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土(男女支)上——里乘
里乘  发于:2012年0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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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头昂的更高,甚是自豪,声音洪亮如钟:“郝帅!”

蔡阿姨是个S。

她喜欢征服,喜欢鞭笞男人,喜欢男人臣服在自己脚下,舔她的脚与长靴,喜欢从男人的泪水中得到最极限的快.感。

午夜。

七目赤身跪趴在地上,雪白肌肤上鞭痕交错,胯.下男gen高高耸起。

蔡阿姨轻笑,扬鞭再落下,在他背部留下一道红痕。

七目吃痛,连忙咬紧牙关,半弓起身子缓缓吐了口气,好半晌,才勉强做出一个享受的表情来。

“姐姐……继续。”

于是蔡阿姨又抽了一鞭,然后就停不下来了,一鞭接着一鞭,黑皮鞭在与空气摩擦生出呜咽哀嚎。

七目终于支撑不住,跌倒在地,媚蛇一般的扭动,乳.尖随着鞭笞一分分立了起来,饱满晶莹,像一颗熟透的樱桃。

“求你,再用力。”他双腿交互纠缠,摩擦着腿间肿胀的生.殖器,眸光那么焦渴迷离。

蔡阿姨感到身下湿漉难当,心火顿时燎原。

她最爱男人在自己的皮鞭之下变得软弱,像狗奴一样崇拜着、渴求着自己,从而获得极限快感。

举鞭,抽下,这次目标直攻他腿间的男.根。

七目痛极,背脊突的弓起,双手狠命的掐入自己掌心。

最后,他不动了,侧卧在地上喘气,浑身上下无一处完好。

“甜心,我们再换个节目。”蔡阿姨喘着粗气,欲.火将她神智烧毁。

这场极限S.M也该到了高.潮。

长形皮夹展开,一排银针列在眼前。

七目望着那些东西,脊背有些发寒,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屏住了呼吸。

“这玩意儿你听说过吧?”蔡阿姨抽出一根银针,小尾指大小,针头是一个实心球状。

“甜心,马上你会尝到人世间最美妙的滋味。”

银针随着她的话游移在皮肤上,所经之处,血线渗出。

最后,针停在他下ti的包.皮处。

“我喜欢把它刺在这里。”

于是,银针刺穿脆弱。

七目张大嘴,痛极却喊不出,以为世上最大的苦楚不过如此。

持针人因他的痛苦而愈加兴奋,针如雨点密麻而下,大腿内侧、乳.头、下.体,无一幸免。

汗血交融,浇上七目后背,将他湿淋淋浇了个透。

也不知过了多久。

七目维持着那侧躺的姿势,一动不动。

一滴汗顺着睫毛滚落下来,眼微眯唇半张,说不出的性感。

蔡阿姨被眼前美景刺激到。

到底是四十多岁的人,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在调.教中得到极大快感,很快的,蔡阿姨再也顾不得许多,扶住他的男.根捅入自己的私.处。

蔡阿姨走时,往地上撒了一大叠钞票,姿态轻鄙。

七目匍匐在地上,将钱一张一张拾起,整理好,抽出一半交给申哥。

“还好吧?要送医院看看吗?”申哥接过钱,望向他那一身红肿伤痕问。

“没事,我自己回去上点儿药就行了,多谢申哥。”

七目把衣服穿上,背脊的伤碰到衣料,钻心蚀骨的痛。

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又是一个闷热的天气。

走到门边,他突然顿足,回头问:“申哥,场子里有专门开设S.M的课程吗?”

“你想参加?”

“嗯。”七目抿了抿苍白的唇,轻声说,“我觉得自己在S.M这方面技术还不够,想多学点。”

很久以前,钟子立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无论做什么工作,都要干一行爱一行,以无比敬业的精神去钻研方法,只有这样你才能得到最好的回报。任何工作都有泪有笑,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给我们吃。

这时天色又亮了些,申哥眯起眼,捕捉到他眼底那抹隐忍的光。

静默许久。

申哥点了支烟放到嘴边,丢下一句话:

“小子,有种。”

第十一章

6月2日,晴。

上层关系疏通,场子恢复正常营业。

6月7日,晴。

参与多人混P,表现太过出色,遭混P中的一名女Boby嫉妒,下班途中被群殴,伤筋动骨,休息两日。

6月15日,多云。

接到一个奇特的CASE,八个月的孕妇因丈夫找鸡,一怒之下她也来找鸭子。做的时候很担心,生怕出意外。做完了,被痛哭的孕妇扇了两耳光。

6月19日,小雨。

接受极限调.教,腰腹留下一道藤蔓图样的疤。

陪申哥喝酒,醉了后打车将他送回家,发现他一直独居。临走前煮了一锅栗子粥.

