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与他要杀拉斐尔这件事有关。
以上是我被人拖去去见米切尔之前的想法。
他笔挺地站在被损毁的车子旁,身上挂着一个娇小的金发女孩,迈克站在他们一旁,表情惋惜地看着车子。
“表哥!这是什么人,又炸我车又烧我船的?!”不满中明显撒娇的语气。
看到这一幕,我悲哀地感到温馨,对于其他人来说,米切尔也许是个不错的朋友或者亲戚,但对于我来说,这人就
是一帝国主义的走狗……的老大。
“蓝,你来了?”米切尔微微冲我一笑,他皮肤不黑,可我怎么觉得他那牙齿白得让我发寒……伤处莫名的感到在
剧烈跳动。
他用他深不可测蔚蓝的眼睛打量着我,视线越越沈,但嘴角笑意却是轻松而愉快,他看得我是不寒而栗,我最爱的
颜色是蓝色,但现在我宁愿世上没有这么一种颜色。
保罗却先开口道:“少爷,如果您想玩尽兴的话,最好让他休息一两天。”
“最少多长时间?”
“现在就可以,如果您只是一两次就够的话,我可以配制一些药剂。”保罗回答。
在一旁听着的我,颇有一种中央领导下达生产指标的感觉,而我就是那规了定的长多少粒种子的农作物及多肥宰了
的猪呀鸡呀……
第二天下午,我平静地在书房中看着书,身上有多了几处那帝国主义走狗的头目加上的伤。
我试过了我所能做的自救方法,包括很蠢的直接拿起大厅电话打,发现根本不记得乔魏的手机号码,只得报警,但
还未按键,就被人制住,然后脑袋肿了个包。
脖子更是难受,转一转就痛,昨天也是在这书房,进来找书,结果看到米切尔,对书的痴迷还是让我在门外等了半
响,最后还是叩了叩门进去了。
礼貌请求,他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就当是默认,犹豫着伸手去书柜拿书,结果这变态二话不说用手把我头牢牢按在
沙发上,自己在一旁坐下死死按住我的头看了整整四个小时的书,如果不是后面有人进来禀报什么谢理德当家有事
找他,恐怕他会压上我一天,直到我没气。
至于其它我更是懒得回忆。
“看来你还挺乐在其中?”米切尔悠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中国有句古话叫苦中作乐,人在恐惧和疼痛时记忆力最好,我在看书时无时无刻不用这点鼓励着我自己,我沉默不
语。
他走上前,将我的眼镜摘下,说道:“没有镜片的眼镜你戴着做什么?”然后他又莫名其妙地愣了愣,在我脸上的
视线加深。
那只王八又强行将我的脸扣住,强迫我抬头看他,嘴角的笑容加深:“没想到你把眼镜摘下这么对我胃口,本来想
让找几个人上你自己在一旁看的,然后录个像送给拉斐尔的,现在看来你倒是值得我亲自动手。”
“……”我是不是还得谢天谢地地感谢佛祖、感谢上帝、感谢你呀!来不及多想,便被扔到了沙发上。
米切尔从领口伸进手去抚摸着我的肌肤,依旧是变不了的恶心感。
“你这么瘦本以为抱起来肯定不舒服,没想到还不错,你皮肤几乎都没怎么见过的阳光吧?真是细腻得可以。”他
冷冷笑,我不让自己做任何反应,告诉自己等待时机。
“不过说真的,”米切尔将我的头往后扯,他熟练地舔咬着我的颈部,语气轻佻,“和你做挺需要勇气的,你骨骼
细成这样还真怕一不小心就把你哪个部分折断了。”见我没有反抗,他放松了对我的挟制,我找准他的最容易受刺
激的穴位毫不客气一拳打了过去,借机冲了出去,然后被抓住衣领甩了回来。腹部挨了狠狠地一拳,疼痛让我蜷起
身体,冷汗直冒,一时做不了任何反应,衬衫滑落到木地板上。
米切尔却先把我抱着扔到了一个房间的床上,他微笑着打开了一个柜子,里面满是稀奇古怪的玩意,又是什么刑具
?但我猛然认出来了其中一个性器官的模型及几条铁链,虽然不清楚具体作用,但我本能的感到恐惧。
“在这种事上虽然我不喜欢强迫人而且也没怎么用过道具,但我也不介意玩点新鲜的,不想受太多苦就顺从我点,
”他用手扳过我的脸,反抗换来的是毫不客气的一拳,虽然只有两次,但都能让我在一段时间内痛得无法反抗,痛
觉让大脑神经根本顾及不到身体,裤子最终被拉至膝盖以下,他似乎轻轻吸了一口气,“你的身体还真是漂亮。”
挣扎中,我掏出之前徐先生的小刀,我没有跟他拼是我将刀刺进自己心脏快还是他夺刀快的机会,要说重度贫血和
轻微就是不一样,昏迷来得是迅猛快速,黑暗一片。
“在这种事上虽然我不喜欢强迫人而且也没怎么用过道具,但我也不介意玩点新鲜的,不想受太多苦就顺从我点,
”他用手扳过我的脸,反抗换来的是毫不客气的一拳,虽然只有两次,但都能让我在一段时间内痛得无法反抗,痛
觉让大脑神经根本顾及不到身体,裤子最终被拉至膝盖以下,他似乎轻轻叹了一口气,“你的身体还真是漂亮。”
挣扎中,我掏出之前徐先生的小刀,我没有跟他拼是我将刀刺进自己心脏快还是他夺刀快的机会,要说重度贫血和
轻微就是不一样,昏迷来得是迅猛快速,黑暗一片。
醒来时后脑勺隐隐作痛,床上?!我发现自己在薄被之下的身体赤裸着,身下床单上有着触目的血迹。
“醒了?”米切尔倚在门边,我拉紧裹在身上的被子,竭力让自己不再颤抖。没有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晕过去
之后他不可能会继续做些什么的。
“何必这样见外?”米切尔带着笑意走近,“我们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赤裸一下身体,你在意什么?”
