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嫁给我(第三卷)CULT 血幻镜像——十七月夜
十七月夜  发于:2012年0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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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息的滴在自己的手背上。

你,是不会知道的,我永远也不会让你知道。

大概是张建、韩凯他们给他出了主意,须臾后,他再打过来时,竟然问我,想吃什么。

那时,我正站在窗边,望着蓝蓝的天空,落寞的笑容在阳光中融化。

上岛吧。很喜欢这个名字呢。

早早就到了,倚在车上,等你。璨洌和煦的午后暖阳照在身上,好温暖呢。

可,心里却冷的化不开。

即便知道你和别人同床共枕,春宵一度,还是那么想见到你呢。

忽然,衣角被扯动,低头,是个小孩子。

忽闪着大眼睛望着我,眼神澄澈而纯真。

“怎么了?小朋友。”

小孩子不说话,稚嫩的小手仍拽着我的衣角,卡巴着大大的眼睛盯着我手中的钥匙扣。

是喜欢这个么。

轻轻晃了晃,钥匙扣在阳光下发出亮闪闪的光芒,映在孩子漆黑纯净的眼中,好像夜晚的星星。

小孩子使劲点点头,两个小小的羊角辫在头顶晃来晃去,真的好可爱。

摘下钥匙扣递到她手里,对她浅浅微笑。

小孩子攥着亮亮的环扣,渴望而欣喜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惊诧的犹豫。

是不敢要么。

“拿去吧,叔叔的钥匙扣送给你了。”

孩子笑了,洁白的小虎牙白白的,蹦蹦跳跳跑开了。

望着那抹海蓝色的小小身影渐渐消失在人流如织中,想着,要是有个孩子该多好。

小羽,你答应我的承诺可会兑现?十年,十年啊。

我会不会等到那一日……。

又想哭了,自己就是这么没用的,别过头,让风带走眼泪,飘散天边。

08.片段三:穆赫兰道惊魂夜哥哥,抱抱我

在路上,我们彼此安慰着,没什么,不就找一MB乐乐,人之常情么。

晃晃悠悠,磨磨蹭蹭,总算到了目的地。启云正倚在车门上等候。

无话。

沉默入座。低调点餐。再沉默抽烟。

我一个劲偷瞄启云,看他貌似不太爽,决定打破僵局,首先发言。

“启云,你别说,那个8号当铺真不错。”

韩凯手里夹着烟,微微蹙眉,用眼神示意我住嘴。

我突然意识到,失误,怎么能告诉他具体玩乐地点,自投罗网。

启云轻描淡写,说:“怎么,去玩了?”

我说:“没有,路过。”

启云笑笑,说:“路过就知道,小羽,你的功力不浅呐。”

张建和韩凯偷笑,幸灾乐祸。

我说:“还不是哥哥你平时多提点,才令我突飞猛进,一日千里。”

启云不高兴,不说话了。

这顿咖啡喝的,闹心。

启云轻捻着勺,在杯子里乱搅,垂眸,无语,不知想些什么。

张建和韩凯终于被这种沉默到窒息的气氛打败,说:“云哥,没事我们先走了。”

启云说:“好。”

完了,接下来就是对我的严加审问。这俩厮,真是江湖险恶,不行就撤。出了门,指不定笑成啥样,别背过去。

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头乌云笼罩。

爱咋咋地吧,犯错误也不是头一次,早已习惯成自然。

启云见他们走了,冷冷说:“混的挺熟么,说吧,昨晚和谁共度春宵了?”

我说:“不知道呀,名字没记住。”

启云冷笑,说:“你不告诉我,我也一样能知道。”

我说:“这重要么。”

启云沉默。

总为这些白烂的事情争吵,我想,在彼此的心中,大家早已厌倦。

许久,启云说:“回家。服务员,结账。”

混乱的生活,杂乱无章的情感,一塌糊涂的性关系。现实就如同一团乱麻,找不到头绪。

到家后,我们也不说话。

时间已是下午三点半,我决定睡觉。

窝在松软宽大的沙发里,刚刚进入睡意朦胧的迷离状态,启云就把我揪起来,说:“我们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他怎么无聊到如此境地。

我打蔫,不理他。

温煦的阳光洒在地板上,客厅里暖暖的,正适合大白天睡觉。聊,不过是找借口吵架。

启云同学坐到我身边,长长的头发垂散到沙发上,丝丝缕缕。绝美的容颜略显苍白,我发现,他好像换了身衣服。

这是什么风格,传说中的混搭?犀利哥?浅灰上装,说不出什么样式,有点复杂,韩非韩,欧非欧,也不是中式,

是什么呢?值得研究。下装为深蓝,不,墨蓝,又貌似不是蓝,牛仔裤?又不像。什么料子,怪怪的。

启云用他那双深邃潋滟的狭长美目看看我,又低头看看自己,说:“小羽,你看什么呢?”

