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不如新——ππ
ππ  发于:2012年03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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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相信你。但是我今天真的有事情,你先让我回去好不好,别的事情以后再说。”

秦珏晓到霍铭桦家的时候已经七点了,看着一桌子没动过的丰盛晚餐,他有些心虚地吐了吐舌头,小跑着上了楼

梯,进了书房。

霍铭桦坐在单人沙发上看报纸,听到声音抬眼看秦珏晓。

秦珏晓低着头走过去,扶着霍铭桦的腿跪在他身边,仰头看他。

“对不起,和朋友喝下午茶过了时间,你别生气。”

霍铭桦笑了,揉了揉他的头发,拉他站起来,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说:“也不晚,还算是晚饭时间,走,下去吃

饭吧。”

秦珏晓忐忑地偷看霍铭桦的脸色,看他真没有怎么生气的样子才算是松了口气,在等佣人热菜的时候,他推给霍

铭桦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送你的,生日快乐。”

霍铭桦饶有兴趣地拆了礼盒,是秦珏晓上个月出差在一个寺庙买的紫砂茶杯,他扳着霍铭桦的手把杯子扣过来,

示意他看杯底,那上面用金字刻着“霍铭桦:佛佑平安,万事如意。”

秦珏晓眨眨眼,煞有介事地说:“开过光的。”他知道霍铭桦信这个。

果然霍铭桦仔细地把杯子收进盒子,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夸道:“乖孩子。”

秦珏晓搂住霍铭桦的脖子往上凑,霍铭桦笑着躲开了,把他按回椅子上,说:“先吃饭,再热一次就没法儿吃了

。”

霍铭桦吃饭的时候很安静,真赶上应酬他反而不怎么吃东西,秦珏晓也是跟了他一段时间才发现,饭桌上一般只

有他一个人在说话,慢慢地他也不说了。即便是霍铭桦的生日,两个人也只是这样安静地吃顿饭。

自从第一年秦珏晓给霍铭桦做了一个蛋糕之后,往后每一年秦珏晓都亲自做一个蛋糕给霍铭桦,再天马行空地写

些祝福的话,生日歌、许愿、吹蜡烛、切蛋糕,一样样霍铭桦都配合他完成。

今年的他都准备好了,本来打算早回来半个小时抹奶油的,结果却被康颂拖了后腿。秦珏晓一边扒饭一边苦想怎

么能脱身去完成那个蛋糕。

霍铭桦放下碗筷,问:“干什么吃饭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秦珏晓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说:“我没来得及做蛋糕,你等我半个小时好不好?”

霍铭桦半天没说话,秦珏晓紧张地抬眼觑他脸色,发现他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又忙愧疚地垂下眼。

霍铭桦去拉他,把人带到自己和餐桌中间,说:“反正蛋糕我也吃不了几口,你本来想在蛋糕上写什么的?这个

我比较好奇,说来听听。”

说到这个秦珏晓倒是难得的红了脸,霍铭桦更是好奇,拽着皮带扣把人拉得更近,“说。”

秦珏晓攀着他的肩俯下身,在他的耳边轻声快速地说了一句话,霍铭桦马上就乐了,说:“你这是为自己谋福利

呢,哪是祝福我啊。”

秦珏晓涨红了脸作势要逃,却被霍铭桦一把扒了裤子,吓得他搂紧霍铭桦的脖子,“别在这儿,有人。”

霍铭桦说:“不怕,没人敢看。”把人抱坐在餐桌上,“没给我做蛋糕,那就先在这里补偿了我吧。”

秦珏晓涨红了脸作势要逃,却被霍铭桦一把扒了裤子,吓得他搂紧霍铭桦的脖子,“别在这儿,有人。”

霍铭桦说:“不怕,没人敢看。”说着把人抱坐在餐桌上,“没给我做蛋糕,那就先在这里补偿了我吧。”

赤裸的肌肤贴着冰凉坚硬的桌面,最私密的地方正对着霍铭桦的目光,秦珏晓觉得自己真的好像一道菜似地被摆

在这里。

霍铭桦把秦珏晓的分身握在手里,还煞有介事地颠了颠,“这么快就硬了?”

