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镜空一手拍下那手：“别碰我。”

天镜音是气是脸都成黑碳，好心想看看是不是真成傻子，现在还拍下他的手：“天镜空，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就是一个笨蛋，还让人上过床的，碰你，我都觉得脏。”气得胡言乱语。

“镜音。”门口传来的是天镜然的声音，怒气可见一般。一下子将镜音拉离开天镜空的身边，怒色地说：“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神风，你也不阻止。”

神风看向天镜然身后的人，毫无表情。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笨蛋该有的样子，可他就是知道他不简单，如果天镜空是真的笨蛋，那就好办？只是现在他肯定，天镜空不是笨蛋，相反的他很聪明的选择好保护自己的方法。

“哥，你要说什么呢？我是你妹妹，还比不上这个笨蛋。”天镜音的心就是生气，哥哥也好，神风也好，一个个看重天镜空的，他有什么好？

啪的一声，天镜音的脸上是一道红红的印记，天镜然的出手谁也没想到。天镜音是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哥哥。从小到大没有被人打过的，现在却……天镜空，不能让你活下去。天镜音的心里产生的就是对天镜空的杀意。

“我最讨厌你了。”转身跑开之后，下人也离开，空间里只剩下天镜然与神风。

“镜空，不用怕。”对于天镜空的温柔，天镜然一点也不隐藏。

“你就算对他再好也没有用的。”神风说完一句也就离开，他最后看的人也就是天镜空。

下巴有点痛，是刚刚神风捏的，他不知控制一下自己的手力吗？天镜空走回自己刚刚坐关看的窗边，看着外面的墙壁也才发现，什么时候这里的墙壁让人修理过？他一点也没印象。

“哥哥，不疼。”镜空的心思还是不想让这个人担心。

天镜然看到那红通通的下巴，抚上，轻声地说：“嗯！不疼就好。就算镜空是个笨蛋又如何？是我的弟弟，更是我最爱的人。”

心更加的就是一片冰寒，因为天镜然的话。

“哥哥，你看那个，墙修好了。”也想知道是什么时候，什么人来修理的？天镜空指着那原本看过的地方。

“镜空，已经修好了，还想看吗？”天镜然更希望的是镜空好好地看着他，一直看下去也无所谓。

天镜空只是摇摇头，不说话，现在神风也早已确定自己不是一个笨蛋，再这样下去，天镜然也是迟早也会知道的。

看着外面，就算修过，我也还看。天镜然看天镜空又是安静的样子，离开的时候也只是说：“镜空，你好好待在这里，送饭来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地吃下去。”

天镜空心里是好笑，他不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可天镜然当他是。不过。这是出于关心的话。轻轻地点头，然后看天镜然的离开。

门关上的那一刻，眼睛也就清明起来，翻着自己房间值钱的东西，拿好，一个冷笑，离开天府。

08.变装出行

有人离开的时候，有人在那里看着。在树间的人看着天镜空的离去，眼睛里是满满的痛。镜空，不知为何，这次的你清醒过来却是如此的让人捉摸不定。那站在树上的人严然的就是天镜然。他的武功是高，可不代表会让天镜空骗得团团转，他早已发现天镜空身上有一股不同寻常的力量。之所以离开，也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在骗自己。

“早说过你对他再好也是没有用的。”神风站在另一棵树间说着，他不是没看见天镜然眼里的受伤。而且天镜空古怪的样子，早就让人觉得不对劲。

“你不懂，神风。有些事你不懂。”天镜然知道神风一向独来独往的，此次的开口提醒，想来也是他最大的让步。

神风最后看着的是天镜空离开的身影，他不想再说，因为树上的另一个严然的就是听不进任何的说法。天家没有人发现这个天镜空的不同，只是日后知道的话那命运也一定不好过。

“神风，如果可以的话，镜空继续装傻下去是好事。他一定不想成为工具的。”再一次开口，明明高兴他的清醒，却忽然想到自己吻过他的事实，他没有推开自己的身子，清醒的人会让自己做这样的事，再一次对天镜空的一切好奇，心里又想到天镜空受到的屈辱，那放在树木上的手一击。一个大洞开出花来。

神风只是冷眼地看着天镜然动怒。那种感情他不懂，本来也就相当的讨厌天镜空，现在说不得是讨厌，却也是拒绝。

看另一边的人，天镜空发现天府看来也是一个名门大家，飞过的地方每一次也相当的小心，让人当做刺客的想法他可不想现在玩，让人追来追去的不好玩。大致上是了解这个家的范围，看着高高的围墙，身子一动。一个漂亮的单手跳跃离开天府。

大街上最多人的地方总在一个人走过之后是十秒的呆滞。天镜空好笑的看着这里的人，铺子的格局，再看看建筑的样式，与唐朝上读到的历史倒有点像。立马想到再这么的耀眼下去可不是一件好事，会带来麻烦的。一个转身消失在巷子的深处，身后跟着的几个宵小之辈也紧跟着追进巷子里，可哪里还有人？一个影子也没有。

