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好,继续怒力。”天镜一看着镜音的有才气与志气。心里相当的高兴,还好她不像天镜然那样的心里还老是想着天镜空。如果不是这样,他们也不会让天镜空一直那么的活下去。
“是的,爷爷。神风晚点有空不?这次的作业是画人,可不可以画你?”天镜音问神风的意思,想来哥哥在,他也不会拒绝。
神风那一直看着四周的眼睛回到天镜音的脸上,嘴唇微张,眼光冰冷地说:“没空,我想去找镜空。”他也就只好用这一个理由,谁让镜空是他在这里认识的青梅竹马,他有时候也是一个好用的理由。
镜音只好惋惜地说:“这样啊!那好吧!”心里则是想让天镜空消失,一个个的都是在说天镜空那白痴,他有什么好的?
“你可真会给我找麻烦。”树上的镜空看着神风说出这样的话,想来自己那姐姐没气得脸变色就相当不错的,以后的日子看来不好过。
本来就一片祥和的气氛,没想到边上的下人其中一人从袖中抽出软剑,一剑刺向的人是没有武功的天镜音。
天镜然的一个茶杯丢出,击中那人拿剑的手,偏离刺中亭柱,抽出与天镜然交手起来,看那招式想来是招招致命。想取人要害。天镜然倒像是要玩。
“谁让你们来的?”声音清浅清浅的,一口气也不喘地迎接对手的招式。
那人恶狠狠地说:“想要你们天家命的人。”
天镜一在那里看着镜音受惊的脸,拍拍镜音的肩膀:“没事的,不用害怕。”
神风倒也是老神在在地喝茶,眼光也一早瞄到四周的下人一个个手里抽出一柄软剑,准备动手杀人的意思。
天镜一则是大笑:“一群毛头小子,也想到天家来得手。飞蛾扑火,自找死路。”天镜一从桌子低下抽出一把刀,那是一把圆月弯刀。飞身出去的就是与那一群人动手,手下一点也不留情。
亭子里也就只有两人,神风站起拿出挂在腰间的十字弓,上箭放在眼睛的水平线上瞄准,射出,天镜然边上的一人就那么的直直倒下。
天镜空在树上看着他们缠斗的模样,十字弓是远距离的武器,看来神风的武功也应该不错。倒是天镜然,剑未出,只用双手也可以让人倒下,天镜一则是完全的像在屠杀。看着没趣,这三人比他们的对手级别高太多。
“到最后也没说是谁指使的?”天镜然有点不高兴,如果对镜空动手,那么镜空一定会死。
“看不出来是哪一个家族的身手?”神风看着那一群人的身手也看不出来结果。天家一向注意自己的闪慰关系,敌人树敌并不多,是看天家出现人才想灭口的吗?神风心里想不明白。
天镜一则是眼睛微眯地看着那地上的人,小子们没看出,他可是知道。不过却没有说明,而他的表情也就只有在树上的镜看清。
站在天镜然身后的美婢则是唯唯诺诺的看着,眼光一闪,手里出现的是一把短短的匕首。向天镜然的背后而去。
天镜空在那里看得清,背后是人最薄弱的地方,现在也没有人看见,因为神风看着的是天镜音的背后,那里出现的人也在他的弓下倒下,而天镜一则是背对着天镜然站着,天镜然的背后站着那想杀他的人。树上的天镜空一看,手伸进枪套里,抽出对准目标,瞬间出手,而那美婢的太阳穴严然的就是开出一个洞。
天镜然回头看到的就是那个美婢倒下,眼睛睁大的模样,手里的匕首叮当一声脆响掉地。头部缓缓流出的鲜红的血让他们吃惊。
看着地上那刺杀不成却送命的人,天镜然回头看一眼神风:“是不是你出手的?”如果是神风,那么这小子成长到他也没想到的地步。
神风的眼睛动态视力相当的好,只看到一个圆圆的东西飞过,然后那人就倒下。摇摇头:“不是我出手的。”自己的实力没有这么快,那么是谁?看向那几棵茂盛异常的树,有人在那里吗?