我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混搭风格,如今最流行的款式?哥,你很潮么。”

启云瞪我一眼,说:“滚。”

这明明赞扬,怎么遭到此等恶劣的排斥。我说:“你这衣服裤子都是什么面料,我怎么没见过。”

启云说:“我也不知道。”

我微微眯起眼睛,故作沉思点点头,说:“果然是犀利哥手下,非同一般。”

启云不以为然瞟瞟我,说:“我大哥早回家了,再说,他老人家可是肩挎LV纸袋,我可不趁。”

我笑,说:“难道是雪碧哥的兄弟?”

启云不理我,点烟,吸了一口,说:“说正经的。”

我说:“何谓正经?”

启云说:“你昨晚到底和谁鬼混?”

我说:“别问了,真不知道,我没记住他叫什么,反正是一男的。”

启云说:“废话,我听到了。”

我说:“你听力真好,应该改行作间谍。”

启云说:“花了多少?”

我说:“不知道,大概也就一千不到。”

启云说:“长的帅?”

我说:“还成吧。”

启云生气了,轻蹙眉目,盯着我,说:“小羽,有我陪你还不够么?难道我不及他?”

我说:“哪的话,就是玩玩。”

启云同学冷笑,似六月寒雪,说:“玩玩?那玩我好了,何必出去找。”

又来了,他总是制造矛盾,引发冲突。将问题无限扩大化,最终演变到无法收场的地步。

我决定投降,说:“渴么,我给你倒杯水。”说着,就要起身。

启云一把将我按住,说:“你给我坐下。”

闹听。我说:“我们不吵了,好么,我以后再也不找了,找就找你,总可以了吧。”

启云无语。半晌,他淡淡说:“我知道,我没资格要求你什么,算了,不说了。”

语毕,径自上楼,再无他话。我眨眨眼,睡意全无,于是开始翻找DVD,打算看电影消遣。在众多乱七八糟的影碟

中,意外发现了穆赫兰道,虽然看过一遍,但还想看。

放上,欣赏。

都说这部电影跟弗洛伊德梦的解析有关,为此,我还特意买了那老头一本书。起初看穆赫兰道,根本没看明白,就

是觉得诡异,诡异的让你头皮发炸。尤其是那俩妞在那个莫名其妙的歌剧院看节目,哭的一塌糊涂,匪夷所思。舞

台上男演员唱的吊诡,歌剧院近乎阴森的冷清,灯光幕调,真如梦魇般浓烈阴郁,她们不断滴落的眼泪,挣扎于窒

息的黑暗。

后来,看了影评,才知道原来如北。

启云大概跑楼上睡觉去了,我自己看完整部影片,心里说不出的发毛。

天黑了,没星星,讨厌。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特害怕什么鬼神之类的,尤其是看过恐怖电影,那种纯玩恶心的不怕,就像穆赫兰道,致

命ID,电锯惊魂,死神来了,就这类,带有某种心理暗示,或者疯狂杀人的,欣赏一遍,就可过目不忘,而且每每

回忆起来,都栩栩如生,仿若就在眼前。一般情况下,除非是特有名的恐怖类电影,我是不看的。说到这,不得不

提大卫林奇的又一部让人看过之后好几天心神不宁的大作内陆帝国,具体我就不形容了,喜欢的筒子们自己看吧,

那三只兔子绝对整晕你。

我坐在沙发上发呆,想着,该看看言情片舒缓一下紧张的情绪。这个时候,启云从楼上下来,看看我,说:“想什

么呢?”

我摇摇头,说:“没事。”

他走过来,瞄一眼地板上散落的DV,说:“你在看穆赫兰道?”

我说:“看完了。”

他再没说话,洗澡去。

塞了一张什么某某校园生活的影碟进去,也没心思看,满脑袋都是刚才电影里的镜头,无比清晰,那个漂亮女人从

车祸中毫发无损站起来,拎着包,一路跌跌撞撞来到一栋别墅。

那别墅跟启云家倒是有几分相似。

不能再想了,我决定找启云说说话。拿上烟,直奔浴室。敲敲门,态度极为大好,说:“哥,找你聊会儿天。”

09.片段三:穆赫兰道惊魂夜哥哥,抱抱我

启云冷冷的声音从空旷的浴室里传来,说:“进来。”

太好了,MD,但我不能告诉他其中缘由。贱嗖嗖,我开门进去,说:“洗澡呢。”

简直是废话。他看看我,说:“有事?”

我笑笑,不知所谓,说:“没事。”

启云不说话,窝在水中不动。我就在一边直不楞登干靠,反正和他呆一起就成,至于说不说话,不重要。

启云同学终于被我这种不温不火,找扁的态度激怒,说:“你要和我说什么?”

我说:“上岛的咖啡挺好喝。”

他说:“就这些?”

我说:“哈尔滨怎么没有星巴克?”

他说:“你出去吧。”

我说:“让我呆会儿。”

启云不理我,开始摆弄头发。

为了缓解一下不友好气氛,我自报奋勇,说:“哥,我给你唱首歌呀。”

真他妈够贱的,鄙视自己。

启云若无其事,说:“唱。”

这是怎样令人无语的境界。想笑,感觉自己特没劲。人家都不想听,非要唱。

我说:“我给你来首曾哥的虱子座,还是最天屎?”

