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清尽是皇阿哥(穿越)——滕锦
滕锦  发于:2013年05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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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躯虽然不太沉重,但很有张力,胤禛几次打算以武力翻身,却没有成功。

容若就是欺压着他。

“容若!”胤禛沉声,只是声音有些低哑。

他的欲望之根源,此时还在容若的双腿间夹紧着。

容若动了动要不,大腿也随之摆动了几下,他低头啃咬着胤禛胸前的肌肉和红果,就是不理会那刺目的威压。

他纠缠着胤禛,挑逗着他,无比的大胆。

胤禛低喘,脸上享受着,却又防备着,这种弱势,又是在床上的弱势,他从来没有料想到有这么一天,更别提感觉过。

从来凑是百依百顺,从来都是逢迎谄媚,从来都是不用他如此的“费心”、“费力”。

不“听话”的容若。

胤禛第一次这么清楚的认识到,容若这个小家伙,他也是个男人,具有侵略威胁性的男人。

如此的清晰!

如此的真实!

胤禛不敢想象,也无法想象,自己在男人身下的模样……

他甚至心脏都微微的颤抖。

惧怕,似乎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胤禛此时的心理,他害怕容若接下来更具意外的侵略举动。容若今天似乎固执的很!

心里,胤禛已经有些生气了。

他眼眸中似乎主见的盛满怒火和欲火,容若挑逗大胆放肆,他的下身磨蹭着他的。

两人的炙热经常交汇,胤禛下腹发紧,心脏欢欣鼓动,毛孔舒张。

容若今天似乎是做足了准备,胤禛面对突如其来的热情,有些抵抗不住。

方才的口舌激烈的已经让他有些吃不消,虽然现在有所缓解,但是欲望一直被挑逗着,积攒着,胤禛的炙热似乎越来越热硬了。

烫的扎手!

容若的手指灵活,对待男性部位,他很熟悉。

祖传的“手艺”,他并没有忘记,虽然这几年没再给人针灸,但是对待那里,每一处的血管和神经,每一处的褶皱和脆弱,容若堪称行家里手。

他轻轻的搔刮着那处的顶端,时不时温柔的按揉着胤禛的囊袋,或轻或重的摩挲滑动着粗肿的茎体……

一阵一口气没提上来,浑身一颤,禁不住……

容若低低的笑了,他身体燥热,但是控制的得力,还能忍耐。

只不过,胤禛这回已经提前……容若看了手掌和指头上的浊液,粘滑的淡白色。

似乎还有些檀腥……

真的禁不住脑中的小恶魔不住的教唆,容若趁着胤禛浑身虚软,精神放松,他悄悄地把他的那只“污染”了的,又黏又滑的手指探向……

61.反攻的结果

诶,进去了!

容若没想到如此的顺利,他的食指尖很顺利的探进胤禛身后的紧致之中。

容若不禁笑开,眼睛弯弯的,他此时倒不敢看胤禛的表情了。

胤禛表情绷紧,两条眉毛整条的都褶皱起来,眼神危险的看着低伏着头的容若。

他趁着这个时机,腰部用上力量,一个迅速利落的翻身,反压在容若的身上。

“啊——”容若讶异,惊呼一声。

失算呀!失算呀!

容若懊恼着,刚刚探进一个指节的手指头,此时自然而然的退出来了,他双手推着胤禛的胸膛。

脸色有些心虚,但是还是嘴硬的磕磕巴巴的说道:

“那个,那个,我是一时大意。哼,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胤禛“温和”的一笑,“爷今天一时不察,差点让你小子得逞了。”

眼睛露出危险的目光,他抓起容若的那根狼狈的手指,用力的捏了捏。

“容若,看来刚刚你是准备对我来真的了?”

容若和胤禛对视的时间一长,其实弱了下去,一时成瘪茄子了。

“算了。反正我是反攻不了了。唉——”

“你还很遗憾?”胤禛抓着容若的那根手指,顺势来到了容若自身的下方,硬是碰触到了……

“啊……啊……你,干什么啊?”

太太、太震撼了!

容若大羞,神色窘然。

胤禛居然抓着他的手指,探进自己的那里……

“这话我倒是很想问你?”胤禛继续动作,用若容自己的手指,搔刮着他自己的内壁。

很别扭的感觉。

委屈的看着胤禛,带丝柔软的哀求。

胤禛眼神尖利,射向容若的目光似将他心底看透的感觉。“容若,你‘野心’不小呀!”

笑了笑,他用另一只手弹了弹容若半硬的下身,小小容若不服气的颤了颤。

胤禛瞳色变的幽暗。

已经被容若挑逗发泄过一次的欲望,似乎又被挑起,喉结动了一下,胤禛还是着急解决此时涌上的欲望。

容若的“以下犯上”的罪过,还是待会儿解决。

胤禛覆上了容若的身上……

容若其实也不是体力不如人,只是在胤禛压迫的眼神下,他全然无反抗的勇气和行动的力量,所以只好满足已经被他激怒的凶兽!