“看来有外敌,也有内鬼。”天镜一看着那倒下的自己家的奴仆。看来真的有人想动手。
“那么是谁出的手?天家里还有高手?”这话明显的就是在问天镜一,因为只有他最了解天家的情况。
“不……不一定是天家的人。有可能别人也进来。”天镜一知道天家没有比镜然更厉害的对手,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外来的人。那么是谁?
“看来这人并不想出名。”天镜然若有所思之后得出的结论。
“爷爷,你们没事吗?”镜音站起,看着那地上染红的大地,花朵也沾上点点鲜红,这情景在她眼里却看不出害怕。反倒像是习惯这种场面。
天镜空利落地将爱枪收进枪套里,看来刚刚那一枪出手太苍促,没想好的后果恐怕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看着他们说话的嘴形,冷笑,外来的人,想也是,这家里已然不会有高手,有的只是天镜空这个笨蛋。
再看着天镜音的表情,看来天家的女人也不是吃素的。
想到刚刚刺杀的人员,天镜然抬起头:“爷爷,查一查还有没有刺客在天家?我想先去看看镜空的情况,吃饭的时间会回来的。”他知道爷爷一定很不高兴他一回来就去看镜空。所以也只好说说看。
“去吧!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天镜一知道如果不让镜然去看,那么他挂心容易分神。只好点头。
“我也一起去。”神风很久没看过镜空,当然这不是理由,只是他不想和天镜音在一起,那样还不如去找天镜空。
看着镜空一下子两个人都找,天镜一就想不明白,笨蛋一个那么多人想他做什么?话不好说明白,也只好点头。
神风与天镜然一同地对站天镜一行个礼也就转身地走向天镜空所在的院子的方向。
树上的镜空一看则是小小地咒骂声:“两个没事找事的家伙。”一个后空翻,稳稳地落在黄地上,看着那自己一手掰下的门,他再想要不要捡起来装上去?自己现在开始要演的还是一个小笨蛋,心里想想就来火。
04.神风怀疑
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越走越可以看出荒凉。花朵的数目要减少,两旁边的青草也渐渐地消失,天镜然不禁皱皱眉。神风则是看不出表情,天镜空看来在天家不好过。
停在那门前,一个下人或者说女婢也没有的院子,从那围墙看进去只是发现有一棵大树,神风只是低头,那出手的人会不会是天镜空?
心里出现的问题他现在想去看明白。神风挂在腰间的十字弓,伸出手摸摸它的存在。
紧闭的大门,天镜然倒好像习惯走上前推开门,看着里面毫无生机的院子更加皱眉。整个院子倒像是个废园,再看进去,那屋子的门也少一扇,就是不知主人在哪里?
“镜空。在不在?”天镜然有点担心,他知道一像开门天镜空就会跑出来。现在也是一样没看到人。
“在。我在这里。”早就知道两人进到院子里,她只是不想出声,想来自己肯定没有演戏的天分,那么最好的就是不要说话,当做没听见的话是不是好点?心里打定主意。
神风听到那有磁性的声音,站在另一扇没倒的门边上的那一个橘黄衣角。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按到门上,看不清天镜空的脸。
天镜然看到那倒在地上的人的倒影。就知道那人躲要门后,换上笑脸说:“镜空,出来和我们一起玩。”
天镜空那一双深紫的眼,琥珀色的头发也只露出一半看着门外的人。神风也看到那一半的眼,那深紫的颜色如同可以将人吸引进一样的盯着他与镜然看。然后又伸进去。
天镜空现在演的就是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说白点也就是一个笨蛋。缩回头不对外面的人说话,心里则是在想你们赶紧消失吧!
天镜然看着天镜空的动作,为什么不出来?是不是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出过什么事?让镜空怕人?
“镜空,我给你带一个好玩的玩具。要不要?要的话就出来吧!”镜空只要愿意走出来的话,他也不用走进去那里面看他在做什么?
