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如菊花般,欲开未开,一张一合间仿佛羞涩的处子,这动作,与当日玉琉对韦勉做的,别无二致,回想起当日
的情景,玉琉仿佛被什么东西在头上一击,轰地一声,神智飘然开去,如云霞般灿烂的红晕,从耳根后,迅速蔓延
到全身。
被韦勉咬过的乳首更加红肿,仿佛红宝石般在微冶的空气巾矗立,玉琉知道自己动情了,有些出乎意料,却别无退
路,这时正是两人之间争斗的决胜点。
这样也好,省得自己再装了,原来还有些担心会露出破绽被韦勉看出来,现在他全无顾虑,既热如此,索性好好享
受一番,既然自己要付出代价,那么,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前,不妨先索取一些利息,他虽不是商人,但也不
能折了本不是?
想到这里,他的眼角微微往上吊了一吊,含羞带怯道:「韦爷,您是玉琉的第一个男人,还请您怜惜,莫要折腾我
......」
怎么样才能让一个男人热血沸腾,不外乎让这个男人享受到征服的快感,尤其是征服一个身住火坑多年却始终没有
被别人征服过的人。
果然,韦勉被他这一句话刺激得几手血液逆流,那张美丽的面庞被欲火烧得快要涨暴开火,但神情间却还是流露着
淡淡的笑意,道:「我怎舍得折腾你?」
装吧,早就露馅了还不知道。玉琉心中虽在暗笑,却柔顺地将身体靠到韦勉的怀中,两条腿缠上丁韦勉的腰身,在
他的身后交缠在一起。感到韦勉的手指倏忽间便已滑入自己的后庭,在自己的后庭间灵活地移动。
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感觉,闭上眼人声呻吟起来。虽然他未曾真正地经过人事,但是在南馆中时日已久,也见惯了别
人承欢的姿态,尽管只是初承雨露,但不自觉中露出撩人姿态,已是说不出的销魂。
忽觉韦勉的动作停顿了,他不由微微睁眼,正瞧见韦勉美丽绝伦的面孔,近在眼前,眼底跳动的欲火,几乎扑面而
火,白皙的面容更是从里到外渗着红晕,艳丽无比,看得玉琉更是情动,忍不住竟想在韦勉的脸上亲一亲,却强行
忍住了,往他身上靠去,几乎是将整个人挂在韦勉身上,轻轻地磨蹭着,以使自己的情欲在耳鬓厮磨中更加旺盛。
片刻后,他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泛出极为炫目的情欲之色,看得韦勉心怀大悦,竟然也强行压住了自己的欲望,张口
在他细腻光滑的颈上轻轻舔咬着,手指伸入他的后庭已得三根了,紧窒的穴口又烫又紧,几乎要夹断他手指的样子
,让他又退出了一根手指,然后轻轻地抽送搅动。
显然,他是觉得玉琉还没有完全准备好接纳他的欲望。
玉琉皱了皱眉,这次却是他先忍下住了,当然,心有定计的他,也无须再忍,于是微瞋地咬了韦勉的肩膀一口,表
示抗议,没有见血,只留下两个分明的牙印。
韦勉竟也不生气,反而笑咋吟:「你胆子倒是大,竟敢咬我?」
玉琉突然倒吸一口气,然后轻喘着求饶道:「韦爷,我不敢了,饶了我罢。」
他只咬了韦勉一口,便感到韦勉在自己体内的手指已经退了山来,身体内部更觉得空虚,几乎是喘息地躺在韦勉怀
中,却大着瞻子伸下去摩挲韦勉的性器。
玉琉刚刚触摸到那巨物时,不觉吃了一惊,原来韦勉的欲望早已昂扬坚挺,一触上手时便觉热得发烫,韦勉竟然能
忍住,显然较两个月前,定性大有长进。
玉琉低吟一声,掩饰自己的不安,却用自己的身体磨蹭韦勉的身躯,低声道:「韦爷,您快些嘛......」
韦勉轻笑一声,伸手刮了刮他的脸颊,笑道:「等不及了么?小妖精。」
玉琉半垂下长睫,满面红晕,羞情过耳,目中却似隐隐泛出水光,韦勉仔细看了看他的神情,竟看不出半分假装,
自是不由得大起怜意,吻住了他柔软的唇办。
任由他欺上了自己,玉琉对他的吻微微抗拒,但最终被吻住时又再次迎合,却是很明显的欲擒故纵,正想着不知此
