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ICOPTER 第二部 黑道外传+番外——SPSn【有前部连接】
SPSn【有前部连接】  发于:2012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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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突生变故,突然那只死狐狸将我双手挟制在身后,闲置的右手扳过我的脸,我听到他令人悦耳的声音异常愉悦地

说:“既然我们的小朋友这么感兴趣,不妨就在这演示给他看吧,你们两个注意一下不该过来的人。”两只狐狸的

手下便走开,一位穿着像极了手术服的人在我和狐狸面前打开一个皮箱,里面尽是一些小刀、药剂及其它一些稀奇

古怪的工具。

毒品交易???那另外那些刀叉是买一送二,三聚氰胺大赠送?

似乎看出我还不太懂,狐狸笑了笑手指抚上我的脸颊,说道:“我们先用刀吧,从哪开始?左边还是右边的皮肤?

不过如果是皮肤的话,我个人偏好药剂……”他指了指孙绵海向我示意。

“你想做什么?”我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同样是两个多月没见的乔魏的妹妹请若挑着

细眉走了过来。

“五小姐,”狐狸依旧笑眯眯,“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请若依旧不客气地说道:“就知道你不会乖乖地执行任务,两年了,你真是一点都没变。”然后示意我跟她走。

他们明显是要虐杀孙绵海,这到底是为什么?

看出了我不愿离去的原因,杰开口:“放心吧,毕竟这位先生是国际刑警而不是那些让人讨厌的苍蝇,我们也不会

做得太过分的,之前只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他举了举双手,然后出乎意料的劈到了我的后颈上。

眼前一黑。

醒来时,我竟是异常冷静,看了一眼手表,只过去了几分钟而已,踹开司机,将车开了回去,但路况不熟,绕了很

久,期间后座的请若紧抿着嘴,但出乎我意料,她没有说什么嘲笑我的话。

那两个男人没有拦我,那只狐狸已不知所踪,只剩下满地鸡毛……

不,事实上他是连根鸡毛都没给我留下。

现场干干净净,只有几个男人在擦拭车上的血迹的动作表明着之前发生的一切……

我回到车里,然后随便找了间酒吧,点酒,我可笑的意识到自己竟然还在想那种最便宜点哪个……

“小姐,”我对皱着眉的请若笑了笑,“这种地方你应该是常来吧,干嘛这么愁眉苦脸的。”然后灌下酒。

就算像之前那样头疼也好,这样就可以只想着自己的不舒服,而不去想之前发生的一切,想着乔魏到底下了什么命

令。

莫卜当时不愿再与我有交集是对的,一直以为不论乔魏或者莫卜是个怎样的人、不论他做了什么事,我都会接受…

…如今看来我还是无法做到。

“对了,大小姐,”两个月以来我头次说出莫卜的名字,“你和老卜怎么样了?”

“我把他甩了。”请若回答。

“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和另外一个人交往得到的利益更大。”大小姐回答得无比果断,真不愧是乔魏的妹妹。

“小姐……”我轻笑,“你真的很厉害。”这些事的确需要有勇气,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然后去做,是件美好的事

,不过莫卜应该是第一次被人甩,太好玩了。

“你这样子真难看,比你以前还让我讨厌。”请若终于回归本质地说道,之前见她一直不说什么讽刺我的话,我还

以为她受什么打击了。

“嗯,”我笑着问,“你以前怎么想的?”

“那还不简单,你只不过是个在我哥哥身下呻呤的废物罢了,空有一副好皮囊。”

酒的确是有用的东西,若是平时听到这话我肯定觉得是五雷轰顶,大脑一片空白,可如今我也只是笑了笑,然后说

道:“大小姐,你知不知道你亲爱的好哥哥那是什么行为?我要还觉得舒服的话那我可以直接研究一下我的身体然

后去申请诺贝尔医学奖了。”

“不过……”我又灌下几口酒,苦涩的味道充斥着口腔,蔓延至心脏,那里神经性地抽痛着,“的确很难堪……又

让人觉得恶心,大小姐,你这么想是正常的……”

请若没有继续说什么,也只是喝酒,神情竟有些复杂。

蔚蓝的天,白白的云,我躺在草地上看着一只鸟儿飞过,然后两只,接下来三只,再接下来……

我嘴角抽搐,天空黑压压的全是鸟,诡异的是每只鸟都在“莫卜、莫卜”的叫。

突然间那些鸟朝地面做起了匀加速运动,全部掉下来死光了……

几个黑衣人跑来,手上拿着扫帚叫道:“不许动,我们是动物保护协会的!你现在要被杀了,你有保持沉默的权利

,但你所说的每句话将作为……”

我疯狂逃命,再不逃就真的永远的保持沉默了!

