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镜空败下阵来，他一点也不想和神风这么的干瞪着。直直往前走去，想回自己的戽间换一件衣服，如果让天家的人看到自己的衣服，那么不气得吐血才怪，想来如果让他们知道他把衣服当了，不知是何表情？还真是想看看。

神风看那人的意思是一点也不想与自己纠缠下去。心里的疑惑问出口：“刺杀那时，是你出手救人的。”语气不是怀疑，相反的他很肯定。

“不是。”天镜空想也没想的一口回绝，他可没看漏神风眼里想比试的意思。他现在可一点也不想要有麻烦。所以他不会承认。

“回答得太快，就算你说不是你，可你的存在太让人起疑。”神风没想到天镜空竟是不承认，现在看来是不是自己想错了。

“随你怎么想？”天镜空会在意别人的想法。他可是一点也不会。所以没什么好说的。

开门，尔后关上，天镜空做什么，神风也明白，那人将自己身上不合身份的衣服换下。他想演回那个笨蛋。让天家的人看，除了自己和镜然。天镜空所做的一切，神风的心里想不明白。转身离开，不欢而散。

天镜空看着外面的墙壁，一笑。神风不会说太多，只要离开天家，他就可以做真正的自己。天镜然的心愿他也想好好的让它实现一次。因为这是对得到天镜空的身体的谢礼。没有天镜然的保护，之前的天镜空不可能在天家活到现在。所以……我让你如愿的带着天镜空离开。一起生活。

12.偷看洗澡

天镜然知道那人回来，也明白神风去试探天镜空的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天镜空与神风的关系有多么的好，只有他心里明白神风有多拒绝天镜空。

“哥……”天镜音从门边探出半个脑袋看着在窗子边书桌前发呆的天镜然，她的大哥总是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只有在面对她或者天镜空的时候才会柔和一点，笑容她自己看过的不多，但是他在对着天镜空的时候就会笑逐颜开。这也是她如此讨厌天镜空的一个原因。

“镜音，在门外做什么？进来。”天镜然听到的那一声称呼的时候才想到天镜空好像从没叫过他一声哥哥，如果他叫出来的话，也许心会痛，这一场恋情本就是不被允许的。镜音的声音也让他从发呆的空间里回神过来。

“哥，你一直在发呆，叫好几声你才回神。有件事想问问哥哥。神风他最近去哪里了？一直没看到他。”天镜音这么的一问，其实只要随手问一个下人就会知道，神风最长时间一起的人不是天镜空，而是天镜然。本来还想说神风一定会在哥哥这里的，没想到还是没看到人。

“镜音，你最好不要喜欢上神风。他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天镜然看回手里一直没翻页的书，他没有看镜音的脸。

天镜音听到这个话的时候脸一瞬间的惨白，她表现那么明显，爷爷当没看到，神风也一直无视，现在哥哥更是挑明的说出，心里是五味陈杂。

“哥哥，为什么你也不支持我呢？神风来我们家不好吗？”天镜音的意思也相当的明确，她就是想嫁神风。情比金坚。

放下手里的书看天镜音，他心里一直有一个想法，现在的神风对镜空是讨厌到极点，一般人是不会如此的，如果那感情变为爱，那么神风的独占欲会大到何种程度，他单是想象心里就是一阵的后怕。

“镜音，如果你可以得到他的心的话，我可以支持，可你的对象是神风的话，我可以直接地说，得不到，不管我或者是爷爷帮忙，也一样的是得不到。那么，这样的未来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我们更没有理由去做。”镜然的心不是冷血，他这么的一针见血的说明是希望镜音能够自己放弃。这份得不到结果的爱恋。

