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落逍遥+番外——田家兔
田家兔  发于:2013年06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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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温柔的爱死爱慕,忠犬受,温柔攻

楔子

大年初一本是合家团圆的喜庆日子,连寻常巷陌的贫苦百姓在这天也是一派欢乐的,可偏偏这富甲一方的苏府今日里是愁云惨雾,一片萧索。

去年十一月,宫里处斩了内务司和织染司的总管太监。本是皇帝家世,却一时间天下哗然,天家无所谓小事。这其中,苏府可谓是震动最深的。两名宫人所犯皆为贪污渎职之罪,皇商之流,怎么逃得脱干系?苏府作为御用的织染皇商,首当其冲便受到牵连。刚入了腊月,全国各地的苏家商铺便被查封,货物钱银皆被冻结,竟是一时陷入了绝境一般。眼看年关已过,初五便是开市,苏家真正是被逼得穷途末路了。

钱庄里的银钱不能用,家里的余财便流水般的散了出去。这当口,也是苏家人脉深厚,还送得出钱银,否则,真是想送钱上门,别人都不敢收。肯舍得下代价,自然是找得出生路,户部一员大吏算是给指出了一条明路,路的那头,直指当今圣上的亲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逍遥王——景渊。

那员大吏送出话来:在职者,皆不敢于此当口徇私舞弊,稍许宽松已是大胆的作为,唯有这身在闲职却荣宠有加的逍遥王才敢向圣上求下些特赦。

要说这指路的人,还真不知是好心或是恶意。没错,景王爷位极人臣,更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如若能求得景王爷出手,当然能化险为夷。可是,如何能求得这位逍遥王的垂怜呢?这可是大难题了……逍遥王封号便是“逍遥”,礼部当年为这有违祖制的封号不知上书了多少回,礼部尚书更是差点死谏,当今圣上还是一意孤行的赐封景渊为逍遥王。

“朕这胞弟,金枝玉叶、尊贵无比,合该一生逍遥,自在随性。如果朕连兄弟的一世逍遥都赐不下,天子岂非笑话?!”

皇帝的一席话,把大臣的反对生生堵死,景渊自此赐封逍遥王,一时恩宠无两。此后,皇帝更是把自己的金口玉言发挥到极致。

这样一个人物,什么能打动他?苏家家主犯了难。一合计,所幸穷极奢靡,把能备的都备上,拟了礼单一份,送上王府。谁曾想,礼单奉上不过一个时辰,一骑快马至苏府门前,礼单奉还又送上书信一封。

送还的礼单愁坏了苏家当家,可是一听还有书信,立马奉上丰厚的酬金恭送走了送信的侍卫,便急急忙忙拆开了信。

信纸一大张,空空荡荡,正中间两个大字,写的是龙飞凤舞,气势万钧——苏叶。

苏家家主几乎片刻都未犹豫,合上信纸便迈进后院,同时招呼管家道:“把二公子找来。”

第一章

一辆小马车停在王府的门口,和气势恢宏的朱色大门相比,分外寒酸。帘子掀起来,从马车上跳下一衣着单薄的青衣人,身材颀长可是纱帽遮脸,居然看不到真面目。

守门的侍卫们看这马车寒酸,本就质疑这不是王府的客人,更兼之来者纱帽遮掩,不以真面目示人,于是断定来者不善,呵斥道:“什么人!”

“在下苏叶。”来人正是苏家二公子,苏叶。

“即是苏公子,为何纱帽遮脸?请问有何身份凭证?”

苏叶递上拜帖,回到道:“拜帖在上,可为身份凭证,至于这纱帽乃是家兄之命,恕在下失礼了。”

侍卫见他对答有度,奉上的拜帖也无差错,便通报了王府管家景六,将人迎进了府。

管家景六是个五十来岁的人,相貌平凡但是人精一样的人物,客客气气把苏叶迎进了府,却是直接带进了前院的厢房。

“王爷吩咐了,苏公子来了便是客,如有招待不周的,也请见谅。”

苏叶点点头,客气得应答:“有劳了。”

“苏公子还有什么吩咐?”景六客气的询问。

“这……”苏叶有一丝犹豫。

景六是什么样的人?人情世故看遍,苏叶哪是他的对手,不过这个世故的老管家本着不得罪忍的原则还是等苏叶自己开口。

“苏公子不妨直言。”

“不知道在下可否烦请管家代为通秉,觐见王爷呢?”

