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躁与冷酷的距离 下——宣冰
宣冰  发于:2012年03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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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茶!」

太监迅速为朱传尹手中的玉杯添了茶水。

「胡扯!我这些日子以来,都没有宠幸过什么人,怎么会纵欲!定是你昨天趁我不备做的手脚!」

「皇上,臣确实不知。」

哗,又是一声,刚满上的玉杯又空了。男人花白的头发湿的滴下茶水。

「倒茶!你们白痴啊,看到朕杯里空了不知道满上吗?给朕倒茶!」

太监们忙跪地求饶,迅速又将玉杯斟满。

「让大内太监的清官总管过来!把杨瑜给朕阉了!他让朕硬不起来,朕就让他连硬起来的东西都没了!」

若是他人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但跪在此地可是白蛇君杨瑜,抬头看着暴怒的朱传尹,表情淡定,「皇上,您是想

和杨瑜一起一辈子都不能勃起吗?」

哗!热烫的茶水此次是直直的泼在了男人脸上。烫出了一阵红热。朱传尹的身子也愣了一下,男人的面色极为可怕

了。

「你,你做什么?你胆敢……」朱传尹本能的向后退了几步,就像只吃草的小动物那般看到饿狼必然会有些胆寒。

只因杨瑜已经忿然起身,伸手抓住了朱传尹端着杯子的手,稍微用力,人儿的手一麻,玉杯落地摔得粉碎。

「来……呜……」朱传尹本要命人上前阻拦,声音却还没有男人的动作快。杨瑜已经扼住了朱传尹的脖子。

「让他们都下去,皇上。臣为您医治不举。」杨瑜放松力气,让朱传尹能发出声音。

「你们,你们都下去吧!」朱传尹颤巍巍的吩咐,他为什么不能反抗这个男人呢?

寝宫中只剩下二人了,杨瑜才放开朱传尹。上下打量了下自己湿透的官服,随手脱了外衫,褪下上衣,露出精炼的

上半身,强健的身形看得朱传尹眼睛一花,身子发抖。

「你,你要做什么?朕是皇上,你莫要胡来啊……」朱传尹已经退到了龙榻边,揪着衣领,一幅誓保贞洁的样子。

「杨瑜的衣服被皇上弄的潮湿,怎么好动手医治呢?别担心,皇上,不会把您怎么样的!」杨瑜一步步的接近人儿

朱传尹还在退,还在退,怎么知道已到了床沿,一下子失了平衡,仰倒在龙榻之上。

男人到了床边,也爬了上去。

「皇上,请将衬裤脱了吧。」

朱传尹咬着唇,双腿交织,死死紧闭,不动作。

「脱了吧,皇上。」男人的手已经攀上了人儿的膝盖,发功运入热流。

「啊!不要,朕,朕没有穿……」觉得一阵赤热的朱传尹大叫着,这个男人好危险,真的好危险!

杨瑜一把扯开人儿身上单衣,果然没穿,除了单衣便是赤裸的身体。

「请趴着,提臀,皇上。」

朱传尹脑中一个激灵,好熟悉的话语,好熟悉的情景。身体中流淌着一股越来越明晰的热,身子不由自主的照着男

人的话去做。

动作就位了,杨瑜的手指放到了臀缝之间。刚碰到缝隙,人儿又叫了起来,「啊!你要做什么?放肆!」

「帮您医治不举,皇上。」说着,男人已经趁其不备在花穴中插入了冰冷的食指。

「啊~」传来一声意料之内的喊声。身体被忽然侵入,朱传尹只觉得有种冰冷的填充感混合着熟悉的快感急急的流

入大脑,那根手指精准的点到了让他发麻的一点。腹下软软的小分身瞬间抬起了懒惰的头。

「啊,啊!」随着男人在体内的一阵搅扰,青芽长成了挺立的玉茎。

通常都是朱传尹这样玩弄男宠的,现在被别人这般对待,怎么会觉得有些舒服呢?朱传尹扭动着腰身,趴倒在床榻

上。怎么知道身后的手指却猛的抽离了,惹来一阵空虚。

扭头为难的看着男人,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男人的脸上红了一大片,是被自己刚才烫伤的吧。

「你……」朱传尹正要开口,没料到男人起身穿衣。

「皇上已经没问题了,只是不可多用,纵情纵欲还是会不举的。」穿好衣服的杨瑜跪拜请辞。

「不可多用是多久用一次啊?」

「一月两次,皇上。臣告退!」

杨瑜转身要走,却被衣衫烦乱的朱传尹跳下床,追了上来,一把揪住衣角,「你等等,他,他们说你我过去认识?

