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抓紧时间赶紧把张景云弄出来,要不然大哥要弄第三次的时候,就晚了。”
要知道兽人兽型的那里,和野兽一样,是有倒刺的,勃起之后,除非能泻下去之后,否则的话,硬拉能把张景云的肠子拉出来。
木鑫瑞和于添进入房间,靠近张景云。
吼——,金毛低吼了一声。
“大哥,我得把张景云送去找医生,你也不想把张景云弄死吧。”谁也不知道,金毛的脑子此时是不是人脑子,说不定谁上去,就会被领地意识浓厚的狮子,误以为是来抢他老婆,到时候被攻击,可没处去喊冤。
木鑫瑞举起双手,停在原地没有动作。
嗷呜,金毛用头拱了拱张景云。
张景云背对着金毛,像死了一般的没有反应。
金毛把自己拔了出来,没有东西堵住穴口,张景云后穴立时涌出了大量的红白液体,血液和精液流出,金毛伸出舌头舔舐,然后在张景云身上爬了下来。
木鑫瑞和于添同时松了一口气,然后欣喜的看着金毛——
着地的四肢,巨大地身躯似乎在慢慢的膨胀,在空气好像被扭曲中,全身金色的皮毛在慢慢的变淡消失,瞬间,直立,成为一个魁梧精壮的男人。
有着结实的肌肉,蓄满了力道,是一个成年男子的体型,不是合适真实年纪的,不是介乎于男人和男孩之间之间的青年,发出的气势,覆盖着流畅肌肉的身体,刀刻斧凿有棱有角的面容,还有胯间的巨物,无一不表示着,金毛已经是一个男人了。
金毛木焱瑞弯腰抱起床上赤裸的张景云,爱怜的额头亲了一口,接过于添递过来的白床单,遮住张景云的身体,也不顾自己还光着屁股,径直去隔壁抱着张景云去找医生。
一旁的木鑫瑞险些吐血,为毛啊,为毛大家同样是十八岁成年,大哥就变成了男人中的男人,甭提多有男人味了,而自己就变成了男人中的人妖,龇牙咧嘴,都楞能生出几分妩媚来,难道就是因为他大哥上的是男人,而自己上的是女人?他不服。
黑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第二十五章
张景云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他的父亲,抚摸着他早逝母亲的照片流泪,用大手把他举起来放在自己脖子上,抱着儿时的他去游乐场,拿着棍子,一边追打他,一边喊他小兔崽……
他很欢喜和父亲捉迷藏,偶尔故意让父亲追上来,打他几下,在装模作样的嗷嗷叫的喊疼,然后父亲就会心疼的把他抱在怀里,给他做最喜欢吃的炸酱面,纯手擀,很劲道,好吃。
这天不知怎么的,他自己吃面的时候,非常的高兴,比任何一次都高兴,滋溜滋溜的喝汤,——也没有思考炸酱面会有汤的问题,他一直喝,一直喝,等汤喝完了,在碗底里居然找出来一个糖捏成的小狮子。
他喜滋滋的,用两个手指捏起小狮子,放进嘴巴里,一口吞掉,还没有感觉什么味呢,就滑进了喉咙,紧接着,屁股一疼,他拉了。
之间,那只从他嘴巴里进去,屁眼里出来的糖狮子一落地,见风就长,一眨眼睛足足有三只狗这么大。
坐在他对面的爸爸,碰的一声泡沫就消失不见了。
张景云面前的狮子,张牙舞爪,得得瑟瑟的,甩着小尾巴,摇头晃脑,一步一跳的,就扑到了他的面前,巨鞭一样的尾巴,一挥就打在他的眼睛上。