景六哈哈一笑,说道:“苏公子且安心住下,既然进府做客,王爷总是要见的。”

这话看似应承,实则婉拒,一来一回,如同没有说。

苏叶一时也不知如何回话,只好暂且在屋中住下,静候召唤。

一住便是七日,苏叶住得分外不安生。王府前院厢房是个清静地方,可是也实在是太清静了。七日来除了一日三餐送食的下人,苏叶竟没见着有外人。如此忍了七日,终于是按耐不住的截住了送餐的下人,求见王爷。

苏叶自然也不是傻的,日日送餐来的都是下等仆役,他当然不认为这些仆役能为他通秉,只是寻个缘由能踏出这个小院而已。说是客人,他是什么身份自己知道,这七日形同软禁,现如今要出这院落,还要想做点儿什么总是要寻个借口的。

那下仆也是训练有素的了,通秉不行,出院那也是不行的,态度还算恭敬,可就是拦住苏叶不让他踏出这小院。素来安静的院落里一时喧闹了起来。

“放肆!”训斥的声音响起,苏叶和这仆役俱是一愣,景六也不理睬,斥责那下仆道:“苏公子是客,这是王府的待客之道么?还不下去!”

那下仆于是便灰溜溜地躬身退了下去。

苏叶听到景六的声音,一抬眼,却被景六身前一人给引去了心神。

那人身着素色的锦袍,袖口、领口、衣摆处却细细的用金线绣着彰显身份的花纹,许是正月里天气正寒,一件狐裘披在身上,原是白色的却在阳光下折出一圈金色的光晕衬得那人的脸色比园中盛开的白梅更清高三分。

苏叶当然知道这是谁,却一时看呆了不知道作何反应。景六看看主子的脸色,大胆提醒道:“苏公子,还不行礼?”

苏叶回过神来,掀起衣摆下拜行礼。

“你要见本王?”景渊的声音和他的面相倒是不像,是带着几分沙哑的低沉,未免了苏叶的礼数,就着这姿势,半抬眼帘瞅着面前跪着的人。

“苏叶有事相求。”苏叶敛了敛心神,朗声答道。

“哦?所求何事?”

“雌伏之辱,不死不休!”

饶是景六这等人精,听了这大胆的话,还是倒抽了一口冷气,忙抬头去看景渊的脸色,却见王爷脸上半丝波澜也无。

“你们都下去吧。”景渊挥退了仆从,拾步走进了院落。苏叶轻移膝盖,继续面向景渊跪着。

“如是,你是要向本王报复了?”

“不敢!”

“哦?”

“逍遥王何愁卧床之榻无人自荐枕席?倘若不是家兄为求富贵平安送我入这王府,王爷虽不相帮,必不屑加害,在下于王爷并无恨意。”苏叶低头,淡淡的回答,“说到底,雌伏之辱皆拜家人所赐,于外人何干?”

景渊看看苏叶,抬手虚扶了一下:“起来吧。”

“你口口声声所谓雌伏之辱,可知本王并无强迫之意,如果你说不愿,入府为仆即可。”

“即为王府家奴,恐怕我所学所知,都是浪费,再无意义,比之做个娈童宠物,也不知何者更为可悲!”

“所以,你觉得成为本王的人,就可以得偿所愿?苏叶,你说的没错,逍遥王的卧榻,从不愁没那暖床之人,你何来的信心,觉得本王可以对你宠爱有佳,任你为所欲为?”