男人身心俱凝,停在当场,没有回头正视,「认识,皇上。」

「怎么个认识法?杨御医。」

「寻,寻常君臣的关系,皇上。」

「既然这样,为什么我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我不会记性这么差的。」

「皇上,不记得臣是应该的。」

「那,那你下去吧。」

杨瑜首次在朱传尹面前仓惶出逃。

杨瑜该觉得幸福才对,只要回到家,就会有个人热情的跑到自己面前,问寒问暖。但他总是觉得这样的福气,他无

分消受。

午夜静得出奇,静得能够听到心跳声。听到自己和萧月的心跳声。

萧月终于向他表白了心事。

「师父,萧月忤逆,萧月不知廉耻,但是萧月心中只有师父一人!自从那一夜我们黑屋子里初见,萧月就喜欢上师

父了。」

「月儿,此话不可乱讲。」

「为什么?为什么?如果做了师徒,萧月就不可以爱上你,那萧月宁愿不做白蛇君的徒弟!萧月要,要做白蛇君的

爱人!」

「月儿,你这样让师父很难做……」

「有何难做?因为萧月不是女子?因为萧月不是皇上?萧月会努力,会万分的努力,做好师父,不,做好杨瑜的爱

人!」说罢,萧月已经扑到杨瑜怀中,紧紧的抱着。

杨瑜该如何是好?双手无力的垂着,是该抱住,还是该推开?他知道自己不爱他,也知道自己如果爱上他,或许会

真的幸福。

正在男人苦心寻思之际,萧月已经抬头送上了自己那双柔软而红艳的唇,不偏不倚的对上男人的唇,也对上了男人

的惊愕。

杨瑜脑子瞬间一片空白,这是他头一次去吻除了朱传尹之外的男子。萧月的那只更加柔软的小舌已经趁机窜入了男

人的口中,等待追逐着男人的回应。杨瑜想要推开而抓住了对方的双肩,但怎奈何萧月贴得太近,太紧。推搡中能

够清晰的感觉到萧月的战栗。

一阵强迫吸吮后,萧月离了杨瑜的唇,靠在男人胸前喘息。美丽的羽睫在幽暗中闪着晶亮的光泽,是泪吗?

「萧月愿意为杨瑜做任何事,萧月想成为杨瑜的人!」萧月又狂乱的吻着杨瑜的脖颈,胡乱扯着男人的衣衫。

「不可以,不可以!萧月!」杨瑜乱了,慌了,若是外人他会一掌将其打开,若是心爱之人他会毫不犹豫将其推到

在床上。但面前这个人都不是。

一会儿的功夫,在二人乱扯阻拦之下,萧月已经褪下了自己的衣裳,而杨瑜也是着单衣在身。

萧月的身体不停的发抖,就连抓着男人衣衫的双手都在颤着,他已经全然不顾了,既然已经到了这等地步,他再也

无法做回那个乖巧听话的徒儿了。

杨瑜只得闭着眼,不去看怀中赤裸的娇躯,僵直身体不作为,他也在发抖,因为不知所措而发抖,他多想找一个出

口,或是借口让自己在感情面前彻底自由!

