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会起立? 我慌忙用手去遮掩。
“看起来很疼的样子。”四郎如此说道。而且是一边舔着嘴唇一边说道。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唰地失去了血色。“没、没有啦。”我下意识地后退着,但是糟糕的是我没有注意到脚边的椅子
。
“哇啊!!”我差点就摔在了地上,但是下一个瞬间,我已经被四郎从背后抱进了怀里。“四、四郎!”
“我帮你做!”哇!住手啦!!但是这时我的分身已经落在了四郎的手里,而且就算我想逃,肩膀也被抱得紧紧的动弹
不得。
按说应该不懂得自慰的四郎,手势却是深得窍门的感觉。
不只如此,他在其它的事情上似乎也颇有心得,不但咬着本来就是我的弱点的耳朵,而且还同时巧妙地揉着我的乳首,
当我陷入了腰都直不起来的状态而咬着嘴唇寻思(果然还是被骗了)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我能感觉到在对我动手的期间又已经恢复了精神的四郎的分身,正在我背后激动地抖动着。
啊,我是个傻瓜!大傻瓜!因为我是傻瓜,所以又要被侵犯了。
“不要哭。”听到他在我耳边的低语后,我出于最后的反抗回应道“不要!”
“我知道。”四郎回答。“被敦夫做的时候好疼。我还没有学到不让你疼的方法,所以我不会做的。”
然后四郎把我扶了起来,走到浴缸旁边,让我沉浸进了温水的里面。
随后他自己也进了浴缸,抱住了我的肩头,咬着我的耳朵说道“我又疼了,帮我做。”
该说他是天真还是邪恶呢,是骗子还是只是老实过头呢?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了。我所清楚的只是,总而言之这小子现在
还想对我温柔一些,而且也希望我温柔对待他,希望我能让他撒娇……
我让带着满足表情的四郎先行离开了浴室之后,急忙放掉了所有的水,然后装成乖孩子主动打扫了浴缸消灭了证据。做
完这些之后,我的心情立刻陷入了低谷。
这是不是应该算是……做到了B阶段呢?而且四郎那小子一定还会再想做的。和男人……而且是猫男……是不是有点超
危险呢?
感觉上自己就好像变成了不得了的变态,所以是什么也好,必须给自己找到一个理由。于是我立刻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这样至少比受到侵犯要好吧?)
没错,如果让他积太多的话最后说不定又会被强暴。所以这样应该已经算不错了吧?和被强暴比起来,像那样去抚摸抚
摸他根本就不算什么了。而且就算是那个,只要忍过了他的发情期也就没事了。说到底我今天还是做对了。
回房间之前先去喝口水吧,我于是走向了厨房。蜷缩在墙角的大助站起来唔地哼了一声。如果是平时的话它早就主动跑
过来要我抚摸它了,可是现在却一幅畏缩的样子。
我走到了大助的身边。“抱歉,我带回了不得了的家伙。”
“真是场灾难啊,无论是对我还是对你。我们要一起加油哦,不能认输。”话虽如此,不过大助在四郎的面前根本就没
有还手之力,所以可以说是输得彻头彻尾。这一点它自己也很清楚,因此才会如此畏缩。
而我自己也完全被那小子的任性所左右,从立场上来说和大助颇为相似。正因为非常理解大助的心情,所以我们这算是
失败者之间的互相安慰吧?
“啊,真是头疼啊。”我叹着气将头埋进了大助蓬松的毛发之中。“我说,我们一起去睡吧。”
大助刚刚摇了摇蓬松的尾巴表示了赞同,立刻又全身一阵颤抖,然后慌慌张张地挣脱了我的手臂,一头钻进桌子下面不
肯出来。
“哼。”从我头顶传来了一声冷哼。不知道什么时候四郎已经站在了那里。
“明明就只有叫起来比较大声。下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小心我挖掉你的眼睛。”他如此威胁的对象自然是大助。
“我不是叫你们要好好相处吗?”我有点难过。“大助是我从小一手养大的,对我来说就像是可爱的弟弟。拜托你不要
再欺负它了。它明明什么坏事也没有做,太可怜了。”
“那小子说光鱼是属于它的。”四郎撅着嘴巴回答道。“他还说不许我进来!”
“你听得懂大助的话吗?”
“我能明白它的意思。这条狗向四郎挑战又输给了我,不能再继续呆在这个家里也是理所当然。”
“开什么玩笑!大助是我的家人!”