举能否令韦勉的情欲失控,就觉得下身猛地一阵刺痛,韦勉竟然已经贯穿了他。
玉琉感到后庭被韦勉的巨物充实,不由发出一声叹息,彷佛有些遗憾,又彷佛十分满足。随着韦勉的挺动,玉琉也
开始呻吟起来,心里亦安定了几分,韦勉既然进得来,便是上了他的贼船,再想下去便是难了,即便是要下船,也
得让他先拽几根狼毛下来。
但玉琉毕竟是初承恩泽,韦勉的性器又着实巨大,虽然事先扩充许久,仍使他感到后庭激烈摩擦的痛楚,开始时的
呻吟还有几分装作的意思,到后来却是不自禁的呻吟,细汗淋漓,几乎浑身已经酸软。
巨物在他身体进出,发出浮靡的撞击声,浑身痛楚中却有种奇异的快感渐渐攀升上来,自身的欲望也在一点一点地
坚硬。玉琉看着自己的性器也慢慢变大,渐渐挺硬,忍不住自行伸手抓住了自己欲望的中心,便要开始套弄。
手腕却被韦勉扣住。
玉琉触到他的目光,深遂如渊,黑不见底,不由得心神一凛,韦勉不喜欢他这样!
他迅速移开手,扭动着身体让韦勉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玉琉感到一阵热流喷射在自己的身体里,几乎充斥了全身,一种强烈得仿佛巨浪拍岸股的奇异快感
,也迅速蔓延了全身,他不由得仰起头,「啊」了一声,下身高挺的欲望已经胀得他难受不已,却始终妩法宣泄。
带着重重的喘息,韦勉在他的耳边发出了一声轻笑,道:「如何?你可还舒坦?」
一听这话,玉琉就知道,韦勉这是在报复两月前的那一场未尽的床事,奈何他被自已高炽的欲望所折磨,喉咙里断
断续续逸出的都是呻吟,哪里能说得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来,只得恨限地横瞪了韦勉一眼。
充满欲望的眼眸里,水气盈然,波光流转,当真是媚态横生,风情无限,却又隐隐含着几分委屈,惹人怜惜,看得
韦勉大为得意,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中,他一手握住了玉琉高昂的欲望,几下摩挲,便觉怀中的身体一阵颤动,
手上已是湿濡一片。
「韦爷......您真是......是个恶劣的男人......」
发出细碎不稳的抱怨,玉琉脱口而出的,却是此刻自己心中的所想,话才出口,就紧紧闭上了嘴。
「哈哈哈......」
玉琉不经意的小小抱怨,换来的是韦勉更加愉悦的大笑,笑够了,他才低下头,在玉琉耳边缓缓道:「天还早,你
有的是时间来慢慢体会到我究竟有多么恶劣......」
玉琉掹地瞪大了眼睛,他感觉到大腿处,韦勉的欲望再次顶在自己的身上。不是吧,还来?他吃惊地微微张着口,
不可置信地看着韦勉那张美丽的面庞。这个男人,不仅恶劣,还精力旺盛,自己的身体能禁得起他的折腾吗?
错过了午饭,错过了晚饭,两具赤裸的身体彼此交缠,直到月上中天,才渐渐偃旗息鼓。
玉琉有些小看了自己的适应能力,虽然是韧经人事,但是他却是硬撑着,一直到精疲力竭的韦勉停止了动作。
「你比我想象的强多了。」
韦勉满意地把玉琉圈在怀里,虽然眉目间有些疲态,脸上却是一副尽兴的神情,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怀中的
身体,和女人一样柔软的肌肤,却有着男子的坚实骨架,更让他满意的是,这个男人,有足够的能力承受他旺盛的
情欲,从头到尾,配合得天衣无缝,让他的欲望完全发泄出来。
玉琉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只把脸埋入了韦勉的怀里,很困,但是却睡不着,他快要饿
死了,被韦勉从白天折腾到黑夜,错过了一日两餐,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他饿得没有办法闭上眼。
咕噜咕噜咕噜......
