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楚说:“快了,快了,对了,咱们上哪?”
……服了,这都是哪个星球来的战士,“去,去省医院。”
不能老去医大呀,得时不时关照一下别处的生意。
苏楚想想,说:“也好,也挺长时间没去红旗街转了,正好溜达溜达。”
启云开始在我怀里咕咕,对我不吻他这个事实十分不满,天呐,从今后,我谁也不服,就服他,无论场合,无论时
间,想怎么样就必须如愿。
望望天色,已近黄昏。一天当中的时刻,我最喜欢的就是黄昏,柔和而苍凉。
我说:“好好好,我吻你,你别扑腾了。”
启云乖乖听话,等着我行动。轻吻上他灼热的唇瓣,感觉异常吊诡,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他迅速与我唇齿纠缠,大
概也是因为自己温度太高,难受。苏楚在前面开车,我俩就在后面大搞不正之风。
可是吻着吻着,启云就不老实了,抓过我的手按在腰下,揉捏。
我有点慌神,不是因为不好意思,呃,是有点,也说不好。渐渐,我感到他那里挺立起来,隔着牛仔裤很明显。我
往回抽手,他不依,使劲按着我。瞄了眼后视镜,还好,苏楚没往后面看。怎么有点做贼心虚,胆战心惊的感觉。
我说:“哥,别闹了,你快点松开我。”
启云把我的话权当耳旁风,不但如此,还变本加厉,轻声说:“小羽,你那里有反应了,我感觉到了。”
雷死了,这还有没有点避讳,简直是赤。裸。裸的情。色。苏楚趴在方向盘上狂笑不止,我说:“你开你的车,小
心撞树上。”
我抿嘴笑,该说什么好呢,没啥好说的。
不知启云作何感受,仿佛苏楚根本不存在。接下来,他说了一句让我们当场晕倒的话。
他说:“把手伸进去,摸摸我,哥哥硬的难受。”
天呐,语惊四座,苏楚连忙看向窗外,装作没听见。我干咽了一口,说:“省医院在哪?”
苏楚咳嗽一下,说:“前方不远处。”
其实,这句话换个地方说,没什么,关键是有苏大编辑在,而且此刻也不是什么嗨场,着实有点受不了。启云小盆
友浑然不觉,好像说了句最天经地义的话。我彻底不会了,再纠缠下去,场面即将失控。
“小羽,你干什么呢?快点……摸摸我。”
我被他撩拨的欲。火焚身,真当本少爷是清教徒呢,老衲也是过来人。解开他的腰带,将手探进去,好热,指间淫
靡灼热的触感更令人热血沸腾。
不行,淡定不下来。我一面动作,一面看向窗外,想分散注意力。怎奈启云同学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缠上我的脖颈
,不停吻我。
“稍微用力点,哥哥好难受……”
可想而知,苏大编辑此刻也一定是春心荡漾,他掉头将车往胡同里开去。
我说:“往哪整啊,不是去省医院么。”
苏楚说:“看这形势,现在能去么。”
纵容,孩子都是怎么学坏的,就是家长太纵容,苏楚对启云就是这种感觉。宠的不行,想干什么干什么。将车停靠
在一处家属楼下,苏楚说:“小羽,我先出去吃口饭,一会儿你给我打电话。”
我说:“好吧,也只能如此了。”
熄了火,苏楚从后视镜里瞄了我一眼,迟疑下,说:“小羽,你隐忍点,他毕竟还病着呢。”
我说:“放心吧,速战速决。”
苏楚下车闪了,从开始到现在,启云好像根本意识不到他的存在。
我说:“这下好了,尽情发挥吧。”
启云在我耳侧呢喃,热热的气息扑到脸上,令人无法自持。
他说:“哥哥病了,你要好好疼疼我,好好的……”
好好的,什么意思。温柔点,浪漫点,色。情点?将他放倒在座位上,我脱下外套,团巴团巴,垫在他头下,说:
“我们今天都没嗑药,速战速决,一会儿还得去医院。”
他说:“好,你轻点。”
这不用他说,苏大编辑已经交代过,我会奉命行事。
我褪下他的牛仔裤,又褪下里层的纯白,含住他。
启云喘息着,说:“好舒服……好凉……”
凉么,是你太热。吸吮,吞吐,不急不缓,深沉放纵。具体,我就不形容了,观众们自己YY吧。他轻吟,纤长的手
指划过车门,发出唰唰声响。
够好么?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尽力。启云微微扭动腰肢,配合我的动作。
他说:“不行……别弄了,要我,快……”