秦珏晓仰头从喉间溢出一丝轻吟,就着秦珏晓仰起的脖子,霍铭桦像品尝一道菜似地细细啃咬,秦珏晓在鼻子里

哼了一声,忍不住身体后仰把自己往霍铭桦手里送,霍铭桦眼疾手快拖住了他的腰,笑说:“你还真拿自己当盘

儿菜呢,一会儿躺进菜汤里。”

霍铭桦扫开桌面上碍事的碗盘,噼噼啪啪的声音把秦珏晓惊了回神儿,他求着说:“回房吧,好不好?”

霍铭桦不理会,只按着他躺下去,转身去把餐灯调的更亮,用筷子敲他的双腿,“再打开点儿,让我看看你这道

菜,到底合不合胃口。”

秦珏晓知道躲不过,依言照做,霍铭桦却不满意,扶着他的膝盖往两边压得更低,抻得他双腿轻轻发抖。近乎刺

眼的灯光毫无保留地打在年轻漂亮的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被照得灼热发烫,秦珏晓难耐呻吟着用手臂遮住眼睛

霍铭桦亲了亲秦珏晓的膝盖,用筷子来回去夹他的乳粒,直到两侧都变得坚硬饱满,才顺着他的腰腹往下划拉,

像雕花儿一样,摆弄他的分身,似乎在试图帮他摆出一个满意的漂亮形状,时不时还戳戳两侧的囊袋。

秦珏晓嗯嗯地叫着,实在受不住了,伸出双腿环紧霍铭桦的腰,哀求说:“你进来吧,别弄我了。”

餐厅没有可供润滑的东西,霍铭桦直直顶了进去,疼得秦珏晓一个激灵,霍铭桦按住他的肩膀,连挣扎的余地都

不留给他就开始了插抽,干涩紧致的甬道绞着霍铭桦的分身,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秦珏晓哭着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喊要,霍铭桦乐了,停下来问:“到底是疼,还是要?”

秦珏晓还真眨着他那双泪水模糊的眼想了一下,说:“疼——”

霍铭桦说:“那就忍着点儿。”

霍铭桦的冲刺又快又狠,最后几个顶弄痛快地射在了秦珏晓的体内。

秦珏晓还没缓过劲儿来就被霍铭桦扛着往楼上去了,他知道霍铭桦还是生气了,今晚怕是不会那么好过。

03.

秦珏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前一晚霍铭桦花样百出地折腾他,现在想起来他头皮还发麻。

秦珏晓趴在床上浑身散了架似地疼,他想自己一定是哪里把霍铭桦惹到了,也许并不只是因为昨天回来的晚,难

道是因为上次霍铭桦交代的生意让他给糊弄着混过去了?可这么多年了,霍铭桦从来没有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和秦

珏晓红过眼,秦珏晓不会的他来教,做错的他会帮,耍懒撒混的他就宠着,怎么也不至于就为那么桩小生意把他

折腾得死去活来。

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秦珏晓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去厨房把昨天的蛋糕胚子拿出来,抹上奶油摆上水果,字儿他

是不打算写了,再把霍铭桦勾得兴起了,他可承受不了。摆弄了一下手边的四根蜡烛,想了想生日都过了,还是

决定不插了。

秦珏晓其实还是心存愧疚的,自从认识了他,霍铭桦的生日都是和他两个人过的,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可是昨天

更是被他简化到没有蛋糕、没有蜡烛、没有许愿。霍铭桦却从来不会慢待他的生日,前年他出差在外地,航班延

误,硬是汽车火车轮番换着赶了回来。

把蛋糕摆出来,正看到佣人拿着霍铭桦常用的杯子往厨房走,秦珏晓挑眉指了指,佣人说:“霍先生让换了,新

的已经放在书房了。”

秦珏晓笑了,往书房去看他那个紫砂杯去了。

霍铭桦回来得稍早,在卧室看着秦珏晓的衣服皱眉,说:“你这晾给谁看呢?”

秦珏晓就是故意换上这身博同情的,大开的领口露出布满吻痕牙印儿的脖颈和锁骨,短上衣低腰裤,稍微弯个腰

侧个身都能露出腰上被霍铭桦握出的紫红痕迹,他得让这老东西看看他下手多么狠。

霍铭桦回来得稍早,在卧室看着秦珏晓的衣服皱眉,说:“你这晾给谁看呢?”