途中穿越撒哈拉、亚马逊,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到的,在帝国大厦附近的小旅馆遇到了一只长得很科幻的外星人

,我们在街上聊得异常愉快,而帝国大厦顶端,在金刚打下了第二架飞机时我和外星人一拍即合,一起来到了某星

球。

正当我喝着与地球椰奶很像的当地饮料时,衣角被拉了拉,低头——一只带着金丝眼镜的狐狸用它毛茸茸的爪子抓

着我的衣服,笑眯眯问我:“先生,请问这里是哪?”

对啊,这里是……我回忆着那位外星人告诉我的话,回答:“这里是参宿四星球。”

“oh,mygod!”狐狸捂住脸,十分秀逗喊道,“这是颗恒星!”

恒星……突然间椰树全部消失,火焰吞并了一切……我咋没想到恒星根本不是地球人能住的……

但奇怪的是火焰并不炽热,反而温温的,让人感觉十分舒适……

我惊醒,发现自己在浴缸里,而乔魏正在毛巾帮我擦拭身体。

我默不做声地从他手上拿过毛巾,对他说道:“乔魏,我可以自己洗。”

“好,”乔魏将睡衣放在一旁,然后说道:“你把身体擦干就够了,我帮你洗过了。”

独自一人泡在温水中,倦意再次袭来,我有种就在浴缸睡了算了的冲动,但神经依旧绷得紧。

走出浴室门时,头晕伴随着脚下一软,我身体向一边歪去,乔魏自然手疾眼快地扶住了我。

扶着这个男人的手臂撑起身体,我没有说任何话就径直向床铺走去。

乔魏是否会睡在我的一旁,此时对于我来说以不重要,我就想好好睡一觉,好好的休息。但仍疲倦,万般思绪扰乱

着我。

在反应过来的时候,进来一个男人递了药剂及一次性针管给乔魏,我盯着乔魏手上的东西,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乔魏帮我盖上被子,将我戴的黑色边框眼镜取下放在一边,我看着他略微按了一下针管以便将其中少量的气体排

出。

“乔魏,我不喜欢这样。”虽然靠我自身我的确是无法入睡。

乔魏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一般,依旧将药注射了进去,我闭上眼睛不做他想。

“放心,这种药剂对身体副作用很微弱,我也不会经常给你使用,毕竟对药物产生依赖不好……”乔魏说,“今天

是特殊情况。”

特殊情况?乔魏,对你来说仅仅是一个特殊情况?

“蓝田。”乔魏的呼吸接近,我脸部肌肉神经质地颤抖了一下。

他的黑发擦过我的脸,眼前的这个男人依旧是完美得无可挑剔的五官,我所欣赏的若有若无的阴郁,虽然对别人来

说也许这种若有若无正是他的可怕之处,你永远无法推测他下一步会做些什么,拉斐尔其实也许也是这种人,只不

过两人的方式不同。

柔软的物体覆上嘴唇,乔魏吻着我,药物已经开始起作用,我无力做出任何反应。

“蓝田,就算把我的命给你,方式也由不得你决定。”

大脑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后,是莫名,乔魏,你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是我醉酒后说了些什么吗?可是除了和那

外星人谈天论地我梦中几乎没有说话。

无暇多想,意识已沉入黑暗。

第二天醒来后,我直接冲到学校,找到那位天文系的教授,聆听他的“教诲”,至于乔魏在哪?是否回去了,之后

谁陪我一起在那房子里住,我暂时不想去想。

那几天的近乎疯狂,不分昼夜地学习,累了就直接趴在天文系教授的办公室桌子上睡,那位也是个天天住研究室的

主,对我的行为竟是大为赞赏。

我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表,意识到自己中午饭还没有吃,于是决定去一家离学校比较远的皮萨店买匹萨,反正多

走走顺便放松一下眼睛。

卖完皮萨后,对面那个貌似很豪华的大楼内一个人影吸引了我的视线,拉斐尔?!

六、被狗咬了

还未待仔细看清,人影便消失了。

犹豫片刻,我没有忘记之前那个漂亮的男人警告我的话,在拉斐尔与我主动联络之前不要与他有牵扯,所以我便向

街道另一头走去,准备离开。

但此时我见到了莫卜,从停在门口的车上下来,专人拉车门,司机明显不是他,他总算不会用他那天理不容的速度

开车了吗?我远远的瞧着,张扬傲气的气势是改不了了,但如今却收敛得恰到好处,不会让人感到浮躁及鲁莽,我

打量着他穿的西服,深蓝色,倒还人模人样,但我只想到一个词那便是沐猴而冠。

莫卜进了那栋大厦,我竟然也莫名其妙地跟了过去,直到一位小姐很亲切地问我有何贵干。

进来才发现不同于大厦外表的简单干练,内部装修得极其豪华,我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我是送匹萨的,送给一位叫莫

卜的先生。

金发小姐愣了愣,便帮我查边问道“先生会不会是有人开玩笑?”

