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落逍遥+番外——田家兔
田家兔  发于:2013年06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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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子,你看,有时候放弃就是这么简单……”景渊笑语,苏叶绝望的看着景渊,耳边似乎能听到破碎的声音,卡啦卡啦……清晰地凌迟着他的灵魂。

“放弃虽然简单,但如果没有坚持,恐怕连放弃的资格都没有。”景渊收紧了手臂,“小叶子,破而后立你如是,苏家也如是!”

景渊抱起苏叶走出内室,屋里不知何时多了热气腾腾的浴桶。景渊将苏叶放了进去,拿起布巾轻轻的帮苏叶清洗。

“呵呵……大哥终是一语成谶啊,”苏叶靠在浴桶上突然笑道:“王爷满意么?呵呵……”

景渊从背后搂住他,依旧是温柔的声音:“真的这么痛苦么?比你坐在那架赶往王府的马车上还痛苦么?比你在苏府的生活还痛苦么?”

“……不……”苏叶想说这不一样,可是景渊没有让他说下去。

“小叶子,如果和我在一起更痛苦,你不会做这样的选择不是么?”景渊在诱惑他,苏叶很清楚,那话似是而非总觉得是歪理却叫人挑不出错。

见苏叶不说话,景渊也不再多语,将苏叶从浴桶中捞起,湿淋淋得扔上了床。苏叶刚要起身,便被欺身而上的景渊压得死死的。

“你……唔……”刚一张口,便被景渊伺机吻住,口齿被闯入的软舌一顿轻扫,苏叶抵不过身体的反应,软作一滩春水。这边,景渊已顺势扯开自己的衣袍,和苏叶坦诚相对。

苏叶自是紧张的,但是早已不再挣扎。景渊引导着他双手勾向自己的头颈,又架起了苏叶一双长腿。

景渊的手指带着香膏再次闯进那湿软的小穴,轻抹慢挑,刮蹭着肠壁。苏叶难耐的扭动着,双腿下意识的夹紧,却就着姿势缠上了景渊的腰。景渊轻笑一声又加进了一根手

指。苏叶大口喘着气眼睛看向景渊时已带着不自觉地诱惑,他哪是看惯风月的景渊的对手,身前才发泄过的欲望又抬了头。许是打定主意要他痛也要他快乐,景渊做足了水磨工夫,饶是苏叶处子之身,也尝到了妙处。

见身下的人情动,景渊便不再忍耐,双手按着苏叶的腿猛得将那硬烫如火的性器刺进了松软的小穴。一时间,两人俱是呻吟出声。

景渊稍稍调整,便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苏叶在这等侍弄下似化作滔天巨浪中的一叶扁舟,只好牢牢勾住景渊的颈项,口中更是呻吟不断。那处被撑开,本是火辣辣的疼,不一会就传出了酥麻之感,前头那处不经套弄也自己颤颤巍巍的吐着淫水,苏叶浑身都泛起了红色,不知是欢愉还是难堪的羞涩。

景渊抽插了百来下,方才稍缓,俯下身亲吻苏叶,啧啧有声得与他的唇舌嬉戏。苏叶半是失神半是被动得和景渊热吻,同时不自觉地轻轻扭动着。景渊似是被他的动作所激,突然发力,用力握住苏叶的腰开始前后的动作起来。出则几乎分离,入则几乎连那玉袋都要挤入这小穴般激烈,苏叶终于放弃了所有的坚持,本能的寻找快乐,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自渎。景渊见状,狠狠得分开苏叶的双腿,直到一个几乎极限的角度,几乎如同灵魂碰撞般激烈的撞击发出肉体相击的噼啪声,然后俯下身,在苏叶的肩膀处狠狠得咬上了一口!牙齿陷入了皮肉,然后持续用力,苏叶从呻吟到痛呼,在那疼痛和那没顶的快乐中哭泣着释放,高高的飘向浪涛的最高处,然后重重的跌落!

如此激烈的一场床事在两个人同时攀上高潮后终结。景渊翻身躺倒苏叶身边,收紧拦在他腰上的手臂,将苏叶整个人抱紧,在他耳边呢喃道:“小叶子,你不会后悔你的决定,本王给你的,将会超过你想象的多!”