秦珏晓就是故意换上这身博同情的,大开的领口露出布满吻痕牙印儿的脖颈和锁骨,短上衣低腰裤,稍微弯个腰

侧个身都能露出腰上被霍铭桦握出的紫红痕迹,得让这老东西看看他下手多么狠。

不过霍铭桦和他想的明显不是一路,秦珏晓坐在霍铭桦的腿上,能明显感觉到他硬起来的欲望,吓得他从他身上

跳了下来,躲得老远,说话也结巴了,“你怎么,怎么……”

霍铭桦朝他伸手说:“你摆出一副被蹂躏的姿态来,还想我有什么反应?过来。”

秦珏晓不肯,往墙角缩,说:“我不行了,骨头都要断了。”

霍铭桦挑眉,“不行你勾我的火儿?”

秦珏晓辩道:“我哪有勾你。”心里又补了句,是你自己禽兽。

霍铭桦不放过他,说:“过来,你挑的你想办法给我灭了,别等我动手啊。”

秦珏晓总算知道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但还是不放弃讨价还价,“那我过去,你别动。”

霍铭桦含笑望着他,却不应声,秦珏晓不情不愿地走过去,跪在他两腿间,用嘴拉开他的裤链,乖顺地将半硬的

性器含入口中,淡淡的腥气让他不适应地皱了皱眉头。

看着秦珏晓薄薄的嘴唇吞吐着自己的欲望,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唔唔声,霍铭桦很快地兴奋起来,没用多久就按着

秦珏晓的脑袋射了出来。从一侧抽了两张纸捧在秦珏晓的嘴边,让他把精液吐出来,看着白色的液体从他的嘴里

流出来,还挂了些在嘴角,霍铭桦感觉自己又硬了,深吸两口气稳下来,他拍拍秦珏晓的肩,“去漱漱口,下去

吃饭。”

秦珏晓漱了口,又裹了件外套才下楼,霍铭桦乐了,说:“刚才那样儿挺好看的,促进食欲。”

气得秦珏晓把一颗花生咬得嘎吱嘎吱响。

霍铭桦一直没敢告诉秦珏晓,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他找陈安也是为了他手里的那些股票。当年想要收购秦

家公司的其实就是他霍铭桦,只不过那个公司是新注册的,法人也不是他,都是他的授意而已。陈安手里的股票

是他们最后要啃得一块儿骨头,为了这个他把自己的一个手下骂得狗血淋头,那手下一个星期也没能让陈安松口

,最后还得自己出面。

霍铭桦出面,其实就没什么悬念了,只要他稍微暗示一下,陈安怎么也不至于不卖这个面子给他,况且他们出的

价也不低。只是还没来得及起这个话头儿,秦珏晓就敲响了包间的门。

他才18岁,那么年轻,贴身剪裁的西装勾勒出漂亮的身形,大多人穿上西装都会显得老成,尤其是在秦珏晓这样

的年纪,只是墨黑的西装难掩他的青涩,说服陈安的过程中声音都有些紧张的发抖,包间温度适宜,他的额头却

冒出细密的汗珠,时不时就会伸手去扯一下领带结,这些动作无不反应出,他还只是个孩子。

霍铭桦眯着眼睛打量他,这个当着自己的面和自己争生意的孩子,他显然在父亲去世后过得很不好,脸色没有一

丝光泽,浓浓的黑眼圈,苍白的嘴唇,似乎在垂死挣扎般不肯放弃最后的希望。霍铭桦知道,他只需要一句话,

就可以将他打入地狱,当然,也可以救他出来。

最终,霍铭桦选择了后者,他淡淡地说:“老陈,这孩子也不容易,你现在帮他一把,日后他会记得你的恩的。

说出来霍铭桦自己都愣了,自己是来要陈安手里的股票的,现在脑袋一热就拱手让人了,这一让,近一个月的计

划全部付诸东流了。不过这只是霍铭桦商业宏图里微不足道的一块儿,丢了有些可惜,但还不至于肉疼。

陈安终于点了头,答应把手里的股票卖给秦珏晓给他个心安,秦珏晓终于露出来今晚的第一丝笑容,霍铭桦看着

心里一动,说:“开瓶酒吧,庆祝一下。”

