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在威胁?大叔极力不让自己的声音紧张颤抖,跟他心平气和地讲理:“小……小舟,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同性恋,真的是来锻炼的……有些话没有证据你可不能乱说,你、你自己不也在这里吗?”
舟大少爷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冷笑着扯出大叔随手塞在外套衣兜里的健身服,抖开那两片少得可怜的布料,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网球运动衫,理直气壮掷地有声地说:“看到没有?这就是证据,这就是同性恋跟普通人的区别!”
“这、这是前台送的!”
“啧,连前台小姐都看出你好这口了啊?”
“你……”这下大叔彻底噎住了,眨眨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舟大少爷也学着他无辜地眨眨眼,“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是看上我了?告诉你,我对皮肉松弛的老男人没兴趣!不过呢,如果主任求我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多看两眼。”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即使大叔脾气再好,也实在受不了这个脑子不太正常的年轻人了,红着脸微微皱起眉头,只求赶紧离开这个倒霉又可怕的地方。
“不想怎么样,就是想看看,你还能露出些什么表情。”
流泪,难堪,慌乱,隐忍,怔忡,薄怒……没想到平时温吞迟钝的大叔,竟然还挺会变脸,舟大少爷开始有些庆幸自己被勒令回国了,不然在国外可找不到这么好玩的大叔。
不知不觉间,已经禁不住开始肖想,如果大叔对喜欢的人露出宠溺或撒娇的表情,又该是怎样?
不由自主地,脸上讥讽的神色就渐渐被玩味所代替,拽起大叔的手臂说:“走吧,我开车送你回去。”
大叔慌忙挣脱他的手,警惕地退后两步,见他神色恢复正常了,也就客气地说:“不用了小舟,谢谢你,我自己骑车回去就行了,再见,”
然后不等他反应,就赶紧埋下头,逃也似的匆匆离开。
啧,逗过火了,好像真的被讨厌了呢。舟熙扬无奈地耸耸肩,看着手里那两块布片似的健身服,苦笑着揣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说不定有一天,真能亲眼看他穿上呢?
大叔头脑一片混乱,疲惫地回到家,家里还是漆黑一片,看来少年还在外面打工,没有回来。
顿时松了一口气,赶紧洗漱沐浴,关好卧室门,上床睡觉。
迷迷糊糊地睡到半夜,突然被门锁的响动惊醒,大叔揉揉眼睛,隐约看见卧室门口,出现一个修长而又踉跄的身影,空气中隐隐还弥漫着血腥……
大叔打开灯,戴上眼镜,眼前的情景顿时令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少年浑身是血,身上蓝色的校服已经被染成了污黑,若不是咬牙撑着门框,眼看着就要跌倒在地。
这孩子,不会是在外面打架了吧?
大叔慌忙下床过去扶住他,关切地问:“哪里受伤了?怎么流了这么多血?跟谁打架了?要不要报警?”
少年用尽最后的力气瞪了他一眼,喘息着吐出两个字:“罗嗦。”然后身体一沈,晕倒在了大叔怀里。
大叔呆呆地抱着他,有些六神无主,不知道该不该报警,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应该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但是正当他要放下少年去打电话的时候,突然感到一种毛茸茸的触感,这……这不是尾巴吗?!
毛茸茸的,细长的,金黄中带着黑色斑纹的尾巴!
啊,耳朵,还有耳朵,猫科动物才有的耳朵……还有爪子,带着利甲和肉垫的爪子……
等大叔从不可思议的惊异中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的怀里搂着的,早已不是什么少年,而是一只伤痕累累的大猫咪。
第五章:要老命的交配
第二天,大叔无故旷工,终于打破了一年四季风雨无阻的完美出勤记录。
怀里的少年在他眼前变成了一个大猫咪,不,是一只小猎豹,实在是颠覆了他的整个世界观。
不过,既然大叔自己都能长出狗尾巴,少年为何就不能变成小猎豹?
