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知道，只是老爷下令谁说出谁就死，所以大少爷，你一定要救我。”轻音哭泣着求天镜然救命。天镜然则是冷冷地看着那个求绕的人。眼光看向外面。镜空，这就是你不说话的原因吗？我不会让你留在天家。

“你去死的好，镜空变成那样，你也得负点责任。”对着门外的人使一个眼色，下人也就将轻音拉下去。远远的听到轻音求绕的声音。

坐下想着如何让镜空与自己在一起。如果让镜空也入学的话，只是他没有才能，如果让天家用点力量的话，那么是可以过的，只是那要求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天镜一。

想明白的天镜然迈出脚步找天镜一去。找到那个灯火通明之处，敲响房门，天镜然开口道：“爷爷，是我，镜然。”

天镜一刚刚听到下人说的话也明白，镜然一定会来找自己的。他对镜音的事一点也不上心，倒是镜空……

“进来。”老成的声音里带着一股不可小视的威望。

看着爷爷拿着书坐在书桌前看书的样子，他头也不抬的就是在等着自己开口。

“爷爷，有件事想拜托你。”天镜然从椅子上起身对着天镜一行礼，请求的意思相当明确。

看着手里的兵书，眼中映照出那烛火的焰心，再看天镜然那么卑躬屈膝模样：“如果是镜空的事，那么就别说。”他不是不想帮，只是镜空留在镜然的身边，那么镜然的弱点就会是镜空。

抬起头来看着那人，翻着手里的书，心下当即了解地说：“那好，我不说，爷爷，我想过去与镜空一起住。”

天镜一抬起眼看着镜然：“镜空他喜欢安静。”意思是不用你过去。

“爷爷，想来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我与镜空一起住在天家，我哪里也不去。”天镜然不想用这样威胁的手段，那人还是自己的爷爷。

天镜一眼光深锁在天镜然的身上，带着薄怒地说：“什么意思？”

天镜然想到镜空遇到的事，心里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我不再去学堂，也不去外面的世界。我只待在镜空的身边。”

天镜一听完，手掌一掌拍在桌子上，那桌子受不住力的从中裂开。怒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就一个笨蛋有必要重视到这种地步吗？”

天镜然冷笑：“就因为他是一个笨蛋，就可以随意让人侮辱，爷爷，这种事如果再发生第二次，如果镜空死去，那么我也不会一个人活着。”天镜然想到今天的镜空那完全的就是什么也不记得的样子，是谁让他变成这样的？是天家。

“镜然，你为什么就对那小子如此重视？”天镜一看着镜然那绝决的表情，想到让镜然转移关天镜空的注意力。

“爷爷，他是我唯一的弟弟。”天镜然的回答显然入天镜一的下怀。

“那么，镜音也是你的妹妹？为什么你从不重视她。”这话正是天镜一想说的，让天镜然不再想着天镜空的问题。

“呵……呵……爷爷，妹妹有你一个疼爱已够了。镜空就让我来爱他。”天镜然知道天镜一的目的，继续说：“我要带镜空走。”那眼神里坚定的信念。

“那你们可以去哪里，想来你是想让我帮你让镜空入学。”天镜一也想到镜然想带镜空离开天家，现在他也还在学堂，那么也就是说他想让镜空入学。可镜空偏偏是个笨蛋。所以他来求自己。

“是，爷爷，如果让镜空入学，待在学堂那边，那么爷爷，你尽可以开条件。”天镜然想到也只有这样的做法，只要镜空可以在自己的视线里，一切就都可以。

天镜一没想到自己的孙子会对自己不信任这种程度，点头：“好……你很好……”那样子倒像是受刺激。

看着爷爷那表情，坚定地说：“爷爷，求你答应。”说完双脚对着天镜一下跪。这就是天镜然的决心。

天镜一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孙子，摇摇头说：“好，我答应，只是你要得天家有事让你做的时候，你就得全力去完成。”现在看来得想想镜然对镜空如此执着的原因。

镜然抬起头看着自家的爷爷：“谢谢爷爷，那镜然先下去了。”

走到门边的时候，那转身不看天镜然的人开口：“镜然，你爱上镜空了。”

天镜然一听则是身子一僵，清浅地声音不似刚刚的坚决：“不，他只是我的弟弟。”抬脚步走出。

屋顶上的天镜空顶着烈烈的风，听完这两人的话时，心里则是对他怕这个哥哥不明白。你这是何必呢？

离去的天镜然也只是让人点破心里一直想不明白的事，爱上一个人？是这样的吗？

06.镜然的KISS

神风走在直廊时听到下人无意中的对话，天镜空的事，还有说出会死后，如果让天镜然知道的那会如何，一定会想要灭那人的九族。

“那不关自己的事，还是不说的好。”喃喃地说完走向自己的房间。一路上的灯火明亮，在看向另一边天镜空所在院子的方向，那里却是一片漆黑，刚想走眼尖地发现一个飞身而过的黑影。

