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瞄了一眼启云，用眼神示意他，有情况。
苏楚眨眨眼睛，贴过来，压低声音：“怎么？他又不高兴了。”
我摇摇头，贴过去，说：“他非要当我哥。”
苏楚向后微微倾身，几分诧异几分赞许，说：“好事啊。”
我一把揪过他，小声说：“他老管着我，还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苏楚偷偷瞄瞄启云，启云正在抽烟，盯着电视屏幕，似乎在看字幕。
“譬如说？”
“譬如说骂人，还有说话的语气和用词。”
“哦，这也没什么，这都是为你好。”
“行了，你闪开吧，你跟他都是一路货色。”
苏楚笑了，讳莫如深，幸灾乐祸。跑过去和启云拼酒，俩人开喝。
这时，黑子终于结束了研讨，凑过来，说：“小羽，小妖没咋地。”
我大喜，说：“真的假的，那可叫三刀。”
启云侧过头，问：“他出院了？”
黑子笑了，说：“哪能出院？你当你用的水果刀啊。”
启云沉默了下，说：“那现在怎么样？”
黑子说：“躺着呗，颐养天年。”
我说：“这事私了了，但那刀上还有启云的指纹呢。”
黑子轻蔑一笑，说：“早擦了，我还能留着？”
我狠狠拍了他肩膀一下，说：“干得好！”
启云笑笑，说：“谢谢。”
黑子说：“谢什么啊，大家不都是一条道上的兄弟。”
又在此时，石磊跑过来，说：“小羽，你整一首啊！”
我说：“滚，不会。”
启云说：“小羽，不许说脏话。”
我瞪大眼睛，说：“滚也叫脏话？”
启云没说话。不理我。
石磊有些怔怵，黑子也一样，看看我，又看看启云，匪夷所思。
郁闷。我决定逗逗启云。
玲玲小妞挽着石磊坐到一边，说：“老公，叫那个长头发的哥哥唱一首吧。”
我一口烟差点没呛到，长头发的哥哥，多么恶俗加耸人听闻的叫法。
石磊也笑，又不好意思笑，说：“人家叫启云，你脑袋进水了。”
那妞甚是开放，拍拍我的腿，示意我让位，坐到启云身边，说：“启云哥，你给我们唱一首吧。”
启云看看他，笑的有点勉强，说：“我不会。”
玲玲妹妹不依不饶，说：“你骗人，你这么帅，能不会K歌，我不信。”
启云说：“我真不会，还是让你老公给你唱吧。”
玲玲说：“我就想听你唱，你唱一个嘛~~~”话说，就往启云身上靠，那丰满的胸脯贴上去一定很有感。
我拽拽石磊，说：“你看着点你老婆啊，干P呢！”
石磊正跟田万里聊得火热，回头看看，说：“没事没事，整吧。”
我操，笑死了，看这架势，就是这妞跟启云搞上了，他都不在乎，莫非是刚在娱乐场所钓的？怎么跟买东西免费赠
送的礼品似的，爱谁拿谁拿。
好戏上演了，且看这回启云同学怎么应付。
我看看苏楚，他也要乐翻了。
那我也不管了，自己整去吧。
启云彻底被妞弄晕了，挣开也不是，不动也不对，骑虎难下。
我就奇怪，他不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么，矜持个什么劲，石磊都不在乎，他怕什么，换成是我，一定摸个够。
那小妞果然火辣，狠命往启云身上贴，恨不得坐他腿上去，那一声声甜美的启云哥，真叫的人心花怒放，心荡神驰
。
65.狐朋狗友再聚首
启云终于妥协了，万般无奈，笑笑说：“妹妹，我真不会唱，要不，你唱我听着。”
我在一边瞎起哄，叼着烟，吐字不清，“美女，可劲整吧，你启云哥可是单身。”
启云用他那漂亮的大眼睛瞪着我，说：“小羽，你给我闭嘴。”
我连连摆手，说：“马上闭，你们继续。”
说着，又和苏楚还有黑子喝酒去了。看来，今夜启云是不会寂寞了，这妞是断断不能放过他，吃定了。
玲玲也不唱，就粘着启云，说：“启云哥，你多大？”
启云说：“二十五。”
玲玲说：“我二十。”
启云说：“嗯。”
我们仨在这边听着，低头笑，苏楚说：“看到没，你启云哥不好女色，正人君子。”
黑子说：“你拉倒吧，是那妞长得太难看，还不赶小羽呢。”
我说：“滚，没你长得难看。”
黑子说：“反正比你磕碜。”
这时，田万里来电了，说要弄首锅，我们鼓掌，欢迎，至于他唱什么，一句没听。
启云同学终于忍无可忍，起身叫上我，说要去洗手间。
我笑，说：“怎么？按捺不住了？要去解决一下？”
启云没好气瞟了我一眼，说：“快跟我去。”
出了包厢，启云大发雷霆，瞪着我说：“你他妈干P呢！让那个妞粘着我，都快上我身上来了！”
我趴在墙上一顿笑，笑的直捶墙，说：“哥，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还假咕什么，那妹妹的胸脯都能投篮了，贴上