金毛就见着张景云眼中流出了透明的液体,眼皮子动了动,然后手抬起来,揉了揉眼睛,噔的一声眼睛睁开,与自己四目相对。
把张景云两腿分开,一只手抬着张景云一脚,一只手摸着张景云屁股的金毛一愣。
张景云看向面前的男子,呃,这人是谁?不认识,但是一看就不是好人,居然猥琐到他张景云身上,白瞎了这么一副人样子。
坐在自己腿中间,又摸着自己的屁股,完全可是构成XXOO的现场,看清楚状况,张景云挣扎着就要把脚收回来,结果————
身体怎么动不了呢,再动,张景云保证自己吃奶的时候,都没有费这么大的力气,可是身体像面条一样软绵绵的,都没有移动分毫,他急了,张嘴冲着男人喊道:“你谁啊,你怎么耍流氓啊。”
声音微小的好像蚊子在叫。
不过,金毛听到了,但是他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而是继续他被打断的行为,他小心把张景云的腿分的更开,把张景云的一条腿抬得更高,“我没有耍流氓,我在给你上药。”
金毛的伸出手指,在张景云穴口挖弄,弄出了一个手指粗的,已经干瘪了的柱体,张景云痛的吸气的时候,又重新取出了一个饱满的透明柱体,塞到了张景云的身体里。
把张景云的腿放下来,合在一起。
“你乖点,再忍几天,这种部位,修复液不能多用的,还是让它自己长好了的好,用多了,下次更容易撕裂。”金毛亲亲了他失去光泽的嘴唇,安抚道,“慢慢来,大概再有个四五天,就能完全好了。”
修复液,外国被称为圣水,修者称为灵液,而世俗中的科技者则称为修复液,可以促进细胞快速再生,加速伤口愈合,但是同样的,取巧和省力总是有隐患的,使用修复液让伤口快速愈合的同时,会上伤口产生记忆,同时每用一次修复液,就会增加修复液的抗性。
张景云看着面前的男子,对男子的决定并无异议,只是——,“你是谁?”
难道是木家请来的护工?好你个于添啊,你害的我被金毛奸了那么久,不亲力亲为的当床前孝子也就罢了,在我醒了三分八秒之后,你连人影都不见,你对得起你兄弟我吗?
既然自己的蚊子叫,能让对方听见,张景云也就吝啬的没有提高自己的声量。
“用你话说,我是金毛。”
得到答案,省省力气的张景云沉寂了,被如此的荣幸,惊吓的脑子完全停摆了,他没有问为什么来亲自照顾他的是木家大少,而不是除此之外的任何一个人,他任凭金毛喂了喝了半杯水,呆呆的任金毛熟练的把他横抱起来,打来浴室的门,放进浴缸里,调试温度,给他洗澡。
张景云浑身无力,面对面的跨坐在金毛的腿上,头倚在金毛的肩上,避免压迫到他身下的伤口,金毛还要微微后倾,让张景云把身体大部分的重量交给他。
金毛的动作不是很温柔,也达不到粗鲁的标准,他的动作很迅速,而不是潦草,三两下就把张景云弄干净了,抽出一条大毛巾把他裹住,把他抱出浴室。
张景云费力的在大毛巾里扭动了一下,“大少,您能把于添找过来吗?”
“怎么了?”金毛的脚下顿顿,若无其事的说,“这几天他忙的脱不开身。”
看来于添是没戏了,张景云退而求其次,除了金毛,给个找个乞丐过来都行,金毛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体谅体谅他吧,他还是一个伤员啊,“那您随便给我找个男人来吧,我憋不住了。”
他需要人帮他把尿。
金毛一笑,转身往回走,“还另外找男人干嘛啊,难道我不是男人?”