进府半月有余,苏叶终于彻彻底底把自己卖给了景渊。那天之后却又有十日,景渊不曾来找过他。

苏叶在逍遥王的安排下接触了一些王府的家事,景六奉命给苏叶送来了一箱账簿,苏叶就趁这十日独自一人关在房里翻看这些账簿。这些都是景渊的私产,当然明面上是别人打理的。景渊让人把其中和织染相关的产业都交给了苏叶,苏叶也不客气,仔仔细细的核算历年的旧账,那架势看在景六眼里也放下了心,苏叶还真不是个庸才,就是不知斗不斗得过苏家百年家底了。

当景渊突然出现在苏叶眼前,微微笑着调笑,问他想不想自己的时候,苏叶扪心自问,竟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这必然是尴尬的,这个男人毫不留情的撕开他的身体,夺走他最后一点尊严,就算这是他亲手送上的,哪又怎样呢?那样子的疼痛不会少半分。可是也是眼前这人,在痛苦之后给予了慰藉,那么诱人,让人甘愿不去回想痛苦,只愿沉沦于那种欢愉……景渊之于他苏叶,五味杂陈的两个字到最后也只能化为一场沉默。

景渊似乎也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笑容没有半分不自然,坦坦荡荡走到苏叶身后,一把搂住他的肩,顺手抽走了苏叶还握在手里的狼毫。

“小叶子,准备一下,随本王赴宴。”

原来这种滋味也不是这么难以忍受的,苏叶一边换上景渊差人送来的衣服,一边自嘲。那天,景渊逼着他自己承认委身于他,今天景渊是要让世人都知道他入王府为宠了吧?原来彻底放弃挣扎也不如想象的这般难,苏叶一边想一边系上最后的饰物,打理妥当。

景渊打量着打扮得体的苏叶,弯了弯嘴角,那笑容有些无奈。

“青衫最是衬你,可是却显得憔悴了。”

苏叶低眉敛首,轻轻答道:“王爷,时辰不早了。”

景渊微微皱眉,片刻便兀自踱步出了苏叶所住的小院,苏叶侧身等着景渊已走出半步的距离才起步跟上。

苏叶跟着景渊上了一架三驾的马车,拉车的九匹马生得一模一样竟都是通体乌黑的上好马匹,车身宽敞不说,华而不俗得点缀着诸多彰显身份的装饰。瞧这架势,苏叶很困惑景渊到底摆出得这副天皇贵胄的架势所谓何事。

“小叶子,上来。”景渊回眸一笑,伸手把苏叶拉上了车,“这是你大哥送的帖,可不是要好好休整一番去赴宴么。”

苏叶呼吸一窒,几乎是带着痛恨地看向景渊,景渊笑容未变凑近了吻上苏叶几乎烧出仇火的明眸,笑语:“小叶子,我真不喜欢你这样看着我,那眼神这么野,让我恨不得狠狠地扑灭了里面的火,然后染上我的味道呢……不过我可舍不得,所以啊,别这么看着我。”

说着,变那轻啄为舔弄,那双温暖干燥的唇从眼慢慢、慢慢移向苏叶的颤抖的嘴唇。轻轻地拭去那种冰冷和轻颤,然后染上属于景渊的温度和气味,温柔而不可违逆的入侵,细细密密地裹成一张网,把苏叶所有的情绪都紧紧地缠绕住,不见了一丝一毫。

马车停在了苏叶住了一十九年的府邸门口,不过月余,苏叶面对偌大的“苏府”两字已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觉。

“走了。”一只手突然牵起了苏叶垂在身侧的手,干燥而温暖,和他入骨的冰冷不同,他恍惚的看着景渊……那个人简直就像是和世间格格不入似的,连天气都不能影响他什么,他就是那么地特立独行,老天的恩宠不遗余力的层层叠叠交织在他身上。然而这一刻,苏叶又觉得景渊那完美的光晕撕破了一个裂口,尽管不大但是却真实地把他笼罩了进去,就好像手心里能握到的温暖一样,他想放手,想要规矩的站好,无论是骗自己还是骗世人,他想和景渊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但是那温暖太美好了,让人贪恋一刻又一刻,直到不愿放手……

苏家的答谢宴其实虚伪地紧,与其说是盛意拳拳地答谢逍遥王的大恩大德,不如说是觉得自家能攀上这根高枝。苏叶自是明了苏家大公子的这番心思,想来景渊也是清楚地,所以他就更不知赴宴是为了什么。

