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痴倌+番外——青水一人
青水一人  发于:2012年0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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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大人。”木清伶跪身做礼,芡唇时讥讽的很,怕是以木歆彦的角度根本瞧不出异样。

“你……你?”木歆彦发现自己的窘迫,当即遣下暖心,捏着绣鞋的同时抿唇。

木清伶扫了他一眼,未曾想到他见到娘亲遗物后会有此等反映,叔婶说他只懂冷血莫非是讹传。今时不同往日,怕

是早就磨了当年的冷厉,现今狠不起来而已。

“快起快起。”木歆彦忙扶起木清伶,紧张的不得了,胸若擂鼓嗵嗵的。

木清伶客套答谢,有意无意间躲了几步错开木歆彦的手,与生带来的憎恶不可能在一个简单的眼神交流后就消除。

“听暖心说你是皇上新纳的伶妃。”木歆彦自觉尴尬,退了些距离。

木清伶笑着点头,从头到脚将木歆彦打量个彻底,还真是俊丽不凡,前朝皇帝迷于此人脚下想来也是有几分因果。

“不知伶妃找我何事。”木歆彦的语气添了几许恭谦,眼睛却死死盯住手中的绣花鞋。

“就是想聊聊,不知太傅大人可否腾出此等空闲?”

“自然,自然。”木歆彦迎着木清伶上座奉茶,可惜提不上“上座”,不过竹凳罢了,茶却是好茶。

“敢问这鞋是……”木歆彦急不可耐的摆开正题,把绣花鞋放在桌上。

木清伶眸中滑过阴翳,嘴角牵扯不明笑意:“鞋乃是家母的。”

“你……你说什么?”木歆彦自打见到木清伶第一眼就揣测出个八九十,未曾想到真如心里所想时是如此打击。

“家父姓木,正巧也唤做木歆彦。”不敢捉摸木歆彦此时的想法,木清伶一逞嘴快也挺乐意。

木歆彦别过脸,银白的发垂顺的挡了半边,往事如水般倾泄捣弄讥讽,他本是想忘记过去的。

“清伶?”伶妃,亦是带了个同字,木歆彦沉痛的闭上双眼,命运作弄之下,他怎么承载面前人儿眼中的恨意。

木清伶应了声是,不再说话,静静地坐在一旁等待,从前预想过见到爹亲会有怎样反应,却没算到是现今不可多喻

的烦闷,他恨爹亲把他和娘亲抛弃,所以不该是见到面后恨到牙痒吗?为何此时会有些须不忍。

木歆彦叹了口气,过往浮云,孰是孰非,如今已经没有意义了。

“你娘亲还好吗?”

“死了。”

……

“那你这么多年来是怎么过的?”

“入倌为奴,近些时日,被当朝天子纳入宫中才有幸享受荣华富贵。”

“他们怎么能把你卖到那种地方?”

“比抛妻弃子的好上几分。”

……

“是我对不住你们娘俩,如今要杀要剐我都随你,不过得等我助皇上稳固朝纲以后。”

“你当我入宫就是来对付你的?呵……杀剐不至于,只要你愿助我一臂之力便好。”

木清伶的来意很明显,木歆彦冷下脸来,全然无刚才的亏欠。

“你想让我助你谋权篡位?”木歆彦的质问咄咄逼人,卑微渐渐抽离。

木清伶啐了口:“没兴趣,我入宫是听前太子的吩咐,可是来助皇上的。”

“哦?”木歆彦对这个十几年来未曾谋面的儿子不觉间多了些期待。“怎么助?”

“如今朝堂上还具实力对抗皇上的只有大将军祁楚胤,若是能废了他的权和势,岂不如虎添翼?”

“听你这么说,是想出良策一石二鸟了?”