“啊,所以我才没有把它赶出去!”惟我独尊的猫男自以为是地如此说着,试图来抱我的肩膀。
我啪地打开他的手。“我应该说过让你和大助好好相处吧?你当时也说了知道了。这些你都还记得吧?既然如此,就给
我和它好好相处。否则的话……”正当我说到这里的时候。
“光鱼!吵死了!”从工作室方向传来了妈妈的怒吼声。“在浴室的时候就已经吵了半天。你以为现在是几点啊!?你
有完没完!?”
哇啊啊,我缩起了脖子选择了撤退,而四郎也蜷缩着身体跟在了我的后面。我们两个人偷偷摸摸进入了房间。不管怎么
说,这个家里的实际老大还是妈妈!!
四郎睡在地板上的客用棉被里,我躺上自己的床,一眨眼的功夫就睡着了,醒来时已是早上,枕畔的闹钟嘀嘀地叫着。
四郎又在睡眠中变成了猫,不过还是枕着枕头盖着被子的样子,连闹钟声都听不见,好笑死了。
而且,这天早上四郎好像不想被着急出去的我丢下来似的,摇身一变成为我的支持者,让我有“果然会做就能做得到
嘛”的成就感。“我们来亲亲嘛,好了好?”诸如此类的,他拼命地撒娇,我可不会再被这招骗了。
草草吃过饭之后,直奔大学的教务处,明白提 交选修申请的最后期限是二十号后,手抚胸膛长出了一口气,看来我是
记错日期了。
对哦,明天是新生的开学典礼呢,今天当然不会是申请截止日的。哎呀呀,我着急过头了。
仔细看看,有着课业选修中清规则和今年课程内容、各科上课时间安排的小册子上也写明了申请截止到二十号,那么
我今天就没有事了。
那,之后要做什么呢?今年是大二学生的我还不能出入研究室,也没有社团室可去,既然没有课也没有事,也就没地
可呆了。
“回去吧。” 我转头对四郎说。 “唉?” 不见人(猫)影。
我到教务处交文件的时候明明他在外面等的,出了教学楼却找不到他了。
“他到哪儿去了?”
虽然这里在东京都心旁边的黄金地段,但是东亚学院一直确保了自己在这里的校园。在很多大学因为地方狭小和吵杂
而搬到郊外的如今,一点也没有搬走的意思。
从我家出发换一次地铁,再徒步七分钟就能到达学校了。被围墙包围的绿意盎然的校园中,以五层的教学楼为中心分
布着学生食堂、图书馆、学生会馆,还有其它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很多建筑物。经济系、文学系、教育学系文科,三大
系加起来一共五千多的学生就在这有限的四年内讴歌着自由。
虽然是只有三个系称不上是综合大学的学院,但你要找出一只应该是去随便散步了的猫的话,这校园还是未免太大了
一点,我皱着眉头四处找着。
“唷,这不是星川吗。” 后面忽然有人招呼,我回头看去。 “啊,岛本学长。”
去年这个时候,我被他为加入摄影部的事儿缠了半天,后来大一大二学生有合修科目时,我们常常在上课的大教室碰
到,不过交情也只限于见面会打招呼而已。
“喂,你还是不想玩照相机啊?” 岛本学长会这样希望我入部是因为招新时看到了我的学生证,知道父亲名字的岛本
学长对我很感兴趣。 “摄影师一家有一个就够了。”
“哪哪哪,做挂名成员也成啊,大四学生一毕业人数减了好多呢。”
“增加幽灵成员不还是一样吗?”
“再少就不能使用学生会馆的房间了。”
“那不就没地方活动了?”
“对啊,今年是超超糟糕呢。”
他的脸以我看来是相当端整的,但过长的头发和不相衬的胡渣还有随便的服装,给他打了很大的折扣,岛本学长那和
去年差不多的说法并不能说服我。
“啊,对了!” 他啪地打了一下手, “免你的入部费,五月份退部也好,现在帮我们招新好不好哪?”
“唉?什么意思?”
“星川是让女孩子不会有警戒心的长相,专门来说服女生一定有效。”
这?强浣甭稹?
“我才不要,学长你刮了胡子不就行了?” 当然头发和那邋遢的样子也?歉牧俗詈谩?
“别这么说嘛,你招到一个人我请你一顿饭。”
“学生食堂的饭吧?”
正跟地扯皮的时候,忽然注意到一个黑色的影子闪过,赶快转过头去。
“啊,喂!四郎!你别到处乱晃!”
“你朋友?” 岛本学长用嗅到猎物气味的猎犬一般的表情盯着我。
“新生?”