景渊的位置自是座北朝南的正中,次席离得远远得,那距离倘若是再退分毫,恐怕连逍遥王的面目都窥不见一二。

苏白自府门口将景渊迎进了正厅,恭请景渊上座,又一一安排列席宾客入座,苏叶却是没有位置的。

苏叶似乎对这样的刁难已然无感,淡漠得站在景渊身侧,守得是随从的礼节。

景渊却没这么好相与。

“苏白,本王这儿似乎少了一个座位。”景渊抬眸看着苏白,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苏白没想到景渊会出此刁难,可奉上座位,苏白实在心有不甘,“王爷,这于理不合啊。”

景渊但笑不语,定定得看着苏白,一时间室内弥漫起了一丝阴冷,可就在苏白几乎服软的那刹那,景渊撇开了眼。侧身入席却留了半边位置把苏叶也拉了下来。

苏白的脸有点挂不住,景渊把苏叶拉到了他的上座,让他如鲠在喉,噎得胸口泛痛。

可那王侯却不会理会庶民的心思,一抬手便越过了主人招呼开宴。苏白也只能陪着笑脸举杯痛饮。

苏叶百无聊赖得看着座下舞女轻摆腰肢,长袖曼舞,那份婀娜看在他的眼里便犹如群魔乱舞,令人作呕。

“小叶子,看看这座下,”景渊的声音带着他的呼吸在耳边响起,“每一个人的脸,每一双眼睛……每个人都惊艳于你的美貌不是么?这些目光真是猥琐啊,虽然畏惧着,可是还是在轻视着你。”

苏叶被这话蛊惑一般,随着景渊的意志,缓缓地扫视着座下列席的所有人,那张张面目,种种神态,一时间就如同刻刀般伴着淋漓的鲜血一刀一刀得刻进了心里去。

“只有畏惧才能洗净这些肮脏的目光,所以啊,要站在这个高度,让他们畏惧着你,畏惧着你苏叶。”

景渊看着苏叶的侧脸,笑了一下,蛊惑的声音又响起:“可是你现在还不行,你还没办法站在这里。你看,如果没有我,你连进都进不了这个府门,即使在这宴上,你也只能是一件玩物。那么,要怎么做,我的小叶子?”

苏叶侧首,看着景渊,眼神清亮得好像雪原上初生的小雪豹,可双眸子日后所能闪现的万钧气势已然展露踪迹。

景渊却突然勾起了孟浪的表情,故意在苏叶耳边吹着气说道:“晚上再说,床上……再说……”最后那两字含在吻里,趁众人不注意,轻轻地贴上了苏叶的耳畔鬓角。

晚宴结束在宵禁之前,苏府众人恭敬得把景渊送出了府门,心里却说不出什么滋味。年不及而立的王爷心思深不见底,苏白知道自己这如意算盘许是白打了,只盼着别适得其反才好。

回府的马车上,苏叶柔顺的被景渊搂在怀里,一双桃花眼润泽了些许酒色,亮的畏人。景渊心情大好的对苏叶捏捏抱抱,堂堂逍遥王倒显露出些许登徒子的色气来。

“在想什么?”景渊问。

“想王爷,”苏叶浅笑,“想着王爷的话呢。”

景渊轻轻吻他的唇角,忍不住把那瓣嫣红的唇含进了齿间,一下一下地舔弄着,发出一息轻微的水声,淫靡得氛围瞬间包围了两人。

苏叶启了唇,献祭一般迎接着景渊的吻,闭上眼睛,脑海里景渊温柔的眼神和那些猥琐的目光交织着闪现,他皱眉,放肆自己从喉间细碎地发出些呻吟。景渊的吻变得强硬起来,舌头变得大力,牙齿也不再温柔,捻转调戏之间,血的味道四散在两人口中,结束了那一吻。

“流血了。”景渊从怀中掏出一条纯白的丝巾,抬手从苏叶的唇上拭下一抹嫣红,又凑过去用舌头安抚似的轻点了两下。

苏叶的青衫被景渊拉开,而后是白色的中衣,腰带未散,层层叠叠地淤积在腰间,衬得苏叶精瘦的腰身显出几分纤细来。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手指一转挖出一块油膏,苏叶看着景渊的动作,主动地褪下裤子,趴伏在景渊的脚边。

