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荣遗梦(总受)上——兰色妖子
兰色妖子  发于:2012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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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上山?”我奇怪的仰起脸看了看光秃秃没什么草木的山头道:“这山上连草都没几棵,会有草药么?”

经我这么一说,大师兄才发现不对劲,也仰起脸来看着周围的山头道:“是啊,他怎么会在这里的山上找草药?”

“大师兄,带我去找尧君!”我一拍大师兄架着我的手臂道:“去这附近草木比较多的地方。”

“好!”大师兄应了一声,稍一用力便将我提起来背在背上。这番动作牵动了后庭的伤,不禁把我痛得一阵呲牙咧嘴。自然是又出血了,不过我也不顾上管它了。

出了山口,对面便是一片草坡,草坡上面是一小片树林。大师兄背着我径直上了草坡进到林子里,一边找一边喊尧君的名字。我也想喊,可是嗓子又哑又痛的喊不出来。

在林子里转了一圈,不见尧君的影子,便继续往前面的一个山坡走去。

趴在大师兄背上左右乱看,不经意看到旁边的小山峰上晃过一个人影。这小山峰并不陡,一般人也能爬的上去。“大师兄,刚才我看见一个人影在山顶上晃了一下,我们上去看看。”我拍拍大师兄的肩膀说。

大师兄点头应是,脚尖点地纵身而起,也就两个纵跃便登上山峰。刚一落在山顶上,我便因不远处的情景惊呆住了。只见立在山崖上的一棵树下,尧君正踩在一块石头上,扒着树枝上垂下来的一条系好的腰带往脖子上套。

一道寒光瞬间飞去,切断腰带“!”的钉在树干上。尧君“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脸色灰白的转头看向我们。

大师兄背着我走过去,轻蔑的俯看着坐在地上的尧君道:“小师弟,你说我们冒着如此风险将他救出虎口,你又以重伤初愈的身子为他解毒,如今他却要寻死。你怎么会看上他这种没有担当的人?”

我呆愣的看着尧君说不出话来。为什么要寻死呢?有什么想不开的?如果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不会勉强你的,用得着寻短见么?

“宁公子,你不必如此想不开。昨日的事只是为了解毒而行的无奈之举罢了,知道的人也只有我们师徒几个而已。我们不会说出去,你完全不用担心将来的前程。”我忽然鬼使神差的说出一番我自己也摸不清头脑的话来。

尧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灰白的脸上开始发青,嘴里喃喃的叫道:“靖,靖琪……”

“你应称呼我‘琪三爷’。”我似乎已经走火入魔了。其实我并不想说这种话的。“该回了。”我觉得很疲惫,垂下头趴在大师兄肩上说。

“走!”大师兄没好气的踢了尧君一脚。

“大师兄,别对宁公子这么粗鲁。”我淡淡的说。

大师兄没有理会我的话,只不善的盯着失魂落魄的尧君站起身,拾起地上的一撮草药便要往山下走。

“你走得太慢了。”大师兄忽然说道,伸手抓住尧君的衣领,飞身跃下山峰。

待落在山下的草地上,大师兄松了手,盯着惊魂未定又不住偷眼看我的尧君回到山坳里。

袁师父和二师兄已经回来了,在一小片空地上生火做饭。见我们三人回来,二师兄迎上来笑问我们在哪里找到尧君的。

大师兄瞪了尧君一眼,冲二师兄使了个眼色,便将我放进马车里躺着。我让大师兄把窑洞里床上的东西拿过来,大师兄答应一声,顷刻之后便将东西悉数交给我。

打开娘给我的那个丝绸包裹,从宵凌王给的钱袋里抓出一把银子放进包裹里重新包好系上,而后将这包裹递给大师兄,让他交给尧君。并让他转告尧君明日一早他就可以想去哪去哪,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看着大师兄接过包裹答应一声放下车帘转身离去,我忽然觉得筋疲力尽的睁不开眼。胸口里一阵阵的闷痛,痛得我喘不过气来。

奇怪,胸口又没有受伤,怎么忽然这么痛?

