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舔了舔雪亮的利齿,“尾巴……”
尾巴尾巴,又是尾巴,每次都拿这两个字来威胁,难道一辈子都得这样被他吃得死死的,永无翻身之日?
大叔绝望地想着,但眼下还是不得不屈从,情急之下,只得像给小猫顺毛一样,用手抚摸着少年的脑袋和后颈,一边安抚一边委曲求全地说:“那、那我们去浴室做吧,这里床小,行动不方便……浴室,做完后还能清理……”
少年似乎觉得这样很舒服,猫一般地眯了眯眼瞳,听话地抱起大叔,悄无声息地从书房转移到了浴室,让他放在冰冷的人造石盥洗台上,迫不及待地去扯他的睡裤。
一想到浴室跟卧室之间隔了整个客厅,大叔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但一看到少年亮出身下那个带着倒刺的大家伙,又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上回那场要命的交配变得历历在目,屁股似乎已经传来那撕裂般的剧痛……
忙又给少年努力顺毛,红着脸继续劝诱说:“小烈……不要兽化好不好?你、你已经是大人了,应该试着用大人的方式来……来交配,我们来试一试,好不好?”
少年狐疑地盯着他,似乎不为所动,然后继续一边扯他的睡裤一边咬他的颈脖,大叔慌忙抱住他说:“小烈,人、人形做起来比较舒服,真的,你的那个也、也比较容易进去……”
少年这才半信半疑地收回尾巴和耳朵,分身的形貌也渐渐恢复成正常人的状态,虽然尺寸依旧不像一个17岁的少年,但比起刚才的兽鞭看上去要温柔太多了。完全恢复人形的少年,舔着唇角死死地盯着大叔,竖瞳闪动,大有“你今天不让我感到更加舒服就绝不放过你”的架势。
见此情景,大叔不得不腆着老脸豁出去了,凑上去主动亲吻少年的唇角和耳垂,用手抚摸他精悍柔韧的小麦色躯体,“呃……大人的交配……一定要有前戏,要让彼此都……舒服,不可以直接、直接插进去的……”
其实没什么性经验的大叔,亲吻和爱抚的水平并不比少年好到哪去,因为力道太轻,只会让少年觉得痒痒的,又一直痒到了心底,他似乎很满意大叔这样主动抱着自己,主动跟自己亲热,不由得微眯起眼瞳,抱住大叔给予更加猛烈的回应,舔得大叔满脸都湿乎乎的,让大叔原本就酡红的面颊变得更加晶莹剔透,连浓长的眼睫都闪着温润诱人的光泽。
两人赤裸的下体紧紧蹭在一起,很快都变得火热挺立,似乎要看谁比谁更强硬。大叔屁股上毛茸茸的尾巴已经颤抖着伸出来了,少年也随即伸出细长有力的尾巴,纠缠它,拉扯它,挠逗它最敏感的根部,弄得大叔腰身一软,咬紧牙,从喉间发出一声又一声细碎无力的低吟。
少年把这美妙的低吟当作了求欢的信号,再也无法满足于这毫无实质进展的“前戏”,直接将大叔白皙细瘦的双腿高高抬起,俯下头想要去舔他股间的小穴。
“别……别舔那里,好脏……用这个……就行……”大叔红着脸咬咬牙,将半瓶放在盥洗台上的沐浴液递给少年。
果然,这次在充分润滑的前提下,在尺寸正常的情况下,羞涩的穴口并没有做过多的抵抗,就勉强试着吸纳了少年的顶端。
大叔依旧疼痛难忍,流泪战栗,但也不得不承认比上次的感觉好多了,没有可怕的倒刺,只有火热粗大的凶器将他空泛的身体全部填满,抽动了几下以后,肠壁渐渐松软,适应了那种充实,竟然,竟然隐隐地,还有些无法言说的酥痒传来。
少年似乎也得趣了,不再一昧的横冲直撞,开始尝试着用各种力道和角度,去蹂躏脆弱敏感的肠壁,和更深的秘境,双眼虽然舒服地微眯着,却一直盯着大叔流泪蹙眉的脸,满足地看着大叔在他的贯穿下,原本痛苦的表情,渐渐掺杂上几分毫不自知的愉悦,全身苍白的肌肤都染上一层情动的薄红,甚至连苦苦压抑的低吟,都平添了几分诱人的媚意……
夜深,风静,此时躺在卧室大床上的罗欧小同学,正一如往常地睡得香甜,梦见自己穿越到了PSP游戏里,就像烈哥一样成为了战无不胜天下无敌的英雄,却全然不知他心目中的英雄,正紧紧搂着他的老爸,在浴室里一起摸索探究着,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少儿不宜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因为是周末,儿子赖在被窝里不肯起床,大叔怕儿子饿着,就蹲在床边把儿子爱吃的蛋糕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吃,还把盒装的牛奶插好吸管,放进他的嘴里。
儿子还老大不高兴地说:“你看你,笨手笨脚的,把奶油都沾到枕头上啦,这还让人怎么睡啊?”