「瑜,你,你曾经说过,萧月很美。萧月一直为有这等妖娆的容貌而感到不齿,感到自卑,但如今却觉得好幸运,

好幸运。」美人抱着男人的身子,解下衣带,在苍白而结实的胸前吻着。

「瑜,萧月好喜欢你,好爱你……想成为你的人!」美人随手送了自己的发带,让一头乌黑柔顺的青丝散落。

「如果瑜想忘记皇上,为何不让萧月进到你的心中?加以时日,或许会真的放下呢?」美人在男人耳边私语,用手

握了男人的双手,引其环住自己那婀娜的腰身,随即便摇曳着向男人的身体磨蹭。

「抱了萧月,好不好?瑜?」美人再一次吻上男人的唇,吻的火热,吻的情痴。

「啊!」美人销魂的一声呻吟,身心皆惊喜。因为男人终于如他所愿,抱了自己的身子扑倒在床上了。

男人的吻很重,很深,吻得萧月几近眩晕。两具白得发亮的身子在床榻上胶着的翻滚,粘稠的纠缠。

「啊,啊……」乳尖被男人咬噬得发胀,美人耐不住情欲,不住的呻吟。

当看到男人那根巨物为自己坚硬,萧月差点哭出声来。

男人的爱抚与亲吻有些粗暴,毫无章法,但这已经够了,对于萧月,已经足够了。

男人喘息着,大大的分开美人那双葱白玉腿,只是用津液做了简单的润滑,便挺身将自己那根肉棒缓缓的顶入了美

人娇嫩的花穴。

「啊,啊……好……啊,进来……」萧月浑身颤抖着,体内快要被侵入的酥麻快感淹没了。

果然是天生的美穴,只是插入了一半,杨瑜的神志便被含得开始了快速的抽动。

「啊,啊……好棒,好棒……要,要成为瑜的人!」美人的花穴被抽插得不住收缩,不住痉挛,痛苦中带着巨大的

满足与幸福。

抱着男人结实的背,接受着疯狂的侵入。

男人的双眼迷离,神飘太虚,口中终于隐约吐出些含糊词句,「尹儿,尹儿……我的尹儿……」

快要被幸福感融化的萧月,瞬间冰冻在淫靡的身体律动中,狠狠的捶打着男人,失声痛哭……

第45章:怒打情怨

清晨,杨瑜坐在床上,胡乱弄了弄头发,眼见着自己弄出来的一番淫乱景象真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腰上要缠着一只美臂,肌肤细滑,仿佛吹弹即破,只是看这手臂就知道主人也一定是个光鲜绝美的美人。

一个不争的事实摆在眼前,他与自己的徒儿发生不伦之情了。他已经记不清到底是对方的那句话打破了他的理智,

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开始或是结束身体纠缠的。脑中只清晰的感觉怀中抱着的人是那个任性傲慢的朱传尹。

难道神志又因为星玉带而出现了间或的混乱?该死!杨瑜重重的捶了几下腰间那道猩红血痕。

他该如何是好?该如何面对与自己木已成舟的徒儿?

身旁的人儿动了动,看来是醒了。

「师,师父?」萧月缓缓起身,睡眼朦胧的张开,寻着口中所呼唤的男人。

杨瑜看着睡醒的萧月,心中一叹,如此美的人,为何最初遇上的不是他呢?萧月低垂着卷卷的睫毛,双眼惺忪却脉

脉含情,鼻梁挺翘,双唇若渗了血的白玉,双颊更是被娇羞粉饰。

男人在暗自嘲笑,为何看着这样的美人,心中想着的却是另外一人?

