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请你放了我吧……”
穗高爬在他身上的手,使透也的性欲更冲动。
“你在性欲贲张的状况下,还要我停下来吗?”
“啊!……”
被穗高透过内裤握住性器,使透也的呼吸困难。
“怎么了?你又要射出来吗?”
“不是……”
透也只想逃离穗高远远的。
连他尽其所能保有的一点理性,都快要在这个男人面前瓦解。
透也爱穗高爱得已快要崩溃。
透也要的只是他更多的柔情。
只是,透也没有说出口的权利。
“你想要怎么作,就尽管说出来。”
“我才不要……”
穗高把手伸人透也的内裤里,把玩着他的大腿。他这么吊透也的胃口,透也也中计地心慌意乱起来。
“你实在很倔强!你那么喜欢被我折磨吗?”
透也听着穗高催眠似的声音,快要不能自己。
透也就败在穗高懂得用柔情的嗓音控制住他。
“你看看你已那么火热!”
被穗高不断地玩弄着的龟头已在滴出精液,透也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你好好说出来不是会好一点吗?”
透也的自尊与矜持,在穗高面前已尽扫落地。
使得透也只想着享受肉体的快乐。
“你快摸我!”
透也终于熬不过地开口求穗高。
“要我怎么摸呢?这样行吗?”
穗高揉着他的手虽已较刚才更用力、大胆,透也仍觉得不足。
因为他要穗高更火热一点。
“就用老师的手直接……”
透也怯怯地开着口。
透也再也忍受不了穗高隔着一层衣服,这些动作对他已形同无关痛痒,他要的是穗高的手,直接抚触他敏感的部位。
“是不是别的男人,也对你这么做?”
男人苛薄的嘲讽之语,刺痛着透也脆弱的心灵。
穗高在说着话的同时,也脱下透也的内裤,然后开始在他硬挺的肉棒上缓缓地摩娑着。
“我要来查看一下你是否还保有清白之身!”
男人边耳语,一只手伸至搁在他们正前方的乳液瓶子上。穗高将散发着一股香气的白色乳液,倒在手掌上涂抹于整只手
。
“……啊啊!”
籍着乳液的润滑效果,穗高的手指很顺利地潜入
。不一会儿,进入透也体内的二根手指,开始肆无忌惮地翻搅着他的秘部。
被穗高技巧地搅着的肉襞,竟产生阵阵的愉悦感,让透也快乐得挥身发抖。
“啊……唔唔唔!哦哦……”
配合着穗高的手,自己的腰也莫名其妙地抽动起来,把透也引领至失控的境界。
“我只用手指,你就淫荡成如此!而且肉襞还把我的手指挟得好紧!”
穗高所言不假。
“我快……不行了……”
透也快要射精,此时他的脑中完全空白。
“你还不能达到高潮!”
穗高说着,才轻轻握住透也的龟头之际,透也的身体忽然弹跳起来。
“好痛!”
“——今天就只有由我来让你达到绝顶高潮!”
透也听不懂穗高这句话的意义何在。
他现在除了想达到这个目的之外,一切都可以抛诸脑后。
“你好好看着镜子!”
透也不依,反把脸背着闭上双眼。只是,穗高不许他如此。
接着,便不由分说抬起透也的下颚,让他重新面对镜子。
“你还要我作出更残酷的动作吗?”
透也无可奈何地把脸抬起,他看到镜子里映着自己被穗高从身后抱住的姿态,以及不知羞耻被握着胀大的肉棒,抖颤站
立着的自己,用着迷惘的眼神望着镜子。
与背后站着的一付泰然自若的穗高相较,透也的羞涩之心如泉水般涌出来。
“讨厌!”
“什么讨厌!你看看你有多么贪心!这样子好可爱哦!透也!”
穗高说着,一手握住透也的阴茎、一手插入他的秘部内,还越过透也的肩用舌头舔着他的脖子。
“不要,你不要看。”
透也在浑然忘我的呻吟中,口中流出的唾液濡湿了他的嘴角及下巴。
“你全身都湿答答的。”
“老师……你别再做了……”
透也认命地垂下眼睛。
被穗高紧紧握住的龟头,不能让精液释放出来,已快把他通疯。然而,穗高又开始用他的手寻觅透也花蕾。
“你要我别再做了吗?”