她摇摇头,说道:“抱歉,没有这位先生。”

心知老卜未必用的是真名,而且他英文名我也不知,就算见到他,我大概只会实践我心中唯一的想法,揍上他一顿

虽然成功几率极小。

我当时不该出于好奇心又问“那有没有一位谢理德先生?”谢理德正是拉斐尔的姓。

“哦,有,先生我帮你拿去。”她热情地伸出手,喂,那是我花钱买的,岂有浪费之理。

我干笑,然后将匹萨递给她,说道:“记得向他要钱。”

然后转身准备溜,在电梯门猛地撞上一个人,我一边捂着额头一边道歉,看到此人脸时我愣住。

“拉斐……”不自觉的说出口,但瞬间又看清此人的脸庞,虽然轮廓十分相像,但他发色是与拉斐尔的黑发截然不

同的张扬的金发,但却是异常柔顺地伏贴着,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淡蓝色的条纹衬衫与他的眼睛颜色十分相配,

搭配得体的领带和西服,相比较之下,拉斐尔就没有天天如此衣冠楚楚的,虽然他每次跑去见要请他打官司的人时

都穿得有模有样,但多数时候他都穿得很随意,天气太热时他绝不会要风度不要温度穿着外套和领带,只是普通的

一件衬衫,恰到好处地解开几个扣子,但他气质极好,所以总是举手投足都绅士味十足。

眼前这人可以说他与拉斐尔外貌上的差距只是比双胞胎大上那么一点点而已,他的嘴唇极薄,嘴角有着止不住的冷

酷的笑意,不论如何,此人必定与拉斐尔有亲戚关系,少惹为妙,灵机一动,我马上改成中文说道:“先生,对不

起,真的很不好意思。”指望他听不懂我的话而作罢。

谁知一口流利的中文从他口中吐出:“没关系,下次小心点。”

祸不单行福无双至,那位热情的小姐对这位喊道:“谢理德先生,有您的外卖。”

“外卖?”他挑眉,但一动不动。

“你去看一下那是什么?”他示意一旁的男子。

然后拉着我,微笑道:“至于你,请问你之前是否在叫我‘拉斐尔’?如果是的话请解释一下好吗?”笑容虽绅士

但透着灼灼逼人,典型的笑里藏刀。

“你……你你会说中文……”我开始结巴起来。

似乎很满意于现在的状况,他朝我微笑了一下,回答:“我身上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在他回答我的同时我已

经想好了如何解释我之前结巴的借口。

我一不做二不休地用双手的握住他的手,满含深情地说:“同志啊同志……我们终于见面了。”

接下来就是打算大吐特吐苦水,编造一些我一留学生在异乡是多么的艰难,见到老乡时是多么激动以至于都忘记了

如何说话,找机会把他的问题回避过去。

他很有耐心地听我讲了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二十分钟……二十五分钟……就在我讲到我是多么怀念

小米粥加咸菜,因为过于入戏不禁热泪盈眶,那时我也不禁感到自己表演得自然而真实,实际这几个月我一直都在

吃在那个“家”吃中式餐,根本不存在什么食物不适应问题,何况以前学校放假时我通常天天只吃泡面,舌头一向

不挑。

“对不起,”他打断了我,本以为他不耐烦事情就这样可以结束了,“不如我们到里间找个位置坐下继续说?”

这时之前的那个男人才上前附耳对他说了几句,我不动声色。

他略略斜视了我一眼,然后又绽开笑容说道:“请?”

我猛地一拍头,说道:“先生,抱歉,我还得再回去送外卖才行,打扰您了。”然后装作在口袋里掏签收单的样子

,翻了半天,无奈抬头:“先生,单子我好像忘了带了,您能否先付钱?”

没想到他却用手强迫我的脸抬起,笑道:“你叫蓝田是吧?以前给我的侄子伊凡当过家庭教师,似乎还和我亲爱的

弟弟很熟?”心无法克制得跳得飞快,他随后说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真是搞不明白像你这种人脑袋到底让人砸

了几个坑,这么能讲废话倒也也是一种本事。”

“也不是很熟……雇主关系。”大丈夫能伸能屈,我忍。

“我叫米切尔?谢理德,”他自顾自说了下去,“拉斐尔认识的朋友我都会热情招待的……你一个学生孤孤单单在

异国也不容易……”

“……”这叫什么,变态临门?三羊变态?单从他的话中我隐约觉得他对于拉斐尔与我来往的程度到底如何他似乎

并不清楚,我之所以离开跑这来读书,乔魏起的作用他看上去也完全不知道。

当他做请的手势时,我打定了直接向外跑然后叫救命的主意,我感到胸口闷闷吃了一痛,力度不大但身体却突然虚

软,米切尔将我扶住,听上去颇为关心的问道:“蓝,你没事吧?”我却看到他将一根细针刺入我的皮肤,从这个

角度没有人看得见他在做什么,再也无法抵抗,我晕了过去。

我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摸了一下口袋,悲哀地发现手机之类的全都不见了,连我手腕上的廉价手表他都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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