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沉默之后，楠凤同意这件事，天逝水，心里一直念到的名字，没想到的是还有一个让他更惊讶的事，天镜空的枪术与镜术的教导者竟然是天逝水。小铁说出的时候竟是有点疑惑。这其中真的是太过奇怪。

“谁说我不来的？”再一次地说着，回想结束的时候也想着是要好好面对所有人的时候。楠凤走进之时说出最让所有人惊心的话：“天镜空没死。”

枫桐生从心里笑出来，点头说：“我们一直这样相信着。”有人听后则是附和着点头。

崇高思略略想后则说：“在我们身边，不是吗？”

南之慎想起那个带着面具的人：“楼忆空？”他说出之时并不是很肯定。

院落阳手里的画笔沾上的毒粉小小地动一直，也笑起说：“那时看到台上的他就有感觉，只是不敢确定。”

水静日倒也是不说话地笑着。楠凤则是确定大家心意。

“不要让他知道我们全都知道他的事，他的想法是不想让我们受伤，所以这件事要对他本人保密。”楠凤说出时也看得出其他的决心。

枫桐生抬起头问：“楠凤，为什么告诉我们？”

“因为有大家可以一起做到的事，那就是一起来守护那个笨蛋。”楠凤说出的时候心里忽然开心起来，原来的大家在同一个班级里互不理踩，交情没有想象中的好，可天镜空出现之后，所有的人过了一段开心溶恰的生活。

“他在的话就好，总比他不见的好玩消失的好。”枫桐生想起楼忆空，一直以来他总是想一个人承担所有，也到了他们该做些什么的时候。

崇高思对于自己成为手下败将的事仍然记在心里：“他还在就行，我还是有机会可以打倒他的。”他没有死就可以。

“我们会好好看着他的。”院落阳说出之时得到水静日和南之慎的认可。

楠凤唯一说不出口的事就是天逝水：“我们也只能偷偷守护着，这点大家可以做到吧？”

“行。”枫桐生点头，其他人也没有意见，这点得到众人一志的认可。

柳初弦不敢接近地停留在他们没有警觉的位置上，看着他们的唇形解读着他们的话。心里则是高兴原来自己想找的人没有消息，看来有一场好戏开以开场。

62.你们我们

柳初弦从那里得知的事实却没有告诉雨连，她只是想看着这一场游戏最后的结果，她不像天镜音有那么好的能力，但是却也不想输给她。

“天镜音，你们好好享受这一场盛大的宴会吧！”柳初弦从一开始见到天镜音之时则是一句我不喜欢你，从此以后就像是找到对手一样的开始比试着。

楼忆空看着那木头人坐在自己的面前一动不动的，他在等自己的开口：“你有什么想说的可以直说？”

“我想问的太多不知如何开口？”神风在等天镜空的问话，可同时也是不知如何开口而苦恼着。他想了解的远远超过原来心里所想的。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有得是，你可以一个个问。”早就想到这个人的性格，可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竟也有种紧张。

“那么，你的枪术是天逝水教导的？他不是在你出生之后没多久就离世了？”神风想到的是只有几岁的孩子是不可能学习的，而且看最开始的时候天镜空看到天逝水时的那一种陌生也可以看得出他们两人是第一次见面。

“我与他还有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不一样的。分成两种，我和天逝水。还有你们。不一样的。”楼忆空现在不明白要如何说明，自己与天逝水两世的纠缠。

“意轴是你们是一伙，而我们不是吗？”神风对于这样的分类感到不可思议，看得出天镜空也很在意天逝水，只是天逝水那不是关心，而是一股心里对天镜空的恨意。看得清楚的是不是只有自己，他是真的不知道。

“不。我们……”天镜空开始对刚刚说出的话后悔。叹息一声：“很多事都是在人所不知的情况下发生的，而我所能想到的也有限。所以，我不能护你们的周全，对不起。”

天镜空想起的是天逝水在现代之时曾经说过：不要认为自己有多伟大。看高自己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总有人是你的克星。