天镜空只是在远远的高顶上看着那里的人一脸气愤的样子，再拉拉身上的衣服：“这样的装扮看来是不行的，看起来就是一只肥羊。换一个也许好一点。”眼睛一亮，看到布庄，那里想来是有衣服的，合自己意的衣服。、

“店家，有衣服吗？”进店的天镜空发现这里的客人除他一个，好似没别的人，因为他也一直没看到掌柜的身影，开口问着。

年过七旬的老人巍巍然的从那里面走出，看着眼睛过于祸水的人，看上去舒服的五官，再加上一身公子如玉的气质。点头微笑：“公子，想找什么样的衣服？”

看起来是个深藏不露的人，走路的声音极轻，是个有武功的老人，眼睛微眯地看着他：“店家，我想要的是一套女装。还有面纱。”

“呵呵……公子你的穿着相当的贵气，何苦换呢？”调戏不明的语气，他在这里看的人可多了，不顺眼的人他可是一件衣服千金难求，买也买不到，顺眼的，他一点也不小气的。送人的行为常见得很。

天镜空好笑的伸手摸上自己的脸，不说话。想来他的眼睛也还没有老花，知道这其中的意思。

“原来如此，公子这样的长相是会有点麻烦的。”转身从里面的柜子里拿出一包衣服：“这衣服也一直没找到可以穿得出它气质的人，现在送给你。”随即以内力掷出。

天镜空只是以四两拔千金的方式卸去那人的试探，皮笑肉不笑地说：“那还真是多谢。借个地方换衣服，如何。”

“乐意之至！”他可想看这个小子穿出来是什么样的风华。再加上他刚刚聪明的行为，他可想收下这个小子做自己的徒弟。当今武林天下的暗部存在，真实楼的创始人，这家布庄的主人，他的名字—雪非。

天镜空手里的衣服是一套纯正的好衣，摸上去的手感就像是丝绸，但它却是布，看来这家店不简单，雪白色的衣，衣边绣上的严然就是莲花，花要开未开的模样，浅绿的叶片上带着点点的浅粉的花，再看看那面纱，同样的雪白，却看不透。天镜空换上之后想来会比之前还更加的惹人眼光。不过，身份倒是变了，他现在是女子，谁想得到他是天家的三少。

走出来的时候看到那老头一脸满意的表情。凭凭点头：“看来我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果然合身。小子，觉得衣服如何？”

“店家，很合意。”天镜空的话一向是少，心里想法是多，因为他看到是莲花图案的时候也是相当喜欢的，他的枪上也有莲花，所以说不喜欢是假的。虽然他不喜欢白色。

“小子，你很特别，要不要做我的徒弟？”想来要做他徒弟的人都可以从江头排到江尾，现在却看中一个让自己相当中意的，他好似也不认识自己，那么也就只好开口。

“徒弟？”天镜空只是好奇地将这个人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看一遍，手托着下巴思索着，他现在什么也不了解的，有个师傅的话也可以随时有用处。但是这个人看起来比自己弱小许多。外形上来说。

雪非是心里是相当的不满，看着这个徒弟对自己的审视，看得出是个谨慎的小子，只是他那眼光里的不相信是怎么一回事？沉声地问：“要，还是不要？”

“好。”天镜空心里的想法是完全相反的，死活不愿意，可他一向做事不按常理来。

“咦……为什么？”这下子雪非也想不明白，明明那小子就是不愿意的为什么还点头。出口后连自己也才反应过来一下子将心里所想的说出来。

“因为听起来很有趣。”天镜空的回答可让人想到得太多。

雪非看着这个像小恶魔的人，背后好似还长出翅膀与尾巴的，只好抚额：“你不是不相信我的实力吗？”

“是。但是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天镜空的观察力相当的敏锐，有时候做出的判断任何一人都会吃惊的。

“小子，你真是越来越让人喜欢。即然是我的徒弟，怎么可能让你失望呢？记住我的名字，雪非。”笑得高兴，这下子可以回去和那个老太婆炫耀一下自己收到一个好徒弟。

“天镜空。我的名字。”那老头看起来是相当的高兴，只是不知道听到自己的名字是什么的反应？

雪非一听则是下巴掉地上，瞬间回神：“你就是天家那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小笨蛋。”

天镜空灿烂的笑，点头：“是啊！”

那老头连退三步，摇晃头的话：“看来谣传不可信。这样的人可不是一个笨蛋的级别。”

“笨蛋不错啊！什么也不用想。”天镜空倒是对做笨蛋这一行上瘾，有趣得很。

“还真是一个恶魔。”雪非看着却相当高兴，这小子完全有自己当年的风彩。

天镜空不语，穿着女装消失的那小小的不起眼的布庄里。

09.认识桐生

什么地方的消息是最灵通的？天镜空想不知道都难，因为电视上不是都有演。一个是茶楼，另一个是青楼。最后的一个应该就是买卖消息的组织。不过后面的就不考虑，因为那很麻烦。青楼去的话大概出不来，出来的话还可能人招待一顿，前提是自己不出手的话。最后的钱没有。所以也就只好去茶楼喝喝茶，听听小曲，再看看有什么八卦。打定主意的天镜空就那么的往一家茶馆走去。由于掩着面纱总是不免惹人注目。但他的表情一向丛容，这倒是没什么的？