听从指挥,服从命令,我也想呀~~~但今天大家都属纯自然状态,我怕他疼,于是,先将右手中指探了进去。刚弄
进一半,发现不对,小妖的戒指还套在上面,又飞速取下戒指,扔在一边,重新弄进去。热的不行,估计启云的体
温起码在三十九度以上。
“好舒服……小羽,吻吻我……”
我说:“疼么?不疼我就开始了。”
他不说话,吻我,灼热缠绵。
我说:“我们……快点吧,你烧的很严重……”
他说:“你轻点……哥哥生病了……”
解开腰带,以最快的速度找准角度,慢慢探入。
启云咬住下唇瓣,狭长美目水雾蒙蒙,风情媚骨的呻。吟不断从唇角溢出。
我很认真,很深入,很隐忍的律动。炙热的温度包裹住我的分。身,情。欲弥漫。
“慢点……用力些……嗯唔……吻我,吻我……”
启云这个爱好看来是根深蒂固,总爱在这种场合充当总指挥。我俯下身,吻他,他疯狂的与我纠缠在一起,墨发铺
散在绒毯上。
我说:“我快点吧……好去打吊瓶。”
他说:“那你不许弄疼我……”
娇贵的女王受,具体细节不形容,反正前前后后折腾了二十几分钟,全满完成此次任务。
启云同学最后把纪念品射在了自己衬衫上,我笑的前仰后合,说:“你真是烧糊涂了。”
他说:“你还笑,还不快点帮我弄干净。”
找出纸巾,先各自清理一番,我就帮他蹭衣服。
我说:“我打电话给苏楚了。”
他有点迷糊,眨眨眼睛,说:“苏楚?呃……对,叫回来。”
苏楚大少爷此刻正在欧罗巴消遣,接到电话,笑笑说:“完事了?”
我说:“情报解除,请速回总部。”
少顷,他便优哉游哉回来,看看启云,又看看我,说:“爽否?”
启云瞪了他一眼,说:“开车。”
苏楚抿嘴不露声色一笑,我们一行人干到省医院。
我说:“哥哥,你现在该把鞋套上了吧。”
启云说:“你给我穿。”
当小的有什么好,还不是伺候人的角色。我把启云小盆友从车里扶出来,他又说:“小羽,我头晕,走不了,你抱
我。”
我说:“为什么不是苏楚?他也闲着呢。”
启云说:“我是你哥哥,不是他的。”
多么正当可怕的理由。我横抱起启云,苏楚在前方开路,总算迈进省医院的大门。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华灯初上,城市美不胜收。
总台的接待人员看了看我们,当然,主要是看我和启云。
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而且怀里的那个还那么漂亮,我想,她们的脑袋瓜里一定飞速闪过两个字:玻璃。
苏楚说:“病人高烧,需要到哪里检查?”
小妞说:“先挂号,到外科。”
73.幸好我不是他的女人
我都要累死了,纵然启云同学很苗条,可是他毕竟一米八几的身高,单是骨头也有七八十斤,为什么我要扮演这么
个任劳任怨的角色,何时能翻身农奴把歌唱。
给我们看病的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长相刁蛮,一看就是少疼缺爱的主儿,估计是平时跟老公那方面生活都不
太协调,态度极为恶劣,尤其是看到我和启云俩男同学这么亲密无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从桌上抓起体温计,用
一种嫉愤的语气冷冷说:“给他夹上。”
我也没甩她,装个吊。再装B就喷她。我让启云靠在墙上,好说歹说总算量好体温,三十九度二,再烧会儿,就得
肺炎。
老女人说:“打俩吊瓶,我把退烧药和消炎药掺一起,交款去吧。”
苏楚接过单子,去划价。启云说:“我想抽烟。”
我们又跑到消防通道抽烟,他又说:“我站不住,坐你腿上。”
于是,我又抱着他在楼梯上喷云吐雾。总算一切摆平,吊针终于扎进了启云瘦削的手背上,我们寻到一处比较僻静
的地,我说:“哥,你乖乖坐那打吊瓶,我和苏楚出去买瓶水。”
启云说:“买水还要俩人么,小羽,你陪着我。”
又是我,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再怎么喜欢,本少爷也是男筒子,真把我当妞用。
这还不算,启云同学又说了:“小羽,哥哥头好晕,你坐那,我躺你身上。”
苏楚说:“你在这陪他,我去,喝什么?”
我说:“绿茶。”
苏楚说:“启云你呢?”
