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荣遗梦(总受)上——兰色妖子
兰色妖子  发于:2012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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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扑,我受不住力,便与他一同滚落马下。“扑通”一声,我的后脑撞在地上,把我撞得眼前一黑。接着只听“啪”的一声,尧君便伏在我身上不动了。

身上的尧君被拉走,一只手抓住我的腕子把我拉起来。我晃晃头,终于恢复清明,只是还有点眩晕,后脑隐隐作痛。

“不行,我们得先找地方解了他体内的淫毒!”大师兄架着尧君说:“再这么走下去他会没命的!”

“这药怎么这么厉害。”二师兄神色凝重的皱起眉头。

“哼!合兴王手里的东西自然都很厉害。”韩桢冷着脸说道。

“到前面的岔路往西走不远有几个废弃的窑洞,我们可以在那里暂且歇息一下!”袁师父说,转头吩咐二师兄道:“修武,你去将地上的血迹处理掉,然后去找我们!”

“是!”二师兄答应一声,开始处理地上的血迹。

我从大师兄手里接过尧君,拉下蒙面巾擦去尧君嘴角的血。袁师父让我堵上尧君的嘴,不能让他继续留下血迹,我便将蒙面巾系在尧君脸上。

重新上马,由袁师父头前带路,转过岔道后便看见路旁一片连绵的矮山延伸向远处。顺着小路跑了不大会,袁师父拉转马头下了小路,往两山之间的缝隙跑了进去。

进入山内,里面是一个山坳,一旁的山脚下有几个带门的山洞,这应该就是袁师父说的窑洞了。

来到窑洞前下了马,抱下尧君,拿下包袱,跟着袁师父进了窑洞。

窑洞里灰蒙蒙的,到处是小虫子蜘蛛网。袁师父与大师兄拿着蒙面巾大略打扫了一下,便让我将尧君放在里面屋里的土床上。

我把包袱给大师兄,让他展开充做包袱皮的床单铺在土床上面,而后将尧君放在床上。袁师父拿出一丸给我治内伤时吃的药,让大师兄拿来水袋,二人合力将药丸给尧君灌下去。

灌下药丸之后,袁师父与大师兄拿来干粮分给我和韩桢,我们四人一边吃干粮一边等二师兄来。

吃了个半饱,我来到床前看了看,见尧君不再吐血,便很高兴的问袁师父尧君是不是好了。袁师父把水袋塞给我,说往尧君脸上喷口水他就会醒。

73.痛与痛苦的解毒(h)

我照着袁师父说的方法喷了尧君一脸水,尧君果然醒过来了。

“尧君,你觉得如何?”我高兴的坐在床边,用蒙面巾擦去尧君脸上的水。

尧君皱皱眉头,呼吸有些吃力,扬手摸摸我的脸,喃呢到:“靖琪……”

“尧君,你好些了么?”我探下点身子问。

“靖琪……”尧君迷蒙的一笑,摸着我脸的手忽然抓住了我的肩膀。胳膊用力一带,身子一翻,我便被他压在身下。紧接着一只手抓住我的衣领用力一扯,“嘶啦”一声脆响,前襟被撕开了。

“尧唔……”我吃惊的想叫,可只叫出一个字便被尧君狠狠地堵住嘴唇。尧君的嘴里满是血味,微咸的舌头在我口内狂翻乱搅,这突然又十分狂乱的吻让我几乎窒息。

尧君死死的压在我身上,一只手在我露出一半的胸膛上用力抚摸揉搓,另一只手使劲拉扯我的腰带。我挣扎着推尧君的肩膀,却不知尧君哪来的蛮力,竟推不动他。

隐约的听到离去的脚步声,而后是关门的声音。我好不容易别过头躲过尧君的凶吻,看到袁师父他们已经不在屋里了,屋门被关得严严实实的,看来他们是有意让我为尧君解去体内的淫毒。