所以大叔不得不释然,赶紧找出家庭急救箱,给小猎豹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抱着它坐到沙发上,想让它趴得舒服一点。
神智不清的小猎豹,期间只是懒懒地睁了几下眼,晃了晃耳朵,似乎料定了大叔不会丢下它不管,就将前爪趴在大叔的大腿上,把头放进大叔的怀里,打着小呼噜睡得很安逸。
大叔看着怀里的小猎豹,睡着的时候还真像一只温顺的大猫咪,努力让自己习惯了这充满血腥和野性的气味,竟然渐渐觉得,如果没有尖牙和利爪,看上去还是挺可爱的,至少,比那个惹不起的少年可爱。
干脆就一直这样好了,最好不要再变回人形……
大叔异想天开地想着,但折腾了这么久,终于禁不住困倦来袭,打了个呵欠,抚着大猫咪脖子上柔软的浅毛,自己也靠在沙发靠背上沉沉睡去……
清晨,大叔在浑身燥热中醒来,忍不住低吟一声睁开眼,才发现是怀里的小猎豹,正伸出湿热粗糙的舌头,隔着棉布睡衣舔着他胸前的两点,柔薄的棉布已经被唾液打湿,敏感的两点已经精神抖擞地肿立,随着舌头的摩擦,激发出令人浑身瘫软的快感。
感觉到大叔身上的战栗,小猎豹还伸出爪子,去拨弄大叔身下凸起的前端,大叔慌忙想推开它逃走,可惜为时已晚,大叔屁股上的狗尾巴已经无法抑制地冒出来了。
浑身还缠着渗血绷带的小猎豹,经历一夜的安眠,似乎已经毫无大碍,微眯着金褐色的眼眸,用自己细长有力的尾巴缠住了大叔的狗尾巴,将他扑倒在了沙发上,继续舔舐他白皙的颈脖和胸前的两点,令他在自己身下不住地颤抖低喘,却不敢动弹。
“你……你快下来!不然,不然我就打电话给动物园!”
大叔有些绝望地叫道,对自己这副在猛兽的舔舐下,都能起激烈反应的身体深恶痛绝。
不知是不是口头威胁起作用了,小猎豹的动作终于暂停,但尾巴依然紧紧纠缠,压在大叔身上的身体越来越沈,直到皮毛褪尽,又变回了缠着绷带的光裸修长的少年,但脸上还剩一些野性的斑纹,尾巴和耳朵也没有改变。
少年继续压在惊魂未定的大叔身上,金褐色的眼瞳依旧迷离,晃了晃兽耳,半兽化状态下的他说话艰难低哑,“交配,疗伤。”
交配?上哪去给他找头母豹啊?
大叔为难地思考,直到少年身下火热的硬物抵到了他的腰间,还扯下他的睡裤,用尾巴去挠动他的臀瓣,他才本能地察觉到危险──这、这孩子想干什么?难道是想跟他交配?!
这孩子的年龄,都可以做他儿子了!这感觉简直就像在乱伦!
而且,对方还是没有完全恢复人形的猛兽!
这绝对不行,绝对不可以,绝对不能让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
大叔开始拼命挣扎,却被少年牢牢攥住手腕,低声威胁:“尾巴,秘密。”
“你、你自己还不是有尾巴?你还会完全变身猛兽比我还可怕!”
“告诉,罗欧?”
