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小受要成攻 下+番外——缓缓龟
缓缓龟  发于:2012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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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木叶似乎有些委屈,有些抱怨的继续说。

这样的木叶,似乎在吃醋呢,不知怎地宗寿就大爽起来,细声慢语地解释道:“我半道上遇到了花错,然后听他

说迦鸾不好了,我才陪他去找迦鸾的。这小子一点方向感也没有,带着我乱转,也许我们就是在那个时候错过了

。”

“可是,你因为他这么着急……”木叶试探地问道。

宗寿笑,越发笃定了他的吃醋,安慰道:“你放心,我只是把她当个朋友而已,殷勤受伤我不也是这样着急的吗

。”

木叶沉默了一回,又道:“谁知道你对那殷勤……”

宗寿的心已经被木叶的醋泡得甜蜜蜜的了,当下甜言蜜语信誓旦旦:“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他们,我都当作

是朋友,只是朋友。你不一样,你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任何人可以相比。”

九 案发现场

木叶终于不再发问,宗寿问道:“那你呢?”

说完这句宗寿觉得自己好像问得不够明白,又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是怎么看我的?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也是

独一无二的呢?”

说了半晌却听不到木叶的回答,耳边的呼吸悠长而匀称,他竟是已经睡着了。

他昨天一直赶到多多城,然后又折回来,肯定是一宿没睡觉吧,宗寿不知怎么就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幸福。

幸福,好矫情的字眼,好幸福的字眼!

******

考虑到迦鸾只剩下三天时间了,当晚四人并没有歇脚,只胡乱对付了顿晚饭,连夜赶路,木叶就抱着宗寿的腰在

马背上睡了一夜,第二天黎明,他们赶到了多多城的府衙,乱清平一直住在那里。

一方面不知道乱清平知不知道他的底细,另一方面因为之前跟衙门的人说过他是花侍郎的女儿的,所以宗寿还是

变作了花无缺的样子才跳下马去敲门,当然,他敲的不是生堂告状的正门,而是类似驿站的别院。

守夜的衙差睡眼惺忪地刚开开门,宗寿就冲了进去,他仗着自己现在一副女人样子,厚着脸皮冲进了乱清平的房

间,把她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乱清平很不爽,非常不爽,可是本着医心仁德,她不能拂袖而去,所以她只能选择继续无视宗寿,去给迦鸾诊治

看了看天色,殷勤同志从怀里摸出又一颗夜明珠来,找了个烛台,高高挑起,充当电灯泡,让这个不十分明亮的

黎明显得不那么朦胧。

明明他被花错打劫过的么,该两袖清风才是,哪来又一颗夜明珠?宗寿一瞬间疑惑,但是关心着迦鸾的状况,把

这个细节也就忘掉了。

宗寿都不关心了,别人自然更不会关心,他们的目光都停留在乱清平的身上。乱清平也如木叶一般先扒扒眼皮,

再切脉,摸心跳,最后审视皮肤,然后沉默不语。

看这个情形,宗寿的心又凉了半截,花错扁扁嘴,眼看就要哭了,宗寿强自振作起来,道:“或者你们交流一下

你们的看法,也许会有启发。”

乱清平不语,木叶看了眼宗寿,向乱清平道:“不知姑娘对她皮肤上的斑有什么看法。”

“自然是与公子的看法是一样的。”乱清平似笑非笑道:“或者,我们应该去她之前去过的那个陵墓看看。”

木叶眉毛一挑,点了点头。宗寿又生出了些希望,话说,并没有人告诉过那个清风仙子迦鸾曾去过陵墓的,她这

样说,心里,自然是已经有几分底了。

宗寿看向乱清平的目光可以说是非常期待,而且热情的,可是就在这么期待而又热情的目光炙灼之下,乱清平的

目光还是地跳过了他,直接投到令狐十三身上:“还有劳令狐少侠带路了。”

宗寿同志被华丽丽地无视了!

令狐十三一窘,瞥过头去,一声儿也不吱。

——这一行人里,就只有他跟乱清平没去过那个陵墓,你让他怎么带路?