我眼前的世界完全白茫茫一片,如果第一次被乔魏强暴,我还可以安慰自己,那么再被米切尔呢?!如果这样的事
再次发生只能证明这个人根本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我连身为男人的基本尊严都保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施加我
这辈子所能受到的最大的屈辱。
头痛欲裂。
喉咙口突然间有什么东西涌出,我捂住嘴,口中血腥味漫散着,我摊开手掌,看到熟悉的红色我竟然一点也不惊慌
。
倒是米切尔露出一丝惊慌,用被子随便把我一包,抱起我就往楼下跑。
周围发生的一切对我已毫无意义,我麻木地由保罗在我身上随意检查按压着,对他提出的“会痛吗?”视若无睹,
眼睛却不停地搜索着周围能让我结束生命的东西。
“我那几拳控制力度了,怎么还会伤到内脏?!”
“少爷,还不清楚。”保罗额头渗出细小的汗珠,然后站起身不知道对米切尔说了些什么,米切尔走了过来。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
米切尔俯下身,在我耳边说道:“真是白痴,你难道不觉得自己身体并不痛吗?我可不喜欢做时床伴晕着。”
?!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身体的确不痛,床上虽然有血迹,仔细想来应该是挣扎中自己手腕伤口裂开罢了。
劫后余生大概也是如此感觉了,虽然开始已经够倒霉,但好不容易好点了,心中欣喜依旧。
“原来如此。”我喃喃自语,神经顿时松懈下来于是很干脆地倒了下去。
“少爷,看来我猜对了。”我听到保罗说。
我没有听到米切尔的回答,闭上眼睛,调节呼吸,装睡。
过了一会儿,似乎有人轻轻叹了口气,自语:“为什么他们从不教我怎么去玩白痴……”
侥幸及后怕吧,就算如此,一种感觉不会错……若是真的,今天我真的会彻底崩溃……
半夜时正迷糊时被人拖起甩到了一辆敞篷车上,大脑半天没有清醒,所以在米切尔用着让人无语的速度在狂飙时,
我只是盯着车门发呆,大量失血给我带来的疲倦比我想象得要严重,幸而没有莫名其妙的发烧。
欲趴在椅子上继续睡,寒冷刺激着神经,最终还是没能睡着。
寒风吹得我不住地打哆嗦,看着驾驶座那位西装革履的先生。出于传统,西装通常至少都是衬衫、领带、最佳还有
个马甲在内,而米切尔的打扮无疑是最佳的那种,而我只有穿着一件廉价白衬衫……而廉价通常与极薄有着密切的
联系,明天感冒定了。
以前和老卜、乔魏呆在一起时后从未冷过,因为一旦冷了我会毫不客气地让莫卜把衣服脱下来,而他也总是边冷嘲
热讽边将衣服扔给我,虽然我从未主动开口,但乔魏总能在我需要的时候将自己的外套递给我。
模糊的记忆,那时天穹深蓝,我将乔魏和莫卜的外套全都穿在了身上,一边恶狠狠诅咒地莫卜,他硬是要和乔魏拼
“跑得快”,让交通工具和通讯工具全都报销了,这样也罢了,他竟然还拉上我来看他与乔魏比赛,害得我一起在
寒风中欣赏一点都不美好的月色。
“关我何事?谁知道你竟然没有手机,不然车子爆炸之前我会把手机捎出来的。”莫卜瞪我一眼。
“大少爷,不知人间冷暖。”我冷冷抛下一句。
“小呆子,不明社会黑暗。”他回了我一句。
“社会黑暗,你们有没有比它们还黑?”我开玩笑道,那时已经与莫卜混熟,他与乔魏不是我所想象的混混社会那
么单纯,那时我已意识到这点。
“……”莫卜神色突然间有些暗淡,开口时恢复常色。
“蓝田,至少我的手比乔魏干净。”
我听了这话吓了一跳,不是因为害怕莫卜做过的不好的事,而是担心旁边乔魏听了这话的感受,我示意莫卜闭嘴,
然后转过头,想说些什么。
乔魏依旧是一脸淡漠,无动于衷,夜色下他特有的阴郁的气息在他周围环绕不散。
“阿魏?”我试探去叫他的名字。
“嗯?”