我迷糊的想着,便闭上眼睛睡着了。

后庭忽然剧烈的刺痛让我浑身不停的哆嗦,猛然一收双臂,却发觉自己正抱着个人。不但如此,两具身体还一丝不挂的贴合在一起。

脑中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清醒过来。现在的我对这种赤裸相对的肌肤之亲犹如惊弓之鸟。

“忍着点,就快好了,必须清理干净你身子里的东西,不然你就退不了烧。”耳边传来尧君的低声安慰。这声音一如以前那般温柔舒服,只是带着明显的自责与愧疚。

不过,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和尧君光溜溜的抱在一起,还泡在水里?

笨!他刚不是说了要清理什么东西……

后庭依然刺痛,伴随着撕痛。两只手用力的搬开两片臀瓣,一根手指没进身体里小心翼翼的往外翻搅。

我说不清此时心里是什么滋味,这还是第一次这样抱着赤裸的尧君,而且还是在他非常清醒的时候。感觉到怀里柔软细致的身子,温热的体温,有些不稳又强作镇定的心跳。这是那么真实,真实到让我有点飘飘然,甚至连浸在水里不住发出刺痛的屁股也变得不那么痛了。

这是一种疼痛的幸福。

被尧君掌握在双手里的屁股更加幸福。因为那双手是那样温柔,那样小心翼翼。这才是真正的尧君,温柔,甜美,诱人……咳,这种时候实在不该往那方面想,真是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

怪不得爹把我从小打到大我都没学乖,看来我真有点屡教不改的潜质。不,就像爹骂我的,“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为了更加真实的享受尧君美妙的身子,我收紧双臂抱紧了点。“不要绷着身子,放松点。”尧君拍拍我的背脊轻声说。

光顾着抱尧君了,忘记他还在帮我清理身体。我有点脸热的放松身子,体内的手指才又开始运动。

76.如此上药(很像是h)

借着月光垂目欣赏尧君顺滑的背部曲线与贴在背上的墨黑长发,心里美得冒泡泡。以前可做梦都不敢想,能这样亲密的抱着尧君,肆无忌惮的欣赏尧君的身子。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傍晚的时候我曾托大师兄给尧君包裹,让他明日想去哪去哪。那他明日不是要走了?

“你,你明日会走么?”我提着心紧张的小声问,嗓子哑得让我怀疑不是自己在说话。

尧君顿住了手指的动作,转脸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我心神一荡,身子便有点发软。搬着臀瓣的手松开一只,扬起来抚过我的脸,温润的嘴唇便覆上了我的嘴唇。

这一次,尧君的嘴里不再有血气,恢复了属于他的清甜气息。吻也不像昨日那般狂乱,一如他的人一样温柔甜美。这样的吻才是最让我痴迷的,我几乎要醉倒了。身子柔软到坐不稳,干脆瘫在尧君怀里贪婪的享受送入口中的美味。

我已经知道怎么亲吻了。调皮的吮住尧君香滑的舌头,用舌尖不住撩拨,安抚,纠缠。只觉本来按兵不动的呆在后庭内的手指忽的一搅,我吃痛的打了个哆嗦,口内的香舌便趁机逃走了。

尧君双目水润,双颊微红的用手指一点我的鼻尖低声道:“调皮。”而后继续为我清理身体。

我美滋滋的搂着尧君的颈子躺在他颈窝里心想:他这样是不是表示他不会走了?

一定是的,我知道尧君心里有我。他喝了淫药之后还能保持住神志一做反抗,发现是我才开始药性大发的。

其实昨日给他解淫毒的那番经历还是很有好处的,起码尧君现在已经能毫无顾忌的与我肌肤相亲的亲密相处了。看来我们俩之间只剩下这层窗纸,捅破了就万事大吉了,嘿嘿嘿……

心里这样想着,便控制不住的“嘿嘿嘿”的笑了出来(什么事都挂在脸上的傻瓜)。尧君微微侧头,伏在我耳边轻声问我在笑什么,笑得那么鬼。我翻起眼睛看尧君,青白的月光照在他微红又沾着晶莹水珠的脸上,泛起一层蒙蒙的荧光,就像月下仙子。