大叔一边给儿子擦嘴一边宠溺地说:“抱歉抱歉,爸爸马上给你换个新枕套。”
儿子又说:“对了,烈哥呢?他起那么早干什么?我醒来的时候他都已经不见了……”
大叔脸一红,“他……他起床锻炼去了……”
“啊,老爸,你脖子上为什么有这么多红印子?好像人家谈恋爱啃出来的哦……”
“这……这是爸爸最近有点感冒,嗓子不舒服,晚上自己揪痧留下的……”大叔忙捂着脖子站起身,转头佯装去衣橱里找枕套,不敢让儿子看见自己心虚又羞愧的表情,
没走几步,身后又传来儿子“噗哧”一下喷牛奶的声音:“老爸,你走路的姿势好奇怪哦,就跟夹着尾巴似的,是不是得痔疮啦?”
大叔羞愧难堪地逃出卧室,也不敢去看“锻炼”过后正神清气爽埋头大吃的罪魁祸首。
昨天夜里,他竟然只是被揪着尾巴、在少年的贯穿下就无法抑制地高潮了……而且当少年将灼热的浓液射进他身体最深处之时,他竟然还会无法抑制地,抽搐着将少年抱紧,就好像要索求更多似的……
原来自己不仅是个长着狗尾巴的怪物,还有具如此淫乱变态的身体……
这可怕的事实,让清醒过后的大叔深受打击,以至于半天都抬不起头来,即使说话也不敢直视儿子或少年的眼睛。
儿子对他这副窝囊的样子很是不爽,又看在他得了痔疮又感冒了的份上,姑且大度地原谅他了。但吃完午饭以后,还是勒令他兑现自己的承诺,带自己和烈哥一起出去买东西。
于是大叔只得翻出一条旧的薄围巾,在夏末的阳光下严严实实地捂住脖子,再加上那边框眼镜和红晕未消的脸,就像一个可疑份子一样,带着两个孩子打车去了繁华的市中心。
在车上,儿子很大方地问少年:“烈哥,你想买些什么东西啊?不要客气哦,反正是老爸给钱!”
少年不假思索地回答:“沐浴液,薄荷味的。”
“啊?”儿子有些失望地说:“为什么只买沐浴液啊?”
少年盯着前面副驾驶座上大叔的后脑勺,舔了舔唇角说:“沐浴液,好吃……”
“沐浴液……好吃?”