那怎么能一样呢,以您金尊玉贵的身份,能劳您大驾把尿的人,估计只有您未来儿子,才有可能获此殊荣。
张景云不想尿在裤子里,不对,他现在没穿裤子,于是他闭嘴了。
不到十秒钟之后,张景云后悔的要撞墙。
金毛蹲下身,让张景云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伸手,扶住张景云的大鸟,面无表情的,“尿吧。”
张景云:“……”
他石化了,他傻了,他以为自己的终于出现幻觉了,他分明就是做蹂躏金毛的美梦。
对张景云的僵硬视若不见,金毛大手揉了揉张景云的小腹,慢慢的挤压,一手揉捏张景云的大鸟,“你昏迷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给你把尿的,你刚醒过来,估计排尿功能也还没有这么快恢复,慢慢来,你迟早都会习惯。”
习惯什么?习惯你继续跟我把尿?金毛啊,你的小学语文肯定没有学好,这句话有严重的语病,主语不对啊,你不应该说“我”迟早会习惯的,你应该说“我的排尿功能”迟早会习惯的。
最后一句话,让张景云无名的打了一个寒战,腹部一用力,哗的一声水流喷射而出。
金毛满意的点了点头,替张景云抖了抖大鸟,用温毛巾替张景云擦了擦。
然后他被放到了卧室连着的客厅里的半圆形沙发上,金毛转身走进卧室。
张景云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某个部位便秘一样火辣辣的疼,先前金毛塞进屁股里的东西,没有让他难受,反而带来了一丝的清凉,他眯着眼打量四周,大概有五十坪的客厅,装修的很好,主色调是白灰色,颜色偏淡,设计的简直大方,对面墙有一个有个五十英寸的液晶电视,左边一个手工刺绣的松柏屏风,往里应该就是放着竹编躺椅的阳台。
房间很朴素,内容很惊悚,他妈的——这是金毛的房间。
把自己弄到金毛的房间,金毛亲自照顾,张景云诡异的发现,金毛秀逗的脑子,已经把事情改了一个方向,把原本的银货两讫的“皮肉买卖”,变得有些脱轨。
这下张景云不仅屁股疼了,他的头也开始疼了。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张景云拒不接受现实,并企图找出这不是金毛的房间的证据。
金毛走出的卧室的时候,就见张景云像一只小乌龟一样,奋力的拔着脖子,努力的回头把头扭过去,并试图攀过沙发后椅,看到被沙发挡住的视线。
“你想看什么?”金毛上前把张景云抱起来,带到了沙发背后。
后面的墙壁上一张绿色的水墨风景画,张景云眼睛闪亮,“那副亚维农少女呢?”
金毛明显的眉头紧皱,带着一丝的不赞同,好像家长看到自己的孩子在招女支,“你喜欢裸女画?”
亚维农少女,上面画的可是五个姿态豪放到极致的裸女。
张景云很不爽,喂,金毛你什么眼神啊,男人喜欢裸女是正常的,不喜欢裸女的是不正常的,你还不是把裸女挂你房间,时刻都瞄一眼,刺激你的XX欲望,况且那可是毕加索的裸女,虽然不是真品,但是作为被著名画家临摹的,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赝品,它的价值也在5000万之上。尽管张景云绝对这幅画据对没有裸女照片漂亮,但是架不住,这幅画可以换几百打的裸女。
“那幅画已经没用了,我把它放仓库里去了,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你。”金毛见张景云有些失望,说道。
“真的。”张景云立刻就“这是不是金毛的房间”这个问题丢到了脑后头,难道五千万,不值得自己住在金毛房间几晚吗?