走进的地方是一家的茶楼，它的名字他喜欢，因为叫花开富贵。一入看到的眼光一点也不出自己的预料，众人齐刷刷的回头率。还有那在面纱下的自己一抹邪气的笑。

“小二，我想要一个安静一点的角落，有吗？”天镜空看着这大厅里的人。声音清清淡淡的，就好像一个没事的人走过所有人的肩。眼光是看着二楼。“小二，二楼可以上去吗？”

小二是眼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绝世美女的问话，笑脸如花地说：“姑娘，那上面就比下面的贵一点，价格是下面的三倍。想上去是可以的，可以给姑娘打个八折。”看她的衣着看起来也是一个非富即贵的人。

天镜空低下头想想，刚刚才去过当行，换得的钱也不是说可以让自己挥霍的。想来还是放弃上二楼的想法。眼光明了的看着小二：“小二，帮我在下面找一个安静的角落就可以了。”言外之意就是不上二楼的地方。大厅看着听着也比较多。二楼等下一次有人出钱再上去就好。

小二明显的一愣，本来还想自己可以得到一点美女的小费的，看来没望：“那好，姑娘这边请。”

天镜空点头，点上一壶好茶，再加上一小蝶的芙蓉糕静静地坐在角落里，众人也只是在那人的身影沉静下之后也不再留意。

“这里的人看起来真是有趣得很。”天镜空坐在角落里是轻轻的呢喃一句。手指是玩弄着茶杯的边缘，看着那点心却也一点也不动。耳朵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得到一个有趣的名字。天下学堂。

楼上的地方却传出一个粗鲁的女声：“你们这是什么黑店？这样的东西也敢拿出来给本小姐吃。太不像话了。”

只听见刚刚的小二连忙地跑上去，畏畏缩缩地说：“大小姐，对不起，马上给你换新的。”

另一个声音却也出来，听起来好似不是同一个人，却也想当的嚣张：“这样的东西已经是换第二次。还想再让小姐发一次火吗？”

看不到场面，却也想得到一定是官家小姐。大小姐的架子真是十足，天镜空是不耐的皱眉，看看，大厅的人都在听着二楼传出的声音，哪一个人还会说着八卦的。

“这位小姐，这么的吵闹可是不好的。”二楼的地方响起的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看来也只是一个看客。枫桐生本不想出声，只是看到楼下的人都有点因为她开始出现骚动。安静的时间就那么的打破，想想还是相劝告的好。

“你是谁？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作为天下学堂院长的外侄女的她可不是一般的人，她的身份高贵，心里也不屑于同一般人相交，虽然天下学堂是男子学府，可旁边的女子学院一点也不差，相近却不相通，两院禁止会面的。而在女子学院里就属她与天镜音最出名，与天镜音齐名的柳初弦。

“柳初弦。我想没说错吧！”与天镜音是完全相反的性格，早有耳闻，没想到却是如此妄为的女子。枫桐生只是微微地抿茶，看那人气得一红一白的变色的脸。

天镜空好笑地听着：“真是一个气死人不偿命的角色。”想也想得到那女子吃闷亏的脸色。

“小姐……”看小姐气得发抖的身子，她都说不出话来。

“这么难吃的东西我有意见还不可以吗？”咆哮的声音气沉丹田的发出，让下面的人听后也不禁的振一振。天镜空则是无聊的掏掏自己的耳朵。

“柳姑娘，东西只要好吃了，你就没意见，是吗？”枫桐生看着这个女子本就对其没好感，再加上刚刚那一副没自制的样子，心里是再加一层反感。眼光一瞬间变得犀利如剑。

柳初弦看人的眼光一变，立马想到这个人到底是谁？手指着枫桐生的脸问：“你到底是谁？”语气里倒是对他有点害怕。

“你只要回答刚刚的问题就可以，是还是不是？”枫桐生想早点让她早点离开。不想再看到这么的一个凶婆娘的面容。

柳初弦明显的就是让枫桐生身上的气场吓到，愣愣地点头：“嗯！”

“那好。柳姑娘，你等一下，小二，借用一下你家的厨房。”枫桐生本就是一个擅长料理的人，此次只是还想再这里好好地喝茶，一点也不想再这么的吵闹下去。

“好。”愣愣的语气，小二有点呆眼现在是什么情况。

天镜空起身走向二楼的方向，看来这一场好戏自己是不可不看的。因为那女子刚刚的无理取闹，倒是没人在二楼的地方看守，一手拿起茶具，另一手则是拿着茶杯，急迅地消失在那一角，身子隐隐在落座的二楼最不起眼的角落里。

“小姐。不要再生气了。”一身明黄衣服的女子在那里轻轻在拍着那喘气的女子。轻声地劝说着。

“那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个高傲得要死的人，东西不好吃的话，他别想我放过他。”咬牙切齿的模样，一头乌黑的青丝落下几缕垂在耳边，鹅形脸，柳叶眉，薄唇轻咬着，一身看起来保养得相当好的皮肤。如果不是刚刚的对话，天镜空还会认为她也是一个难得的漂亮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