次日,接到申哥道谢短讯。

6月24日,阴。

拳.交,后.庭严重撕裂,躺了三天。

6月31日,晴。

场子里有对男女Boby,相恋、私奔,被同行出卖,捉回来后,二人各被砍掉一只手,送到二楼专门接待畸形秀,即残疾人系列,无薪,直到约满为止。

7月3日,晴。

场子里一个男Boby被两位富婆带出台玩了一整夜,最后死在床上。上层用钱堵了口,场子里人心惶惶。

7月11日,雨。

休息日。参加小语种、礼仪培训。晚归,与COCO、贝贝喝酒,中途被申哥叫回场子,接了一个老女人的case。女人不做,只要求他不停的表演SY,直到他昏迷。

7月21日,多云。

某当红明星来C市商演,半夜到场子来玩3P。那明星荧幕上看起来清纯正经,骨子里却是个饥渴的M。完事后给了一万,附送一块欧米茄手表。

7月24日,大暑。

气温蒸蒸日上,酷阳万丈金光,直把人照得原形毕露,化为脓血。

拍摄小型AV,经过简单剪辑出售到东南亚小国,得外快5000元。

替自己买了一件衬衫,想了想,给贝贝和COCO一人也买了一件。

7月26日,晴。

一名男Boby因遭同行陷害,被客人打断双腿,当时周围有很多boby看着,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他说话。

7月30日,阴。

“我过的是一种充满耻辱的生活。”

“不过,对我来说,所谓人的生活是要付出代价的。”

8月1日,晴。

生日,在肮脏淫.乱的多人混P包厢内度过。

彼时,存折内已有150W存款,离钟子立出狱还有半年。

8月11日,晴。

场子内部举行定期的性技巧考核,男女各20人,表现最好者可将外水提升一成。

下午五点,场子尚未正式营业。

三楼大型包厢。

四十个Boby坐成两排,如商品展示,脱得一丝.不挂。

申哥与宝妈作为评委,也在现场。

二人并排坐,时而低头交谈,时而轻笑,氛围十分和谐,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二人皆是笑里藏刀。

“哟,你的王牌COCO今天不在啊,赢得了吗?”宝妈弹弹烟,落下一小截烟灰。

“说不准哈。”申哥远目,淡定道。

宝妈循着他的视线,望了片刻,笑的很妩媚:“那孩子叫目七吧?”

“是啊。”

“还真不错。”

雪白脸孔,气质幽静,若不是眉间那抹煞气,她几乎怀疑这人是鸭是客。

申哥微笑:“宝妈不会想挖我的墙角吧?”

“要是呢?”宝妈眨着美眸,浓妆似一张艳丽画皮,掩住她难以观测的城府。

“那就挖啊。”

“就怕是个刁物。”

“那就把他刁化宠”

二人对视一眼,放声大笑。

不久,评核开始。

四十具赤.裸的肉体抱在一起,从沙发滚落在地,互相挑逗、抚摸,敞开身体。

禁闭的空间顿时氧气稀薄。

人人使尽浑身解数。

淫.荡的气味闻的人蛋疼。

3P,4P,NP,杂交的躯体,肉.欲汗水,性.具、污浊的精.液。

男女混合,男男搭档,女女爱抚。

这里就像个巨大的垃圾场,散出腥臭铜钱味,却叫每个人甘愿赴死。

七目被一男一女夹在中间,像块可口的夹心饼。

女的媚俗挺胸,贴上他的脸;男人则用舌挑逗他流畅的背脊。

幽暗灯光,他的眼睛乌沉凉润,面容像绿色苔藓,潮湿、新鲜、辛辣。

华丽的性感。

不久,他便化被动为主动。

盏茶功夫,那二人便软趴趴倒下,高.潮了。

“有些手段。”宝妈赞许。

比赛很快结束了。

奖金所得者不是秦七目,而是宝妈手下的王牌,叫KEN。

宝妈阴阴的笑,翘起二郎腿:“这第一拿的,我怎么觉得不那么舒畅啊。”

“拿了第一还不快活,宝妈你不要太贪啦。”

申哥讥笑,心道,刚才若不是自己眼尖,怎会想到那小子会放水。

本来这第一该是他的。

秦七目。

出风头要看场合,没背景没实力,强行出头只会百害无一利,遭到迫害也不会像红牌那样被保护。

思量间,有侍者前来汇报,说外头有个男的要来应聘,目前就在门外候着。

“告诉他,场子暂时不招人了。”申哥拧起眉头。

“是。”

一分钟后。

“那人说要申哥你先看看他的表现再做定夺,如果不满意,他立刻滚蛋。”

“哟,倒是挺有自信的,就带上来看看吧。”

不待申哥发话,宝妈就掐着红指甲作了决定。

须臾。

自厢外走进一名瘦高男人。

脸比饼大,身材三流,姿态拘谨不安,尤其在见到场内淫.乱的景象时,瞬间石化。

心理素质不过关。

申哥当即敲下定论,把他叫过去:“小子,这里已经不招人了,知道不?”

“知、知道。”

音色普通,叫.床一定不好听。

“知道你还来?”

“因为……因为老子……不,我需要这份工作。”

“哦?”申哥将他从头看到脚,“就你这样儿的,谁愿做你生意啊?”

男人闻言,把头一昂,摇杆挺得笔直:“我很帅啊!”

声音洪亮,相当有自信。

全场笑翻。

无论怎么看,这人都跟帅扯不上任何关系吧?