门边的那个衣角不见,影子也没有,看来是进去里面。镜然则是奇怪地说:“奇怪,镜空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不出来见我?不行,我去看看。”
“镜然,镜空的样子是真的有点奇怪。”神风心里的怀疑更加重,因为刚刚那一眼,不是一个笨蛋的眼睛。倒像是个空灵的人拥有的。
“我们进去看看吧!”镜然走过的时候顺眼看着那一扇在地上的门,看来回去要好好地叫下人来修理。
镜空现在坐的地方就是在窗子边上,搬一个椅子坐在那里看着窗外的那一堵墙。黄黄的土倒好像看着看着可以看出不同的味道出来,撑着下巴看着外面微笑。
镜然入屋看到如此开心的镜空,撑着下巴,望着窗外,微笑着:“镜空,在看什么?”走到他的身边俯下身在耳边问着。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就是一面土墙。这院子为何如此的破落?
“镜空在看什么?”问着他一点也不说话。镜然看着他缓缓抬起的手指着那院子的墙壁。然后放下,一眼不转继续看。
神风看着那个在光下的少年,一身松松散散的橘黄衣服,那一头随风而动的发看起来相当的柔软,那人不言不语,看不到那眼睛,神风有点急躁走过去。双手拍到天镜空的肩膀上,将他的人转过来面对着他。
身子一阵受力。回转到屋子里的方向,深紫色的眼瞳里照出的就是一双血红的眼睛的人。神风看着天镜空的眼睛,那里面慌乱什么的也没有,空无一物。
镜空歪头看着这个人,伸出那双骨分明的手摸索上的就是神风的脸庞:“哥哥……你是谁?”稚嫩的声音问着神风。
神风看着这个有着苍白肤色的少年,精致的五官看上去让人觉得很舒服。只是他问自己的名字?天镜空不会不认识他的,看到的时候一般也是相当高兴,现在的样子倒像是个无知的小孩子。
“神风。我的名字。”受鼓惑似的回答。
天镜然看着那放在神风脸上的双手觉得碍眼,拉下那双手握在手掌里:“镜空,告诉哥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以前的他一直都是傻傻地笑着,现在也笑着,但是有哪里不一样?他的心里也开始怀疑。
摇晃着头,猛力的。看着天镜然:“哥哥,你是谁?”这个问题一出口,镜然放下镜空的手,与神风到看一眼。现在是什么情况?天镜空连自己也不认识。
“一定出事了。”镜然是确定地说。僮空看着两人的时候眼里空无一物的感情,好像生命全部空白。
天镜空转回身子继续看着窗外。托起下巴,微笑着看。
神风看着这样的人,想想也许是自己想错了。什么也不知道的人会有多强的力量。
“神风,我……想带镜空出去。”镜然看着镜空这样,一定不能让他继续待在这里,只有将他带在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只是现在一旦出去执行任务,就没人照顾镜空,那么放他一人也是相当危险的。
“那不可能,除非他入学,要不他进不了学堂。”神风可不想让自己带上一个麻烦。他对天镜空也没好感,只是有多久没见,人长得倒是相当的漂亮,如果不是笨蛋的话,也许会是一个惊世之人。
镜然不语,心里一直说着:镜空,我该拿你怎么办?回头想到也许可以让爷爷帮忙,只是不知他愿不愿意?
“我们走吧!镜空你好好待在这里,明天我们再来看你,好不好?”好声好气地就是希望天镜空回答,可是他一句话也不说。
天镜空就是打定主意不说的。就算你再问也是白问。继续看着那外面黄墙的风景。
“我们走吧!”神风看着那个人不理人的态度,想想也是,从一个活泼的弟弟变成沉默的人儿,哪一个做哥哥的。哪一个能接受。
“神风,走吧!”与神风即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因为他也知道神风最喜欢的是一个人独来独往,那样无拘无束。所以他也只是在到家的时候当他是镜空的青梅竹马。其他的想也不用想。
“嗯!”跟在镜空后面走出的神风回头一看,刚好镜空也回头看着他们离开,嘴角一笑,那眼睛闪出的是不同的光芒。然后瞬间的又看到的是那个坐在椅子上看墙的人。刚刚的不是错觉,那个眼神。神风则是回头,陷入沉思当中。天镜空,你究竟是什么人?