现在的每时每刻总是想到自己的弱小，天镜空的心有时停下来想想自己走过的路，绝不让自己再后悔一次。

“你总是这样，为什么不好好看看大家呢？”有始以来，所有的人看到的是强大而示不发的天镜空，没有看过意志如此消沉的一面，神风的话让天镜空抬头。

“大家……就是不想让他们受伤，也不想欠他们之间的任何人情，所以，我只有这么做的份。”天镜空原来也不想和神风一起的，可是他是最有可能天逝水的下一个目标。

“他们与你是朋友，朋友间是不需要讲这些的。”自己的心是最明白，当初自己对天镜空的态度要说一天就可以改变的话，那是不可能的，可现在却是远远看着也不可能。两相矛盾。

“我们是朋友。”楼忆空只是喃喃地说着，从小到大，他的天空里出现的就一人，那就是天逝水。只是他的消失是为什么？他又为什么恨着自己？

“红尘有幸成为彼此的朋友。只能说是冥冥之中有牵引。”神风本来也不相信这些的，可与天镜空的相遇中他慢慢相信命运这两字。

沉默不语，无言以对的楼忆空一直看着那杯子里的茶梗的那里浮浮沉沉地运动着，上不上，下不下，如同此时的自己。

另一边。学堂里，枫桐生最后一人留在昏暗的课室里，看着外面华灯初上的情景，一直以来对天镜空的情是什么？爱情？友情？模棱两可的答案。

院落阳返回时看着那在以呆的枫桐生，拍着他的肩膀说：“你这么没防备的样子，小心让鼠辈有机可趁。”意思也是在提醒着小心学堂里的人，不止有对成为真实楼的人的忌妒，还有不能进入的人的不满。还有些则是想着要出人头地的。各式各样的人都在这里。

“我知道，只是心情相当复杂。”枫桐生很少和院落阳有进一步的交流，可今天却有一种不说不快的想法。

“天镜空的事吧！其实何止是你？不少的人都因为他而烦恼着。”院落阳发现还不止是这样，他的出现牵动起太多的情感，有时他开始讨厌自己会看着天镜空的眼光。但就好像是一个咒，移不开的。心里绕着的是什么？

“你也是如此吗？”枫桐生早就知道有不少人也对天镜空动情，但从未想过有谁？

“不。我并不认为是。”院落阳只是一口回绝。他不想和天镜空有任何关系。

“这样啊！”看向外面，原来也有人想逃离天镜空的？枫桐生一次次地发现从天镜空出现后，自己见到的世界远比以前来得宽广。

“我们这一次团结起来了，因为天镜空。我们成为一个群体。”枫桐生在听到楠凤时所见到的每一个人的表情一直记在心里，只有一个人能让这几个水火不溶的人愿意一起出力吧！

“那可不一定。”崇高思忽然的出现，他早就看到院落阳的返回，只是本来有一件任务想和院落阳一起合作的，枫桐生在，他不想说，可明天是最后的期限，还不一定可以找得到院落阳。

“这话是什么意思？”院落阳听到时竟有点生气。就算是一个群体却也是一个问题多多的群体。

“天镜空的话，他并不和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如果是的话，那么他为什么选择假死来避开我们，还有天镜然的事也是，不管他做的哪一件事，我们与他的想法是天差地别。”崇高思相当不爽天镜空将自己的存在踢出他的生活圈，现在进入的也就只有神风一个，而他们只能看着。

“那又如何？就算他说我们未曾相识，你能完全忘记他吗？还有他有难，你会不帮吗？”枫桐生心里的答案在场的两人也只是一笑。因为是相同的。

“呵呵……”一个声音在暗里响起，未上灯的课室里多出的声音让三人有所警觉。

“可你们只会给镜空添麻烦。”天逝水轻轻落在另一边的窗台之上，手里的画扇上也就一个字，逝。鄙夷地说着：“你们只会让镜空痛苦，所以你们还是消失的好。”说着手里多出的是一把与天镜空相同的武器，只是那握把之上不同，天镜空的是简笔的莲花，而他的是一湾细细的水流。

“你怎么会有和镜空一样的武器？”崇高思直觉地感受到这个人身上的杀意，肉眼都可以看出气场。他很强大。

天逝水痴痴地笑着：“这个……你去问阎王吧！”

63.生死一线

天逝水痴疾的笑着再说一次：“你们去见阎王吧！”

院落阳看向外面，轻声开口：“你这么想让天镜空恨你吗？”他有一双可以看得出邪恶的眼睛，只是在眼前的人身上所缠绵着的不是邪恶，看起来像是杀意盖起真实的东西，他想好好看清楚，却发现不知是不是眼前的人刻意藏起，那么不真实的影子。

天逝水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说话的孩子，好像是叫院落阳，这人看来是留不得，他有可能可以看穿自己，这种想法极度地讨厌。

枪口对着院落阳，嘴角的笑意加深：“不是，因为看那个家伙生气的表情很有趣。”

“不是这样的。你不是这样的人。”纯粹的坏人，但是却不完全是这样的，他身上的气息还有自己的眼睛看到的。院落阳一口说出反驳的话。

枫桐生看着那举着的枪口有机可趁，手上摸索到腰部的鞭子，想着要出手，一声枪响，地上开出的一个小圆洞冒着白烟，对上天逝水的眼睛，那里细看之下是一片迷雾，还有流彩的颜色。

“最好是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枫桐生。还有崇高思。不想死的话最好是乖乖的。”天逝水想着是要留下他们的好，还是让他们消失而让天镜空痛苦的好？很难选择。

“你想任性到什么时候？”从那一声枪声响起，天镜空从那远方的真实楼的教室里飞奔而来，靠近天逝水，，枪也就抵在他的脑门之上。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天逝水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地说着。