“凭这张脸!”苏叶说着,抬手掀开了纱帽,抬眼直直的看向景渊。

本是失礼的举止,却因这双眼睛里三分委屈七分坚定一丝恨意几缕恳求化作的一望秋水,让人也无心去指责什么。

“如此容颜,却纱帽遮脸,苏叶,你恨得也无错。你兄长,未必不存了奇货可居的心。”景渊评价着。

“婊子的儿子,也是伺候人的货!”苏叶突然冒出粗俗的一句,嘴角一抹嘲讽的笑容,却平添了一份艳色。

苏叶是庶出的孩子,母亲本是扬州教坊的出身,这句话想来也是平日里受苏府中欺压时听多了的辱骂。现如今更是被作为物品般送出,如此大辱,磨得这人恨意滔天不惜以尊严为代价也要换得苏家人家破人亡想来也是能理解的。

“苏叶,你可知皇兄对苏家并无治罪之意,只是敲打警告而已。如果苏家不自己送上门来,待到出了正月,罚去些许银两,此事也可了了。”

苏叶一震,眼里恨意又浓了几分。却原来,自己根本就是个笑话。

“逍遥王这颗大树,不是不能靠,端看你出不出得起代价。苏叶,你的赌注下得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本王的确对你起了兴致,可是你又出不出得起这代价呢?”

“请王爷明示!”

“本王要的,是从身到心的顺从。”景渊笑了笑,走上前去,伸出一指,轻轻滑过苏叶的脸颊。那手修长圆润,指甲齐整,该是舒服的触感却叫苏叶寒了一寒。

“我能,因为我恨,我不甘!”不甘学富五车却被关在府苑中不得外出,不甘善于经商却被送进王府当做玩具性器。

景渊于是抬手轻轻抚上了苏叶的脸颊,“搬去后院吧。”

苏叶很快就搬进了景渊所住的后院。自那日他把自己卖给景渊已过了又一个七日。苏叶知道这是景渊给他最后的准备时间。

第八日,如苏叶所想,清早早饭之后,景渊便踏足苏叶所住的偏房。

“苏叶,你可知再无回头之路?你把自己送到了我的手上,可后悔?”景渊一边脱着苏叶的衣服,一边问。最后一件中衣轻轻地剥落,苏叶摇头,无悔。

那具白玉般的躯体裸露出来,轻轻的、几不可闻的颤抖着。景渊几乎是享受着苏叶的这种不安。他拉开自己和苏叶的距离,然后缓缓的走向房中的软榻,躺了下来。

请勾手指,景渊招呼苏叶:“过来,跪着爬过来。”

苏叶难堪的闭上眼,景渊也不催促他。半晌,苏叶缓缓地跪下,然后,慢慢的、一步一步地爬向来景渊。

果真是不后悔啊,景渊心里轻轻的叹息,既然付得起代价,就该得到回报。

“小叶子,”景渊的声音里带了笑意,似乎很满意这个打趣的昵称:“臣服于我,并不可耻。你总会明白的。”

苏叶抿紧了唇,不言语。

“小叶子,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么?”

苏叶是知道的,拜他亲爱的大哥所赐!无论是被迫知道这种事的耻辱,还是面对将要发生的事,苏叶一瞬间觉得他似乎要无法承受了,有些东西,在心里慢慢的龟裂,可是一回神,他还是跪在那儿,完好的或者说,看上去完好的跪在那儿。

景渊伸出一双手,衣袖随着他的动作向上缩,露出了一截因为少见阳关而显得白皙的手臂,那手臂轻轻地环上苏叶的肩膀,他搂着苏叶,在他耳边用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的声音说:“小叶子,不要怕,你是我的,你的一切我都会接受的,你把自己给我了,不是么?”

那种温柔的语调配上景渊独特的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几乎能深入人的灵魂。所以,向这样的人去请求是不会被嘲笑和伤害的吧?苏叶抬眼,眸光中雾蒙蒙之后藏着柔软的恳求。这种脆弱的神色似乎取悦了景渊,他低头,干燥而温暖的唇吻上苏叶的眼。

“小叶子,没有错,本王是你可以依靠也是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所以,不要逃避。”