令狐十三与乱清平之间有问题,而且问题不是一般的小,宗寿八卦的神经很兴奋,可惜这八卦的神经终究敌不过

对迦鸾的关心,他贼忒兮兮的眼珠子在乱清平与令狐十三身上来回刷了又刷,最终选择放弃。

恰好,衙门里管伙食的衙差从外面叫了外卖回来,他们且去吃早饭。

吃完了并不可口的早饭,一行人匆匆又赶往一二山。时间就是生命,虽然他们此刻已经很疲累了,但是迦鸾的状

况让她们如何等得?

浩淼的烟波如同那人的眼眸,万种风情,但是不管它如何迷人,此刻已不会再有任何人去欣赏,一二山的锁情阵

似乎以被人撤去,他们匆匆弃舟登岸,在宗寿的率领下直奔厨房而去。

岛上的家伙物什已被搬空,水缸下的洞赫然裸露在众人面前,旁边还放了类似警示标牌的东西,那自然是有心人

怕谁不知深浅掉下去的。

花错率先背着迦鸾跳了下去,宗寿看向木叶,木叶笑笑,揽着他的腰把他带了下去,乱清平自然是令狐十三的责

任,只有殷勤同志一个人孤零零但十分轻松潇洒地腾云而下。

此刻的地道仍旧如那日看到的一般整洁干净,但是似乎没了那种沉重压抑的气氛。好在路只有一条,花错便是再

没有方向感也无法迷路,他背着个迦鸾毫不费力地带着他们直走到那日发现殷勤的那个洞,然后钻了进去。

洞里当初爆炸后留下的那些碎石早已被流水冲刷了个干净,那大方桌上的如画江山也已荡然无存,只剩下光洁明

亮如平镜的桌面。

花错伸手一按桌面,只听得喀嚓嚓,桌子后面的墙慢慢腾空而起,众人眼前豁然开朗,一个满墙明镜的屋子照幻

出无数的人影来,也照得这个屋子更加敞亮。

随着花错,众人走进满是明镜的那个空间,当那堵墙自动又在背后合上的时候,花错非常苦恼地看向宗寿:“我

忘记这里的机关是哪一面镜子了。”

此刻要退已是不能,要进,谁有知道这一模一样的满墙镜子到底哪个才是真的机关,又到底那些不是机关的镜子

按了又有什么后果?

众人的脸色都很好看,宗寿险些没昏倒,他恶狠狠地看向花错,从牙齿里迸出这么几个字:“关、键、时、刻,

怎、能……”

能字还没说完,只听得一声喀嚓嚓,背后的那堵墙不知怎的又腾空而起,宗寿他们转过头去,看到遥光带着一群

环肥燕瘦的美人们走了进来。

实在是这个阵容太过壮观,除了遥光和飘萍儿两位男士之外,包括叮当整整12个美人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其中还有一对半俏生生的三胞胎,活脱脱仿佛一个模子里脱出来的。

等众人回过神的时候,那石墙已经降落如初,仿佛那石墙就长在那里,从来也没有什么机关让他打开过。

饶是殷勤、令狐十三等足够冷静,看到这个阵容也不由面面相觑,他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那12个美人一窝蜂

似地跑过来围住了花错,花错身边的人诸如宗寿等都被毫不客气地挤开了。

花错抬起纳闷的小脑袋,点名道:“春春、徽恩、飞竹、漾儿、叮当、萧萧、潭潭、雅雅、画画、烟烟、俏俏、

颜儿,你们怎么都来了?”

顿时屋子里叽叽喳喳闹腾了起来,宗寿摇头,这一堆要是都娶了回去,虽然美不胜收,可是要是一个分赃不均闹

了起来那可够受的。这个姑且不说,这么大一家子一起吃饭,那得多大一张桌子啊!