一瓶酒,大多都被霍铭桦送进了秦珏晓的肚子里,秦珏晓酒量不大,又不敢太推拒,从刚刚的紧张中放松下来很

容易就醉了。

把陈安送走,霍铭桦看着秦珏晓强装清醒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多了?走,我送你回去。”

秦珏晓客气地给霍铭桦打开车门,说:“不用麻烦了霍先生,您上车吧,我自己回去。”

霍铭桦上车,顺手捉住秦珏晓的手腕把人一起扯进车里,“别逞强了,说你家地址。”

04.

霍铭桦上车,顺手捉住秦珏晓的手腕把人一起扯进车里,“别逞强了,说你家地址。”

秦珏晓被霍铭桦这一甩,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的难受,头也晕得厉害,他轻声报了个地名,便把头抵在车窗上不说

话。

霍铭桦看着另一侧的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听到另一侧砰地一声,秦珏晓的脑袋撞在车窗上。霍铭桦笑着

把人往自己一边拉,说:“你往这边坐坐,别把脑袋撞坏了。”

拉近了才发现秦珏晓满脸是泪,霍铭桦想他可能是压力太大,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擦了擦脸,说:“你今晚做得很

好。”

秦珏晓摇摇头,带着浓浓的哭音,说话像个赌气的孩子,“好有什么用,爸爸也看不到。”这么说着,眼泪又开

始扑啦扑啦往下掉。

霍铭桦揽过他削瘦的肩半抱在怀里,“你是个好孩子,你爸在天上,看得到的,他留给你的东西你守得很好,他

也会开心。”

不再背负公司被收购的阴影,秦珏晓那颗原本被伪装成很坚硬的心终于开始松动,变得不堪一击,酒精的刺激更

让他脆弱无助地像个孩子,他抓住身边唯一的人,搂着他的脖子嚎啕大哭。

霍铭桦看着臂弯里哭够了睡着了的秦珏晓,挑着眉头苦笑,吩咐司机,往自己家去了。

司机帮霍铭桦把秦珏晓从车里拽出来,霍铭桦把人打横抱起往家走,刚走到客厅秦珏晓就醒了,挣扎着要往下翻

,霍铭桦连忙把他放下来,怕自己弄不住再给他摔了。

秦珏晓脚还没沾地就开始往外呕,他这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也呕不出什么,难受得他捂着胃蹲在地上站不起来,

霍铭桦弯腰在一边给他拍背,看差不多了就用纸巾给他抹了下嘴,把人往楼上抱。

霍铭桦在车上的时候就动了情,但对于醉得像一滩泥样的人他还真没兴趣,他扒光了秦珏晓扔进浴缸。

秦珏晓躺在浴缸里迷迷糊糊睁开眼,霍铭桦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看自己,他听秦珏晓咕哝了一句“我自己洗”。

霍铭桦很满意他不用自己操心,夸了句“乖了”,丢了块毛巾进浴缸,自己去一边刷牙。

半天听不到后面的动静儿,霍铭桦往浴缸那边瞄了一眼,发现秦珏晓根本没动作,除了身体正在慢慢往下滑。他

赶忙去把他拉上来,却还是晚了一步,秦珏晓被呛了一口,在浴缸里扑腾。

霍铭桦把人捞出来,秦珏晓呛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又开始昏昏沉沉地哭。霍铭桦几乎有些后悔把这小东西带

回来了,但还是认命地给他抹上浴液,他就在浴缸里刺溜刺溜地蹭,完全不配合。霍铭桦没办法了,放空了浴缸

的水,拿着花洒冲着他喷,秦珏晓意识不清,哭着到处躲。

霍铭桦费了好大劲冲干净秦珏晓身上的泡沫,去拿浴巾裹他,秦珏晓还是在他怀里可劲儿拧蹭,头发的水甩得霍

铭桦一身一脸,霍铭桦彻底失去耐心了,照着他大腿狠抽了两下,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恶狠狠地威胁他:“再

折腾把你光着扔出去!”

秦珏晓大概也是闹腾累了,到了床上一卷被子就睡过去了,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霍铭桦看他脸上挂着泪,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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