启云说:“我不喜欢她的歌。”

谁喜欢呐,跑调都快上火星了。启云同学望着浴缸中的水,墨瞳映出一片水光潋滟。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我说:“那你喜欢谁的歌,我唱给你听。”

启云想了想,说:“唱个红豆吧。”

红豆?貌似有点耳熟,谁唱的来着,前两天还听过。“红豆谁唱的来着?”

启云看我,说:“王菲。”

我耸耸肩,说:“不会。”

启云说:“那不听了。”

我说:“那我再想想,啊~~~~是不是那个什么有时候,有时候……一切有尽头。”

启云轻轻点点头,说:“唱吧。”

竟给我出难题,什么王菲么,压根没咋听过她的歌。但为了消磨令本少爷惊悚的夜晚,豁出去了。我刚一开口,又

忍不住笑场。

启云说:“你到底唱不唱?不唱就出去。”

小脾气。哼~~~~我清清嗓子,说:“下面由中国区著名歌手小羽同志为大家献歌一曲。”

于是乎,本少凭借不知啥时候听过的一两遍照葫芦画瓢,演唱起这首王菲姐姐的著名曲目。

我这边唱着,也不知启云认真听没有,他眼睛一直盯着水面,也不鼓鼓掌,捧捧场什么的。真真是不给面子。不过

,没关系,我脸皮厚,自我感觉良好。

也别说,这歌词倒是蛮不错,我挺喜欢。正唱到三分之二,启云突然说:“别唱了。”

估计是太难听,他实在听不下去了。我说:“太好了,我给你再来首摇滚乐吧,来个什么呢?天堂的还是许巍的?

许巍的水妖,好听,带感。”

启云别过脸,轻轻说:“我不想听了,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

讨厌,不听就不听,出去就出去,我悻悻离开,想,睡觉去?还是靠会儿吧。TMD,实在不行就出去玩,把张建、

韩凯再摇出来。无聊至极,摆弄手机,想回长春。一和启云同学不痛快,我就想返长,打道回府。别墅里静悄悄,

大概是心理作用,我怎么感觉这么慎得慌,落地窗外,园区内旷廖无人,不行,必须得出去,启云不理我,那我只

有自谋生路,总不能傻坐在这,自己吓自己。

主意已决,迅速套上外衣,该告诉他一声,于是又颠颠跑到浴室门口,趴在门上说:“启云,我出去一趟,你慢慢

洗。”

刚想转身闪人,启云同学的声音飘出来:“你去哪?”

“我……还没想好,出去再说。”

唰,浴室门打开,启云纤细的腰肢上围着一条浴巾站在门口,发梢还在滴滴答答滴水。

“你是去找那个陪你过夜的MB吧。”

“不是,就是出去转转。”

“就在家给我呆着,哪也不许去!要是敢迈出这个大门,你就试试看!”

我原地不动,想,莫要抗争了,不会有好果子吃。

启云同学从我身侧擦肩而过,身上还飘着浴液的芬芳,长长的头发湿漉漉的,直奔卧室,重重摔上门。

MD,大小姐脾气。走还是不走,是个问题。

望望漆黑的天幕,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然近午夜。

正不知如何是好,启云又开门,从门后探出小脑袋,说:“你今晚一个人睡,我想自己静静。”

是故意玩我的么?怎么偏挑这个节骨眼闹中取静。

门关上,鸦雀无声。

好吧,既然想跟本大爷分居,我也不会上赶子不是买卖。

话虽如此,还是挑个离他比较近的卧室为明智之举。

在启云隔壁睡下,开着门。整栋别墅黑幽幽,静悄悄。

害怕呀,MD,蒙住头也不是,敞着睡也不安稳。

不知道各位筒子有这种经历没,就是自己吓唬自己。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么,不可不信,又不可全信。脑海中立

马回想起学生时代,同桌的他给我讲的一个纪实故事。主要情节就是他们四人在人民广场附近租了一个三室一厅,

宽敞,精装,价格却便宜的离谱,才600一个月。果不其然,有说道。半夜时分,他们几个先后看到笤帚满地跑,

还听到女人哭。四个男人被吓得魂飞魄散,第二天便匆匆离去,行李都没搬。后来得知,此房在不久前,有一位漂

亮姐姐仙逝。大概是思念故居,久久不肯离去。

这事是真的,我没骗你,同桌对我说,千万不要说出去……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不敢闭眼睛,怕再一睁开,头顶就会悬着某位白衣美女,长发飘散,面色苍白,唇

若朱丹。

启云的头发也很长……

越想心里越毛,闭着眼睛,总感觉床底下有僵尸,正在往上爬,要与我同床共枕。caoTMD,鼓足勇气,还是睁开眼

睛,望着门口,总是觉得下一秒门口就会出现一个不知什么东西的东西,完了,得被害妄想了。

看窗外,又想起一个电视剧,叫窗外有张脸。

疯了,怎么这个时候记忆力超好的说,上学的时候都干嘛去了。

盯着衣柜,又想起了致命ID里,冰柜门一开,一个冰冻多年的尸体哐当一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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