“啊,不是,只是认识的人而已。” 肯定听到了我的声音,但四郎却没有半点回头的意思,径直奔着学生食堂去了。
真没办法,毕竟是猫啊。
“对不起,我失陪了。” 我丢下这句话,正要去追四郎的时候。
“喂!四郎君!” 岛本学长发出了大得丢人的声音。
说明一下,我们是站在门与纪念馆之间的全校人流量最大的地方说话的,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学生们立刻都转头看着
我们。
我不禁吗地缩了缩身子,岛本学长还接着怒吼:“四郎君,喂!请等一下!” 而且还挥着手,现在就连四郎也站住了
。
岛本学长向着四郎冲过去,还不忘问我: “他的全名叫什么?”
我一边追岛本学长一边回答: “锅岛四郎。可是,那个,他不是这里的……” 啊,可恶,他根本没在听,这家伙!
等我追到的时候,岛本学长已经把四郎抓到在说话了。“我说你啊,星川已经说要加入了,你怎么样?”
“我说了什么啊?请你别说瞎话好不好。”
“唉呀唉呀好啦好啦。” 岛本学长一付随你说什么都好的样子,抱着我的肩膀摇了又摇。
四郎眼睛颜色一下变了。 “你这家伙是谁!” 他表情不变地用低低的声音说,如果是猫打架的话,那就是宣战的布
告。
“那个……” 我赶忙插进来。“是我的前辈,岛本君。”
“为什么碰光鱼。” 生气了,这小子生气了!不赶快哄着他会出事的吧?
“搭,搭个肩膀什么的和谁都能做的。” 但岛本学长丝毫没有感到无表情、语调平静的四郎正散发着愤怒的空气
“不不不,我和星川可是追了他一年的良好关系哟。” 说什么笨蛋笑活啊! “追?”
“不,其实,在加入社团的邀请。” 我虽然这件说,但“社团”和“邀请”两个词对四郎来说根本意义不明。
岛本学长还没忘了自己的企图。 “对对,我邀他他说了OK哦,可以的话,你也一起来好不好?”
“光鱼,你说什么OK?” 唉!?等一下,怎么矛头转向我了?!
“没有,我什么也没说!”
“是对四郎不能说的事说了OK?”
“不是!岛本学长是问我要不要加入摄影部, 而且我也还没说OK。”正说着的时候。
“不是说了吗~~~~~?” 岛本学长抱紧了我的肩,像要压倒我一样凑上来,用他的胡子碴蹭我的脸。
下一个瞬间。
“呜哇?” 只留下这一声,岛本学长飞了出去,好象在做侧手翻一样,几乎是大头冲下。
“哇啊!” 他的肩膀撞到地面,然后还骨碌碌地滚了两三圈。
“什、什么?” 我张大了嘴,一时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排除了。” 转过头去,不知什么时候四郎好像贴似的站在我背后。 刚想到不好了的时候,在胸前交叉的手臂就把
我抱了个紧。
“喂,放,放开我,我要去看看学长。”
“光鱼是四郎的,是碰光鱼的那家伙不好。”
“不是这个问题!让他受伤了可怎么办!”
“有什么,受了他自己舔舔就好了。”
“那只有猫吧?” 我不禁怒吼起来“人类可不是那样!受伤必须处理,这是当然的!”
“喂,怎么了!” 从正门那边跑过来的肌肉大叔我认识,是岛本他们部的部长,一直都没有毕业,现在不算是大六就
该是大七了。
我甩开四郎的手,和肌肉男部长几乎同时向摊软在地的岛本学长跑去。“学长!?岛本学长!?你还活着吗!?”
岛本学长仰面朝天,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一只手就利索地推飞了……”混浊的声音这样说。
“嘿、嘿、嘿嘿嘿。” 还笑了起来。
“喂,阿岛?”
“那个、莫、莫非撞到头上不好的地方了!?”
“星川君。”
“是、是?”
“你的入部决定~~”
在这种状况下是无法拒绝的吧?
“别、别说这个,你的伤怎么样!?”
“部长~~”
“什么,阿岛!”
“新社员两人加入~星川和~锅岛四郎~”
“嗯,你做得很好!所以你要坚持住啊!如果你死了就又少了一个人,那就没和活动室了!”
“我、我会活着~~岛本、就是死了也会活着~~~” ……什么嘛,玩起来了,这些家伙。
结果,飞出去的动作那么大,岛本学长的伤势只是轻微撞伤和擦伤而已,但是我们入部的事就此成了定局。
四郎把我强行拖出了校园。当然我是做了抗议也做了抵抗的,但抗议他根本不听,抵抗被他那大得过头的力气封住,
而且他还要把我当行李扛在肩上似的,我只好放弃。
作为至少的复仇,我在回家的路上一言不发,四郎却像是不在意一样,让我越来越火大。 之后到了家……我期待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