“嗯,很好吃,多买点……”
大叔红着脸攥紧衣角,手微微发颤,假装在认真看车窗外的风景,什么都没听到,他什么都没听到……
第九章:超混乱的重逢
既然少年坚持只买沐浴液,儿子就临时改变计划,要老爸带他俩去商城里面的电玩城。
电玩城里的东西大叔都不会玩,但看着儿子拉着少年玩得开心,也觉得很高兴。后来儿子说口渴了,要吃冰淇淋,大叔就到电玩城外去给孩子们买指定的冰淇淋。
结果走进儿子说的那家冰淇淋店,人还挺多的,还得排队,好不容易轮到大叔了,一问价钱,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最普通的都要20多元,这吃的哪是冰淇淋啊?简直就是吃钞票啊……
收银台的小姐打量着他这副可疑的装扮,冷哼一声笑道:“您嫌贵?嫌贵就去隔壁的哈根达斯买哇。”
大叔老脸一红,忙掏出钱包说:“不、不用了,就买这个吧。”
那个什么哈什么达斯,上回儿子过生日的时候,要求大叔带他去吃过,那就不是吃钞票了,而是直接啃金子了……
等大叔一手举着一杯冰淇淋,返回电玩城的时候,却看到刚才儿子和少年所在的位置正一片混乱,很多人都围到那边去看热闹去了。
该不会是儿子和小烈出什么事了吧?!
大叔紧张得汗都冒出来了,跑过去拼命挤进人群,连冰淇淋被挤掉了都顾不上了,好不容易挤了进去,没想到,却看见一幅令人哭笑不得的场景──
儿子和少年都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正不约而同地扬起下巴,狠狠地瞪着对面的几个人。而对面那个,穿着骚包粉红色衬衫的怒气冲冲的青年……竟然是小舟?!正被两个高大的黑西装男子一人钳制住一只手臂,不让他向儿子和少年冲去。
“快松手!你们这些饭桶!猪猡!那俩小子这么嚣张,你们不帮少爷我好好教训一顿,还碍手碍脚的干什么啊?!”
“对不住了大少,出门前老爷子交代过,千万不能让您再闯祸了,不然咱们都得跟着一起遭殃啊。”
“是啊大少,您这么大个人了,何必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呢?被大家看见多丢人啊。”
“放屁!明明是他们先惹我的!大庭广众之下,被两个小屁孩欺负到头上了还忍气吞声,这还让老子以后怎么混啊?!”
这种危急时刻,儿子还不肯乖乖闭嘴,仗着有少年的保护,竟然还对舟大少爷扮了个鬼脸摆了摆头:“你就承认了吧,娘娘腔,粉红色的娘娘腔!不仅电玩打得很烂,连打架都不敢动手!”
“可恶!你这个混帐小鬼!今天不打得你屁滚尿流老子就不姓舟!”
眼看歇斯底里的舟大少爷就要挣脱钳制了,大叔顿时顾不得许多,慌忙跑上前去护在儿子和少年跟前,努力埋下头,低声下气地向舟大少爷道歉:“对、对不起,对不起小舟!我家孩子不懂事乱说话,拜托你千万不要跟他计较……”
又拉起儿子的手说:“小欧,来,快给舟大哥道歉,你,你怎么能这么没礼貌呢?”
儿子一把甩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嘟囔道:“凭什么要向他道歉?我才没你那么窝囊!明明是那个娘娘腔自己欠揍……”
舟大少爷被满腔的怒火憋得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不期然地看见昨天没吃到嘴的肥羊自己冒了出来,顿时再大的怒火都强忍着咬牙吞进肚子里,甩开身后保镖的钳制,整了整衣领,恢复一贯风流倜傥的姿态,强装大度地挑了挑眉:“早说嘛,原来是主任家的小鬼?那我就不跟他们计较了,这种小事,我们完全可以私下解决嘛,主任,你说对不对?”可恶的小鬼,竟敢说老子是娘娘腔?看我不干死你老子?!
说着,就要伸手去揽大叔的肩,结果手还没碰到,冷不防地就被人一把抓住又大力推开,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个一直在冷眼旁观的少年!舟大少爷顿时再也憋不住火了,一把揪住少年就要开打:“好小子,今天真的活得不耐烦了?竟敢跟我动手了?!”
少年也不是吃素的,敏锐地抬手挡住舟大少爷迎面挥来的一拳,正要同时反击的时候,臂膀却被大叔慌忙拉住:“小烈,快住手!”传说舟家的势力非同一般,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根本惹不起的……
谁知少年充耳不闻,金褐色的竖瞳愈加危险地眯起,猛然挣开大叔的手继续挥拳反击,很快跟舟大少爷扭打在一起!他早就察觉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味,正好跟昨夜在大叔身上嗅到的吻合,所以才故意纵容罗欧的挑衅,为的就是能亲手揍他一顿!如今看大叔竟然还护着对方,就更加忍无可忍!