“你到底想怎么样？”楼忆空，不，天镜空对于眼前的这个人是又爱又恨的，他总是看不透天逝水的想法，有时候他越是高兴地表情则是他想杀人的意思强烈。有时他温和的表情之下则是他想炸飞房屋的意思，形形色色看得多的表情，却发现他每一次都在变化着，比如现在，他的表情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空，你再这样指着我的脑门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讨厌让人威胁的语气，天逝水其实并不讨厌天镜空，只是从某一个时刻在某一个人说出真相的时候他就恨起天镜空。

“好，我放下。逝水，说清楚吧！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吧？”语气软下来，自己想好好听听天逝水的话，一切说清楚也好让自己知道错在哪里？

三人从来没有听过天镜空这样的语气，有点惊讶地看着。面具之下的表情他们也想象得到，这两人的关系看起来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

“好啊！”天逝水笑了，只是那眼睛里的冰寒更重。

一拳打在天镜空的胸口之上，天镜空只是眼露惊讶地看着天逝水说出的话与行动不完全一致的表现。连连退出好几步，一个不稳，重重跌落在地上。

“为什么？”天镜空看着那一手举着枪对着枫桐生他们，另一手则是一拳送给自己的模样。

“我果然还是最讨厌你。”天逝水说出的话让听到的人一片混乱。

“我做错什么了？”手抚着胸口的地方，那里的气血就好像在翻江倒海似地难受，但自己还是想问清楚。

“错？何止是错？”天逝水对于天镜空却是下不了杀手，不知是不是一起相依为命过的原因。

院落阳看着他们的对话，轻轻松开手掌，白色的烟云慢慢地消溶在空气当中。

天逝水察觉到空气里小变化，不动声色地说下去：“现在我不杀他们，因为他们很有趣，不过，总是得有点代价的。你呢？说拿什么换的好？”

“什么意思？”天镜空和天逝水对打，从没有一次可以从他手上拿下胜利两字。此时，也是一样，不知是不是上世留下的记忆，他现在开始害怕天逝水。

“我呢？就不喜欢你这么犹豫的个性，你再这样下去，守护不了任何东西的，如果没有想法，那么我来帮你决定吧！”天逝水看向那缓缓站起的天镜空，看来比以前的力量发强大一点了，还知道站起来，以前的你可是会一直在地上直到自己的离开。

“不许，不许你拿走我身边的东西。”天镜空并不想让自己身边的任何人再受伤了。鼻子闻到空气里多出的淡淡香气，看向院落阳，紧张地说：“院落阳，快走。”

枫桐生和崇高思听出不对的意思，想提起力量却发现一点也提不起，崇高思看向院落阳：“你用毒了？”

因为自己本来就有吃过解药，院落阳只是点头看着那个仍然手里有枪的人：“你应该也没力气了，现在最好是乖乖束手就擒。”上前一步却发现那人的肩膀在抖动着。

天逝水抬起头，笑得大声地说：“好小子。看不出来啊！不过，难道天镜空没有和你们提过吗？我们两人是不一样的体质，百毒不侵。”看着那小子的脸色变白果然是一件好玩的事。

“天逝水。”声音怒吼着出来，天镜空看着他那高傲的神情，高高在上的姿态。愤怒地喊出。

“空，那就这么说定了，哦呀！这么晚了，还得去和隐香会合。”说出的时候直接越过天镜空的肩膀，并带上一句：“你保护不了任何人的。”

天镜空加头看着那个离开的背影，他知道如果他开枪，天逝水一样躲藏得开，他的背后总像是长着一双明眸的感觉。

枫桐生单脚跪在地上，声音虚弱地问：“落阳，你下的是什么毒？这么难受。”

崇高思只是头上有细密的汗，也看得出对毒的忍受着。

“说清楚，告诉我啊！”对着那离开的人远去的背影喊着，天镜空的眼睛一黑，直直地倒下去。

院落阳一看，单手撑在窗栏杆上跳出，接住那落下的身子：“空……空……你怎么了？”

枫桐生与崇高思刚刚才被下了毒，身子的无力让他们对着现在的这个局面，为自己的无能为力心里感到受了重重的一击。

楠凤来到之时看着的就是不动的两人，还有那想摇醒天镜空的院落阳。直直跑过去：“把他给我。”横抱起天镜空对着那在哭泣着的院落阳说：“医治他们两人的事麻烦你了，阳，我带他去找医生。”楠凤知道这时也只有找雪鸣。她是天镜空的专用药师。

64.重伤不醒

楠凤知道这时候也只能去找雪鸣，因为她是天镜空的专用药师。却不知原来以前的雪鸣是一个路上的乞儿。直到遇上天镜空之后改变了一切。

神风到达时，已然看不到天镜空与楠凤的身影。只是看着院落阳在为枫桐生与崇高思诊脉。

“怎么回事？空呢？”神风脸色有变的看着那两个半坐姿态的人，还有半蹲着的院落阳。

院落阳想起自己的无能为力，情绪低落，“楠凤把他抱走了，说是找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