金毛点了点头,用睡袍替张景云换下裹着的大毛巾,“你现在穿衣服不方便,过几天你好的差不多了,我抱你去外面晒太阳。”
张景云只着了一条睡袍,连内裤都没有给一条,大腿漏风,冷飕飕的,他吸吸莫须有的鼻涕,之后,居然端了一碗白粥来,用汤勺亲自给他喂饭,勺子从碗里出来,金毛用舌头试试温度,送到张景云的嘴边,张景云吞下去,金毛再替他擦擦嘴巴,一勺一勺又一勺,第一勺,还是金毛掰开石化张景云的嘴巴塞进去的。
到底是你老年痴呆,还是我老年痴呆啊,白粥顺着张景云的下巴就流了下来,金毛眼疾手快的用手接了一下,还是有一滴散在了张景云的身上。
看来又要换衣服了,金毛拉开张景云的睡袍衣带,一只手搭在了金毛的手背上。
沙哑而模糊的声音,“我说金毛,你这么伺候我,不会是不想给嫖资吧?我告你甭想,那可是老子的卖身钱。”
第二十六章
张景云被包养了。
张景云和金毛谈自己的卖身钱的结果,就是被金毛包养了,他也不知道他们的话题怎么从‘肉体交易’变成了‘金毛对他的身体很感兴趣’,继而进化到他们进行长期的‘肉体交易’。
当然,这不是包养与被包养的问题,现在很多人露胸露屁股露下身,哭着喊着求包养,大家笑贫不笑娼嘛,包养也是一件喜事。
男人包养女人是平常,女人包养男人也很平常,甚至男人包养男人,女人包养女人,更是司空见惯,群P大家都见怪不怪了,有种你包养一狗,玩儿人兽才能上头版头条,现在时代更好了,人兽也已经过时了。
对于包养与被包养,张景云没有任何的心里负担,有负担的是——
在张景云被金毛侍候的,爽的在床上直抽筋的时候,张景云从了,他妈的,给钱就是爷。
谁怕谁啊,还不知道谁嫖谁呢。
左边蒙头吃猪肉,右边暗地里嫖金毛,中间大把大把的搂钱,争取在他们拆伙之前,把金毛的一半的财产,愚公移山到自己的名下。
五千万初夜费,五千万的裸女画,等张景云伤好第二天,金毛又送了一套别墅,挂到了他名下,这挣钱的速度,抢银行的都要甘拜下风。
美中不足,金毛也搬了进来,几天下来,张景云差一点没有被搞成肾虚。
满足了金毛的下半身,帝国首都医学院也开学了。
帝国首都医学院的全称是,帝国皇家大学之医学院。
他不是一所独立的大学,而是一个大学的部分,帝国皇家大学包括军学院,商学院,法学院,医学院,工学院,艺术学院……,它个一个全面的综合性学院,这里的全面,是指无所不包,几乎。
当然如果有姑娘想学家政,新娘课程的话,就只能遗憾了。
但是帝国皇家大学的每个学院,在其业界都是最好的,没有之一,它就是最棒的,他几乎囊括帝国所有的顶尖一流人才,没有在帝国皇家大学上过学的,也有帝国皇家大学的毕业证,比如金毛,从来没在帝国皇家大学上过一天的课,却通过了帝国皇家大学的考试,不过他考得是商科,而今,金毛还要在帝国皇家学院修读军事。
七月十五日,早晨。
“我们还有十五分钟就要迟到了。”张景云忍不住看了一下表,再一次提醒,面前的明明都快火烧屁股了,却慢条斯理喝着玉米粥,吃了水晶包的金毛。
“你急什么,还有十五分钟呢。”金毛喝了一口汤,含在嘴里回味片刻,才吞进喉咙。
什么叫做,‘还有’什么十五分钟,张景云觉得自己真的要吐血了,要不是因为自己没有来得及买飞行器,做公用交通设施,至少要半个小时才能到达帝国皇家大学的话,他会管这头金毛狮子狗去死啊。
他知道,他就知道,这绝对是金毛的打击报复,不就是他昨天金毛求欢的时候,因为明天要考试,他说了‘太晚了,还差十五分钟就十一点了’,今天他就给自己扯‘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你妹啊,你不就是欲求不满,装什么装。
金毛表面面瘫,实则闷骚,张景云可以用自己满身的淤青证明。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人不能和野兽计较,张景云摆出一张笑脸,毛驴嘛,顺毛捋是常识,他违心的承认,“好吧,十五分钟是一段很长的时间。”
完全不可以成为他拒绝金毛求欢的借口。
‘你识相’,金毛立刻就放碗,一只手伸到了张景云面前,“过来。”
不要给狗计较,张景云坐在金毛的腿上,主动给了金毛一个舌吻。
色诱还是有成绩的,一路飞驰犹如过山车,张景云赶到大学门口的时候,没有迟到,但是也相去不远。
大学门口已经人山人海,因为每个学院的考生都是今天考试,每个考生又都有家长陪同,触目都是一片黑压压的人头。
虽然已经经过了粗略的筛选,能到这里的都是佼佼者,但是在这些佼佼者之中,又有十分之六的淘汰率,像医学院,艺术学院,这些要求有根底的学科,淘汰率更有十分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