镜音听完之后是头低下，话也不说，只是一味地看着自己的脚下。脑子里想起无意中听到爷爷与下人交代外出时提到的让天镜空去上学的事。抬头，想来和哥哥是脱不了干系。

“哥哥，问你一件事，天……不，镜空是不是要去上学？”天镜音一想到那笨蛋居然会到天下学堂的事就有火，哥哥对自己可没那么上心，为什么天镜空就可以得到？

天镜然仔仔细细观察天镜音，知道她不喜欢天镜空，可为什么还来问这件事？

“是，他会去上学。”天镜然不想为她说明理由。只要天镜空待在他的身边就可以。

“哥哥，他只是一个笨蛋，还是哥哥在意镜空跟别人上床的事，所以才带他去学堂的。”天镜音真的是不高兴，站起来生气地说着。

“镜音……镜空的事你不用再说什么了？”天镜然的心本刻意忘记的事，现在让天镜音一提，心一下子收紧。那里面的疼痛也只有他自己明白，自己走上的是这么的一条不归路。

“哥哥，你们是亲兄弟啊！你就那么的想和镜空上床吗？”天镜音气得离开之时口不择言说出。跑出去的她一点也没有看到天镜然痛苦的表情。

“不……我不会跟镜空有这样的关系的。”心里就算想，他也不会去做，两人之间如果真的如此，那么就真的是违背常理，这是乱伦的事。

天镜然对于天镜音的话不是不知道，他的武功从来没在天镜空的面前展现，因为不想看到镜空的表情，想学极度兴奋的表情。一阵风起，窗子前的书桌前早已没人，他现在所做的事就是去看天镜空。

天镜空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迷迷糊糊地声音让下人帮他准备热水，因为他想洗澡。现在是一个人也没有，屋子里弥漫着的是热气。一件件地将衣服从身上褪去。身材修长，身上的皮肤在热气的作用下开始出现粉色，伸手到桶里试试水温。嘴角是微微上扬，这个温度刚刚好。慢慢地一点也不心急，一点一点的入到水里。衣服落在地上之时，水里的他是真正所说的无遮。

天镜然本想正大光明的来找天镜空，但想想也许会让人生疑，在这个时间会入浴的人是重来都不会有的，所以当他偷偷进到天镜空的房间里想找他之时看到的就是这么的一幅情景。

天镜空此时的身与心都放松，自然的没有感应到房间里有另一个人，只是表情温柔高兴地闭着眼感受水的洗礼，一天的时间就总是在自己的无知无觉下度过。

他的爱枪收在离自己最近的那一件伸手就拿到的衣服里，不让任何一个人看见。

天镜然将天镜空的一切动作完全地看在眼里。他现在全身的毛孔放大的程度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气息完全收起来，如若不然，天镜空一定会发现他的存在。

站在背光的地方，看在光下的人，橘黄色的夕阳光暖暖的，以前的他一直的就认为那光是如同残红的血，现在却感觉不一样，是因为天镜空让自己的想法改变了。

天镜空闭上眼睛之时所感受到的轻微气息，曾一度想伸手拿在自己身边的枪，他可没有免费让人看自己洗澡的身姿。却又感觉到那人身上一点恶意的气息也没有。静静地听着空气里的一切动静。慢慢地他心里也有计较。那里的人如果不是神风，那么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天镜然，有此武功的也就只有这两人可以如此。

睁开眼看着那古老的梁柱，看不出年代，只是想着如何开口让那个人离开。重又闭上眼睛 ，那里面就是一团团的乱麻。

天镜然忽然的离开，看过天镜空的身子，他的身子最诚实的反应出他的想法，如果不离开，那么对天镜空出手的自己想来一生也不会原谅。所以……两个人的心思走到一处，一个不说出口，另一个心了然。

这一场禁忌的爱。

13.开学相遇

生活的方式如果让人可以自由的选取？那么你想要什么？天镜空想起师兄问过的话。记忆明明早已模糊不清，却还是听见那如同鬼魅的声音。

在床上的他伸手将那放下的层层床幔挽起，赤脚走下那冰冷的地板，站在半开窗台边，看着天空那挂斜挂的月亮，无光的夜色中静谥得可怕，脑子里的听到的声音放大数十倍，他所说的答案。

