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死对头 下+番外——姚三俊
姚三俊  发于:2013年0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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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眼看着应嘉白把瘫在地上的唐允抗到自己肩膀上的,按理说你要是真跟他有仇,完全可以一脚踹开交给手下来抗,何必自己小心翼翼的捞起那个人,随手护着还怕磕了碰了的?进了房手忙脚乱的换衣服还不死心的回头一个劲的盯着人家看,那眼神黑漆漆的整个是一要吃人的架势,你当我们是瞎的么?结果自己不吃却要别人来吃,这就算再香喷喷,那也没人敢啊。

再者,就冲跟了应嘉白这么多年对他那古怪洁癖深度了解的份上,现在他能毫无顾忌把个一身脏兮兮还带着血迹的人放进自己的白床单,典型的小狗护食状态。你说这俩人没关系简直是侮辱人的智商,你们小两口闹脾气就闹脾气呗,还把我们俩兄弟拖下水,白哥真是太不厚道了,这事他妈太没天理了。

也幸好俩人没有龙阳之好,坚定的抵制住了那春色无边的诱惑,这才保住一条小命。

俩人都是低头不语的乖顺模样,阿纳在受教训的同时还不忘手指剥瓜子皮,看的应嘉白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人一脚踹翻在地,一挥手便吩咐二人速速滚蛋。

关了电视便静了,整个房间只剩下被子里唐允呜咽的喘息在回荡,应嘉白看着只有脚露在外面的唐允,默默地坐到床边,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抚上唐允细瘦的脚踝,再环握起来。

当这个人实实在在被他握在手心里,那颗在胸腔中乱滚的心才真正安定下来。

被窝里的唐允快要不行了,他又哭又喊已经没了力气,身体中到处流窜作乱的欲火烧的他骨节缝隙里都泛疼,那一道道直冲头顶的情欲像无情有力的长鞭,鞭打着他毫无抵抗能力的身体,折磨的他恨不得就此死去。他被刚才那两壮汉用绳子捆了起来绑在床上,五六个大花捆的颇为结实,让他本就受了伤的身体更是挣都挣不动,头上被一床被子遮挡住全部光线,在这种貌似无人黑暗的场景中,唐允那无处发泄的欲望便以喊叫为突破口发泄出来。

应嘉白静静的听他狂野的媚叫,手掌顺着他的小腿缓慢往上摸,就感觉唐允的身子停止了扭动,呻吟和喘息也缓缓静了下来,他哑着嗓子闷闷的问了一声:“谁?”

应嘉白没有回答,抬起他白皙的小腿轻轻亲了一下,温热的触觉让唐允皮肤上的毛细孔都敏感到不行,他低低的呻吟一声,条件反射的想要缩回小腿。

应嘉白没有给他机会,他摁住唐允乱扭的腿,一手掀起被子,一道活色生香的大餐赫然入目,被子底下的人正是个五花大绑的姿态,衣服乱糟糟的挂在身上,能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泛着可口的粉色,红着眼睛咬着嘴唇,正是一脸春水荡漾。

无端端应嘉白想起了第一次见唐允身子时候,那昏黄的灯光下,唐允的身体像一具被打磨到光滑柔亮的白玉石,无意识的一个表情,便成功挑起自己狂澜般的情潮。此时,眼前依然是那具曼妙的身姿,可因为自己的不加控制,不得不染了一身的青紫伤痕。

那浓密的睫毛尖上还挂着一颗泪珠,应嘉白手拂上唐允腹部的伤痕,突然感到一阵心疼,本该一个漂亮的玉人,现在却是霜打了一样病恹恹的躺在这,因为不可诉诸出口的折磨,无力的喘息翻腾。

“应嘉白!王八蛋!”

“应嘉白你个死变态!”

“应嘉白!你去死吧!”

这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叫骂混合着颤动的媚音,恰到好处的撩拨着应嘉白的身心,他慢慢俯下身堵住唐允不断哭叫的嘴巴,手开始松解捆住唐允身体的绳子。

在手与身体的触碰中唐允颤抖不止,他受不住的想要呼喊,却因为应嘉白狂热的唇舌掠夺而只能发出呻吟一般的唔唔声。

应嘉白用舌尖大力的扫过唐允的口腔,与他不断躲闪的舌头交缠,身下的唐允不停的唔唔叫着,是个激烈的反应,也不知是因为刺激,还是因为抗拒。绳子在应嘉白的手中变魔术一样松了下来,他抬起身,停止了浓情的亲吻,手开始不慌不忙的去解唐允的衣裳。

唐允只剩下一丝清明,在这最后时刻,他咬着牙哽咽说道:“应嘉白!你最好干死我!”

