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热系列番外(艳恶)——远野春日
远野春日  发于:2012年0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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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从一开始,宗亲在他身上追求的就只有肉体。

而祖父也默认了这件事。因为宗亲答应捐助他们可观的资金做为报偿。

去为宗亲奉上薄茶,不管他怎么对你都不准反抗。被祖父如此叮嘱的织来到客房,就这样被宗亲夺走了第一次的贞操。

抵抗时碰翻的茶碗和洒出来的茶香,至今仍记忆犹新。

祖父引以为傲的茶碗是玄玄斋的作品,浅浅的碗缘带着泛红色泽非常美丽。

被压倒在榻榻米上扯掉腰带,织的脑中一片浑沌,就在他惊恐得屏住呼吸的同时,身体被突如其来地贯穿了。

当时承受的痛楚已不复记忆,但自己迸出的悲鸣依旧残留耳际。

宗亲从陶制药壶掬取凝胶状的润滑剂用在他身上。亲手准备这样东西的人正是祖父。

经过恣意索要后,宗亲对慵懒无力倒在榻榻米上的织,尽兴地抛下一句『你的滋味很不赖』离去。织盯着自己熟悉的药

壶,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自己被卖给了宗亲。

他心有不甘地泛出泪水,但生长在这样的人家,织也只能说服自己看开一点。

守住家业才是最重要的。他必须让流派传承下去。

对总有一天得继承家业的织而言,留住宗亲为的不是别人,而是他本身的利益。

他并不厌恶被宗亲占有。

虽然刚萌芽的情愫转眼之间就被粉碎,但那股甜蜜苦涩的滋味却历久弥新,在内心深处向下扎根。

咕滋、咕滋,在织体内抽插的指尖加大了幅度。

「啊啊、啊!……嗯!」

秘部早已化为一滩春水重复着剧烈的收缩,仿佛渴望得到比手指更粗硬的物体进犯。

「看来你似乎还嫌不够。」

「嗯嗯、……啊、啊!啊啊啊!」

手指增加为两根。柔软贪婪的后穴喜不自胜地吞入宗亲细长的手指,不住绞索。

「啊啊啊、不要、不要!」

古意盎然的昏暗茶室里,交织着织迫切的急喘和妩媚呻吟,以及yin
mi的湿黏声和衣物摩擦榻榻米的声音。脆弱部位遭到毫不留情的蹂躏,织敏感得近乎狂乱。

从体内狠心辗弄催促射精的腺位,织的腰肢大大弓起发出惊喘。

前端小孔淌出蜜液。宗亲用指尖掏取黏液,扯开织遮住脸庞的手腕,递到他微启的唇边。

「舔干净。」

织茫然地仰望冷眼俯瞰自己的那张端整脸庞。

湿润模糊的视野中,宗亲勾起傲慢的微笑。看似冷酷薄情却又邪魅无比,织的胸口掀起莫名骚动。

嘴唇含入了湿腥的手指。

「嗯!……嗯…呜……」

舌头仔细地卷舔着。

「弄湿一点。」

刺激官能的嗓音在耳边呢喃,织的小腹一带瞬间欲火延烧,想着接下来将体验的种种,衔着两根手指的秘穴因期待而泛

疼。

yinmi的收缩将他的躯体有多么昂扬、饥渴,毫无保留地告知宗亲。

就算被唾骂自己是个淫贱的荡妇,他也无以辩驳。

如果占有他的人换成了组长,自己的反应或许不会如此激昂吧。即使为了家门考量而咬牙忍耐,也只会沦为为义务而履