想到这里,宗寿不得不同情的看了一眼遥光——这个花错也不像个挣钱养家的主,这一群娘子,以及将来的小孩

不都得靠他养。

遥光看到宗寿同情的眼光,不由怔了一下,随即他奇异地看了看宗寿,最后苦笑。

当然,遥光并不知道宗寿同情他什么,他那聪明无比的脑袋恐怕想岔到别的地方去了,所以表情才这么丰富多彩

花错的将才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他先把迦鸾从背上放下来,坐到地上以一种比较舒适的方式把她抱好,然后抬起

他那张小正太的脸,拿一根手指在唇上比画了一下子,很纯洁很无辜地说道:“嘘,鸾儿睡了,你们会吵到鸾儿

的。”

众女顿时鸦雀无声,她们一个个低头看迦鸾,脸上纷纷浮现起同情、悲伤的神色来——她们当然不会相信迦鸾真

的是睡着了。

花错看众人安静下来了,又问:“你们怎么都来了,聚得这么整齐。”

顿了顿,他又道:“春姐姐最大,春姐姐先说,你们一个一个来。”

众女无语,把目光投到一个浅绿色裙衫的女子身上。

那个女子看起来并不是她们之中年纪最大的,不过她有一股子沉稳的劲儿,是那群女子里谁也比不上的。

她低眉先看了迦鸾一眼,又分别看了一眼一个白衫的女子和一个烟青色衣裳的女子,才徐徐启唇道:“如画妹妹

和玉烟妹妹那天说错儿不见了,我们三个问遍了姐妹们都不知道在哪里,然后我们想着师傅总会找你的,就想悄

悄儿跟踪。只是……”

说到这里她轻轻一笑:“师傅那样的身手岂是我们能跟踪得的,于是我们就缠赖着师傅带我们一起。昨儿个师傅

收到传书,我们就一路赶了过来,到了衙门才知道你们来这里了。”

花错点点头:“那几天我跟鸾儿被困在这里了,所以你们找不到。”

那女子又一低眉:“迦鸾,是怎么了呢?”

这几个人当中,就属她与迦鸾最亲厚,所以她格外关心。

花错垮了垮小脸,又有要哭的趋势:“不知道呢,宗寿说神医和神医姐姐要来这里看看到底怎么搞成这样的,可

是走到了这里,我忘了机关是哪一个了。”

十 中奖

这时候遥光分开众人走了进来,他半蹲下身体,就在花错的怀里看视了一遍。

“你们之前打开了墓室?”遥光轻轻的问,并不抬头,视线落在迦鸾颈部,那些原本只掩盖在衣服下面的浅绿色

斑痕已然蔓延到了她的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上,此刻不仅是脖子,双手上也早已绿痕斑斑。

花错点点头,宗寿心里的希望又生出不少,他崇敬地看向遥光——不愧是穿越牛人啊,这么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遥光仿佛背后长眼睛看到花错点过头,也或许他一开始说的就不是问句,他接着道:“墓室经年已久,里面会产

生一种类似瘴气的尸毒。这种尸毒对男子无害,然女子本就体阴,吸入过多,便会有碍。”

听了这话一时间众女说不上花容失色,却也人人自危,那墓室既然已经打开过,谁知道那尸毒会不会飘逸到这里

来呢。

殷勤、木叶与令狐十三虽不是女人,却也皱了下眉,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宗寿,宗寿汗,无人看乱清平,她定定

地看了看令狐十三,终于还是没忍住,把视线投到了宗寿身上,这次换宗寿无视她。

遥光感到气氛不大对,他抬起头来在在众人脸上逡巡了一回,温声笑道:“那尸毒极容易散开,墓室一开便不存

在毒性了。那墓室久封,苏姑娘怕是初入墓室时中的毒。”

听了这话,众女的心又都放下来,殷勤等自也恢复了常态。

宗寿刚想问问遥光怎么解毒,就听从一开始进来被无视到现在的飘萍儿突然道:“花花,你说的机关就是这些镜

子么?”