“如果不是就好了。”喃喃地说出，他总有一种感觉，他的师兄的传奇一生不像他表面看到的简单，就像现在他记不清他的样子，却只是在某些时候想起相处过的声音。天镜空的眼睛不是清澈的，相反的那里面一一片白茫茫的水雾。

转身，向自己的床走去，再一次睡下，天亮的时间总是心情不好，天镜空的起床气从现代带到现在的这个不知名的时代里。他记得这里有个名字，叫兰风。

“天镜空。”神风是如同一匹无拘无束的野狼，迅猛的速度冲进天镜空的房间，他心里很清楚，吓不到他。

“神少爷，请不要这样，小少爷会吓到的。”一位妙龄的美少女在那里摇着手说着，看样子是拦过神风，却还是挡不了的模样。

“吓到？”神风看着那个坐在方座之上的人正在那里悠闲地喝茶，眼睛里还是迷茫，看不清真实。

那女子一看，小少爷拿茶杯的样子就是不正常，一般人都会拿起桌上的杯子喝水的，现在的他是拿着杯子，可一手是拿着杯子，一手却是端着放茶具的底盘，这画面看起来很诡异。吓得不轻的她直觉地认为刚刚神少爷的粗鲁吓到小少爷了。明明大少爷特意交代的，现在的她直接的眼前一翻，晕过去了。

“你这样子还真是像在演戏？”神风看那倒在地上的女子，明明天镜空的行为如此有怪异，但不得不说同系列的动作里有一股优雅的气息。

天镜空看那女子的惊吓表情，再看看自己手里的动作看起来是奇怪了点，他只不过想重温一下在外国的时候喝咖啡时的记忆，行动不如马上行动，拿起那直直的茶杯，当做是高级的欧式茶杯，没有精致的杯垫，只好拿现成的东西好好地想象一下。没想到却吓到人。看来凡事都有变卦。

“呦……早安，神风。”天镜空看起来还是一切正常，心里某人是无良的想着。心平气和打招呼。

神风看着那人的表情，有一种想揍人的冲动。咬着唇：“今天开学，一起去学堂。”神风一点也不想带这个人去，就算天镜空一个人，他也相信天镜空可以找得到地方，只是天镜然不同意如此高调的作法。于是他请自己帮忙。神风的心里也有疑惑。想看天镜空的实力，想打败他。所以他才会答应。

“好。刚刚的动作只是喝茶的一种别国的模样。”天镜空此时脱口而出的话也让自己小小的自嘲一次，他没想到自己会为神风解释。

神风一听，明显的一瞬不明。心里明白天镜空肯定是看出自己的疑惑，现在为自己解答。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神风转身一出：“还不走。”

天镜空看向自己待得不久的地方，喃喃地说：“再也不回来，这里。”随着神风的脚步离去。

天下学堂，在各国之间的名气如果它说二，也就没有地方敢说一。因为这里不仅仅是高手的出产地，更多的是名动天下的侠客与皇室之人。这里的课不仅仅是某一个才能的修习，方方面面的俱全的课程，任君选择。

站在那让天镜空嘴角抽搐的大门，看起来真的是气度不凡。一根根的木头整齐的横向放置，天镜空看到那后面是一个支撑点也没有的，足足有七米高。就这么的用抱着最原始的树皮做出的大门。走过之时细细的看到那入门所看到的木头的断面，一刀而下，干净利落。不是其它的工具，只有无比锋利的灵刀才可以如此。想来这里一定没有电锯。因为也没看到电灯。天镜空此时的想法是如此的不可思议。

天下学堂有地理相当的优越，大门是一片湖泊，水波粼粼的光在天镜空的眼里格外的刺眼，真让人不舒服，身估里好像有一股本能想要躲藏起来，进入黑暗。随同神风的背后走进入眼的就是一座不见山顶的青山，那上面的白云轻轻的飘过，绕起的云带让人看不清。更加的神秘。一座座木头砌起的木屋子在这一片山脚之下。平坦的地方还可以看到廖廖的人影子。现在还早？还没正式的开学。