透也不敢应声。
穗高看了透也一眼后,又说了一句“那就这么做吧!”后,便在他的肉襞搔搅。
之前穗高曾教过透也不少卑猥的用字,他很显然是希望透也能多说出些具有煽情又带有抗拒的话。
“——啊!”
透也也随着穗高挖着自己的肉壁时,无意识地扭动起腰来配合他的动作,不料在下一刻,穗高又忽然拔出他的手指。
原来穗高是用他的手指玩弄自己的肉襞。
“好棒!粘得很紧。”
透也认为这样的刺激还不过瘾,穗高可以再更激烈一点。
快断了气的透也,已不顾颜面,向穗高开口道“——你就……让我射精嘛……”
“我听不清楚!你再说一遍!”
“请你让我射……出来……”
说完,透也就在那瞬间感觉全身一阵灼热。
透也纵然不喜欢被这么对待,但穗高却爱听他说些羞耻不堪的话。显然透也已被穗高调教得事事顺从他。
透也在充满著耻辱、快感中,身体己似一座火炉般快要蒸发。
“如果我不让你发泄出来,你还会要求我吗?”
穗高探入他秘部的手,在横行无阻地尽情画着圆弧玩弄着他。
“我会的……”
“那好。”
穗高应了一声,把手指拔出来,但紧接着,就将自己硬梆梆的肉棒抵住他。
“呜……呜……”
被穗高站着欲将他的阴茎插入,这动作让透也压低着声音哀鸣出来。
“你要放轻松才行。”
“啊哈……老师好痛!”
穗高那有份量的肉棒,一点点摩擦着透也的内侧。
“我还没有插入。”
“我很怕……会把那里挤破……”
“你要不要看着?透也?你是怎么含住男人的东西呢?”
穗高根本不容他拒绝,又让透也面对着镜子。
在镜子中,透也看到的是衣衫不整、眼神迷茫红润、欲情高涨的自己,让他羞愧地把眼睛垂下。
“你就这么看着镜子射精!”
“呜……我不要……我办不到!”
说什么透也也不愿意看到这么不知羞耻的自己。
“你是被我处罚的,怎么可以拒绝?”
穗高冷酷地回他一句。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
“连那男的也被你的甜言蜜语所骗了?还是早已上了你的勾?”
当穗高提及那个男人的字眼时,透也有一会儿不知其意。他迟疑地反问穗高。
“你是指天野……老师——?”
“看吧……你早就心里有数。”
穗高用着闷闷的声音说,一边摩娑着透也的背。
“我和他……只是工作的关系……”
“真的吗?”
透也猛点着他的头。
“我不敢保证你不再犯,不过你可以答应我。”
“答应你什么?”
“你以后不可以私下再和那个男人见面,懂吗?”
“这怎么可能?这太无理了。”
透也当然不会随便答应。
再说自己也不是穗高的所有物,他也没有权利如此限制透也的自由。
“你说我无理?”
穗高嘴里应着,他的手忽然用力握住透也的龟头。刚才已射出过几次,在经不起穗高的挑逗下,透也快忍受不了了。
“啊!”
“你没有用这么可爱的声音,诱惑男人吧?”
“没有……真的!呜鸣……好舒服!”
“我抚摸你这个地方,你的体内就收缩抽搐起来。”
男人轻声低笑,仍然轻轻捏着涌出蜜液的前端。
透也虽然很难为情,但为了奢求更极致的快乐,他已把腰贴着洗脸台。
“你再说一次。”
“什么?”
“说你除了工作以外,绝不再私下与他会面。”
“啊!”
被穗高更用力握住他的龟头,透也痛得脑袋已成了真空状态。
“你必须答应我。”
“我……不能……”
透也在此情形下,仍秉持着原则。他不愿意在承诺了穗高之后,以后在工作上造成诸多的不便及障碍。
“那你就不要怪我。”
说着,穗高使不由分说地激烈地刺激、玩弄着透也的肉棒根部。
然后趁透也浮起了腰之际,就一口气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在那刹那间的冲击,让透也几乎先去了。
“啊啊……啊啊!”
“你喜欢我这样吗?”
望着透也在逞强中贪婪享受他的快感,穗高满足地笑了。
透也毫不保留地把自己的想法坦白表示出来。
“罚你还要更爽吧?那你就要答应我。”
穗高这么说,并把压住龟头的手放松。
“你能做得到吗?”