“那是自然。不过祁楚胤待我如良朋,我暂且不想用那招。”

木歆彦嗤笑出声,他辅佐前朝皇帝和当今天子这么多年都没有办法除掉祁楚胤,凭面前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有什么办

法?就当作笑话一听而过罢了。

祁楚胤的声望和兵权不靠讪媚不凭家底全是靠自己追随先帝打下的江山点滴拼凑出来的,朝廷上他不娇纵也不忤逆

,安心的做着一品大将军,人品口碑皆不错,虽是看不出他有何野心,但总是一个大大的祸害,拔牙的老虎还会偷

袭人呢,更别说那是一头危险的猛虎。

“先不提那些烦人事,清伶,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名号不过虚浮,随你怎么唤。”

“我……你到底还恨我么?”

湖面掠过几只黑足鸟,打起几个微漾波浪,片刻后化做更加死寂的沉默。

第二十六章:一物降一物

那日以后,木清伶总会不时拜访木歆彦,反正闲的无聊也正好套几个消息,只是关于恨与不恨的问题从不回答。

魏凉处决了几个谋权“奸臣”,为朝廷换了新鲜血液后,看着祁楚胤怎么都觉得碍眼。最后一个目标而已,用个男

宠就可以解决,他这个皇帝怕是历史上最轻松的。不知为什么,木清伶就是不对祁楚胤不下手,就连迷惑什么的也

都没有动静,再怎么说,这颗棋子也够烦人的,自己明明不喜欢他却要装做喜欢,真够恶心,罢了罢了,为了帝位

什么不好做?连引诱前朝太子都做的出,更别说违心宠幸一个男人了。

选了个时间,魏凉拦下欲出门的木清伶,“伶儿,朕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好。”木清伶奇怪魏凉今日怎么会主动来找他,他不是说这几日朝廷上事务繁忙的么。

把闲杂人等全挥退,魏凉刻意的摆出温柔神情:“伶儿,你怎么还不动手?”

“我……思前想后,看起来楚胤不像是有野心的人,何必要那样待他。”

“伶儿的意思是说我多虑了?”讥讽的在心中暗笑,若是多虑,那就根本不必找到木清伶。

木清伶明白魏凉是有些怒意了,可不知该如何调解,别人对他好一倍他要还十倍,何况祁楚胤那样善良的男子,即

使是为了魏凉,也不能违背良心去害祁楚胤。

“长牙的狗不叫。”魏凉的表情突然很陌生,让木清伶无所适从,那个温柔体贴的皇上去哪了。

“可……”木清伶还想辩解什么,却被魏凉的阴冷慑了心魂,这就是所谓帝王天生的霸气?

“你可以不替朕弄来兵权,但朕要告诉你一个秘密,还记得你在金弥阁和朕一夜春风吗?你的身子会敏感的原因是

朕命人给你下了药,春药?不,是春蛊。”魏凉懒的再好言相谈,反正木清伶迟早会察觉出自己的目的。

春蛊,苗疆的一种媚术,专用来控制男人的身体,被下蛊者三个月内与常人无异,而在三个月后就会出现症状,后

穴瘙痒难忍,半年内不得解药便会死,而解药竟是被下蛊者那夜交欢对象再次进入自己身体方才解蛊。

原来我近日来身体虚弱的原因也是因此,木清伶干涩低头,他早就知道自己是被利用了的,大概是什么时候呢,许

是得知了魏甄是前朝天子却甘愿被罢黜,又或许是从木歆彦那儿听闻祁楚胤是何种祸患起。

“那你再让我考虑几日罢。”木清伶冷冷道。一方面是为了朋友,从小他贴心朋友不多,祁楚胤算是其一,另一方

面是自己,命说不重又很重。

魏凉冷哼一声:“这世道还有人不要命?你,好好想想吧。”说着就要出门。

“且慢,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对我动过一丝情?”想了想,木清伶还是问出口,就算恬不知耻也好。

“你说呢?”魏凉邪邪笑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木清伶沉沉闭上眼,自从舞颐离开后,他是头次那么落寞,人呀,明白的事情不戳穿即使再明白都没事,一旦揭穿

,就会鲜血淋漓的痛苦。他知道天下没有白得的午膳,放纵自己对魏凉信赖后获得的是满载伤痕,谁让人家是一国

之君呢。

明白了也好,这次总算没舞颐那次心痛,毕竟是伤过一次的人还是晓得保护自己的,木清伶调整呼吸再次向木歆彦

的住处进发。

魏凉面上虽是自信满满,可甩袖而去的脸却是阴沉不堪,他到底还是不了解木清伶的,万一他就是全天下最不要命

的人怎么办,他更不晓得木清伶是否真的像自己想象中的一样爱自己,而不是贪图皇宫的金银珠宝呢?