头顶上传来景渊的笑声,身下的小穴被刺穿,手指耐心地进出转动,细细的划过他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手指的主人坏心地拂过圆润的突起,苏叶一声激喘,头颈昂起,与那塌下的腰,高耸的臀化作一道雪白的曲线,划出一个淫靡的弧度。

一个失神,下一刻却觉得小穴里的手指收了回去,苏叶有些疑惑,回头拿双雾蒙蒙的眼睛看景渊,景渊抬手拿起刚刚为苏叶拭唇的丝巾对他笑了笑。身前勃起的性器一痛,景渊俯身将那丝巾一圈圈扎在了苏叶的根部,激得那双桃花眼里泛起来水汽。

“小叶子,要忍。”景渊凑在他耳边说。言罢,并起两指一举穿刺了苏叶的小穴,苏叶受惊,想喊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车夫驾车必定无趣,小叶子是要给他添点儿乐子么?”

苏叶委屈的把那些呻吟吞进了肚,眼里的水色更重。景渊忍不住在他眼睛上啄了一口,笑着继续手上的动作。那两指时而直直插入到底,时而曲起扩张,偶尔划过那处突起就坏心地按下去。苏叶被这种快感折磨得失神,后穴处酥麻的快感化作热流在四肢百骸流窜,却无处发泄,每每到达情深处却总被阻挡,那种欲求不得的失落感折磨得他在地上翻滚,白玉般的皮肤,青衫红毯滚做一团,纠缠起情色的画面,勾引着景渊。

“小叶子,本王说了要忍啊。”景渊一手托着苏叶的脖子,一手揽住他的腿弯,把他抱到了身上,一口含住他胸前的小红珠,舌头打着圈得戏弄。

“王爷……王爷……”苏叶勉强睁开眼,急切地看着景渊,双手抱住景渊的手臂,下意识得磨蹭着。

景渊却不为所动,唇齿间继续戏弄着小小的乳粒,手却伸向了苏叶被紧缚住的性器,用着若有似无的力道上下摆弄着。苏叶立刻如一尾脱水的鱼一般在激烈的摆动,景渊稍稍松手,他边跌坐在地摊上,兀自喘息着。

景渊解开裤腰,露出勃起的性器,伸手抬起苏叶的下巴半是诱惑半是强迫的要其品箫。

苏叶有些排斥,不过在景渊的坚持下还是勉强张开了嘴。

“含进去……嗯……用嘴唇包着牙齿,不要咬,嗯……小叶子……”景渊有些失态的喘息,尽管苏叶的口技生疏,但是还是令他感受到了欢愉。景渊有些难耐得动了动腰,企图进的更深,苏叶却干呕了一下,推开了景渊,咳得满脸通红。景渊看着他,半晌叹了口气,也不再勉强,拉起苏叶的腰摆做趴伏的姿势挺腰插进了早已张合不已的小穴。

“玉石一样的人,里面却是这么热,真叫人意外。”景渊调笑道。

“王爷……”苏叶眼角含春回头看着景渊,“您说忍,可是忍无可忍了怎么办呢?”

景渊以极缓慢的速度碾磨着苏叶的肠壁,浅浅得抽出,轻轻的送入,不急不忙的回答道:“若是忍不住了,自然是可以求求我的,你说对么小叶子?”

“嗯哈……王爷……嗯……求你……”苏叶从善如流,摆动起腰臀凑近了景渊粗大的性器,口中倾吐求饶的话语,“王爷,别折磨我了……”

“好说……好说……”

长长的街道,车轮咔嚓咔嚓地驰过,一震一震换来车厢里轻轻地一喘一喘,景渊大力摆动着腰肢狠狠得进出。苏叶被顶的几乎冲出车门去却被景渊扣住了腰往自己身上拉紧,两人的连接于是变得越发紧密。

两道喘息声,一道声声紧迫低沉压人,一道句句柔媚婉转勾魂……景渊一次次得抽插,丝绒般的内壁绞紧了性器恋恋不舍得不愿让他离开而后又在插入时紧闭城门,不愿轻易敞开……温软紧致的触感带来很多很多的快感,几乎要满溢,更在苏叶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和求饶声中到达制高点,猛的一个挺身,苏叶觉得景渊几乎要整个入侵他的身体时,炙热的液体喷洒进身体的深处,随着那火热的刺激,纠缠下身已久的丝巾被瞬间解开,在极端的快感刺激下苏叶攀上了高峰,白色的浊液洒落红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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