应嘉白抬起头定定的望着一脸悲愤的唐允,温热的手掌轻轻拂过他的额发:“不会的,我不会了。”

唐允一阵疑惑,他很想弄清楚应嘉白那柔和闪着温情的眼眸中流露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汹涌的情欲已经容不得他再做思考。

应嘉白将唐允剥了个精光,身下那人的身子如同一朵盛放的出水芙蓉,散着夺人心魄的香气,每一处都勾引着应嘉白来采颉,那一片片青紫痕迹带着受虐的美感,让应嘉白激动滂湃的心也随之激荡,他低头亲了亲唐允腹部的淤青,身下人触电般的一蹦,带着哭腔轻轻啊了一声。

应嘉白抬起头,看着正咬着自己手背哭泣的唐允,心底深处那一盏不曾发觉的烛火突然就亮堂起来。原来胸中烧毁一切的渴求欲望,不顾一切的掠夺痴缠,不过是因为一个简简单单的喜欢。

他抓住唐允火热的手掌,贴到自己脸上,掌心的热度熨烫着他的肌肤,催的他竟想落下泪来,这种喜欢上一个人的认知带来的情绪透心而彻骨,让他铁血般的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忍不住想要大声啕哭。他俯下身紧紧拥抱住唐允,恨不得就此将这个人绞进自己的胸膛,他一颗心怦怦直跳,却是因为那强大到他自己也无法抵抗的欣喜。

“唐允,你跟了我吧。”

被触碰过后的唐允彻底失了神智,应嘉白喃喃的话语在他耳中犹如天堂上传来的声音,模模糊糊分辨不清,他手脚并用像条花蛇一样缠上应嘉白,明明全身的力气早已耗尽,现在却有劲去撕扯应嘉白的衣物,他眼睛半阖着,眼中星星点点的水光像璀璨的夜星闪闪,折射着眼底渴求的目光。

这热情索求的动作和嗯嗯的央求声彻底迷惑了应嘉白,沸腾的情欲将二人彻底征服。

应嘉白从头到脚亲遍了唐允的全身,细碎的热吻和无处不在的爱抚撩拨着身下人敏感的神经,在亲吻到大腿内侧的时候,应嘉白手指拂上了唐允那早已鼓胀的发紫的器官,上下刚一滑动竟让唐允受不住的尖叫一声,紧绷着身体颤抖着射了精。

借着沾了满手的黏滑精液,应嘉白手指摸上了唐允的后庭,在春药的滋润下那一处早已是个热湿的情态,在感受到有异物进入时竟自动的吮吸起来,带着弹性的肉壁摩挲着应嘉白的手指,一松一紧吞吐想让他进的更深。应嘉白缓缓搅动手指,所触之处全部是滑腻顺畅,很快,三根手指已经能轻巧运动,应嘉白撤出手指,换上自己的昂扬,抵上了入口。

这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唐允发了疯,他不住的撕扯着应嘉白的胳膊,嘴里急躁的呢喃哼哼,修长的双腿也牢牢圈上了应嘉白精悍的腰,发狠的用力往前勒紧。

应嘉白抓起唐允的两只手狠狠的亲了亲,下身一个用力,将自己全数埋了进去。这一瞬间的交融让忍耐良久的二人都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唐允在这种刺激下直接泄了身,那紧窒的甬道狠狠拧绞着应嘉白,让他咬紧牙关全力抵挡着这要命的销魂滋味。

待到唐允这一阵过去,应嘉白才缓缓的抽动起来,这一下一下的有力撞击深深的戳进了唐允的身体,不一会唐允又开始呜咽着哼哼。

从没有一场性~爱能让他如此激动的不能自已,应嘉白觉得自己的手指尖都兴奋的颤抖,他将手指塞进唐允的嘴巴里,随着身体的动作一下一下翻搅,身下的人早被他干的迷糊,只知道顺着他的意思不住的舔~弄,这直观的刺激让应嘉白心头火起,身下的动作渐渐发了狠。

可这还不够,这远远不够,胸腔里积聚的爱情快要撑破身体,应嘉白抽出手指紧紧拥抱住唐允,俯在他耳边低声求爱,似是这样说了,那自己胸中快要将人烧毁的火焰才能消退。他含着住允的耳垂,不住的喃喃自语,用从来没有过的低姿态,一遍一遍的求着唐允,在这自作践的行为中,他却感受到了莫名的快乐,他宁可自己低贱一点,好换回自己对唐允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