“谁……”神风看着那影子远去的身形，看起来武功相当的高。急忙的追上。

“还真是缠人的家伙。”天镜空对于后面来的追着他的人，他相当的清楚，那是神风。

神风听到风中隐隐传过来的声音，听起来是相当的耳熟，不知是不是他？只是好像也不是。

天镜空看那人的表情想来声音也让他怀疑的，那么也只好请你停下来。手向身后的方向做出一个召唤的手势。嘴唇轻启：“空镜。”

一片巨大的镜子就那么的出现在神风身子的面，神风最后看到的就是自己与自己相碰的场面，一声撞击，来不及的躲避开，镜碎人落。看着那直线掉下的人，天镜空对于自己小小的恶作剧心态一点也没有反思的意思。因为那相当的有趣，他是不爱说话，也不擅长与人相交，只是他的童心可还在。

神风看着地上那一点点消失的镜子，想伸手去拿却无形化，消失在空气里。

“你到底是什么人？”神风摸索着自己撞疼的鼻子，身子本就是隐隐的落下，站在那地上看着无一人的夜空。

“看来好像过分点。”天镜空想在离开这个地方的心思是更加的强烈，虽然还不是了解这个时代的事，可即来之则安之，有时想太多也不好。而且现在要先处理的人，就是天镜然，如果在他身边的话，也许可以受到安全的保护，只是那却不是天镜空会做的。

落在院子里，看着夜空，原来的天镜空，你就安息吧！你的身子现在是我的，那么，我也会替你做未完的事。进入屋子里，脱下衣服，想来天镜然也快到。所以，他还是一个笨蛋。

天镜然张开的气息隐隐的察觉到天镜空的屋子里有过不同寻常的气息，那好似过客一样的消逝，再看看四周，不像有人来过的痕迹，心里开始烦躁，就只是因为刚刚爷爷的那一句：你爱上镜空了？而他的回答让自己不满。不承认，还是真的只是当他是弟弟？

“镜空，如果是你遇到这样的事，你的答案是什么？”天镜然对着黑暗里的问话，本就是无一人可以给出回应。

推开那破落的门，声音在这静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看那屋子里的灯火明明灭灭，无一人活动的迹象，风吹起时忽感的冷清，这里的一切过于安静，镜空在这里的生活一定相当的不自由。心里一直在说着：一定要带镜空离开这里。

下定决心，走进天镜空所在的屋子里，他知道镜空不会起来开门，他也不会将门上锁，透过那薄薄的屏风挡住的就是在床上的人，压下心里的气愤，走向天镜空的床边。

“镜空……醒醒。”天镜然伸手轻轻地摇晃着床上的天镜音。想让他醒来，可是却一点后应也没有。

天镜空早知道他会来，如果他对自己做出什么事的话，他的枪会不会手下留情？他不知道，翻个身不理会他。

“镜空……”看着床上的人翻个身继续地沉睡的姿态，脑子里就想起让人侵占的事。手是不自禁的抓紧天镜空的手臂。

“疼……”眼睛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手轻轻地揉着眼，看着天镜然的脸：“哥哥，你在做什么？手，疼。”

天镜然看得失神，刚睡醒的天镜空，及肩的发披在身上，里衣也只是松松散散的开着，露出的地方可以看出肌肤的光滑细腻，肩头一角的衣服是缓缓的滑落。天镜然立马的放开天镜空的手臂，拉好他的衣服。

“镜空，以后不要让人看你睡觉的样子，好不好？”天镜然想到这样的他有人得手的事，他心里就有火。只好让镜空有点防范的心理，现在他开始教。

天镜空只是不明地歪着头看他：“嗯！”这个人看来对自己也不算是差的，杀他的话太可惜。

“镜空，和我离开这里好不好？”看着那双深紫的眼睛，手抚摸上天镜空的脸庞，离开这里就好，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你在我的身边，我来保护你。

“哥哥，为什么？镜空喜欢这里。”天镜空本想借这个人的力离开这里，可是他知道天镜然会为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不想欠人情。即使天镜然是亲哥哥。

天镜然则是一脸苦笑：“镜空，离开这里，和我在一起。”他想在的答案也许镜空不理解，但现在自己的心倒是理解，因为他是真的爱上天镜空。正视过后唯一的答案。

“喜欢这里。”天镜空只好低下头，手是抓着被子的一角画圈圈。他的意思天镜然会不明白，为什么还强迫他呢？

天镜然站在边上看着那低下的头，手将天镜空的脸抬起：“不要低头，镜空。看着我。”低头对着天镜空那淡如水的唇印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由浅到深。吻着天镜空的他心里却是想得到更多。手是探进天镜空的衣服里。