突然晃过木清伶那次舍身为自己挡刀的画面,竟有些泄气。想来想去,没有人好诉说,只有飞鸽一封与魏甄商讨。

“皇上近日都不让本宫侍寝,全让那贱兔爷沾了光,气死本宫了。”一个美丽的女人气的脸都白了。

“娘娘莫气,这不是新人得宠吗?等皇上换过口味后,就知道还是娘娘最美了。”侍女忙上前劝阻高高在上的明妃

“就是就是,这后宫谁人不晓无人不知的呀,娘娘是皇上最得宠的妃子了,即便是皇后之位也是娘娘囊中之物。”

明妃这才面色好转,眯眼笑起来:“这倒是,从古至今皇帝可纳男妃,但是从没有封过男后啊,要是问这后宫最有

权势的娘娘是谁,舍本宫其谁?连先帝都要忌本宫家族的人三分,更别说是当朝天子了!”

侍女们纷纷点头说是。

“本宫得去瞧瞧那贱货的模样,是不是真能比过本宫呢?”明妃骄横的哼了声摆驾出宫,向木清伶的寝宫前进。

木歆彦懂天文地理,晓人情风俗,撇去他过去的所作所为,木清伶真的愿意把他认为良师益友,可惜仇恨的力量不

能小觊,短短时日怎么可能戒的了。

“清伶,你得小心明妃。”

“莫非她能吃了我不成?”木清伶听的好笑,再毒辣的人都有弱点,只要抓住并善加利用就可以,这是木歆彦不知

不觉间教会木清伶的,木清伶允诺不暴露他们俩的关系,代价是要学会宫中的潜规则。

“不是,她本身不是威胁,而是她的家族势力太过庞大。”

“铲除异己不是你们常耍的手段?为何让这威胁留于皇宫?”

“毒本来是用来害人的,可只要学会怎么使毒,不就能利用其来自保了吗?”

“所以……”木清伶思考,“一定是有什么东西互相牵制?”

“明妃非常喜欢皇帝,而他们的家族又视明妃为掌上明珠。”

“一物降一物,明妃用她家人来威胁皇帝,皇帝用明妃来威胁她家人,而最后的得益者还是皇帝,消除这类庞大的

势力还不如收为己用,皇室联姻一般都是如此啊,想来皇后之位也非她莫属了。”

“对。”木歆彦点头微笑,清伶的思维越来越活跃了,“击跨将军的计划思考如何了?”

“正烦着。”木清伶哎的叹了声气,不再说什么。

木歆彦可以明白木清伶的犹豫,毕竟自己当初为了先帝也是不择手段的,可开始也是煎熬极了。人可以没有钱没有

权但不能没有良知,当得知自己一定要失去良知的时候,定是要挣扎的。

第二十七章:陷害

魏凉批完奏折,一时间闲来无事,瞄了几眼倚在窗畔的木清伶,谁知人家没有一点想理他的意思。

“伶妃,给朕倒茶。”

木清伶恍神转身,准备茶叶。

“给朕按摩。”