一边说着,他一边推动了手边的一面镜子。

花错只来得及说了“不可”两个字,立刻众人就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压力,让他们不由自主地翻滚了起来,似乎

他们在一个硕大的球体里面被没有方向的颠来滚去。宗寿的感觉是,他们就好象是乐透里面将被摇出去的带数字

的球球,暂时在翻滚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甩出去;又好象他们是小时侯看到的那种摇爆米花的小锅里的玉米

粒,只等着什么时候“嘭”的一声就变成爆米花飞了出去……

这翻滚来得突然,所以众人一时没把持得住,等诸如遥光等高手已经稍微能控制身形的时候,四面墙上突然开出

四个大洞,木叶刚伸手拽到宗寿,又有一种强大的外力不可抗拒地席卷而来,混乱的众人被分别甩到不同的洞口

里去了。

感情这个乐透机器一次可以开多组数字的,宗寿闷闷的想,随即撞到一个很坚硬的固体,昏了过去。

******

宗寿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他一睁眼就看到天空中一只青鸟飞过,那只青鸟还不偏不倚地落了一

点排泄物在宗寿的肩上。好在只是肩上,但是宗寿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问候了一下这只青鸟的妈妈。

其实青鸟很无辜,谁让宗寿他自己露宿荒野呢。

(宗寿:你以为我想啊……)

身旁正好有一片落叶,宗寿连忙拣起它擦干净身上那只青鸟的排泄物,这时候,他已经不指望会有面纸这么高级

的东西来擦拭了。

等弄干净肩膀,宗寿才有心思顶着痛的不得了的脑袋,爬起来打量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真的很美,是一片纯正的毫无人工添加的自然。入眼的是一片盎然的绿,间或白的、粉的与其他斑斓的

颜色。绿的自然是绿色的植被,高的有参差的树,低的有蔓延的草,以及被青草绿树映碧的湖;斑斓的自然是杂

生的野花,以及翩飞的蝴蝶。

阳光似乎从很遥远的天空中照射下来,宗寿抬头看了看天,开始动身去找别的人,他依稀记得被甩到洞里之前木

叶已经拽到他的手的,那么木叶也应该在这个地方才是。

这里似乎是一个谷底,转过一个山坳宗寿就看到了木叶正躺在草地上,仿佛睡的正熟,如睡美人一般美艳不可方

物。宗寿悄悄地走到他身旁,颤巍巍地递出一根手指去探他的鼻息。

还好,宗寿悄悄在心里松了口气,正想着要不要推醒他,木叶就微微睁开了眼睛。

许是因为阳光太过耀眼,他又立刻闭上了眼睛,宗寿连忙用袖子给他遮出一片阴暗来。

“你没事,太好了。”木叶伸出手去在宗寿左鬓角一摸,宗寿顿时疼地龇牙咧嘴,不过他还是努力撑着没有放下

给木叶遮太阳的那只手。

木叶的手指蹭下些须干掉的血渣,笑道:“也不知道先把自己伤口收拾一下。”

宗寿装无辜:“这里又没有镜子,我怎么知道自己受伤了。”

木叶起身,四下环视了一圈,带宗寿去清洁伤口,再就地找些能用上的草药,嚼烂了给宗寿敷上,最后撕了条自

己的衬衣给宗寿包扎好。

宗寿安静任木叶做完这一切,问他:“你有没有哪儿受伤?”

想到自己刚刚说这里没有镜子,宗寿又笑道:“你有没有觉得哪儿疼?”

“有!”木叶严肃地说:“我觉得我肚子饿的疼。”

宗寿喷,开始学习原始人采集渔猎,钻木取火。

等宗寿终于整出几条半焦不嫩的鱼出来之后,木叶已经勘察完了山谷的地形,并捡回来两个人,那两人就是害他

们如此中奖的罪魁祸首——花错和迦鸾。

迦鸾仍旧昏迷不醒,花错神情很委顿,宗寿同情地递给他一条烤好的鱼,他皱了皱眉,接过来吃,却始终沉闷地

不说一句话。

“这是一个深谷,没有出路。”木叶接过宗寿递过来的另一条鱼,淡淡道。

没道理啊,一定会有机关什么的吧。否则他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难道又是穿越了?宗寿也闷闷不乐地啃起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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