行性爱交易的傀儡。

宗亲一边让织舔吮左手食指,一边缓和地抽动贯穿深处的右手两指。

柔弱的内壁被摩擦刺激,织低低呻吟着舔弄口中的手指。

宗亲的脸庞凑了过来,伸出舌尖舔去从织的嘴角滑落的唾液。

一次也好,要是他能吻住我的唇就好了。宗亲这样的举动让织的胸口涌现一份落寞。

或许是情感太过激昂,眼角泛出了晶莹的泪珠。他知道,在这种节骨眼哭出来未免太难堪,却无论如何都克制不住。

「可以了。」

宗亲抽回织口中的手指。沾涂了唾液的手指湿润而淫猥。

嵌入秘穴的两指也一口气拔出,织像是抗议又像恳求般逸出恼人的呻吟。

「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小东西。」

我马上就用更粗的家伙来满足你。宗亲说着,便把沾满唾液的手指插入重新闭拢的小穴涂擦。

他翻过织的腰肢俯卧。接着让他的额头和肩膀依旧抵在榻榻米上,唯有膝盖立起,将臀丘顶高。

「嗯,白白嫩嫩的,好诱人啊。」

宗亲扶住高高顶起的双丘。双手掐捏着薄薄的臀肉,掰开臀缝。

「不……不要……、求求你……!」

私密的部分被一览无遗,织羞耻得把脸颊埋在榻榻米上,哀求着男人住手。刚才湿润过的内壁接触到空气,令他不知所

措。

他渴望男人赶快一鼓作气贯穿自己。

「这张小穴一缩一放的,真是嘴馋。」

「别说了!」

言语的羞辱让织狼狈得脸红耳赤,再也无法思考。

「那个人要是像你一样淫乱又会勾引男人,说不定我会想抱抱他吧?」

宗亲似乎没打算征求织的意见,一个人自言自语。

那个人,指的当然就是东原了。

织的指尖不自觉地在榻榻米上一抠。

总是这样。宗亲的脑海总是被川口组的少当家,东原辰雄所占据。宗亲如此执着于东原,恐怕连东原自己也不知情吧。

他一定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存在竟如此强烈地支配着某个人的意识。

隐约感觉到宗亲正解开胯下的衣物,灼热坚硬的屹立抵住了准备就绪的菊蕾。

宗亲的男根也淌出了黏液,湿稠的触感紧贴着内壁。紧接着,手指无法比拟的粗硬巨根强行闯入。

「啊啊啊!」

塞入前端后停了两秒,之后又长驱直入把根茎直没到底。

剧烈的摩擦让织发出分不清悲鸣或娇喘的淫乱吟叫,身体被顶得往前滑去。

男人扣住他的腰肢一把扯了回来。粗暴的动作致使肉棒更加深入。

织难以负荷地涌出泪水,低低喘息抽泣。

「不准这么快就射。」

宗亲拿起床之间装饰在矮竹上的小茅轮,解开茅结,绑在织贲张的阴茎根部。

绕了好几圈才牢牢扎紧的茅绳拴住了尿道,让他无法射精。

织疼得浑身僵直,发出高亢的哀鸣。

肠道也因此紧紧绞庄体内的肉棒,宗亲『呜!』地逸出满足的呻吟,掌心裹住织的分身热切地予以抚慰。

「不用急,这里要等到最后才可以射,我还没疼够你后面的小穴。」

宗亲柔声说完后,把织的发丝拢成一束,攀放到肩膀前面披泻而下。接着在光洁的颈项印上吮吻,腰部开始小幅度款摆

「呜…、啊…啊、啊!」

抽送的幅度越来越大,织的手指紧紧揪起,在榻榻米上留下了抓痕。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啊!」