着迷的撅起嘴在尧君水灵灵红丹丹的嘴唇上响响的亲一口,心里打定主意等回去安定下来后马上跟尧君成亲,以免夜长梦多。反正家也回不去了,偷到的那本书册也算是还了点宵凌王的恩情,我还是趁早把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爹和宵凌王就拿我无计可施了。

“来,趴在石头上。”尧君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倏然回神,才发觉体内的手指已经退出去了。尧君轻轻拉开我抱着他的双臂,钳着我的身子转身将我趴放在河边的一片鹅卵石上,一只手托住我的小腹轻轻一抬,我便姿势很不雅的翘着屁股对着他的脸。

“就这样稳住别动,我给你上药。”尧君拍拍我的屁股说。

我伏在鹅卵石上脸上发烧的扭头看着尧君,结巴的说:“尧,尧君,那个,这个……”

“腿再分开些,不然药进不去。”尧君一边往嘴里放了根草药咀嚼着,一边又拍拍我的大腿说。

我睁大眼睛口干舌燥的咽了口口水,没想到尧君一下子变得这么大胆,说话这么直白,真不像他……

“靖琪?”尧君见我看着他发呆,语带催促的唤了一声。

“哦……”我慌忙分开双腿,股间便传来一阵酸涩的刺痛,接着便涌出热流。

“好了好了,慢点,又流血了。”尧君微皱眉头不悦的说,双手扶着我的臀瓣,将脸探到后庭处。只觉一条软软的润滑将一团滑腻的东西小心的顶进我的身体里,而后是一种奇怪的又痒又滑的凉凉的刺刺的感觉。

我十分震惊的瞪圆了眼睛,眼睁睁看着尧君的一张玉脸隐没在我高高翘起来的屁股后面。随之而来的后庭处奇怪的滑腻感觉与喷射在股间的温热鼻息,让我头脑发热全身发软。

身体入口处的刺痛已经完全被我忽略,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探入体内的那条柔软滑腻,又不住伸缩抽动的东西上。那软软的水嫩嘴唇不时的碰到股间的缝隙,让我全身一麻一麻的。

我又奋力的咽了口口水,没想到尧君会用舌头给我上药,这简直是要命!

似乎是塞完了药,尧君又放进嘴里一根草药咀嚼,双手捧着我的屁股在月光下仔细查看。被他这样近乎挑逗的对待,我已经全身又软又热的快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翘起来的屁股了,两条腿跪在河里颤个不停。

“再坚持一会,等上完药就可以歇息了。”尧君发现我的异状后安慰的说,又将脸埋进我的屁股里。

这是一种折磨,一种痒进骨头里的折磨。这种折磨似乎比疼痛的折磨更加摧残我的意志。

我的下身很难受,分身在尧君第一次用舌头给我上药的时候就硬起来了。可尧君似乎没看到似的,一连嚼了五根草药,上了五次药,除了脸蛋红红眼神温暖之外,一切都很平常。

难道他就没有我这种感觉?

我有点不服气,垂下眼光看向尧君的下身。可尧君跪坐在水里,下身很重要的部位被挡住了……

嘶──怎么每次我想看的地方都会被水挡住?

“伤好之前不可妄动春心。”也就一晃神的功夫,脱下了外衣,

尧君便附在我耳边含着一丝调侃的说。

我脸上一热,急忙转回头。

“好了,这两日好生躺着,切不可随意乱动。”只听“哗啦”一声水响,尧君从水中站起来,一边嘱咐我一边拿起外袍穿上。穿好后走至岸上的马车旁,从里面拿出一叠绫缎抖开向我走过来。

我也想起身,可稍一用力全身便酸痛难忍。“都说别乱动了。”尧君急忙赶到我跟前责怪的说,用绫缎裹着我费力的把我抱起来。

感觉到尧君微颤僵硬的双臂,吃力的呼吸与发软的脚步,很明显尧君的身子也虚,只是比我稍强一点而已。再说我们如今的身形相差不远,尧君又不懂武功,自然要比我显得单薄些。即使他一切如常,也不可能很轻松自如的把我抱起来。

