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风花雪月 上——北北
北北  发于:2013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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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那是为什么?”

“就是我累了,不想干了。”

“真的?”

“比珍珠还真。”

“那么突然,好好的一下子……”

“我是真的累了,你知道吗?我长这么大,还没这么累过。”

“你就算是学习,以后有经验了,可以自己开店,做个生意。”

“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做生意这样没意思。钱我不看重,人要快乐,不快乐啥都没用。”

“有钱不就快乐了?”

“那不一定!”

我跟她是两样人,她不会理解,我不想跟她多费口舌,反正我是来去自由,想走就走,我不是来给她打工的,我是来学雷锋的,她应该明白。

无论她怎样说,我就是不干了,我就坐在那里一根一根的吸着烟。

她计穷了,她想了一下:“那我找找别人,你今晚再帮我看一夜。”

“行。” 我知道她是留不住我的。

晚上,我在洗澡,电话响个不停,我不理它,慢慢的洗,温水从头顶洒下来,我闭着眼睛,舒服的我好像要睡着了。

四十分钟后,我才出来。

妈的!它又响了。

果然是沙皮的爸爸。

他谢我,夸我,又求我。

年关将近,生意人就像农民处在在收获的季节,分秒必争,失去了这利润最丰厚的一段,一年的收益就要大打折扣,这个时候,再要找一个好帮手,谈何容易!

唉!我这人就一缺点:心软。

我的心软一次一次的害苦了我,我是劣性不改!

我答应留下,过完年再说。

我要是这时走就好了,就没有后面的羞辱!

第十章:把她弄晕了

过年了。

妈妈的几个兄弟老来,我很讨厌。我记得,在妈妈没嫁给老头子之前,我没看见他们上门。现在来,就涎着脸,大包小包的拿着走了,我瞧不起他们。

妈妈被他们的花言巧语奉承的虚荣心膨胀,丧失理智。

妹妹告诉我,妈妈还让老头子给她的一个兄弟贷款,要担保的,几十万。

我气昏了,这样搞,会害死老头子的!

我说妈妈,她不以为然,说是好心帮帮自家兄弟,应该的,小孩子不要管!

老糊涂了,不可理喻。老头子早晚要死在她手里。我知道,她给了老头子多少欢乐,老头子就要付出多少痛苦,这事,很公平。我不管了。

妹妹好像乖了很多,她不再缠着我了。我放心的回家住,其实还是家里舒服,在外住那是没办法。

过年没事,我去F廊洗头,那外省妞的指甲很长,挠得我很舒服,差点睡着,前段时间他妈的把我累死了。

我舒服的泪水都流下来了。

“魏东!”一个女的叫我,还把手放到我肩膀上。

我睁开眼,是凌!

她问我:“魏东,是你啊,你好不?”

我咧咧嘴,算是回答。我懒得说话,头上舒服的我都不想说话了。

她是了解我的,我们在一起也有三年,我常常不回答她的话的。

她又说:“听说你在沙皮家帮忙?”

我皱了一下眉头,闭上眼。谁多嘴了?

她明白了:“是一枝花告诉我的。”

我继续闭着眼,她也没走,直到我付钱,走出F廊,她还跟我走着。

她告诉我,粮站承包了,大家现在都奔东北搞粮食,听说很好赚。

我看了她一眼,她好像又肥了,那身材就像杨贵妃。

不知道脱了衣服会怎样?

“你今天怎么那么清闲?”

“我没家没口,光棍一条,当然清闲。你结婚了?”

“没有,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心里说,看你那大妈的身材!

不过其实,我只是笑。

她悄悄的凑过来,嘴巴几乎贴着我的耳朵:“我漂亮吗?”

我又看了她一下,她变时髦了,脸上化了妆,耳朵上吊着两个大耳环,领口开的很低,那里波涛汹涌。

我突然问:“你住在哪里?”

她挽住我的手臂,低声的说:“想我了?”

我不回答。

她笑了,不停的挠挠我的腰,我佯装生气,粗声粗气的说:“想死了?老子等下让你死去活来!”

她带我到了一个单元,掏出钥匙,打开门关上。她一下子就扑到我怀里。

我心情愉快,开她玩笑:“你怎么好像色狼?要把我吃了?”

“亲爱的,我好想你。你想过我吗?”

“没想过!”

“我不信!我要剥开你的伪装!”

我把她轻轻的抱起来,放到床上,我微笑的看着她,她跪在床上,伸出双臂,抱着我的脖子,温柔的亲着我:“亲爱的,亲爱的,你帅极了,我好想你啊!”

我的心被她打动了。

我脱下她最后的内衣,发现她和梦中一样美。

我又和凌混在一起了,我迷醉的是她的身体,她就像一个多汁的水蜜桃,真的,她的那个水真多。我们在一起,就是在床上度过,从白天到黑夜,我们不停的做,我累了,她就用手,用嘴,她就像狐狸精,要把我吸干,我推开她:“你今天爽死了,我这都八次了,你变鬼了?”