也就那么一松神的功夫,我的裤子便飞了出去。紧接着胯下一紧,分身被尧君紧紧的握在手里,接踵而来的是让我难以忍受的紧痛。尧君抓着我半硬半软的分身毫无怜惜的揉搓律动,痛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尧君,轻点,嗯!……”正说着忽觉胸前一股刺痛,一颗红樱被他用力咬住。而后是牙齿的摩擦啃食,舌尖的拨弄,用力的吮吸。同时一只手猛地抓住我的一只脚踝,粗鲁的拉向一边。

这个姿势很难堪,我不敢再看,急忙闭上眼睛。抓住分身的手离开了,我稍稍松了口气,可那只手又抓住另一只脚踝拉向另一边。这回我真的要哭出来了,双腿被尧君大大的拉开两边,股间的一切都暴露在他面前。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只觉气息急促的尧君将我的双腿搭在他汗湿的双臂上,脑中忽然闪出以前曾做过的春梦,与尧君一夜云雨的那个梦是那样美好甜蜜,与现在的状况截然不同。

等等!尧君要将他的那个放进我屁股里么?

屁股的洞那么小,他的那个那么大,怎么放进去?

这个令我害怕的念头让我顾不上羞耻睁开了眼睛,只见尧君一手掐着我的腰一手扶着他粗大红肿的分身正往我的屁股里顶。

“尧,尧君,那个,那个放不进……”我结结巴巴的说。可神志不清,满面通红,兴奋到全身颤抖的尧君根本不理会我的话,抓着他的分身猛地顶了进来。

后庭突来的撕裂的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只觉一股热流从痛处涌了出来。这疼痛打断了我想说的话,全身因这疼痛绷得僵硬,甚至连脑袋里也痛了起来。

我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却痛得无法呼吸。僵直的颈子支着高扬的下颌,双手无意识的攥紧床单。

耳边是尧君低沉混乱的喘息声,这声音就像隐藏在幽暗处呻吟的妖魔。体内突入的灼热硬物就像一根燃烧着的铁棒,不顾狭小紧致的身体是否能承受它的巨大,蛮横的往深处捣入。

虽然被撑裂的入口处涌出的热流使那凶物不再那么干涩受阻,可那巨大依然不能顺利的挺进。只觉后庭侵入的火热一股股的施着蛮力往深处冲撞,似乎不把我的身子撑爆誓不罢休。两旁腰侧被狠狠地掐着,逼迫我的下身迎合他的进入。

从没有经历过这样怪异的痛苦,被异物强行侵入的痛苦,连带着委屈的羞耻。

这侵入似乎没有尽头,这疼痛也没有尽头,一下接着一下,不让我有喘息的时间。

下身被抬了起来,尧君全身的重量都压迫在进入了一半的粗大分身上。我已经不能思想,除了让自己尽力呼吸的本能还在延续。

这煎熬不知持续了多久,我也被这痛苦和剧痛折磨的没有一丝力气。在我疲惫的松懈下身子的时候,后庭里卡了一半无法再寸进的愤怒通红的分身猛地一沈,一下子全部没入体内。

后庭发出“噗”的一声轻响,就像是被人猛然一刀捅入。小腹一阵怪异的隐痛,更多的热流涌出被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入口。身子被弯曲成奇怪的圆形,让我能清晰的看到我们紧紧结合在一起的地方。那紧密贴合的地方一片血色,一道道血红的细流顺着我的小腹与臀缝徐徐流淌。

这突然的深入把我痛得闷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一弹,却因被压得太紧而无法动弹。眼睛模糊了,脑中一片混沌,只有身体里暴胀的剧痛依旧摧残着我的神志。

掐在腰侧的双手转而按住两条大腿后侧,将双腿死死地按压在胸膛两旁。这种弯曲的动作迫使臀部高高扬起,接着便是狂猛的抽插,剧烈的顶撞,冲刺。

感觉好像五脏六腑被狂奔的野马不住踩踏,又好像被烧红的烙铁一遍遍的穿插摩擦着脆弱的身体内壁。粘稠炙热的液体不停被抽动挤压出身体的甬道,因快速迅猛的顶撞发出滑腻清脆的水渍声。

我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不受控制涌出的眼泪模糊了一切。呼吸因身体异样的弯曲而有些不畅,体内无力的承受着凶猛又没有止境的律动的蹂躏。

尧君好像不会疲倦似的,沉重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律动也越来越快速大力。几乎每一下顶撞都想将我砸进床里。如雨般的热汗与疼痛的冷汗浸湿了床单,谁能知道,,你全无预警的预告了结局,

浸湿了头发。兴奋的汗水从他的身上流淌到我的身上,混着淫靡的气味与股间溢出的红白粘液。

迷迷糊糊的想起尧君以前说过的梦遗之事,似乎那东西发泄之后就会消落下去了。可为什么尧君却一直不能消落呢?那淫药这么厉害么?