去一定很舒服吧。”
“滚！”启云真生气了，不理我，径自朝洗手间走。
我耸肩叹气，追上去，拽他，他用力甩开我，指着我冷冷说：“给我滚远点。”
我拨开他的手，说：“我开玩笑呢，生这么大气干嘛，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错了。”
启云冷笑，“你们仨不在那笑得挺欢的么，黑子我不说，我跟他不熟，你和苏楚乐坏了，还没看过我被妞泡吧，头
一次，有意思的很，是不是？”
我忍不住笑了下，说：“没笑你。我们仨聊天，聊到有趣的事。”
“很好，那能不能告诉我，你们聊什么这么开心，让我也乐乐。”
“启云，你就别计较了，也没恶意，算了，是，我们是笑你，那也只不过感觉你……”
“感觉我什么？感觉我被一个妞弄得不知如何是好，简直不该是我这样人的表现，令你们大跌眼镜，对吧？我就应
该当场上了她，那才是我潘启云该做的，对吧，是不是？小羽。”
“没有……这……”
给我也整没词了，直咬下嘴唇，瞄瞄他，还是不知说什么。
启云走近我，扳过我的下颌，修长的指尖冰冷柔滑，盯着我的眼睛，说：“小羽，我在你眼里一直都那么好笑，我
真不明白，我有哪点令你那么开心，我生气，你笑，我尴尬，你笑，我难堪，你也笑，真就如此心花怒放？乐不思
蜀？我知道，你并不想认我当哥，你认为我神经错乱，异想天开，对吧？你在想，就陪这个精神病玩玩，没什么，
对吧？是，自从我离开家，就一直没和你联系，可这并不代表我就把你忘了，并不代表过去的一切就烟消云散，我
等了你那么多年，等你长大，等你有能力负担这份感情，而我换来的是什么？你告诉我，除了觉得我可笑外，还有
什么？有什么！？”
我有点糊涂，什么意思，听他这话，好像我俩在若干年前就彼此暧昧，只不过那时我还小，还没有发育健全，也就
是说，还搞不了。于是乎，等我长大成人后，他又找到我，打算将乱伦进行到底。
我垂下眼眸，说：“哥，你对我好，我都知道，我以后，以后再也不得了，别生气了，我们回去吧。”
启云猛然松开我，冷冷说：“回去干什么？看好戏？好，小羽，哥哥我今天就让你开开眼，见识见识妓。男究竟是
什么样的货色！”
语毕，他转身朝包厢走去，我跟在后面，心中忐忑不安。
回去以后，启云直接就冲石磊过去了，拍拍他的肩，说：“你出来下。”
石磊有点晕，还以为启云要找他干仗，看看我，我使劲使眼色，他眨眨眼，跟启云出去了。
也就三两分钟，他们又回来了，启云坐那抽烟，也不说话。
我看看石磊，抿嘴笑，石磊不动声色转转眼睛，不知何意。
那妞见启云同学归来，又贴过去，跟粘糕一样，甩都甩不掉。
大家该喝喝，该闹闹，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没理会，决定唱首歌。
具体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混乱局面就不说了，快要散场时，玲玲走到石磊身边，凑到他耳根旁，嘀咕了几句，石磊笑
笑，拍拍她的肩，表情有种以示鼓励的味道。
一干人乱哄哄走出爆米花，启云对苏楚说：“今晚去你家。”
苏楚高兴了，说：“太好了，我正自己无聊呢，你跟小羽去我那住两天吧。”
正在这时，那个小妞窜过来，挎住启云的胳膊，说：“老公，走吧。”
我当时差点没趴下，这才几个小时啊，就暧昧成老公了？如今的社会，爱情快餐真是比麦当劳还简便。
石磊冲我神采飞扬一挥手，和田万里上了一辆车，闪了。
黑子过来说：“小羽，这几天就先闲着吧，过两天我联系你，先走了。”
我说：“成，你慢点开。”
于是，黑子开着我们仨凑份子买的二手奔驰，闪了。
我看看启云，又看看苏楚，说：“咋个意思？”
启云把那妞塞进保时捷，关上车门，绕到车左前方，说：“走啊，你俩一辆车，看什么看。”
我耸耸肩，悄无声息跟苏楚上了车，带上车门，诧异呀，惊悚啊，盯着苏楚说：“什么情况？启云要到你家去？”
苏楚说：“看样子是。”
我说：“你这也太助纣为虐了，这成何体统？”
苏楚打转向，说：“你和启云又闹别扭了。”
我说：“不知道啊，他一天阴晴不定，拿不准在想什么。”
66.启云嫖娼之现场直播
我俩一路云里雾里跟在启云后面，可算到了家。
一进屋，启云就对那妞冷若冰霜的说：“去洗澡。”
我和苏楚对望了下，无语。没人敢吱声，启云同学是何等人物，那是精神病，谁敢惹。
玲玲小妞脱去外套，蹦蹦跳跳进了浴室，乐坏了。