她笑嘻嘻的靠过来,我急忙一手把她的爪子拿开,一手捂着我的重要部位,我快被这女人弄惨了。

“还要啊,姑奶奶。你还是不是人啊?成精了?老子还要回家见老婆,留些给她。不能全给你。”

“什么老婆,我就是你老婆。”

“做梦吧。我才不会把你当老婆。”

她对我的话也不介意,我们就是玩玩,没有将来。

我想,我的老婆,我是一定要做她第一个男人,你没资格。

我推开她,下床,关门洗澡,她要我帮她洗,我不回答,心里想,下次,老子会给你好好的洗!

我洗好了,没有浴袍,我光着身体,走出来,我点上一支烟。

我要凉快一下,再穿衣服。

凌洗澡后,穿着睡袍,真丝的睡袍薄如蝉翼,我看见她里面是真空,曲线玲珑,她依靠在我身边,我知道,她又在引诱我了。

我一手拿烟,伸出另一只手搂住她。她对我说:“魏东,你干嘛不去你爸爸的单位上班呢?在沙皮家干太掉价了。”

“你说啥?我掉价你就不要找我啊。”我分开两条腿,让她坐在我的腿中间,她的背靠着我,躺在我怀里休息。

我隔着薄薄的睡袍,把左手有意无意的放在她的胸脯上,慢慢的揉着。

凌轻轻的叫了一声。

她的身体又酥软了,她喘着气,笑着说:“臭脾气,你以为姑奶奶喜欢说你?你爱作践自己就尽管作践去!我还就懒得理你。”

我不回答,因为她说错话了。

我把右手的烟丢了,我只是把右手放到她的下边,我把她倾斜了一下身体,然后翻开睡袍,我直接摸她的私密地方,我的右手摸到了潮湿的花朵了,我不明白这个地方为什么会那么累人。

我给它累着了。

白居易的《琵琶行》是怎么形容那个商人妇的手势的?

我的右手的动作就是规范的弹琵琶!

我把凌弹出音乐了。

凌突然站起来,她要面对面抱我。

她两腿分开坐到我的大腿上,她又想了!

可是,我累了,我的子弹打完了,我已经空枪了!我没有想要的念头。我只想抚弄她,我知道她喜欢我这样,因为她是一个不需要前戏,而后戏需要很长时间的女人!

我隔着透明的浴袍,轻轻的咬她的胸,她就像发疟疾一样。

她紧紧的抱着我,浑身哆嗦。

她只有柔顺的像只猫,舔着我的耳朵,我想了想,我要让凌快乐!

我们深深的接吻,她闭着眼:“魏东,我不行了,爱我,求你!”我暗暗的笑了,老子就是不丢,也照样要把你弄得喊救命!

我把她的浴袍脱了。

凌浑身发抖,我的大腿都是她的水!她双手抓着我的肩膀,指甲钳进我的肉里,她把我弄疼了。

她好像失重似的。

我的手指全湿了……

看着凌不停地呻吟,我很满意。

我把她弄晕了。

第十一章:好心没好报

过年后,店里还没找到人,我还是好人做到底,暂且帮忙,不过我已经没有心情了。

沙皮的爸爸还是上山了,带元宵前最后一批货。

元宵的市场还是很好,补货的都是回头客。

“江青”是个很能干的女人,每天都是神采奕奕,做起生意条条是道,对客人的脾气摸的准,抬价毫不含糊,我很是暗叹她厉害!

她是个精明人,每天我帮她数钱,她是半步也不会离开的,数好立刻就放进钱柜,要离开,就会锁好才走,其实这样大家都好。

4月份了,清明节,还有一波生意做,“江青”还是迟迟没叫来帮手,过了这时,店里的生意开始要进入一年之中的淡季了。我告诉她,我也真的要走了。不管她叫没叫到帮手。

有一天,快关店了,有一个客人意外的来了,他来还一笔货款,这时,“江青”刚好出去买菜,我就收了,我看见钱柜没锁,就把钱放进去,看见里面的大额钞票没点好,我就有点习惯性地点了一下,一万一万的数好,点快完了,这时,“江青”回来了,她看见我坐在那数钱,那脸立即变得有点难看。

我的脑袋进水了,我还不明白,我关上柜子,跟她说有个客人来还一笔款,她没回答,立即把柜子锁上,走到后面去,再也没和我说一句。

几天后,店里来了一个男孩子,是“江青”的哥哥的儿子。

我不用“上班”了。

我要离开的时候,沙皮的爸爸回来了,他的精神很差,我以为他累了,没想到是因为我!

他说,店里经过清算,数目不对,要我帮他回忆回忆,是不是那条数忘了记。

我说不知道,数目都是“江青”记的,我只是打下手,再说,我不是生意老手,那么多数,我确实记不住。

他吞吞吐吐的说,他们夫妻觉得没其他出入,只有我才知道。

我说不明白他说什么,有话直说。

他更是含糊了,只是叫我回想回想。

我立即明白了,我想起了那天傍晚数钱的事,“江青”怀疑我了。

我说没啥好想。

我掏出烟,也没给沙皮的爸爸,我拿了一支,点上火,吸了一口,我笑了。

我对沙皮的爸爸说,“你是不是把我当作贼了?”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那种邪笑把他弄得又低下头。

我又说,“是你老婆怀疑我了?她告诉你丢了多少钱了?”