而另一人则是在想刚刚为什么还回头?对上那一双血红眼,藏得再快也怕是逃不过那人的眼。不过,他不是一个多嘴之人。那样的话。他倒也不担心。
脱下那一身的松散衣服,掉在地上。里面的就是一套类似于练武的衣服,黑色,手腕处是收口的袖子,裤脚也是,看来只是方便行动的衣服。最不合配的大概就是那绑在大脚的枪支。看起来格外的刺眼。刚刚天镜然说想带自己出去的意思,难不成。可以从这个鬼地方出去。
走在路上的天镜然脸上的怒色轻易的可以看见。想起那个照料镜空的女子,好似叫轻音。看来有些事不得不说。
神风看着那前行急速的人,就知道生气,看来天镜空是天镜然的死穴。只是天镜然,你是以什么样的情来对着天镜空的?你们可是亲兄弟。
05.上学争论
神风暂住在天家直到三天后开学,因为神家离学堂相当的远。与镜然分道的时候就想起那一个眼神,一双深紫的瞳。看来还真是一个讨厌的人。
天镜然回到屋子里的时候立马让下人去找那个叫轻音的女子过来。很久没看到大少爷生气的他们恭恭敬敬地跑下去。看来一定是三少爷前段时间刚发生的事让大少爷知道,所以大少爷生气了。
等待的时间里天镜然心中怒火烧得越来越旺,一声脆响,手里的青瓷茶杯就碎裂开,下人们看着眼里都露出害怕,因为这已经是第三个。
“人还没来吗?”低沉的声音看得出主人的怒火。
没有人答话,天镜然的脸更黑。听着门外有人急走的脚步声,看来人到了。
“轻音参见大少爷。”声音里倒是没有紧张,低头的头,半躬着的身子,行礼相当标准的动作。
拿起另一个茶杯,倒上茶水,轻抿一口。看着轻音的脸色在这无声的环境里开始有点发白,镜然就知道镜空出过事,而他们一个个不敢说。
“轻音,你将三少爷照顾得可真好。”那语气严然的就是嘲讽。
轻音一听大少爷那如同森罗地狱出现的声音。一个身软,双脚跪下,带着点点哭腔说:“大少爷,对不起,我是真的没想到会出那样的事,老爷知道后也已经将人处理了,轻音照顾不全请大少爷原谅。”说着头是一下一下的磕下。声音让门外的人一听就知道轻音今日可能难逃一死。
“处理?果然出事,镜空出什么事?如果老实说,那么你就可以活得好好的。”压下那一片怒火,眼光带着杀气地看着轻音。
轻音抬起头来看着大少爷,心里在想:难不成大少爷不知道那件事,那么大少爷是为什么事而生这么大的气。
低下头。不敢说话的轻音在心里做着心理斗争,老爷不让说,现在大少爷想知道,如何是好?
听到头上的一声脆响,镜然手里的茶杯一块块碎裂掉在轻音的眼前:“不说,就像它一样。”反正现在的镜空静静的样子,换一个女婢他也不会说什么的。
轻音一吓,身子发抖地说:“轻音说,什么都说。”头是不磕头的,只是抬起看着大少爷那怒发冲冠的样子。
现在不说的话也是死,说也是死,那还不如说出让大少爷救自己:“半个月前的夜晚,三少爷如同往常睡在自己的房间里,新近的下人中有人听说三少爷的事,在那个夜里有两个人对三少爷意行不轨。三少爷不知道。那两人也就对三少爷用强,因为三少爷的院子偏远,只有我一个人进出,我发现的时候三少爷身上受点外伤,只是身子就……老爷知道后,就将那两人杀了。只是三少爷那几天一直地发烧。迷迷糊糊地总是叫着人。”说完看着天镜然握着杯子的手在抖动着。对镜空所做的事,死太便宜他们了。拍桌而起:“这事还有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