对于忽如其来的动作，天镜空只是接受，他看着那人眼里的情欲加深之时，才知这样下去会着火的。手用力一推。拉起被子将整个人包起来。躲藏在床上。

天镜然让那力气推开之后才醒悟刚刚自己做什么？他吻镜空的事，再看看那床上的人，将自己整个包起来，看来是受惊了。

“镜空……对不起，对你做出奇怪的事，以后，哥哥，不会那么做，出来看看我，好不好？”天镜然拉着那被子一角，对着那里面的人说。

天镜空则是气得手是不自禁地握上他的M1911。随时的可能出手，即使有被子挡住，他相信，子弹还是会要天镜然的命。转念一想，放开，头从那被子里伸出看着天镜然，那眼神骗不了人，他是真的关心自己。

“好。”出口的就是对这个人的回应。

天镜然还在想天镜空会不会不理人，却没想到他对自己的问题有所回应。

“镜空，你讨厌哥哥对你做这种事吗？”天镜然问着他心里最想知道的其中的一件事。

“不会，只是很奇怪。”天镜空想来想去的，他不是不知道这种恋情，他也看过，比如，现代世界里自己的师兄，那个教导自己成为杀手的人。在他的荼毒下想不知道也难。

“那就好。”天镜然的心里是小小的高兴，不是完全地拒绝。也就是可以慢慢来。“镜空，今晚和你一起睡，行吗？”

天镜空的心里是真的冒火。摇摇头，不说不语。他不同意。

天镜然一看，也只好摸摸天镜空的头发，笑道：“那好，今晚你好好睡，明天准备一下，和我去上学。”

“上学？”天镜空理解，可演的天镜空是笨蛋，他可不理解。心里想想这还真是两个极端。

“嗯！一起的生活。”天镜然点头，脸上对于天镜空没有直说不去的意思还是相当高兴的。

“好。”离开这个鬼地方先。

随着天镜然的离开。天镜空睁开的眼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他想不明白的事，也许在这里会得到答案。犹记得师兄说过：镜空，你的心是空的，根本无一物进得去，封住的心冷血无情。爱也暖不起来。

天镜空的记忆在这些话里开始明白。有爱会温暖，他想也想过。

07.装傻之人

如果给你选择，死和活，你选一个吧！天镜空想起那个时候想逃，师兄说出的话，他所选的是活下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从昨晚就一直裹被子到天亮。窗外的光是如此的耀眼。

“天亮了。还真是活着。”自嘲的语气，看到自己的双手，再看看收起的宝贝的枪。

下床，洗脸，穿衣，行云流水地完成自己每一天早上都会做的事，只是环境变化了，衣服变得繁琐。系好自己腿间的带子，放好子弹，看看自己所剩无几的子弹，看来要外出一次的好。

没走出之时就听到不同寻常的脚步声。浅笑地拉过一张椅子，坐到昨天坐过的地方。等待猎物的心情。

神风直直的走进天镜空所在的院子里，没有拦路的人，想来的确是不受重视。进到屋子看到的却是一身淡黄衣衫的人又坐在昨天的位置上。

“天镜空，你不用再装傻了？”神风看那人好似也是不想理会的样子，那么直接说明来意是最好的。

天镜空的想法就是不言不语，你能怎么样？

神风看那人的表情也明白：“你不想理会我，还是打算这样骗下去？骗自己的哥哥。”

天镜空看神风想用激将法，他也是一成不变地看着外面，他不想理会的，谁也没办法。站起，走向门外。

神风阻挡住他前进的方向，天镜空是转个身想往里走。

“哪里你都别想走，回答我的问题，我知道你不是哑巴。”神风的手是捏上天镜空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的脸，一脸怒气的他对上的却是一脸平静的天镜空。还有那眼里空无一物的眼光。死灰般沉寂。

天镜音早早地就听到神风又去找天镜空，进去看到的就是这么的一幅纠缠的场面。天镜空本想发火的，却又听到不喜欢的声音靠近。

“你们在做什么？”天镜音与下人对于神风会捏着天镜空的下巴让他动不了的这动作猜测许多，但就是没一人敢说，因为天镜音的脸色。阴沉沉的。如同裂开的天空。

神风是真的在生气：“不关你事。”

“你……”天镜音气得不知道如何说。他现在看着那个在神风手的触碰下的人就想让他消失：“放开镜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神风看那人下巴红通通的样子，对上那眼时，眼睛里一片冰寒。他生气了？神风的心里忽然的有一个念头。

天镜空一得到自由就想走进房子里，天镜音看那人真的不像以前那么活泼，刚听到时有点惊讶，可现在看来他是活该。

“看到自己的姐姐不打一声招呼的吗？”明明知道他不会做这样的事，现在却在为难天镜空。

神风看着天镜空的反应，是真的不懂？还是不想理？他就打算好好地看下去。

天镜空回头看天镜音，扭曲的人格看起来真是丑陋。她自己不知道吧！

“姐姐……”清清浅浅地声音。天镜空可不想惹事生非，现在他想在的就是安静。

“你……”这下子连天镜音都吃惊了，因为天镜空从不和自己说话的。

走上前，盯着天镜空前前后后看一次，明明就是天镜空啊！不明所以地说：“不对啊！明明是镜空，真的变了个人，是不是发烧了？”伸手想摸天镜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