他小声的说,“我不管帐,她说少了。”

“你相信我拿了钱了?”我还是笑眯眯的,虽然我的内心已经要吐血了。

他是奉命而来,不敢说。

我看着这个可怜的男人,悲从心来:“你说天底下有我这样的人吗?累死累活帮了你们八个月,没拿你们一分钱,说了没人相信,我都不敢相信我是这么伟大。到头来,还落个做贼的骂名,我是不是他妈的白痴啊?”

我虽然很意外最后是这样的结局,但是,语气还是很平静:“我到这儿,完全是好玩,我不缺钱,我对钱一点都不感冒,你就是一百万,一千万,摆在眼前,不是我的,我也不会拿他一分钱。我有我做人的原则。你们不信拉倒。”我继续说。

沙皮的爸爸没说话。

我觉得这样的谈话毫无意思,我站起来:“要不,我走到没屋顶的太阳下,起个毒誓?”我竟然还开玩笑!

沙皮的爸爸被我笑怕了:“魏东,你不要生气,我就是问一下。”

我……无语!“问一下?”这样的问搁谁都受不了!

“那好,我告诉你,我是问心无愧,你要是怀疑我也没办法。”

我走出店面,在大街上走着,我不知不觉流下了眼泪,我的手抖得很厉害,烟都拿不住,我非常寒心!

我的随性,让我受了这样耻辱!

后来,沙皮打电话给我,我知道事情的结局搞成这样,他一定找我有话说。我不接,我是连他这个人都失去了兴趣。

他想跟我道歉?我不感冒!

他想跟我算账?那就法庭上见。

我是真的比窦娥还冤。

我后悔,

我只能头撞南墙!

我天天在家里睡大觉,什么话也不接腔,因为我的心里很郁闷。

妹妹不知道我为什么情绪不好,我也不告诉她,她为我担心我是知道的,但是我不要妹妹太关注,我还是觉得妹妹对我太依恋,我要对她冷漠一点才对,我相信我的感觉。

可是她还是知道我的事了,她接了沙皮的电话。

妹妹哭的眼睛红肿,她坐在我的床边,我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这样的情势太暧昧了。

妹妹抽抽嗒嗒的说:“哥,你受了这样的侮辱,我真的很伤心,沙皮的父母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做?”

我装作轻描淡写:“这没什么,活着就要经受磨练,吃一暫长一智。”

“你不生沙皮的气?”

“不。”

“沙皮说你不理他,你生气了。”

“我不生他的气,他们是和我不同的人,我只是对他们没兴趣了,懒的和他说话。”

“哥,我还是觉得你冤,要找他们评评理!”

“没必要。事情都过去了,你不要管。好好读你的书就好,哥就愿你静静的读书,好好考大学。”

“我知道了。哥,你接下来怎么办?”

“我?休息,找事做,就这样。”

妹妹不再说话,她站起来,轻轻的抱着我,我没法躲开,身体有点僵硬。她松开我,笑的有点凄凉:“我知道,你又怕了!”

我假装轻松:“我怕谁?”

“你怕我!”

“我为啥要怕你,你想到那里了。”

“你怕我纠缠你!怕我爱上你!我早就知道了,所以你老是躲着我,装出对我冷淡的样子,我不知道你要躲到什么时候!”她激动的发抖,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第十二章:我病倒了

我惊呆了,妹妹竟然说出来这样的话来,出乎我的意料。

她是什么都明白!我冰雪聪明的妹妹!

眼泪大颗大颗从我的眼睛掉出,我的心在撕裂!

我突然紧紧的把妹妹搂在怀里!

啊,这是我心爱的女人!我是多么爱她!她的肌肤如雪,褐色的眼睛满是柔情,长长的卷发好像黑亮的瀑布,柔软的身子,散发着春天的芳香!从她嘴里说出的话我是多么爱听,你让我欢喜让我愁!

我多想……我浑身哆嗦……

童年的屈辱和沧桑,一幕一幕在眼前闪过,我无数次发誓,如果我能活着,我要为死去的爸爸争一口气!

我要出人头地!

我要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我不会做出有违伦理的事!

她是我妹妹,怎么可以?!

我是看着妹妹长大的,我对妹妹的爱惜从来就没有减少过,她是一个多好的女孩子啊,多少次,我看着她美丽的容颜,我青春的心激动万分,多少次,她的柔情,体贴着我粗糙的少年心!

我也曾暗暗的想,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如果她不是我妹妹,我愿意和她相伴一生,可是我们,为什么偏偏同在一个屋檐下,我的心也在痛!

可是这一切都无法改变,我要把感情深深的埋在心底,直到带进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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