77.奇怪的地方

好不容易挪到马车前,尧君已经满脸通红满头热汗了。我从绫缎里伸出双臂,抓着车框给尧君减轻点重量。尧君努力笑了笑,慢慢把我侧躺着放在铺着软乎乎褥子的车里。

终于将我安然无恙的放躺下,尧君撑着车板垂着头喘了半晌才算缓过劲。平缓下气息之后,尧君伸手拉过薄被盖在我身上说:“山里比外面凉一些,你又发着烧,要捂一捂发发汗才行。”

“尧君,歇会吧。”我有点心疼的拉住尧君的手说。

“我去收拾一下,回去给你弄点吃的。”尧君拍拍我的手,转身回到河边,拿起石头上扔着的裤子穿上。我忽然发现尧君穿的是我从宵凌王府带出来的那身衣服。好像他自己的衣服和我的夜行衣都在昨日那场云雨中被他撕得不成样子了。真看不出来,温柔如他也会有那么疯狂的时候。

穿好衣服之后,尧君用我的亵衣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而后将头发随意的束在脑后。坐在石头上洗去脚上的泥土,擦干水登上布靴。

收拾完自己,拿起放在那片鹅卵石上的用剩下的草药,与衣服一同拿回来放进车里,而后牵着马将马车拉回山坳。原来我们洗澡的小河就在尧君想寻短见的那座小山峰后面。

回到山坳里,见师父与两位师兄正围坐在火堆前烧烤野味。空气中一股股烤肉的香味把我馋得直泛口水。肚子饿得咕咕叫,才想起我好像有两天没吃饭了。

火堆上架着一口破锅,锅里不知道煮的什么,也是香气扑鼻。尧君让我忍耐一会,说马上就有的吃了,便从车里拿出那撮草药走过去拽成小段扔进锅里煮。

不知道等了多久,在我昏沉沉的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忽然闻见一股喷香扑鼻的味道。我一下子精神起来,睁大眼睛撑起身子,只见尧君微笑的坐在车板上,手里端着一碗漂着很多绿叶子的浓汤。

“好香。”我舔舔嘴唇叹道。

“小心烫,慢慢喝。”尧君将汤碗放在我嘴边说。

小心的抿了一口,浓鲜香齐全,并不是很烫。可惜没有任何味道,如果能放点盐就更好了。

一只手捧着汤碗一顿牛饮,转眼间一碗浓汤入了肚。可汤就是汤,全是水,一点实在的都没有,我还是饿啊。

“尧君,我还是好饿。”我可怜巴巴的看着尧君说。尧君心痛的摸摸我的脸,“乖靖琪,忍耐几日吧,你现在只能喝汤,不能吃东西。”说罢,尧君双颊一红。

“哦……”我也有点脸热,乖乖的躺下闭上眼睛睡觉。

我以为我会饿得睡不着,没想到很快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热!非常的热!我像是被放在一个大火炉里焚烧,烧得我无法呼吸。谁来救救我!

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熊熊大火。我惊慌失措的往前狂奔,想逃离火海。可不知为什么,这火焰似乎长了眼睛,无论我跑到哪,它都锲而不舍的围着我。

我不想死!快滚开!

我奋力大吼,冲着火焰挥舞拳头。

忽然之间火焰消失了,我出现在一个奇怪的地方。

这里一半是明亮祥和,优美如仙境的地方。一半是黑暗殷红,阴森如地府般的地方。而我就站在中央的交界处,一条混混吞吞,灰蒙蒙看不清前后的大道上。

我奇怪的转了个圈,四处打量一番。明亮的那方白云如棉,彩霞缭绕,层层叠叠的云雾中隐现一座座瑞光四射的高山殿府。空中彩虹如桥,仙鹤成群,仙音悠扬。

黑暗的那方乌云密布,怪石嶙峋,不时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吼声。闪着幽暗鬼火的森罗大殿隐现在黑漆漆的群山中,周围还有很多攒动的黑影飘来飘去。

这是哪?

寻思间忽听到“哗啦啦”的锁链声响,转头一看,只见黑暗的那边三个黑影正拉拉拽拽的往一座阴森的小桥上走。我好奇的走了过去,待离得近了才看清是牛头马面正拉扯着一个脖子上双手上都拴着铁链的披头散发的人上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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