容若这下子被折腾的死去活来,胤禛似乎将许多“手段”用在他的身上……

“胤禛,你体力看来真的很好!没被你的一大堆妻妾掏空……”

胤禛瞪了容若一眼,淡淡的表情没有说什么,容若撇撇嘴,停止了显得有些酸味的话语。

说这些干什么,弄得自己像是在为他争风吃醋!

容若强烈鄙视自己的口无遮拦。

摩挲着手指头上的玉扳指,胤禛虽然刚刚痛痛快快的彻底惩罚了一下容若,但是融入一时的得逞,还是让他心中在意。

照容若的心思,往后容若他们住在一起,他后面的贞操还是很危险。

经过深思,胤禛决定还是搞清楚容若的想法,才能对症下药。

“你,真的想‘干’爷?”目光如炬的睨这容若。

容若听了有些刺耳。“你的说法真粗俗!但是,呵呵,挺直接的。”他嘿嘿的冲着胤禛笑着。

这就是谋反不成,秋后算账的景况。

容若觉悟到了,因怎必然会找他好好的谈谈的,至于惩罚,容若相信,胤禛会在床第上找回来的。

叹息自己错失了一次大好的时机,将来更不会有什么机会了。除非——

除非他打算以无力解决胤禛。

容若详细自己的气力,真正解决胤禛是没问题了,但是这种事情,不光是气力的问题,只要看着胤禛那冷冷的眼神,容若瞬间的勇气就彻底烟消云散了!

“跟爷我说说,你脑袋里都有什么想法?”胤禛敲了一下容若的脑袋。

然后他站起身整理下衣裳,容若也只好虚弱的拾捡起乱在地上的一团衣物,看到胤禛坐在办公的区域,他也赶紧的打理完自身。

胤禛皱着眉头,看了看充满暧昧遗迹的地毯,然后勉强喝了口凉茶,决定还是暂时不唤高无庸来。

容若穿好衣裳后,慵懒的只想躺着,可惜只有硬硬的木头椅子,他勉强坐着。

面对胤禛询问的眼神,吞了口唾沫,容若不知道是否实话实说。

挺为难的。

这种身份对等的问题……他一个现代人认为同性恋人的双方,都互有攻受的权利,可是胤禛是个地地道道的古人,封建社会最顶端具有皇族的身份的人物。

说是不说?

这是个问题。

容若犹豫着,他的那个也想占有对方的想法,直接说出来,胤禛会不会把他直接灭了口?

“你也不必不敢承认。刚刚都敢行动了!”胤禛脸色稍微难看了一些,他此时还觉得身后那种容若手指头进来一点点的感觉,真的谈不上是什么好经历……

“我就是这么想的,怎么地?我刚刚不是那么干了,可惜没有成功。”容若被胤禛说的心情挺郁闷。

他都已经暴露了心思,行动还都失败了,胤禛还质问他干什么。

难道自己还得深度剖析自己的心理么?

看他如此倔强。“呵呵,说句心里话,你胆子不小,不愧是我看上的人!”胤禛反而笑道,声音倒算温和许多。

“哼……”容若嘴角微掀了一下,是自己看上了他吧,要不他绝对不会让他得便宜。

瞅着胤禛,容若鼻子又哼了两声,鄙视他!太自我臭美了!

“我就是喜欢你这样。虽然我不愿意听,可是你讲的都是实话,心里话。”胤禛最讨厌那种欺上瞒下的人。

“好了,这种心思到此为止!你也别妄想了。”

胤禛虽然想知道容若的想法,可是如果他自己不肯说,他也不打算逼迫,往后多注意他的“不轨”的行为就是了。

而且,他们往后见面的机会也不会太多。

“容若,你先回你房里整理一下。我晚上再过去,到时候你再说说你这些日子在宫里的生活……”

胤禛在书案前,拿起一份公文,是打算赶人了。

容若也没那么不识趣,胤禛办公的时候,是不易打扰的。再说,他现在身上难受的紧,滑腻不堪,是需要一桶热水。

62.奢侈

容若洗漱完毕后,在屋内小憩了一觉,醒来屋内点着蜡烛,晕黄的烛火跳动,空气都随之波动。

他抬头,看见胤禛斜靠在床边,离烛火很近,手举着一本《庄子》,正在研看。

“呵,你看这个?”容若诧异,这人怎么看都不是那种逍遥自在的风格。

书页翻了一页,读完一段,胤禛撂下,转过头看着容若。

“你认为我应该看什么?”

容若想了想,越想眉头越聚攒,“着王学之类的吧!”可是着王学,是什么,有哪些书讲这些的,容若没研究过。

胤禛眼神深沉,他盯盯的瞅着容若,“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你有那心思,还不准我说?”轻笑,容若神情挑衅。

“哼,你好象很了解我?” 胤禛眼神闪动,“有时候,我似乎觉得你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也许自己最难懂自己,别人反而能看得更清楚些。”容若故作神秘,“当然,这个别人,得对这个人上心才是!”