「不要?是很想要才对吧?」

探向胸口的手一把扯开衣襟。手指旁若无人地探入摩挲赤裸的胸口,乳首也遭到摘弄。

「啊,啊!」

「连这里都硬了。」

苛责般碾揉着乳首,又狠狠向上拧扯。织扬起喉间急促喘息,微启的嘴角流下一丝唾液。

乳首持续被揉弄着,体内深处的粗大也不停抽送。

无情蹂躏着织的宗亲,也开始吐出炙热的喘息。

「找个机会让那个男人抱抱你吧?」

在粗暴的抽插中,宗亲竟说出匪夷所思的一番话。明知他只是自言自语,并非征询自己意见,织仍然忍不住想挣扎大喊

『我不要』。

他承认东原是个难得一见,令人难忘的男人。

要不是他心有所属,对于被东原拥抱这件事也许会有点心动吧。

「让这张喝过我的精液无数次的小穴,也尝尝那个男人的。」

这个念头似乎让宗亲的情绪更加亢奋,律动的频率愈趋激烈。

每一次的顶入都几乎让膝盖离地,身体向前滑移,在凶器狂暴摩擦狭窄甬道带来的严苛刺激下,织的意识渐渐朦胧。

官能的巨浪席卷而来,一下子将他推向最顶点。

落下来的瞬间,织宛如被打入深不见底的迷幻深渊,害怕得发出悲鸣。快感令他脑中一片空白。

「不要…我要去了……啊啊……!」

被缚住的分身涨得阵阵发疼,织痛苦万分地啜泣着。

尽管如此,高潮的感觉依然强烈鲜明,他很清楚自己又跟女人一样凭着后面高潮了。

「这样就高潮了?一点耐性也没有。」

对无法射精却达到高潮而精疲力竭的织如此奚落后,尚未射精的宗亲像要惩罚擅自偷跑的织一般,发狠似地在他体内驰

骋。

「啊啊…、不行…不行了……饶了我、饶了我!」

每当男人凶狠地顶入最深处,织便低泣着苦苦哀求。

「我受不了了!解开它、求求你解开它!」

他甚至有种错觉,觉得自己的分身就快从被缚住的地方腐烂掉了。

宗亲置若罔闻径自追求自己的快感,直到在织的体内迸射出滚烫热流,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宗亲射精的瞬间,织的意识陷入了几秒钟的空白。感受到体内的滚烫汁液,才重新唤回他的意识。

宗亲心满意足地松了口气,从织的体内抽出颓软的性器。

两人躯体分开的同时,织双膝一软倒在榻榻米上,完全使不出力气拉好姿态撩人的凌乱衣衫。

身旁的宗亲泰然自若地整理自己的衣物。整顿好仪容后,终于来到织的身旁蹲下。

「你还好吧?」

心想着把自己害得这么惨的罪魁祸首居然有脸来问这句话,织还是默默点了点头。

宗亲伸手扶他坐起身来。

翻云覆雨后,宗亲通常都对他很温柔。正因如此,即使做爱时他再怎么残酷,织仍无法讨厌他。

要是他能给自己一个吻,织就别无所求了,可惜宗亲始终没有让他如愿。

宗亲将织抱上自己盘起的膝盖,解开他股间的束缚。

「……嗯!」

血液瞬间回流的痛楚,让织蹙眉呻吟。失去阻塞的白浊液体缓缓滴落。

「很难过吧?谁叫你要这么淫荡。」

说话刻薄的宗亲,以绝妙技巧爱抚着织的分身。

快感旋即涌上,织喘息着揪住宗亲的胸口,全身不住颤抖。

「啊……不行!…啊,啊!」

无须片刻,欲望便在宗亲的手中释放。织羞愧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好浓啊。」

宗亲一说完,毫不犹豫地舔起织射在手中的精液。

「请你别这样……!」

大感狼狈的织顿时忘了羞耻,一把抓住宗亲的手腕将它扯离嘴边。

「为什么?这是你射出来的啊?我又不介意。」

「……我不喜欢这样。」

「哼,居然敢跟我顶嘴?」

宗亲眯起眼睛阴侧侧地这么说,心情却似乎相当不错。

「看来你很想跟东原做做看对吧?」

甚至还拿刚才想到的主意来调戏他。可惜织从宗亲的眼睛就看得出,他根本不是认真的。

「实在太遗憾了。」

织咽了一口唾沫,装做若无其事接着说:

「少当家似乎已经有意中人。连香西先生都快看不过去而调侃了他一下,我想他对我恐怕会不屑一顾吧。」

偶尔也要向宗亲报个一箭之仇。在这种心情的怂恿下,织把适才在茶室不小心听到的东原和香西之间的对话告诉宗亲。

「……哦?」

宗亲的脸色一僵,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

头一次看到宗亲这样的反应,嫉妒在织的心中悄悄抬头。他猜得没有错,宗亲真正想让东原拥抱的人,果然就是他自己

「东原居然有心上人了?我怎么都没听说过。」

「他好像非常在乎那个人。」

让他尝尝败北的滋味也好。偶尔也该让他受点伤。织十分难得地起了坏心眼。

宗亲似乎陷入了沉思,就连抱在膝盖上的织都忘了放开。

织偷偷瞥向宗亲的脸孔,开始后悔自己不该那么小心眼。他好恨自己的口没遮拦。那些话不过是捕风捉影听来的,自己

却一时意气用事而胡乱搬弄是非。

「其实……」

正当织打算订正自己的说辞,告诉宗亲他只是道听途说的时候,宗亲嗯了一声回过神来,松开了搂住织身躯的手。

接着起身站了起来。

「我该走了。」

默默目送着宗亲离去的背影,织的胸口不知为何兴起了一股漠然的骚动。

3

「妈的,又来了!」

东原一开门,就听到芝垣咒骂着挂断电话。这对向来理智的他来说,非常罕见。

「怎么了?」

「啊,会长。」

直到东原出声芝垣才发现他,惊慌失措地鞠了一个躬。

「抱歉,我失态了。」

芝垣虽然比东原大上五、六岁,但也许是在社会上历练较久,外表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上好几岁。他和东原认识整整十

年,彼此都把对方当成兄弟看待。

「是不是有什么纠纷?」

东原不以为意地单刀直入。

芝垣为难地回答『是的』。

「是三轮组那帮人。」

「又是他们?这些家伙到底烦不烦啊?」

东原一屁股在事务所最里面的黑色皮革沙发坐下,下巴朝畏缩的组员一努,将他赶到隔壁房间去。

「会长,我叫人帮你泡杯茶来……」

「不用了。我在黑泽货运那边喝过了。你还是先把话说完吧。」

「是。」

芝垣立刻打点精神,简洁扼要地说明刚才电话中的内容。

自从三个多礼拜前发生枪击事件,东云会和三轮组之间的龃龉便有增无减。上次的枪击事件,芝垣早已和三轮组的干部

做了了断。开枪的组员依伤害罪和违反枪械弹药管制法被逮捕,目前在牢里服刑。至于帮派之间私下的解决方式,则是

由东云会支付三轮组一笔慰问金。

以帮派小弟引发的纠纷来说,这样的处理应该绰绰有余了,但对方却不肯善罢干休。

之之后,三轮组底层组员老是寻隙找东云会底层组员的麻烦,到处散播火种。

「这些人是故意挑衅吗?」

「应该是吧。」

「哼。」

东原对敌人的肤浅鄙夷地冷笑一声,向芝垣说『我们似乎被人家看扁了』。

芝垣严肃的脸上也露出苦笑,同意东原这一句话。

「叫底下的喽罗搞些小动作,先把干部惹毛了,再把你或我拖出来淌浑水,这些人真够白痴了。」

「现在的问题主要在于争夺歌舞伎町的地盘。刚才那通电话是一个叫町田的小干部打来的,他说这个月的会费没办法如

期缴纳,请我们缓个几天。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是三轮组抢了不少笔保护费,等到发现时,已经有两成左右的收入来源

都没了。」

「搞什么鬼啊,没用的东西。」

东原极为不悦地蹙起眉毛。他一向讨厌不会动脑筋和懒惰缺乏行动力的男人。他不仅严以律己,也以同等程度的标准要

求别人。

「歌舞伎町地点特殊,一直是兵家必争之地,没有任何帮派可以确切地在那里占地为王。向舞厅、夜店、餐饮业收取保

护费这种事,向来是先下手为强。」

聚集了约莫五千多家情色店的歌舞伎町,每年有上千家的店铺面临更迭轮替,有心巩固地盘也无从下手。因此要向新开

张的店收取每月定额的保护费,就必须捷足先登。只要抢先一步和店主谈拢,就算事后在新宿称霸一方或经常出入的帮

派站出来呛话,主张那里是他们的地盘,也可以透过谈判敲定双方各收几成的保护费,而保住收入来源。

「当中也有些店主会打一开始就找熟识的帮派当靠山,这种情况下,这个帮派通常都会负起道义,替店主摆平保护费的

事。三轮组这帮人做事却完全不照规矩,仗着他们和新宿的地头蛇菊地组关系良好,就四处胡作非为。」

「甚至还针对东云会,故意找我们的碴是吗?」

「嗯,除了蓄意闹事没其他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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