他端起萧月的娇俏的下巴,「对不起,请原谅师父好吗?对月儿做了如此过分的事。」

萧月摇着头,柔软的长发随势散动,他抓了男人的手,神情言道,「师父,是萧月不分身份,不知分寸引诱您的。

萧月只想有一夜春宵便知足了!」

「此话怎讲?月儿?」

「昨夜交缠之时,萧月才感到师父内心对皇上是何等的爱恋,抱着月儿的师父口中念了一夜那个名字。」

看着萧月黯然神伤,杨瑜惊愕的愣在当场,心中的残念被简单而直接揭示于空气中,有种让人爽快的痛感。

「师父,只是萧月不懂,为何您与皇上是两情相悦,为何还要拒之于千里之外?」萧月开始穿衣,轻声问出心中疑

惑。

屋内一时沉静。

「师父,心中到底有什么积怨不能释怀呢?」

「师父!你难道要怀着这个积怨过一辈子吗?」

「师父,萧月只想你幸福!如果自己不能给你想要的幸福,也要看着你幸福!」

萧月摇晃着杨瑜僵直的身体,急切的喊着,念着,要着男人的回应。

「师父!你难道要就此孤老一生吗?那萧月陪你,萧月甘愿一生一世陪在师父身边!」

终于,男人的唇颤抖了一下,开始动了起来,「月儿,师父其实是个懦弱而心胸狭隘之人,因为亲情的仇恨而抛弃

了心中所爱。师父也想忘了他,彻彻底底的忘了他,但……做不到,做不到……莫要再为师父这些事情挂心了,时

间在此处或许是唯一的良药吧。」

萧月虽听得一知半解,但温柔顺从的他不再多问,只是静静坐在床边陪了杨瑜一同沉默。

当天在宫中,杨瑜看着眼前的烂摊子,又气又愤。但他能如何呢?作为宫中御医,侍奉皇帝和皇亲是其本分,更应

是其的荣耀,此刻却成了他的心头一痛。

朱传尹躺在龙榻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多处伤口正在外翻,药棉沾到伤处就惹来一阵鬼哭狼嚎。

「你不能轻点吗?杨御医!」朱传尹自树上跌下来后,就没有停止过怨天尤人,又在怪正在为其处理伤口的杨瑜了

杨瑜视这个病人的埋怨为无物,聚精会神的用虫肠线缝合着手臂外侧一道不深亦不浅的伤口。虽然他已点了这只手

臂的麻穴,并用麻药水浸润了伤处,但难免还会有些疼吧。

「啊~你竟然在朕身上做女工针线,好痛!」朱传尹向外伸着麻木的胳膊,浑身上下零星遍布着药布,脸还被摔淤

青了一块,样子看起来有些惨烈,本就寻常的外表更添了几分丑态。

杨瑜还是不说话,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再不讲话,朕就命人把你轰出去啦!」朱传尹怎可能耐得住这种清冷,乾清宫只有自己一人在叫嚣,对方就像个

软棉的枕头,重重打上去,也没有反弹,连个声儿都被吃进去了。

杨瑜缝和最后一下,收了银针,放回针带中才抬头看看阴阳怪气的朱传尹。

一声叹息,他真是对这样的人儿佩服到五体投地了。竟然能在御花园的杨树上一头栽下来!难道不会选个结实的树

杈爬吗?

「皇上,您这一身的伤,恐怕是要休息个五六天才可以。也不要随便走动了,就在这乾清宫好好养伤吧。按照您的

意思,杨瑜用的是快速见效的疗法,若看到有虫体爬出伤口也莫要慌张,让太监们用荷叶吸走便可。」

「啊?身上会爬虫子啊?好恶心!朕不要!」

「皇上,臣刚才问您是想一个月病好,还是想十天病好,您选的是十天。十天就是这样的法子。」杨瑜说着已经起

身,一身白色御医官服也脏了大半,只得脱下外衫,单衣也湿了边缘。

「皇上,臣这样的装扮恐怕不方便在宫内行走,能不能命太监那套衣衫来了,换了再走?」杨瑜对朱传尹也不客气

,在他眼中还是不太习惯这个做皇帝的人儿。

朱传尹应了男人的要求,吩咐太监们找来套便装为其换上。

这还是杨瑜第一次让他人为自己穿衣,很是不习惯,不过也不好推脱什么,只是抬了手臂任由太监们为自己更衣。

褪下所有衣物,男人那一身强健的筋肉在空气中跃跃欲试着,能见到这等阳刚之美,两个小太监眼睛都放了光,美

滋滋的为男人穿着衣服。

朱传尹也看得心跳加快了几分,「杨御医,转身让朕瞧瞧。」

杨瑜转身正对朱传尹,单衣还敞开着,未来及系腰带,精壮的身子一览无遗。

胸前几块红色的淤青煞是扎眼,朱传尹心中不知怎么得一阵打鼓,「杨御医最近可是风流快活呢?」

停顿了片刻,杨瑜故作无事的淡定回复,「没有,皇上。」

「还说没有,不让朕纵欲,你却自己夜夜春宵?」朱传尹没好气的刁难着男人,看到这些再明显不过的痕迹,心里

泛起毫无缘由的酸楚。

杨瑜犹豫着,是该如实的说出昨夜的事情,还是该就此隐去?他已经和人儿再无任何瓜葛了,还不如就此将错就错

,谎言说上千遍自己也会信以为真的。

于是,男人理顺了紊乱的气息,直言,「皇上身边男宠无数,杨瑜家中却只存宠儿一人。床第欢爱本就是烛光夜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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