可药效已经让唐允失了神志,他的神经已经木然,全身上下只会随着本~能跟着应嘉白晃动,嘴巴张开却只会吟哦,不能给予应嘉白一丝回应。应嘉白疯了一般撞击着他,想借着这一下下有力的撞击,把这些话深深钉在唐允的脑海里,唐允迷茫的半睁着眼看着空空如也的天花板,身体却是听话的束缚住应嘉白,用此时的缠磨去表达他难以退却的激情。

两人赤条条的翻滚在一起,不分彼此的狂热纠缠,应嘉白脸色是从未有过的狂情迷乱,在唐允身上彻底的忘了自己。

“唐允,你跟了我吧。”

番外三:小钱VS小鹿

这一寒假,在得到陆知祺的许可下,钱弟榕堂而皇之的与他的小宝贝厮混在了一起。

钱弟榕他阿玛从秦秘书那儿听闻自己儿子正在追一个小男孩的时候,正跟钱太太大吵一架两地分居中,此时看女人是各种不顺眼,所以对于儿子喜欢男人也没什么太大震动,只波澜不惊的给了一句话:“只要有孙子,随便你折腾。”

钱弟榕乐的心花怒放,这就捧着他爹的御旨,屁颠屁颠的跑去跟他小媳妇说要求同居。

陆照莲害羞哇,害羞极了。

“你爸爸说你要孩子,我不会生的。”他扭捏的坐在床边撕着衣角,眼睫毛忽扇忽扇。

钱弟榕见他这反应怪好笑的,傻得可爱,便停了查看代孕机构的网页,转过身去逗他:“不要紧,咱捡一个。”

陆照莲好像很认真的思考了下钱弟榕这个提议,歪着脑袋用种忧虑的口吻喃喃自语:“这得上哪捡啊?”

钱弟榕一看他那小媳妇水汪汪的样就浑身躁动的厉害,就觉得有点顾不得了,大步走到床边一坐,搂着他的腰便环着抱到自己大腿上,笑眯眯的去亲吻那张细瓷脸颊,手也闲不住的到处揉捏:“打怪捡一个。”

陆照莲腰上的痒痒肉不能碰,这作乱的手触的他又痒又麻,他受不住的往后仰着躲避,边躲还边嘻嘻哈哈的笑:“哈,去,去你的吧。”

钱弟榕顺势一扑,压着陆照莲就倒进软塌塌的大床上,陆照莲初尝情滋味,一被撩拨便气喘吁吁的全身泛红,小模样水嫩嫩的分外招人,钱弟榕看了他一眼就憋不住的趴下去,呼着热气就拱进了他的柔软颈窝,边啃边说:“别去了,来吧。”

陆照莲好像想起了什么,身子一蹦双手推着钱弟榕就给他拥了起来:“你等等!”

钱弟榕不明所以,便停了动作:“嗯?”

就见陆照莲一脸神经兮兮的严肃,手指头晃了晃指着钱弟榕:“我事先声明,我不变性的!”

钱弟榕扑哧一笑,捉住他的手指眷恋的亲了亲,顺着他的话头一起二下去,全然不顾自己的公子形象:“我变,我给你生,满意了吧?”

陆照莲闻言一皱眉,表现的更是不满意,扭着身子像条活蛇,带点非暴力不合作的意思,蜿蜒着想从钱弟榕身底下钻出去:“那怎么成!你变性了我……”

另外的“怎么办”三个字他愣是没能吐出口,一张脸臊的厉害,说到一半他才回过神来,自己这也太贱了,上赶着找操么这不是。

他没说完但英明神武的小钱哥可把话领会了个透彻,这下更是紧紧圈住已经羞呆了的陆照莲,激动难耐的叫嚣着要吃人。

青天白日两人又滚做一团。

玩笑归玩笑,情动时分,钱弟榕还是很认真的表了态,呢呢喃喃说他会和陆照莲结婚,这辈子只要陆照莲一个人,听的陆照莲情绪激动难以自持,当场就哭的稀里哗啦,彻底被钱弟榕收服。

性福和谐的过了几天,陆照莲从景苑撤回了自己家。

钱弟榕本是教唆陆照莲去自己的公寓住的,那里不管是环境采光都为上乘之选,可奈何陆照莲天生穷命,居然以上个卧房还得爬个复式楼为由一票否决,钱弟榕与他理论,竟是惹得陆照莲气呼呼的甩脸子走人了。