景渊顺着苏叶的脖子,像抚摸宠物一般缓缓地抚向他的背,再然后,是腰,其下……苏叶一僵,眼眸中露出痛苦的神色。

景渊耐心的安抚着,他对苏叶始终是温柔和耐心的,因为那是完全属于他的,所以是值得爱护的;但同样也是强硬的,因为那是完全属于他的,不容忤逆的。

景渊的手指带着温柔的坚决滑进了苏叶的臀瓣,修长的手指带着油膏抵在那紧闭的小穴上,然后轻缓的、坚决的探了进去。苏叶的眼里聚起水汽,是痛也是辱,但却倔强得不愿意滴下。景渊几乎是带着宠溺的吻掉了那颗几乎要掉出来的水珠,而后含住了苏叶的唇。软软的挑开苏叶的牙关,舌带着主人的强势侵入,温柔而又不容拒绝的扫过了苏叶口中的每一处。

“小叶子,”景渊一手继续强硬的进出,另一手却点着苏叶的额头打趣道:“你何须再多费思量?交给我就好!”

“王爷……”苏叶的眼中带着恳求。

“小叶子,你要本王停手么?”景渊停下来,看着苏叶认真的问。

良久,苏叶摇头,“王爷继续吧……”

景渊从卧榻上起身,从桌上带来的托盘里取出一支长嘴的皮囊。苏叶跪在地上,趴伏在卧榻上,只听到景渊去而复返的脚步声,而后,冰凉的触感带着恐怖深深的戳进了他的身体,他几乎惊得跳起来,却被景渊按在了卧榻上。景渊亲吻着他的鬓角,手上却毫不留情的挤按着水囊。冰冷的水带来无比的恐惧,苏叶大睁着眼,急迫的喘着气。

“小叶子,痛么?”景渊不容违逆地把水都挤进苏叶的身体,“忍住。”说着,抽出了水囊的尖嘴。

他站在苏叶背后,弯下腰,把人搂进了怀里,一只手捏起苏叶胸前的小乳粒,不轻不重的把玩着,另一只手,流连在苏叶的腰腹乃至大腿内侧,再然后,抚上了毛发丛中蛰伏的性器。

景渊的手灵巧的好像在飞舞,时而圈住苏叶的性器上下爱抚,时而转着圈轻轻的揉弄,手指时不时划过顶端偶尔却又一时兴起的调戏着顶端那个小小的洞眼。

苏叶感受到了欢愉却无法忘记痛苦,于是腹中绞痛和身前没顶的快乐交织成难耐的折磨,逼出了他口中一声又一声的轻吟。

景渊的手离开了苏叶的性器,向上抚到他微微有些突出的小腹,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换来苏叶一声克制不住的呼喊:“嗯……”

他笑了,毫不费力地抱起苏叶走向内室的屋角。那里有个银盆,光洁得倒映得出一切,苏叶一低头便看到自己那羞人的地方,于是他闭上眼不想再看。

“小叶子,张开眼睛。”景渊浅啄苏叶的眼睑,诱惑道:“看着吧,乖。”

苏叶似乎真的变得不会思考,他只是听从着景渊的命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然后直勾勾地盯着银盘。景渊满意的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而后,叼住了他的耳朵,舌头灵巧的舔弄着。一边,手再次握住了苏叶的性器,略微粗暴的大力套弄着。苏叶皱了一下眉,似乎是被这样的力道给弄痛了,却马上双眼迷离的陷入了情欲中,口中再次吐出诱人的呻吟。景渊的动作越发大力,苏叶开始在他的怀中扭动,却被景渊的手臂固定住,一丝都动弹不得。于是只能越发忘情的呻吟,声音更加的高昂,但同时却又在努力压抑着,不想发泄也不想失控……

景渊在他的耳边发出一声轻笑:“小叶子,不要做无用的抵抗了,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你终究要在我面前放下一切。不要怕,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在这个屋子里,在你我之间,都不需要存在。”

那话语是这么的轻柔,话中的诱惑是这么的甜美,景渊给的就像是甜美的糖果,没有了不堪和痛苦,也不需要思考,躺在这个怀抱里,放弃一切,只要去感受就可以了,无论被赐予的是欢愉还是痛苦,都不再重要了。

苏叶抬起眼睛,迷茫的看向景渊,那眼里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景渊浅浅得笑了,轻柔的吻伴随着手下重重的抚弄,苏叶的尖叫被吞噬在两人的唇间,下身却在发泄的同时失禁般倾泻出了腹中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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