儿子的名字就像一个缚咒,让大叔瞬间缴械投降,安静了下来。如果让儿子知道,不仅他老爸有条狗尾巴,他喜欢的男人还是头货真价实的猎豹,那……
都怪自己,引豹入室啊……
大叔叹了一口气,自动放弃了抵抗,闭上微颤的眼睫,视死如归又牙齿打颤地说:“那你……快一点……”虽然他从来没有这方面的性经验,但下面就那么一个洞,傻瓜也想得出来这发情的猛兽会饥不择食地往哪捅。
少年的喉间发出满意的咕噜声,将大叔的身体翻过去俯趴在沙发上,让那雪白挺翘的臀部和金黄色的狗尾巴完全袒露。覆身上去,有些生涩地啃舔着大叔从衣领中裸露出来的白皙后颈,一边用手揉弄着大叔的尾巴和臀瓣,试图让大叔僵硬的身体稍微放松。
少年那异于常人的下体,不断从身后戳弄着大叔的囊袋,加上尾巴和后颈的刺激,让大叔的前端高高涨起,分泌出晶莹的汁液,好几次差点就丢脸地释放出来,但却一直攥紧拳头,咬紧下唇,强忍着不肯在少年眼前放纵自己。
身后的少年终于失去耐性,直接揪起大叔的尾巴,用自己硕大的前端去顶尾巴根部的小穴,无奈没有经过润滑和扩张的小穴无论如何也不肯接纳他的粗大,反倒让大叔痛得忍不住流泪低吟。
少年只得俯下头掰开臀瓣,嗅了嗅,然后伸出湿热的舌尖,低喘着,像对待雌兽一样地,去舔弄大叔股间的小穴。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太过耻辱又太过强烈,终于让大叔再也无法抑制,“啊~~”地一声扬起头,战栗着释放了出来。
释放后的大叔浑身酥软,嫩红的小穴也不再那样僵硬紧闭,随着雪白臀肉的颤动,无意识地开合着,似乎在邀请少年的侵犯。
少年的喘息更加粗重,无师自通地用指尖蘸起大叔喷洒出来的白浊,送入大叔的紧窒温暖的小穴,略显粗鲁地搅动着,抽插着,直至里面出现淫靡的水声。
大叔那瘦削的双肩随着少年手指的动作颤抖起伏着,闭着眼发出一声又一声痛苦羞耻的低泣,这乞怜般的姿态,不断唤醒着少年的兽性,又让少年几乎想要违背兽交的姿态,想把他翻转过来,看看他那潮红的脸和被泪水打湿的双眼。
终于忍无可忍地,少年再次将自己硕大的前端强行挤入了大叔的小穴,陌生而又紧窒的快感令少年发出一声野性的低吼,用力地揪着大叔的尾巴,弓起身想要索取更多。但经过润滑和扩张的小穴依旧难以完全容纳少年的粗大,而大叔因为剧痛而不断扭动挣扎着的身体,也让交配难以顺利进行。
只得放出前端兽性的倒刺,勾住小穴内壁的媚肉,又强行按住大叔柔韧的细腰,凭着本能的兽性,愈加蛮横地撞击。
“呜……痛……好痛……”
快要被撕裂般的疼痛,让本来就不耐痛的大叔痛不欲生,直至恸哭到失声。身下的布艺沙发罩早已被汗水与泪水浸透,被颤抖的双手揉皱。不知熬了多久,身后的少年即使已经低吼着,将滚热的浓液喷射进他的体内,还是不肯退出去,依旧用倒刺勾住媚肉,覆身上来,粗喘着抚弄和舔咬他的身体,直至体内的分身再次怒涨勃发……
后穴的血液在混着浓液顺股流下,空气中弥漫着麝腥,大叔的头脑愈加昏沈,疼痛似乎都渐渐麻木,无力地垂下头,渴望昏迷,却又总是被疼痛唤醒,这兽性的交配就像一场永无止境的地狱酷刑,折虐着他无法解脱,无法逃避,更无法得到救赎……
待大叔再次清醒,睁开红肿模糊的泪眼,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被从沙发转移到了卧室的大床,而窗外的晨曦早已沦落为夕阳。
他趴在床上,疼痛丝毫未减,身上还交叠着少年赤裸沉重的身体。少年搂着他的腰,尖尖的下巴硌着他的肩窝,发间散发着野性的汗味,正打着猎豹特有的小呼噜,呼吸均匀地酣睡着。
后穴的痛涨与充实,让大叔意识到少年的凶器还深刺在他的体内,更加不敢动弹。
这孩子是第一次吧?毫无技巧可言,只知道横冲直撞,而且,不懂得节制。
这种事情,如果被人知道了的话,估计还会指控他这个老光棍诱奸未成年少男……大叔万分委屈,又自认倒霉地叹了一口气。
耳边的小呼噜突然停止,少年的头动了动,伸出舌尖去舔大叔的耳根,搂在腰上的手又开始往下摸索,深刺在大叔体内的凶器似乎又有苏醒的迹象……
大叔如临大敌,有气无力地哀求:“小烈……已经做了一天了,至少……先起来吃点东西吧……”
少年似乎也觉得有点饿了,这才不情愿地收回倒刺,将还在半勃起状态的凶器抽离大叔的身体,大叔呜咽了一声,痛苦地痉挛着,肿裂的小穴顿时失禁般的,涌出红白相间的浓液。
虽说要去吃东西,但大叔现在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下床去做饭了。只好让少年帮他把电话拿过来,查号码叫了外卖。
全身都痛得厉害,说不定已经半身不遂了,又实在是丢不起这张老脸,只好咬牙放弃了叫救护车的打算。忐忑不安地打电话去单位,谎称今天发烧,那极度虚弱的声音倒是一点也不需要掺假,让领导十分信服。
少年已经完全变回人形,兽耳和尾巴都消失了,裸身坐在床边拆开身上的绷带,昨夜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竟然都愈合了,只留下深深浅浅的疤痕,倒是让精悍的身体更添野性的美感。
当然这种美感,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大叔是不可能表示欣赏的,继续狼狈地趴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泪眼汪汪地望着少年。
这个明显有点语言障碍的孩子……难道是外星人,不,外星兽吗?真的可以用交配来疗伤吗?