启云说:“不喝。”
我说:“给他来瓶白的。”
苏楚笑笑,走了。
启云躺在我腿上,翻来覆去折腾,说:“小羽,你太瘦了,硌死我了。”
我说:“你就不要在这五十步笑百步,我还嫌你硌呢。”
启云说:“你把腿叠在一起,搂着我点,我冷。”
我脱下外衣,盖在他身上,又按照他的指示,全方位行动。终于启云小盆友平静下来,不说话了。
我抬头看看架子上的点滴,这大瓶,估计得打上两三个小时。
苏楚可算回来了,递给我绿茶,又递给启云矿泉水,自己喝可乐。
启云说:“我不想喝,我冷。”
苏大编辑又发扬人道主义精神,脱掉外套,盖在他身上。
我的衣服加上苏楚的衣服,把启云裹得严严实实。
苏楚在我身边坐下,看看启云,说:“估计得几个钟头能完事。”
我说:“废话,你也不看多大瓶子。”
苏楚笑笑,说:“等着吧。”
我说:“扯一会儿,呆着也是呆着。”
苏楚说:“聊什么?”
我说:“随意,谈谈你吧,为什么不找个妞?”
启云插话,说:“小羽,不许不礼貌。”
我有不礼貌么,只不过是问问苏楚为何不泡妞。
苏楚笑了笑,说:“现在不想找,再说,对女人也没什么兴趣。”
我说:“后一句是关键。”
苏楚轻叹口气,说:“婚总是要结的,但不是现在,现在还太年轻,不想被婚姻束缚。”
我点点头,表示赞许,说:“拖家带口子的,干什么都不方便。”
启云又来劲了,说:“小羽,你什么意思?”
我拍拍他,说:“哥,你乖乖打吊瓶吧,别老说话。”
启云小盆友这次表现的十分令大家满意,他侧过身,将脸埋在我怀里,又动了动,感觉舒服了,不作声。
苏楚看启云的目光充满怜爱,我就想,如果我没遇到启云,如果启云喜欢的人是他,那会是怎样一番情致,一定很
圆满,他们年龄相仿,又都比较温和,反正比我强。而且,苏楚还那么宠他,断是会比跟我在一起舒服,放肆,随
心所欲。
我说:“苏大编辑,你家里还有其他兄弟姐妹?”
苏楚说:“没了,就我一个孩子,要是有第二个,我都不结婚。”
我说:“我家也就我一个,那我也不结,爱咋咋地。”
苏楚笑了,说:“你不是有启云么,还结婚干什么。”
我低头看看启云,他好像睡着了。“你知道不,前两天他还去我家了呢,还见到我妈。”
苏楚眼睛瞪得大大的,亮闪闪,说:“你带启云回家了?”
我说:“不是你那意义上的回家,是去我家玩玩。”顿了下,冲他勾勾手指,苏楚凑过来,我压低声音:“他不是
非说自己是我哥么,于是,就以兄长的身份回家探望母亲。”
苏楚轻声啊了一声,有点难以置信,小声说:“那你妈妈……”
我说:“忽悠呗,你的明白?”
苏楚说:“你妈妈真开明。”
我说:“一般一般,我告诉她,我在精神病救护中心工作。”
苏楚捂嘴笑,说:“小羽,启云跟你在一起,真的很幸福。”
我叹口气,说:“可是,他可不是这么想的,总感觉我对他不好,总说什么小羽你不疼我,不心疼哥哥,弄得跟乱
伦似的。”
苏楚轻笑出声,我竖起食指作了一个嘘的动作,说:“小声点,别把他弄醒了。”
苏楚看看启云,神色有些怅然,说:“令谁也没想到,启云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上学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可如
今……”
我说:“生活折磨的,没办法,选择一条路,就要为欣赏沿途风景付出代价。”
苏楚说:“也不知他以后能好些不,不过,这个样子也挺可爱。”
我笑笑,不以为然,“你说,启云要是跟个女人结婚,一定是那种特温柔体贴的好丈夫。”
苏楚说:“你可拉倒吧,他要是跟哪个女人结婚,就是那个女人的不幸。”
我说:“为什么?”
苏楚说:“启云是个会让女人伤心的男人。”
我说:“何以见得?”
苏楚说:“他太任性,和你在一起叫任性,如果跟女人在一起就叫桀骜不羁,你想想,有哪个女人能容忍得了他?
非疯了不可。再说,他脾气还不好,动不动就摔东西,再不济,就动手,你想想,那日子怎么过?”
我说:“也不一定,说不准他就和我一起这德行,换成个妞,就倒贴。”
苏楚摇摇头,若有所思,说:“我看不会,你就看,他对我吧,就挺厉害的。还有,昨晚上那个女人,都被他祸害
成什么样了。”
想起这事,真令人胆战心惊,夜幕下疯狂BT的一幕历历在目,我说:“苏楚,你说启云是不是有点变。态?我怎么
觉着,他心理扭曲。”
苏楚说:“是有点,不过现在还能控制。”
正在这时,启云小盆友说话了,“你俩又在议论我么?”
……静默。
启云支着我的腿坐起来,有几缕头发翘起来,墨瞳潋滟,好像不那么烧了。他看看我,又看看苏楚,说:“你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