听到声音,两人都是一愣,玉琉脸上微微发红,正以为这声音是从自己肚子里发出来的,却听到韦勉轻声笑道:「
我肚子饿了,吃点东西再睡吧。」
这句话让玉琉精神一振,满足希翼的眼神看向韦勉。
「韦爷,我想吃鱼肉粥。」
这是试探,尽管玉琉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自然一些,但还是不免透出了几分小心翼翼。韦勉不仅是个像狼一样狠,像
狐狸一样狡滑的男人,同样的,他还是个性格恶劣、精力旺盛的男人。
一时间,玉琉有些茫然,这样的男人,真的是自己能斗得过的吗?做不到敬而远之,只能全力争宠,可是......这
样的男人,会宠一个男妓吗?
恐怕到最后,自己不过是一个拽欲的工具,试着想要撑起身体,却发现他根本连抬起手指的力气也没有,这一场争
斗,他原以为自己是胜利者,可是到现在却发觉,他似乎并没有占到任何便宜,最多,他只能算惨胜吧。
颓然地垂下眼眸,玉琉对韦勉的反应,已失去兴趣。
许是高兴了,韦勉没有注意到玉琉的黯然,一击掌道:「来人。」
「爷。」
瞬时间,屋外就暂起了应答声。玉琉心里一动,对这个声音,他有印象,正是韦勉的贴身侍从韦越,是韦勉从家里
带出来的人,向来只听从韦勉的吩咐,两个月前,韦勉让他拥有了在水绘园里的地位,所有水绘图里的下人,他都
使唤得,只是韦勉从家里带出来的人,他却是一个也使唤不得。
他只是一个男宠,而且,还是一个临时供韦勉泄欲的男宠,韦勉是监察御史,不会在上和城久留,韦勉一走,他在
这水绘图里,也就没了立身之地了。
「吩咐厨房,送两豌鱼肉粥来。」韦勉对韦越道。
「是。」
韦越没有进屋,只在屋外应了一声,就没了声息,玉琉甚至连他离去的脚步声也没有听见。
不多时,韦越送来了两碗鱼肉粥,还有一小碟酱菜。
「爷,热水也准备好了。」
韦越显然是个细心的人,话不多,却思虑周详,虽然韦勉没有交代,但他想到了。
「嗯,你下去吧。」
挥退了韦越,韦勉的目光肆意地扫过玉琉不着片缕的身髅,问道:「你想先洗还是先吃?」
玉琉被他看得心里微微发毛,「先吃」两个字在嘴边打了个转,又咽回肚子里,有气无力道:「玉琉听凭爷的吩咐
。」
什么都听韦勉的,这总错不了吧,他已经饿得头昏眼花,哪里还有精力跟韦勉斗智,如果韦勉可以吃,说不定他立
刻就会抓着韦勉咬几口。自从沦落南馆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体会过饿得眼前发黑的感,这让他更加下定决心,无论
如何,他也不要再次落到那种境地,既然韦勉喜欢他听话乖巧的样子,那么他就听话乖巧,把骨子里的最后一点点
尖锐也都收敛起来,以博取韦勉的欢心。
韦勉想要的,就是这种征服的感觉吧,这没什么,他给就是了。
果然,韦勉看上去非常满意的样子,伸手在捏了捏玉琉的鼻尖,低笑道:「饿得脸都皱成一团了,还不说真话,该
打!」
嘴里说着该打,可是语气中却透着几分连韦勉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轻怜蜜爱,玉琉却听出来了,可是他没有在意,只
当是自己饿得头昏眼花,连听觉都变得怪异了,轻轻地咬住唇办,对韦勉捏自己鼻尖的行为,表示些许不满,当然
,这个动作极为轻微,轻微到韦勉以为他在撒娇。
一个男人的撒娇,不仅不恶心,反而透着几分迷糊中的可爱,竟让韦弛胸怀大开,满脸笑容地伸手将玉琉打横抱起
,侧过脸,在耳边低语:「一边洗一边吃好了。」
玉琉瞥了韦勉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反正他也没力气了,随韦勉怎么折腾好了。
热水准备在隔壁房间,一道牡廾富贵屏风,将不大的地方隔成了两间,外问放置着一张软榻,旁边是一只香炉,燃
着檀香,软榻上,是一套干净的衣服,显然,韦越并没有想到韦勉会把玉琉也带进来。
屏风后也只有一只浴桶,一个人洗刚刚好,两个人就略显拥挤,可是韦勉根本就没有管这些,把身无片缕的玉琉放
进浴桶里,连衣服都不用脱。
玉琉被热水一浸,神智更加昏沉,没有意识到韦勉的离开,只靠着桶沿,无意识地一点一点往下滑,水已经漫到下
唇处,他却一点也没有察觉,但是鼻尖处飘过的一缕粥香,竟让他猛地醒过神来,嘴一张,一口热水就呛进了喉咙
里。
「咳咳咳......」吐出水,玉琉趴在桶沿上猛咳不止,几乎连眼泪都要咳出来。
一只手伸过来,在他背上轻轻拍了几下,一股热流涌人体内,帮助他顺气。
「我不回来,你是不是准备把自己淹死在浴桶里?」
韦勉含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玉琉一怔,看过去,却见韦勉的脸近在咫尺,脸上的笑容里透着三分戏谑七分温柔
。
温柔?
