只有那紧咬的唇越显红色,这样的溪流,难怪那个色王爷不肯放人。

“溪流,你在勾引本王子吗?”抬起他的眼,此时钺眼里调笑的成份又多了几分。

“净你……”那平静如水的眼眸,有些愠怒。

“生气了?”钺看着他“我说的可是事实!”

“为何?”那不是原来的净,净为何你要这般羞辱我,这便你向王爷要我的目的吗?

“因为我看上你了呀!”钺一本正经,可惜那笑意里带着些许的嘲笑。“反正对你来说跟谁不都一样吗?”

净,心有一丝痛苦,更多的是无言,他说得对,只是为何温柔至极的人变得如此的坚利。净,你想说什么,说是我男宠,想证明我只是一个无用的人吗?

溪流的眼,千变万化,到最后,如死水一潭,这么快就放弃了?

“本王子可没闲情逸志看你如女人一般哀怨。既然这样,那就本王子来帮你吧!”古代的衣服还真是麻烦,懒得费时,一用力,在溪流适时的叫声中。那一件雪绸之衫便应声碎落。

溪流雪白的身躯,在月光下闪现别样的光亮,竟让钺想起了海上对月而歌的美人鱼。溪流本能的想拿被子遮掩,却听到一声嘲笑。

“这身子倒还真如完玉,想必浩王很满意吧!”

面对净的讽刺,溪流错愕,然后便转为一种愤郁。

钺不理会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继续道:“既然王爷如此慷慨把你给我,便不要浪费了。”

在溪流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已被他压在身下,只是讨厌净这样的脸,本能的去反抗,却被轻易的抓住双手。

那纤细的手尖轻轻的划过裸落的身子,颤抖,钺轻笑:“原来溪流这么敏感呀,在床弟间,到添加好多乐趣呢!”

溪流因为钺的话,僵持了身子,“放开我!”

“为什么要放开你,溪流,你可是秀色可餐呀!”在他耳边吹气,满意的看着绯红相染的耳朵。

“净!你要羞辱我到什么时候?”

听到溪流愤怒欲加的声音,钺支起身来看他,“这是羞辱呀?在浩王那便是宠幸吗?”

“净,为什么要这样?连你都笑话我吗?我是男宠,便是耻辱,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怎么了,我也是浩王的男宠,便没有资格要你吗?”那暖如春风的笑意,慢慢转为冰冷,竟让溪流颤抖了一下。

然而净接下来的话,让他如打入寒冰水中一般。

“可现在你却躺在我的身下,溪流,这便是现实。”

净的眼里没有情欲,有的只是讽刺与冷默,他的话如一把利剑直插入溪流的心脏,那刺耳的话,出自的是净的口,莫明的愤怒。

溪流如水的眼睛,突而闪过一丝晶亮,让毫无防备的钺一愣,然后放开了他。看着手臂处那一条鲜艳的红色,静默不语。

“钺?”

“我没事!”面对净关切的询问,钺淡淡的回答。反抗了吗?

远离床位的溪流,望着手上仍在滴滴流血的玉簪,在看着低头不语的人,也相继沉默。他不想伤他的……

正当他不知如何开口时,那轻笑声却突然从低着头的人口中逸出,然后便是慢慢的大笑,开怀之声。

本能,只是本能,钺看着戒备的望着自己的人,笑说:“好,很好,你竟然会武功,我还真是小瞧你。”

“净……”有些无言,那被他所伤的手,因为刚才的内力又加大了不少,“你的手?”

溪流惊的丢掉手中的东西,那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微用了力道。钺根本就无视于手臂传来的痛楚,对着溪流道:“溪流,要杀你易如反掌。“

以为自己真的会死掉,净却在最后一刻放开了自己,重得呼吸的溪流大口的喘着气,望着好整以暇望着自己的人。

“想死很容易,最重要的是如何活下去?溪流,你若真心愿意待在王府,我便不会多事,如若你真心对那王爷有爱的话,我亦不会多事,只是以你的才能,不该束缚在那个王爷之中。明白我所讲的是何意吗?”

净突然的认真,没有戏虐,没有讽刺。溪流回想他的话,有些触动。然后鬼使神差的又想起刚才,有些拘措的道:“那刚才……”

“跟你开玩笑,吓着你了?”钺笑笑一脸的坏样,然而又认真的说“溪流,替我暖床的人多得是,对你,我从没有那种想法。刚才只是想要告诉你,命半由天,一半由人。无论怎样的命运,人如果有心,总能改变。”

拉着他坐下,倒了茶,递了一杯过去,见他迟疑,笑说:“怎么怕我下毒?”

“不,不是的。”溪流赶紧摇头,拿过杯,小吮了一口。

“溪流,要你,要的便是你管理的能力,别怀疑我为何知道,你若愿意帮我,就待在莫大人这,如若不想,明天你便回去吧!”

净给自己的选择,让溪流有些惊讶,更多的便是不解。

“没什么好奇怪的,别再用原来的眼神来看我。我不再是你以前眼中的净,你的眼里也不需要流露出对我的同情,那种眼神我不需要,也不屑!”

溪流被他这一段话,说得脸有些桑白。然后看到钺突然温柔的微笑,对于这一瞬间的改变反应不过来。

“有什么问题你便问莫大人吧?”

说完这话他便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还真有些累了。莫候君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对着有些懒散的人笑说:“替你准备好了房间,没有空调,也只能将就了。”

突然从子蕴的嘴里听到现代的词,仿佛穿越了千年。

钺震惊了下,然后开怀一笑,拍了拍子蕴的肩,回敬了句:“想我家的席梦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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