“小媳妇就是小媳妇,翻脸比翻书还快。”钱弟榕包着被子抄着手坐在床上,弓着身子盘着腿,活像只受委屈的大狗熊,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

小半辈子都没被人忤逆过,突然要顺着别人的毛来捋让他有点不习惯,奈何陆照莲就是他命中的魔星,即是对头又是心肝宝贝,楞是拿他没辙。钱弟榕低头叹了口气,手往睡衣袖筒里伸了伸,既然山不来就我,只好我去就山了。

打定主意,他便起身收拾行李,带了点日常用品,找陆律师打听出陆照莲的住处,这便拎着包大大方方的登堂入室了。

搬进去后他给陆照莲的贼窝来了个大清洗,不河蟹的玩意全给收拾收拾丢上了大马路,快稳准狠不给陆照莲留一点装可怜撒泼的机会,俨然比陆照莲这个主人还像主人。他在瑞典租住的房子条件也不怎样,所以这清理过后的小黑屋勉强也算能住的。

俩人的同居蜜月便在这时刻透着欣喜的十二月开始了。

钱弟榕小日子过得很滋润,也难怪,白天有人搂,晚上有人睡,住宿条件之类的仿佛也就不那么紧要了。

这天,天边还闪着几点小星星,钱弟榕便起床了,干嘛?伺候床上睡的四仰八叉的小媳妇。

就因为昨天晚上陆照莲嘟囔着想吃街口前早点小摊上的芜湖灌汤包,钱弟榕见他说的又馋又委屈,好像几百年没吃过包子,星星眼中闪着对灌汤包的无限憧憬,这位模范丈夫便很自觉的执行起疼老婆的责任。

这小摊只供应晨练的那部分人群,出摊早收摊也早,这不,天还蒙蒙亮,钱弟榕恋恋不舍的松开陆照莲,洗洗穿穿便披着风衣提着保温桶给他出去打包子去了。

买着包子了天也放亮了,钱弟榕回去后就瞧见陆照莲已经醒了,正抱着本本趴在被窝里上网,一见着钱弟榕回来就嘿嘿乱叫:“你去哪了啊?找不着你我都不敢睡了。”

钱弟榕知道他是信口胡掐,可免不了心里还是甜滋滋的:“买灌汤包去了。你昨天不是囔囔着想吃么,吃货。”

“哟,小钱是位好同志,快拿来让本司令尝尝!”陆照莲一听有吃的,这久被泡面纠缠饥渴难耐的心瞬间被治愈,一蹦翻起身,光着膀子就冲钱弟榕使劲招手。

钱弟榕大步走过来撸起被子将他上身裹了起来,伸手刮了他一下鼻子:“没刷牙,不准吃。”

“事儿妈。”一声蚊子哼哼轻飘飘的飞过来。

呢子料上结满寒气,钱弟榕正起身脱风衣,听闻这熊孩子又出言不逊,便转头瞪他,可陆照莲做坏事后溜得比兔子还快,像尾灵活的小鱼,一翻身就埋藏进被子底下了。

钱弟榕很有度量的哼了一声,不与他计较。

没一会这熊孩子又憋不住了,一边刷围脖一边跟钱弟榕没话找话:“哎哎,今天考四级诶。”

“嗯,然后呢?”钱弟榕两手不停的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他这寒假也有的忙,受他阿玛委托,近来正在研究自家企业来年的企划表,白天都不得闲。

“哈哈哈哈哈,叫你们信春哥,现在好了吧,抓瞎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钱弟榕被他这一通傻笑带的也不禁乐了起来:“人家挂了你幸灾乐祸个什么劲,别跟我说你四级考过了。”

“切,瞎了你的钛合金狗眼,本司令岂是在乎四级这等芝麻小事的人。”陆照莲趴在被窝里挥挥手,很不要脸的夸夸其谈。

钱弟榕一直是个笑模样,但对陆照莲的话却不尽信,就自家媳妇这二缺程度,说他过四级还真有难度:“噢?那你英语水平有多高?”

陆照莲顿了顿,似是沉吟了一下,他闷在被窝里清清嗓子干咳一声:“本司令文韬武略,看欧美大片不需字幕我便能直译。”

这下可挑逗起钱弟榕的兴致了,他转过身胳膊搭在椅背上,冲在被窝里蠕动的陆照莲喊道:“噢,看不出啊。你试一个给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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