他身上的伤倒是好了,可添在自己身上的,这些见不得人的伤,该怎么办啊?
第六章:硬上弓的少爷
少年清理完自己身上碍事的绷带以后,就直接把大叔从床上抱起来,将他放进了浴池的温水中,继续以难堪的姿势趴着。
大叔连挣扎喊痛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流着泪咬着唇,任由少年摆弄着,不知轻重地用毛巾清洗身体和后穴。
少年清洗完小穴周围的黏液,竟然俯下头,用舌尖去轻舔肿裂的穴口,甚至还钻进肠道,去舔体内的伤口。
对大叔来说,这个动作异常温存,过程却并不好受,差点把他剩下的半条老命也给收了,但不知是因为痛到麻木还是怎么的,渐渐地,就不那么痛得难以忍受了,受伤的后穴也恢复了正常的知觉……
等到第二天,再次从少年的小呼噜声中醒来的时候,大叔试着挪了挪身体,后穴被撕裂般的疼痛竟然都消失了,只剩下筋骨上的酸痛。
大叔又惊又喜,谢天谢地,难道是老天爷看他太可怜,显灵了?!
不过,依旧直不起腰来的大叔,还是只能继续请假在家,贴着膏药足足休养了三天,才勉强拖着受损的老腰去上班。身体遭罪就算了,如果连带着把宝贵的工作都丢了,那可就太划不来了。
好在少年还算有点良知,从那以后没有再折腾大叔,但是他嫌书房的沙发床太小,每晚都要钻到大叔的大床上睡,又以取暖为由,不准大叔挪窝。
于是每天早上醒来,大叔都能发现少年正以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缠在自己身上,而且手正放在不该放的位置,甚至还将头埋进自己怀里,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乳头……
久而久之,大叔原本满腔的羞耻和哀怨,也不得不化作无可奈何的纵容了──无论平时看上去多不好亲近,毕竟还是个害怕寂寞的孩子,尚未长大的小兽,只要抓住一丁点温暖就不肯再放手了吗?
想到自己也是因为身体的异状,自卑得不敢跟别人太过亲近,而只能蜷在角落独自承受孤独的心情,渐渐还对这处境相似的孩子,多了几分怜惜。
大叔不在的这几天,舟大少爷无聊到要死。
甚至有些自作多情地担心,大叔会不会是为了躲他才找借口不来上班。
好不容易见到了大叔再次出现在办公室,立刻就将他堵在门边,不爽地质问:“主任,旷工这么久,你是不是不想要工作了?”
心虚的大叔不敢争辩,也无暇跟脑子不太正常的年轻人计较,埋着头扶着老腰,直接绕过他一瘸一拐地走向自己的办公桌。
什么?竟敢直接无视他?!原本暗自打算对大叔好一点的舟大少爷,顿时咽不下这口恶气,正要跟上去继续发动语言攻击,没想到却被一个这两天新来实习的小姑娘抢了先,“主任您好,我是新来实习的付瑜,这两天您不在,还没来得及向您报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