木清伶偷偷的白了魏凉一眼,明明昨天那么冷酷绝情,今天又对他热乎劲儿,这皇帝是不是脑子坏了。

“快给朕按摩,听到没?”魏凉也觉得自己别扭,眼前的男人只是利用品,为什么看到他不理自己就浑身难过。

“回禀皇上,伶儿不能同时倒茶按摩。”木清伶放下茶杯,面无表情。

“伶妃是在忤逆朕?”魏凉越发对自己琢磨不透,更对面前的人儿无法捉摸。

“伶儿不敢,伶儿只不过如实以告而已。”木清伶加了些热水,总算把茶泡好端到魏凉面前。

叮零叮零,魏凉听到脆耳的铃铛声,辨别方向,发现是木清伶脚腕发出的声音。

待木清伶靠近自己,一把抓住他的脚踝,把木清伶吓个不行。魏凉掀开木清伶的衣角,看到一只漂亮的玉瓶,上面

系着一只精致的铃铛,回忆涌现,原来是那日送给他的小礼物,没想到他一直贴身戴着,魏凉不免五味陈杂。

木清伶恼怒的拍掉魏凉的手,收拾好衣衫冷冷的睨了魏凉一眼。

“没想到你还藏着这烂瓶子。”魏凉好笑的端起茶。

木清伶郁结的瞪了他一眼,“我喜欢藏着掖着是我的事,和皇上无关吧。”

“是朕买给你的,是朕赏赐给你的,自然有关。”

“送给我的就是我的了,皇上怎么今日得这么多闲空来陪我这无权无势的男宠拌嘴逗乐?真是不可思议。”木清伶

的好战情绪被挑起,就难以抑制,只有对魏凉才会口不择言,明知道是皇上还忍不住顶撞。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想管谁还需要向你汇报?朕想与谁逗乐需要向你请示?”

“皇上莫把伶儿说的折寿!伶儿只不过觉得皇上可以找别的更有趣的人来逗,像伶儿这类得了春蛊的病秧还是别入

了皇上的眼,免的皇上看伶儿不顺。”

“朕愿意逗你,就愿意逗得了春蛊,偏偏是朕下的春蛊的那个你,不可以?”

“自然可以,只是伶儿现在身体不适想先行告退,不知皇上可否宽宏大量允许呢?”

“你……”魏凉不服气又无可奈何,毕竟自己是还有些事要处理。“也罢也罢,你退。”

“谢、主、龙、恩!”木清伶一字一顿,跪拜后撤离现场,和小牙儿一同去御花园赏景。

皇宫果不其然是只鸟笼,其实无聊的很,从前在倌坊里还可以偷偷溜出去兜转集市,现在皇宫戒备森严,想偷跑出

宫绝非易事。

“小牙儿,我有点困,过来给我做枕头。”木清伶懒洋洋的招来小牙儿,两人呆的时间久了,木清伶也不想装什么

优雅了,陈麻烂谷的破事都让小牙儿来做,比如上次还让小牙儿掏鸟窝。

小牙儿对自己愈发无风度的主子却是愈发喜爱,宫内几个人才敢像木主子这般释放本性,尤其是对下贱的太监。

“听命。”小牙儿欢喜的跑到木清伶身前,刚想坐下,只听旁边几个宫女太监大声说:“参见明妃娘娘,娘娘千岁

千岁千千岁。”

小牙儿忙转身磕头,木清伶先是瞟了这所谓的明妃娘娘,慢悠悠的站起作揖,“伶儿参见明妃娘娘。”

明妃同样打量了木清伶全身一番,果然是天姿国色的男人,所以更有铲除的必要。

“伶妃无须多礼,来来,让本宫来认识认识。”明妃笑的怪异,木清伶心知不好,可又没理由拒绝。

见木清伶不动步,明妃自己走到木清伶身前,抓住木清伶的手赞叹道:“真是一双白嫩玉手呀。”

“明妃娘娘的手才是白嫩非凡。”木清伶刚想收回自己的手,突然皱眉却晚了,事情发生的太快。

明妃尖叫起来,脸也泛出惨白:“你做甚?”

宫女太监纷纷看向这两位主子,全都面无人色。

木清伶的双手竟然放在明妃的胸部之上,此等大胆之举怎能发生在男宠和妃子身上。

“大胆男宠!”明妃撇撇嘴,木清伶马上收回自己的手,心里不断诅咒明妃:明明是她把自己的双手按在她胸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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