穗高逼问着,并用空着的右手爱抚着透也的肉棒,让湿粘粘的肉棒渴求释放精液。
“透也?”
“——我答应你……”
透出屈服地点点头。
他已全身虚脱,连站都困难。
当透也把身体放松,趴在洗面台时,那些梳洗用的小瓶子便叭叭的掉在地上。透也把自己火红的脸贴在大理石的台上冷
却。
“你再看着镜子,并对我说你不再与天野来往,我就让你射精!”
透地被穗高画圆地翻搅着,他已焦灼得不能自己。
“我不再和天野老师……”
“透也,你要看着镜子说!”
透也听后,缓缓抬起趴在洗脸台的脸。
“啊……”
霎时,让透也很怀疑在镜中的会是谁的脸孔。
他那双溢着淫欲的湿润双眸、混杂着泪水、额上贴着被汗弄湿的发丝。
而且,还流着唾液的嘴角,被自己不慎咬伤亦渗着血水。
更残酷的是,镜子中清晰可见自己与穗高系在一体的身体。
透也已完全被穗高所支配、控制。
“好丢脸……!”
透也想把视线开,但穗高却押住他的头不许。
“这是不是很淫贱的脸?”
透也只好点头。
“你一直是这样子被我抱,贪婪得不得了。”
“唔唔……我快要……”
“你如果忍不了,就说出来呀!”
透也在鬼使神差下,终于说出口。
“我除了与天野老师在工作之外……私底下绝不会见面。”
一阵阵的快乐,亦伴随着他的话涌出来。
“很好!那你又为什么肯答应我呢?”
穗高迷人的嗓音在诱导着透也。
“因为……我想射……精……”
想射精的程度,已快让透也抓狂。
此时,他的脑中只想着穗高带给他的愉悦。
他要达到高潮的绝顶快感。
“你既然答应我,就不能食言而肥,懂吗?”
“是的……你就让我射……出来吧!”
就在这时候。
玩弄透也的手松开,穗高开始用力地抽动他的肉棒,贯穿至透也的最深处。
“呀呀呀……”
镜子中当然是映出透也恍惚及飘飘欲仙的表情。抖颤着身子吐出来的精液又深又浓,把洗脸台射得到处都是。
而且,透也仍持续扭着腰,向穗高索求剧烈一点。
透也希望他的身心,及所有的一切都被穗高淹没。
“老师……实在是……舒服得要……死……”
透也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吐出似梦呓般的话。
他已顾不得矜待。
此时透也仅有的一点理性早已抛开,他只要沉溺于倾听穗高抽动着自己的肉体所发出的吱喳淫意声。
“要我再做下去吗?”
流在透也大腿的,究竟是汗?……或是血滴?
“你只要沉醉于欢愉,其他的都不要去想!”
事实上,透也所要追求的,只是这么简单的快乐。
同时,他此刻也真正体会到这种肉体上的快感。
咖啡厅的冷气很强,且每当客人一进一出把门打开时,门铃就会发出很清脆的声音。
天野依约来到,他望着坐在他前面的透也。
“……那么你的原稿有进度吗?”
“实在很抱歉,我下笔写了后就一发不能收拾。”
从天野接过他的原稿影印本之后,透也就忙不迭地看下去。
当然是有几个地方需要修改,笼统亦在所难免。天野在文章中也活用了去长野的取材,让透也看得津津有味。
“嘿!是这样吗?”
本来透也还担心对去采访时的失态,天野又会再度提起,幸好没有。
而且,透也对天野看他的眼神十分正常,心里就安然多了。
“当然是有些还需要修正,但只是很少部份。”
“你尽管指正。”
“就是贴附笺的部份……这些独白有些问题。”
“啊,那没问题。就是……这一页。”
对透也提出的说明,天野并未有太多的意见。
对透也提示要修改的地方,天野也点头同意。
“那么请你把这几个地方改正,而且如果能在这个月内把原稿给我,就最好不过!”
“是的。我会把这些独白写得让人看起来容易懂一点,有可能下星期就可以完成。”
“有这么快吗?”
透也未料到天野写作的速度这么快。瞥着一脸讶异表情的透也,天野咧齿而笑。
“因为早一点把稿子完成,樱井先生会更放心呀!”
“实在太感谢你,那么下星期一的中午以前可以给我吗?”
透也很慎重地问,天野肯定地回答他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