玉琉眨了眨眼,正想再观察,韦勉却已经抬起一条腿,跨进了浴桶里。挤进了两具身体,浴桶里顿时显得拥挤,连
转身都不能,但玉琉还是侧过脸,试图看清楚韦勉的神情。
真的是温柔吗?
他的心,突然鼓跳如雷,有一点害怕,可是更多的,竟是某种不知缘由的期待。
然而,这种青涩如梅子般、半酸半甘的懵懂期待,在看到放置在几上的鱼肉粥后,迅速消失无踪,先前那种饿得发
慌的感觉占据了玉琉全部的心神,此时此刻,对食物的欲望远远超过了他心中的那一点点不知缘由的期待,以致于
看着鱼肉粥的眼睛里,几乎冒出了绿光来。
耳边再次傅来一声笑,韦勉从背后探过手,将玉琉整个人都环抱在怀里。
「我今天笑的次数,比过去一年的都要多,你真是只会讨人欢心的小妖精,要我怎么叫你?玉儿?琉儿?」
对于韦勉的笑语,玉琉只是模糊的「嗯」了一声,疑惑的眼神在韦勉环住自己身体的手上看了一眼,就再度集中在
鱼肉粥上。他自然没有理解韦勉所指的笑,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愉悦,平日里韦勉脸上所挂着的无害笑容,不过是一
张面具。
但是,在南馆里养成的察书观色的本能,还是让玉琉知道,自己取悦了韦勉,所以,他才敢放肆地把所有的注意力
,都集中在了鱼肉粥上。
越看,越饿。玉琉情不白禁地咽了咽口水。
「想吃?」
拚命点头。
韦勉又笑了,松开一只手,舀了一汤匙的粥,在玉琉眼前晃了晃,玉琉的眼神更绿了,张开嘴几乎连汤匙都要咬住
,韦勉却闪电般地一缩手,那一汤匙的粥,全含进了自己的口中。
无比恶劣的男人。
玉琉再度确认了这一事实,正在考虑是不是把牙齿磨利了,在韦勉邢张笑得可恶的美丽脸庞上留下一个鲜明的印记
让他十天八天没脸出门见人的时候,那张带着可恶笑容的美丽脸庞,却在一瞬间贴近了。
「唔......」
一闪神,玉琉的唇被堵了个严严实实,牙齿被撬开,一口热粥带着浓郁的鱼肉香气,弥漫了口腔。
贪婪地把粥咽下肚去,玉琉舒服地瞇起了眼,好吃,不够,还要。在食欲的驱动下,他毫不客气地攫住了韦勉的舌
头,将残留的粥粒全部卷入自己口中。
韦勉一怔,旋即失笑,索性一点点地退守阵地,将玉琉的舌尖引入住自己的口中,感受着玉琉因食欲驱动而变得极
度贪婪的舔吻,身体里涌上了无比销魂的滋味。
这鱼肉粥,当是世上最甘甜鲜美的食物了。
借着换气的工夫,韦勉又往自己口中灌了一口鱼肉粥,粥很少,只有第一口的一半还少一点,顺带瞄了一眼那两只
盛着鱼肉粥的碗,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口气,豌太小了,下次应该让韦越换个大大的海碗。
夜还很长,但粥却太少,吃了半饱的玉琉,几乎没有半点停顿,就合上眼梦周公去了,睡着的时候,他的唇还跟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