“我不介意的。”那时我说这话是说得信心满满、坚定不移,却忽略了自己本身对于“干净”这个词的定义就是逃
避的,乔魏若是在我面前杀了人我未必能够马上接受。
但是先在我面前杀了人的却不是乔魏,而是莫卜。
当时他的侧脸冷漠冰冷如同坚冰,我接受了,如果必须的话,我可以接受莫卜的所作所为,我可以忍受他对我见死
不救、冷语相加,我将自己的底线一步步减低,只可惜莫卜还是不要。
你曾说过总有一天你会变得跟你弟弟一样混账,那么老卜我希望你是真的从心都变了,因为你如果对我哪怕还有一
丝感情,那么在你任由乔魏强暴我的那晚后,你必定会后悔。
可这些想法也许不过是我自作多情,那时你的表情无动于衷,眼中波澜不惊。包括我发着高烧去见你试探着告诉你
“我恨你”的时候,就是你的眼中的平静让我落荒而逃。
最终也是玻璃上你的麻木的表情让放弃了再做努力,只是……
这时仍旧会想到你,不,也许我只是想念你那贵得过分的外套罢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之前没有把你外套偷捞几件卖了真可惜。
可胸口为什么还是痛得不行,让我喘不过气来。
想钱都会有这种症状,我还真是财迷心窍了。
“谢理德先生,”冻得实在是受不了,我不得不开口,“请问您要开到哪去?”
“你很冷?”他瞟了我一眼,答非所问,“那么我们先休息一下吧。”
仔细打量周围情景,感觉像是在一个庄园,只不过大得可怕。
车子在一栋小型别墅边停了下来,我迫不及待冲进房间,想取暖。
推开门,两只黑犬正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估计它们站起来比我还高,我僵在那,全然不顾米切尔其实比狗可怕多了
,使劲向米切尔递眼色。
他似乎明白什么,脸上带着笑意地慢悠悠踱来,然后走进去拍了拍狗头,趁着这档,我抱了一床被子赶紧走人。
米切尔迟迟没有从房间走出来,视线不禁向外飘去,如果要逃的话成功率为多少?
为零,我对此深信不疑。
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走出去以便更仔细观察外面环境。
“蓝,你在做什么?”因为心虚,米切尔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回头看去,他手上牵着的那两条威武大狗正凶狠地
看着我,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果然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
“那个……呼吸新鲜空气……”
“呼吸新鲜空气?”米切尔笑了笑,不置可否,“蓝,你有没有被狗咬过?”
“……没……”
“那我让你尝试一下好不好?”他轻笑,然后作势要松开手中绳子的样子,我当真了,本能地迈腿开跑。
那两条狗见了我跑便极其兴奋地向前使劲,欲追,米切尔没有料到我如此不禁吓,急忙拉紧手中的绳子,却没有抓
住,于是狗儿们欢快地朝我跑来。
“蓝田!别跑!停下来!”米切尔声音传来,带着惊慌。
我未必敢停,也来不及停下来,腿上便被咬了一口。
我人生第一次被狗咬,多么值得纪念,多么可喜可贺。t
米切尔奔来抱起我,疼痛中,我还不忘抓住他的衣领,问了个最要紧的问题:“你这狗打了狂犬疫苗了没?”狂犬
病的死亡率可是百分之百。
“没有。”他没好气地答道。
伤口在大腿外侧,米切尔伸出手想脱下我的长裤,我条件反射拦住。
“我自己来……”
结果裤子才刚往下拉了不到一厘米,我就痛得龇牙咧嘴,一时下不了手。
米切尔毫不客气将我身体按到床上,然后脱下了我的长裤,不知他用什么溶液给我清洗了伤口,该不会是盐水吧,
我痛得浑身冷汗直冒。
处理好伤口后,他将我安置在床上,然后说道:“蓝田,我若说我对你并没有恶意……你信吗?”
信,当然信,我能不信吗?
米切尔自顾自说下去,“其实我一直只是在逗你玩罢了……拉斐尔……”他顿了顿,“他还不至于让现在的我失去
理性到随意折磨一个无辜的人。”
这么说敢情踩我手、让人把我吊起来、压我头、想强暴我、大半夜让我吹寒风、最后还放狗咬我的人不是你?我没
有理会他。
“似乎是解释不清楚了……”他轻笑了一下,“蓝田,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好不好?”
睡前故事?他讲的故事估计是满清十八酷刑之类的吧。
“很久很久以前……我都快记不清多久了,实际也没有几年……但有时候一个人却能在一天之内改变……”
有时候一个人却能在一天之内改变……老卜……我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我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但并不代表我不在乎,我曾无数次幻想过她的样子,而我的父亲是个很厉害的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