听她锁上浴室门，我凑过去问：“启云，你要做什么？”
启云脱去华丽丽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说：“怎么？你不是想看么，我表演给你看。”
苏楚此时也端着茶杯走过来，说：“启云，你不是真想……多少钱呐？”
苏大编辑不愧为生意人，最关心的还是价格问题，不能赔了啊~~~
启云看着他，笑笑，有点冷，说：“你刚才不是和小羽笑得挺开心么？我这不到你家来，给你们表演表演。”
苏楚看看我，木，不会了。
但紧接着，苏楚提出了一个实质性问题，“启云，那你当着我们的面……她能干么？”
我差点没笑死过去，“苏楚，哈哈，你，真服了，不行了，乐死了，哈哈。”
启云倒是没笑，冷冷说：“有什么不干的，看给多少呗，给到位了，就是咱仨把她轮了，她也心甘情愿。”
我和苏楚兴奋了，妈的，长大这么还没看过现场直播，这回开眼了，我说：“哥，你真有品，那我们……就等着好
戏开演了。”
启云微眯起狭长的美目看着我，笑容冰冷如六月飞雪，说：“好，小羽，哥哥今天一定让你开心。”
我知道，他生气，都快气死了，但情——色面前，实在无心其他。
苏楚也两眼放光，男人，无论是文弱书生，还是绿林好汉，都一回事，遇到色情场面，那绝不能错过。他端着小茶
杯，笑得那叫一个龌龊。
启云同学今天看来是豁出去了，真急了，跟我说：“小羽，上点货。”
我连忙跑上楼，去我和启云曾经的窝点拿货，兴奋呐，难以言表。
苏楚也来电了，非要跟我们一起整点，我们仨玩了会儿，感觉当然是爽。
嗑上药，心情马上剧变，顾忌担忧一扫而空，倒在沙发上抽烟，我说：“那妞怎么还没洗完？哥，你要不要进去帮
帮她？”
启云笑笑，说：“让她洗干净点，我可不想摸到不该摸的。”
苏楚说：“我要写一篇文章，题目就叫作《黑色狂想曲》。”
我说：“错了，颜色错了，明明是黄的。”
我们乌七八糟一顿聊，玲玲出浴登场，风情媚惑。
她围着一条洁白的浴巾，那丰满圆润的胸脯，纤细的小腰，凹凸毕现。
双颊绯红，秀发如瀑，妖妖娆娆就冲启云走过来。绝对的风尘女子。
启云扬扬下颌，示意她整点，她也没客气，客气啥啊，免费的。
玩了点，玲玲仰躺在沙发上，神色梦幻，冰这东西，对女人比对男人更有效果。
启云倾身过去，用食指指尖抬起她的下巴，说：“妹妹，今天我哥们想看点刺激的，你要多少，尽管开口，只要你
哄得哥哥们高兴，钱不是问题。”
玲玲笑了，说：“老公，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钱可以不要，我就要你。”
我操，服了，五体投地。OLT。
苏楚也傻了，像他这种文化人哪见过这么淫乱的场面，看看我，满脸写着：不会吧。
启云冷笑，估计是笑这妞傻，出来做不为钱，为什么，欠操。
玲玲开始往启云身上贴，旋即干脆坐到他腿上，我说：“苏楚，music。”
苏楚放上音乐，调暗灯光，我俩凑一起，看好戏。
启云说：“那就开始吧。”
我说：“OK！”
启云扯起玲玲，将她推倒在地板上。玲玲成大字型展开四肢，淫荡至极。
启云站在那看了她一会儿，缓缓解开衬衫纽扣，一颗一颗解的非常仔细，衣衫半敞，隐晦的诱——惑。
“我很久没碰女人了。”他似是说给我们，似是自言自语。
我和苏楚也没敢出声，大家都清楚，启云同学精神确实有问题。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保持沉默为好。
67.启云嫖娼之现场直播
启云俯下身，吻她。双手撑在她头两侧，长长的发丝垂散滑落，铺陈在地板上，如黑色绸缎柔亮旖旎。
多么唯美而浪漫的场景。我和苏楚目不转睛，精彩，实在是精彩绝伦。
玲玲呼吸渐渐急促，在药物的作用下，她根本无从谈坚持。
启云顺着她的脖颈，锁骨一路吻下去，空出一只手轻轻褪去她围在身上的浴巾，情。色，情。色无边。那妞的胸真
他妈大，躺着还鼓起那么高，如果我们不是gay，鼻血都流出来了。
我看看苏楚，他看看我，在彼此的眼中都找到一种佩服加赞赏加畏惧的神情。
启云真不是一般不正常，那是相当非常之错乱。
玲玲有点受不了了，气息紊。乱，与慢摇曲交错在一起，说不出的挑。逗。
但我没看出启云怎么兴奋，好像在完成一个艰巨而光荣的任务。他将左手覆在她丰满圆润的酥。胸上，抚。摸。揉
。捏，看那样，还挺有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