胤禛笑出声,“呵呵,你说的是你自己!”

他挨着容若身边躺下。

“我也喜欢看佛经。”淡淡的陈述着。

“我讨厌佛学。”容若不大不小声的说道。

“为什么?”

“就是讨厌。因为我看不懂。”

胤禛哑言。

容若转过头,与他对视。

“怎么,这个理由有什么不妥么?”

摇摇头,胤禛神情轻松,忍住笑意,“没有不妥。”

“有时候看你看那些东西,你从中得到了些什么?”容若不喜欢中国人什么都从书本上找理论,从古人留下的教条经验谈治国,时下的才具人士,平时都引经据典,遇事时却拿不出一个有效妥当的方法。

“容若!”胤禛唤道,“我似乎了解的你还不够。例如白天在皇上面前的你,例如刚才在书房,例如现在。”

容若的很多行为,胤禛有时候真觉得惊世骇俗了!

政事上他似乎懂得不少别人不知道的事物,这没什么稀奇要紧的,毕竟胤禛知道容若的不同,很可能是受洋人文化的熏陶,他住在南怀仁那里很久。

可是,书房内,今天他的胆子似乎真的“很大”,他是真的敢“肖想”自己!

现在,他平淡的几句话,似乎反映出了他心底另有丘壑。

胤禛再考虑,他确实应该好好的“拷问”一下容若了,容若政治经验缺乏,可是头脑似乎有很多希奇的想法,他的想法和戴铎的不同。

戴铎的意见,胤禛重视是因为他的意见,为自己规避了很多风险,从中能得到更多博弈的砝码。

容若则不同,他的用处不在这里,而在……

忽然,胤禛觉得自己想远了。

容若挨在胤禛的身边,心思却跑得遥远,他的目光描绘着胤禛的眉眼,他皱眉的纹路,他沉思的神情,听着他的呼吸声……

容若想到了从前的生活,二十一世纪的日子似乎现在只是他心底的一场梦境,他不知不觉在适应这个时代、这个大清朝。可是骨子里扎下根的东西,却仍然存在。

他喜欢自由,喜欢平等,喜欢……喜欢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可是,抓住了胤禛的手腕,容若却没有再看胤禛,他只是望着上方的空气,心脏微酸。

他从来就知道,他做不了唯一。

唯一……

奢侈的唯一……

容若离开的时候,胤禛想张口嘱托些什么,可是眉目沉了沉,他始终未开口。

早已经想好了怎么应对康熙的问话,容若一路甚至到了宫中,还在想着如何更加合理的叙说那片美洲大陆的事情。

回忆着……

唉,容若敲了敲脑袋,他历史学的不太好,中学的那点知识,全都朦朦胧胧的,只有一点模糊不清的印象。

记得北美或者说美国有独立宣言的那个时候,距离现在可能发生的时间最多还得一个世纪,应该可以确定是十八世纪的那个时候吧……

至于现在,容若换算了一下西历……这个时候的中国,如果有能力去掺乎一脚,似乎挺不错的。

可是,清朝是异常封闭的一个历史时期,康熙虽然英武,可是举国上下的事情多如牛毛,他即使完全相信自己所说的,也只是听听罢了吧。

容若苦笑。

算了,只是恰当的说说而已,总比他什么都不做的强,希望能有人重视那些他们口中的“野蛮又未开化的夷人”!

康熙确实只是听听,他处理完政事,让容若从头到尾的叙述了他自己知道的。

昨晚胤禛还是在临睡前,让容若提前把事情讲给他听,听过之后,胤禛给了不少他的看法。

容若这时跟康熙陈述的都是斟酌之后的词语、事件……

白晋也被传了上来,康熙一一询问之下,容若所说基本上都是属实的。但是,康熙似乎连思考都未,很是容易的绕过了白晋,只是惩罚了他两年的月俸。

康熙很疲累,若有所思的神态持续了很久……

容若离开御书房后,情绪不是很高涨,胤禛说得对,他就是一个……用现代的话来说他就是一个“政治白痴”。

欧洲的世界即使容若讲述的再多,康熙甚至胤禛,他们只是听一听,虽然也有他们重视的内容,但更多的是不以为然……

容若很失望。

他离开干清宫,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旧地。

一出令他印象“深刻”的旧地。

突然忆起不好的回忆,容若皱了皱眉,神情迷思。

此地,此间屋……

伸了伸手,又似惊吓了一跳,瑟缩了回去!

容若对面是一扇门扉,这屋无人居住,一直是闲置的。

又伸出手掌,心情陈杂,容若还是想推开。

门开了。

可是,容若刚刚并没有去碰到门。

他惊了一跳,蓦然回头。

居然是——胤——

祀。

胤祀!

容若恍惚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常智。

“八阿哥!”

胤祀温润的笑了笑,笑容犹如春风,温暖祥和。

“这屋很久没人打扫了,不过进去休息一下,也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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