申哥很严肃的问:“你真觉得你很帅?”

“是啊!我阿妈一直说我是世上最帅的人。”男人撩着大嗓门答,完全无视他人的嘲笑。

往往,自信过度的人,不是痴呆就是患了水仙花综合症。

“好吧,你很帅。”申哥嘴角抽搐,继续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郝帅!”

嘎嘣儿响的回答,让全场再次噗水。

喜感的人,喜感的名字,配上这副喜感的大嗓门,简直就一大悲剧。

“真有意思。”

一直沉默的宝妈突然笑起来,颇有老鸨风范:“不管怎么说,你既然想进来,我们也不能为了你坏了规矩,除非你拿出些真本事来。”

申哥问:“那你都有些什么本事啊?”

郝帅红了脸,羞涩道:“什么都会。”

“哟,还真不赖啊,居然什么都会。”

申哥老人家横着一支雪茄在嘴边,侧头问宝妈:“要不,趁着大家都没散,就让他跟你手下的KEN比比?”

“KEN他还不够格。”宝妈指着角落里的七目说,“就他吧,刚才输给了KEN的目七。”

第十二章

夜正浓,灯火阑珊。

包厢里的人都清醒过来,围成一个圈,展开视奸行为。

郝帅站在圈子中心,扭捏脱衣。

很快,他就脱得赤条条,只剩下一条裤衩。

闷骚的大红三角,屁股后一颗五角星闪闪发光。

“赶上国旗了。”有人抽搐。

郝帅很紧张。

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展露他美丽的身子,羞的他想刨个土坑钻进去。

希望待会出来的是大波妹。

他在心中暗暗祈祷。

俄尔,自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人来。

光线很暗,微妙的铺成在地上,如散落繁星。

那人便踏着繁星而来。

眉眼妖冶,像聊斋中的狐鬼精怪,需汲取人类精血,方可幻化出最妖娆的姿态。

是他?

郝帅呆滞,嘴巴张大可以吞下一只蛤蟆。

“你好。”

来人,正是秦七目。

光溜溜,不着寸缕。

双腿笔直修长,皮肤光滑莹白,春色无边。

真是一把艳骨。

拆开来,或许能制出音色上好的竖骨琴。

二人目光交接,电光火石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是、是——!”

“是,我是目七。”七目于他跟前站定,伸出双臂,与之相拥。

穿的少,肌肤自然很亲密的贴在一起。

微微凉润,扑鼻的是妖娆香气。

郝帅紧紧绷直身体,四肢僵硬几近石化。

前阵子遇到的变态,居然在这里当妓?

紧接着,一句话直接让他裂成碎片。

“我是你待会儿的交配对象。”

交配对象交配对象交配对象……

脑中无数回音飘荡,郝帅直眉愣眼的望着他:“你说啥?”

“交配。”

“你是——你是——”

“我是你待会的交配对象。”七目温柔的重复一遍,红唇贴在他耳边,绵绵吐出威胁,“你他吗敢多说一句话,我今天就插烂你的菊花。”

“你敢!”郝帅把眼瞪的如铜铃,饼脸因听到这么露骨的话,变成了猴屁股。

多日未见,此人依旧脸大脑残。

一声叹息。

“我当然敢。”七目拍拍他肩,指尖挪动,顺着背脊缓慢下滑。

被碰到的地方像被电击,郝帅一激灵,很轻很轻的吞了口唾沫。

居然,又被调戏了。

于此同时,宝妈击掌,示意开始。

“郝帅壮士,你就从了我吧。”

秦变态一语落地,人已华丽扑来,一个用力,将郝帅压在身下。

“你想在上在下?”他探出一指,在他脖颈处溜了个圈,而后往下滑去,最终停在乳.尖处,轻轻撕磨。

指尖犹带火焰,所经之处,烫的郝帅猛吸气,额上渗出一层虚汗。

“屁、屁话!老、老子是总攻,当然在上!”

“总攻啊……哦。”

“怎样?”

“孙子道,善攻者,敌不知其所守。”

七目猛的握住他下体的小乌龟:“你却全身都是被攻的漏洞。”

手中,早已坚硬如铁。

“什……什么意思?”郝帅被摸的通体发颤,语不成声。

“就是善攻的人,会让敌人不知该守何处。”七目垂首低笑,一手抚上他还算挺翘的臀上,细细揉捏,缓缓挑逗。

总攻大人被摸了屁股,不但没炸毛,反而让下面的小乌龟更活泼。

“你……你在……干……啥啊!”

“干你啊。”七目答的利落,往他靠的更近,手指探入菊口时,四片唇刚好贴上,堵住了总攻大人的哀嚎。

“……”

这个吻不缠绵不激烈,技术却很好,直把郝帅吻的七荤八素,如坠云端。

几分钟后,郝帅喘着粗气倒在一边,任由对方的手指在体内律动。

七目垂眉。

见身下人涨红的饼脸居然有几分可爱,便伸舌又去舔他的唇。

“你……你吃了薄荷糖……”郝帅迷迷糊糊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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