尧君,你快点清醒吧,我不知道还能承受多久……

为了减轻痛苦,我强迫自己不去想眼前的处境。就在我快要经不住这折磨失去意识的时候,感觉尧君似乎放缓了动作。

是不是快好了……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只觉体内的炙热忽然抽出,瘫软的身子被翻过去趴在床上,腰侧再次被钳住,抬起,那凶物再次猛力插入,而后是又一番剧烈的律动。这姿势似乎比刚才还要深入,再次插入的分身似乎也比刚才大了一圈,体内的柔软被这猛烈的顶撞摩擦出一阵酸涩的隐痛与抽搐。

本来随着分身的抽出我还想松口气,以为总算是结束了,可没想到这一次却更加狂暴。我终于再也受不住这又一轮的猛烈攻击而昏了过去……

74.又喝药

头昏沉沉的,身子也很沈,股间烧灼刺痛。身下粘糊糊的很难受,空气中隐隐有一股奇怪的腥膻味。

“小师弟,小师弟,醒醒。”

感觉到肩膀被一只手掌轻轻的拍着,隐约的听到大师兄在叫我。努力的掀开沉重的眼皮,看到大师兄端着一碗药坐在床边。

“小师弟,喝药了。”大师兄见我醒了,将药碗递至我面前。

又喝药,我都快变成药罐子了。

我在心里抱怨着,便想坐起来。稍一动身子,全身一阵非常刺激的酸痛让我打了个颤,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接着就是腰和后庭传来的剧痛,这种痛让我不受控制的涌出眼泪。

见我痛苦的动弹不得,大师兄将药碗放在一边说:“来,我扶你。”而后将我轻轻扶起来靠在他胸膛上。

这一动,下身的疼痛就更加剧烈,这疼痛就像一道奔涌的洪流,直直的冲向头顶,连带着脑中一阵晕眩。

“唉,真是苦了你,没想到宁尧君这么狠。”大师兄一边说着,一边用袖子沾去我脸上的泪。

我紧皱眉头闭上眼睛,缓了好半晌才算适应了身体的疼痛。

“这不能怪他,他被合兴王灌了淫药。”缓过劲来之后,我声音沙哑的说。

“先把药喝了吧。”大师兄无奈的说,端起药碗凑到我嘴边,“看你身子这么烫,怕不是发烧了吧。”

我伸手捧住药碗,身上盖着的衣服因我的动作滑落下去,露出斑斓不堪的身子。只觉大师兄的身子僵了一下,急忙将衣服拉上来盖好。

喝了药,干痛的嗓子总算缓和了一些。我四处看了看,问道:“尧君呢?”

“他去山上给你找外用的药去了。”大师兄回道,将空碗放在一旁,轻轻扶着我躺下。

“我睡了多久?”我看着阴暗的洞顶说。

“你睡了一天一夜,”大师兄回道,拨去贴在我脸上的一缕头发,“你重伤初愈,又来这么一遭,这小身子骨可怎么受得了啊。”

“我睡了这么久?”我担忧的皱起眉头,“万一被合兴王的追兵发现……”

“不用担心,韩侍卫已经引开了追兵,还找了一辆马车来,只等你好点了咱们就回京城。”

“这次要多谢他了。”我无力的闭了下眼睛说。

“你应该多谢宵凌王才是。”大师兄微微笑笑。

“我知道,我不会忘记他的恩情。”我回道,忽然想起从合兴王的书房里偷出的书册,忙支起身子四下寻看。可床上地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只有放在床头的一套干净衣服和宵凌王给我的钱袋,还有娘给我的那个包着值钱东西的丝绸包裹。