天镜空就像一个初出世界的人，左看看，右看看，眼睛里看不出惊讶，却可以知道他对这个地方很好奇。

神风看着后面的人，傻瓜的模样，不满：“天镜空。停下你的眼光，仔细专心的跟我走。”

天镜空相当的明白神风的不情不愿的，点头：“好。”声音的清浅与冷漠可见一般。

“这里不可以乱看，小心麻烦上身。”神风对这里的一切相当的了解，是的，在这里也只有越是强大的人才可以生存的地方，不管是什么手段，得到认可才是王法。所以天下学堂里做什么都是合法的。

“好。” 又一声的应答。只是天镜空不再研究这里的环境，因为他也看到有那么一人从远方走来。

枫桐生看到神风的时候笑意然然的走来，他只是想说好久没和这个人打过招呼：“神风，好久不见。”

神风不语，点头。

“还在为上次抢你任务的事而生气吗？不是和你道歉过的。”枫桐生想到上一次让神风的脸相当臭的事。就因为本是他手上的任务让自己完成，所以也就是他名下的笔迹。只有任务成功的人会在自己所属的名单上画上一笔，越是强大的人，他的笔画也就越多。

“不是。没什么的。”神风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看起来就像隔壁的大哥哥的温柔少年，很会照顾人，但是他的实力却不像表面的弱，毕竟是可以与自己相对的人。

“还是如此的冷淡。”枫桐生看着这个人面无表情也实在是没什么办法。眼睛看到那背后似乎站着那么一人，只是看不到脸，轻风吹起的橘黄色的衣角。指着那身后的人问：“神风，不介绍一下你身后的人。”

天镜空听到的时候总是想说这个人怎么那么麻烦，他可不想认识的。记忆里好像见过他的。只是在哪里呢？天镜空总是容易忘记。

神风回头看天镜空，还是那么的安静，不和他说话，不问他话，他就像空气一样的让人感受不到存在。只看着枫桐生倒是将天镜空忘记。

“天镜空。然的弟弟。”简单明了的回答。神风的话一出，倒是如愿地看到枫桐生脸色微变。

“传说中的人啊！”枫桐生的心里对于天家会让这个天镜空出来有点小小地吃惊，这是不是在变相的处理掉天镜空，明明没有实力，在这里过不了多久也会消失的。

神风不语，随即又说一句：“走吧！”此话严然的就是对天镜空说的。

“好。”天镜空此时只是懒得再说一个字，他可不想看这些对手的眼光杀来杀去的。多累人。

枫桐生听到声音之时，有点惊讶，因为他听过这声音，那个说自己是路人的人。越过神风的身子，眼睛放光似的看天镜空。一身橘黄色的衣衫，深紫的眼，琥珀色的发，昨天的一眼也只是看到一个侧脸，现在看着与昨天的妖媚不同的同一张素雅的脸，竟让他看得说不出话。不只是再一次看到的惊喜。

神风看那人的眼光，没想到一来天下学堂的天镜空一下子就让人盯上。拉起天镜空的手。向最里面的地方走去。

天镜空从那人的眼里看得出他好像认识自己。不过，他对那个人不熟，所以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神风拉起他手的时候还是小小的一吓，行走的速度明显的就是想带他离开那人的眼线范围。

在校长室如愿地入到学，唯一让天镜空想不明白的是那个老妖婆怎么看到自己的时候两眼兴奋度那么的高，一个笨蛋入学有这种必要吗？问话之间也就是点头与摇头，字也懒得说。

14.传说的笨蛋

年过半百，花白头发的老人正笑盈盈看着那个来报道的小子，全身看过去竟意外的让人喜欢。雨连竟意外对雪非所说的徒弟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