舟家的两个保镖,也不能眼看着大少吃亏,一时间,劝架的,帮忙的,凑热闹的,鸡飞狗跳地乱成了一锅粥,大叔无能为力,急得都想报警了,只能紧紧护住儿子不让他被误伤,正闹得不可开交之时,突然围观的人群中传来一声惊雷般的厉喝:“都给我住手!”
又是几个穿黑西装的保镖拨开人群,为一个穿银灰色西装的中年男子开道,那男子外貌看上去斯文儒雅,风度翩翩,浑身却散发着无法掩饰的贵气与震慑力。
他紧锁着眉头挥了挥手,身后的保镖就奉命冲上去合力将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拉开,确切地说,应该是将打得正起劲的少年从舟大少爷的身上拉开,养尊处优的舟大少爷根本没占到半点便宜,一张俊脸都快被揍成猪头了。
中年男子亲自过去将舟大少爷从地上扶起来,有些心疼地检查他的伤势,见除了鼻青脸肿以外没什么大碍,看来对方跟他没有深仇大恨,而且训练有素,处处都刻意避开了致命的要害,这才稍微安下心,皱着眉一脸的无奈:“扬扬,我才离开一会,你怎么就又惹事了?!”
“呸!”一脸狼狈的舟大少爷吐了一口血唾沫,抹着唇角阴狠地瞪着少年,不服气又有些撒娇地说:“老舅,是这小子先动手的!”
中年男子将外甥交由保镖带去疗伤,这才看向被好几个保镖才勉强钳制住的少年,目光却停留在正忙着检查少年伤势的大叔身上,微微一愣,再次仔细打量确认了一番,才神色复杂地唤道:“……罗密?”
很久没被人直呼姓名的大叔,战战兢兢地循声望去,这个男人,好像看起来有点眼熟……
正当大叔在记忆里努力搜寻的时候,那男人却又微微苦笑着提醒:“你忘了吗?你戴的这条围巾,还是十几年前我送给你的……”
大叔这才恍然大悟,怔怔地唤道:“言……言师兄?!”
没错,难怪看起来那么眼熟,就是以前待他很好的那个恩人言师兄言正毓啊,连现在的工作都是当初师兄帮忙找的……但是看上去变化实在太大了,且不说那些岁月留下的沧桑痕迹,记忆中的言师兄总是一脸温和亲切的样子,笑起来就像春日一般和煦,而不会像现在这样,架势十足又贵气逼人,让人有些不敢轻易相认。
而且万万没想到,十多年不见,竟会是在这样尴尬的局面下重逢,更没想到温和善良的言师兄,竟然是那个脑子不太正常的小舟的舅舅。
不过,如果是言师兄的话,多说几句好话,应该不会太过追究小烈打伤小舟的责任吧?
终于回过神来的大叔,忙又对师兄低下头,万分羞愧地认错:“对不起,言师兄,是我家孩子先惹的祸……”
言正毓微微锁眉,“罗密,我记得你的孩子应该还没这么大吧?”
大叔红着脸解释:“这……这是我亲戚家的孩子,目前暂时就住在我家,所以我算是他的……他的监护人……言师兄,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管教他的,会替他赔偿医药费,还、还会带他去向小舟道歉,所以,可不可以拜托你……暂时,先放他跟我回家?”
“哦?亲戚家的孩子?”言正毓看着昔日的小师弟,微笑着沉吟。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变,一说谎就爱脸红啊。
直至看得师弟面红耳赤局促不安地垂下眼睛,言正毓这才将视线勉强从他身上移开,仔细审视那一脸倔强的少年──乍一看跟一般的叛逆期少年没什么不同,但是,这双野性的金褐色竖瞳……里面还透出锥心刺骨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