“那本书册呢?”我心里一紧,也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了,睁大眼睛翻身而起,焦急的问道。

“那本书册……”大师兄有些迟疑。

“哪去了!”我忍着身体因突然的动作带出的剧痛,跪走两步挪到床边一把抓住大师兄的肩膀。

大师兄急忙拿起掉在床上的衣服给我裹住赤裸的下身,说道:“那书册被韩侍卫拿走了。”

“为什么让他拿走!那是我拿到的!”我火大的摇晃着大师兄的双肩大喝道。

“小师弟,你别激动,别着急,听我说。”大师兄拍拍我的双臂温言道:“韩侍卫说这本书册事关重大,他要先将书册送回王府交给王爷。他还说不会抢你的功劳,一定将事情据实以报。”

大师兄的这番话平缓下我激动的情绪,身子一松,便觉下身刺痛难忍。一股热流从后庭处涌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床单上。

“小师弟,你还是躺下吧,别再乱动了。”大师兄垂下眼看了看我身下被血浸湿的床单皱起眉头说道。

我也难受的皱起眉,不耐的说:“这点小伤怎么躺了一天都不好?”

“小伤?”大师兄眼睛一瞪,“你才十五岁知道么?还经不起……”说到这里大师兄脸上一红,不自在的别过眼去缓下声音说:“总之你不止是外伤,也伤了内腑。昨晚我和师父已经喂你吃了治内伤的药,你再休养两日就可以继续赶路了。”说罢,大师兄拉开我抓着他肩膀的手,扶着我躺下。

我闭上眼睛忍耐着身子的痛楚,问道:“尧君去了多久了?”

“去了好半晌了。”大师兄回道:“我出去看看他回来没有。”

听到大师兄离去的脚步声,我又睁开眼睛,抿起嘴唇开始担心。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尧君,昨日那番触目惊心又非常痛苦的交欢实在是让我后怕,不禁又泛出一身冷汗。

想起当时尧君泛红的双目,狂乱的眼神,有些狰狞的表情,粗重的喘息,通红的身子,与他平日的温柔秀雅大相径庭。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以他素日谨慎守礼的性子来说,发生这种事他能接受的了么?

耐着性子躺在床上等了半晌,也不见大师兄回来,心里的担忧就更加浓重。又等了一会,即不见大师兄的影子,也听不到外面有什么动静,便再也躺不住,干脆拉过床头的衣服挣扎着穿上,登上布靴扶着床下了地。

双脚一落地腿便一软,身子立刻歪倒在床上。后庭猛烈的刺痛中又涌出热流,将裤子沾湿一片。床单上比我的身子还要斑斓污秽,红红白白交织在一起湿乎乎粘糊糊的,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挣扎着撑起身子,可双腿却颤抖的用不上一点力气。除了后庭剧烈的刺痛,腰也痛的使不上力,还有小腹内似有似无的隐痛。这种怪异的疼痛和虚弱无力的双腿让我恼怒的捶了一下床。

就在这时候,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接着大师兄从外面进来说道:“师父和二师弟去找宁尧君了。”见我双腿颤抖的扶着床生气,大师兄急忙走过来扶起我说:“你怎么下来了,不是说让你好好躺着么?”

我难以忍受的看了一眼不堪入目的床单,说:“在这上面躺着还不如躺地上。”

大师兄无语的看了看床单,说道:“算了,我扶你出去透透气吧。这洞里是有点太阴凉了,对你身子也不好。”说着,手臂施力将我架起来,我几乎脚不沾地的被大师兄架着出了窑洞。

75.为什么要寻死呢?

夕阳如火,将山坳里烤得热烘烘的。从阴凉的山洞里忽然来到炎热的外面,这剧大的温差让我忽然一阵晕眩。好在有大师兄架着我,缓了一会便适应了。

一旁的草地上停着一辆马车,几匹马围在车的周围悠闲吃草。举目四望,一个人影也看不见,便问道:“师父和二师兄去哪找尧君了?”

大师兄指指我们进来时的山口道:“宁尧君是从山口上的山,师父和二师弟就顺着那里找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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