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一阵微痛和难以形容的不适感之后,男人就放开了他,走进浴室。梁田长松一口气,暗自庆幸过关。
浴室里,司源望着腹下高高昂起的劣根重重地叹了口气。伸出手,司大少爷第一次自我安慰。
脑子里回想刚才梁田潮红的脸,还有曾感受过的身处梁田紧窒密穴里的销魂快感,司源手上动作越来越快
,不久就释放了。
******
走出浴室,看到梁田侧躺在床边沿,心中的气闷消了点。走过去躺下,搂过梁田。发现梁田手里拽着什么
东西,依稀是手表的样子,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从浴室出来,他就一直紧握在手里了。这又是谁送的,
难道又是那个店长?
“谁的?”
被男人突然满含怒气地发问,梁田一惊一愣,顺着他的视线才弄清楚他问什么。怕又被抢走扔了,忙握紧
手表收到怀里。
“我的。阿爸给我买的……进水了……”
说着大着胆子怒视了罪魁祸首一眼,又惊觉自己行为逾越了,赶紧收声低头。
原来是他父亲给的。司源心头火倏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竟然会进水,破表一支,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抓得那么紧,怕我会抢你的么?
司源心里嗤笑着梁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手把梁田拥进怀里,一手包住梁田握表的手,像在宣
告什么似的。
第14章:与子为期
梁田是被司源摇醒的,被拖到浴室里,手里塞了一堆洗漱用品和一套衣服鞋子。刷了牙洗了脸,梁田才清
醒过来,暗暗后悔昨夜不该强撑着不睡。昨夜梁田为转移注意力就回想刚看的小说情节,越想越兴奋,非
常想知道接下去的发展,身体却被某人禁锢在怀里。也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反正手臂的力道从未松过一
丝。于是梁田更加焦躁,就更加睡不着,就这样搞到后半夜才终于疲惫入眠。早上自然就睡过了生物钟。
司源按了按太阳穴,自己也没睡够。昨晚那家伙折腾了大半夜,虽然没什么动作,却让自己被迫失眠了。
不过刚才他爱困的表情还真是可爱。半醒的人有点迷糊,没了平日的防备,顺从的让自己牵着到浴室,手
里被塞了一堆东西时还会露出困惑的表情。自己在他嘴角重重亲了一下也没能让他清醒。自己也太客气了
,应该吻到他完全清醒才是。
司源暗暗后悔着,看到梁田走了出来,身上穿着李维斯的牛仔裤和衬衣。恩,汪秘书是有点能力,至少挑
衣服的眼光不错。(汪秘书大哭:少爷啊!这是您第一次夸我,却是因为我给您的小情儿挑对了衣服……
)不过看来这家伙还真是矮小,按一米七的标准拿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空了点,人愈加显得清瘦。不过松点
也好,他身体那些诱人的曲线只有我能看到。
司源想着又想到了那件已经被撕成两半的牛仔裤,脸色又有点臭臭的,把拘谨地站着的梁田看得有些惊疑
。
你扔了我的衣服,撕了我的牛仔裤,赔我一套也是应该的啊……虽然我还欠着你的巨债,也虽然这身衣服
好像很贵的样子。还是,我穿着很难看?
司源忽然发现有点不协调,这家伙怎么把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的那个,真是个土包子。走过去解开两颗,就
看到梁田的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色印记。把那两颗扣子重新扣上,司源看到梁田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立
时心情大好。
******
吃过早餐(其实也可以叫午餐),梁田被命令出门进电梯。出了电梯梁田就发现眼前的景象很熟悉,这不
是银河大酒店的大堂吗?原来自己是被关在酒店里了。那男人到底是谁?直到现在,梁田才发现自己连他
的名字都不知道,更别说其他的了。
司源接过泊车小弟奉上的车钥匙,一把把第一次走酒店正门,被它宫廷般壮观的气势震慑住呆楞着的梁田
塞到副驾驶座,自己也上了车,一踩油门,呼啸而去。
当日,银河大酒店的八卦同仁们竞相讨论着一个惊天大消息:司总经理身边惊现一皮肤黝黑,模样清秀的
少年,——巧克力!
******
“你住的地方在哪里?”一拐上公共车道,司源就问。
“呃……建民路,建民小学旁边。”
去我住的地方?抄家?!抄吧,反正也抄不出几个钱。梁田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想着,把身子深深陷到
座椅里。这椅子还真舒服,话说,自己还是第一次坐轿车呢(可怜的梁天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掳走
的)。呃!难道这是自己撞坏的那辆?
司源把音乐打开,一个天籁般的女声在轻吟浅唱。坐立不安的梁田很快就被吸引住了,侧耳倾听,心里还
兴致勃勃地现场英译汉。
司源熟练地掌握着方向盘,眼底出现了一抹笑意。
建民路位于郊区,但司源开车很快,用了十多分钟就到了。
梁田下了车特地看了下车标:不是BMW,而是一只金黄色呈奔跑姿势的斗牛,和自己家蚊香盒上的那只大水
牛还真像,就是颜色一个金黄一个黝黑。
梁田在前面带路,引着司源七拐八绕,又爬了五层窄小的楼梯,才终于到达了一间闷热的小屋。司源的脸
色越走越黑:这叫“建民小学旁边”?
五楼是加盖的,上面没有隔热层,又低矮,外面烈日当空,里面闷热如蒸笼。
高大的司源一走进去就使原本就很小的空间更显矮小。梁天赶紧打开小电扇,把风转向司源。几天没有回
来,靠窗的地方都有了薄薄的一层灰。
这是什么鬼地方?能住人吗?!司源看了一眼室内盖了一层灰的陈设,连张椅子都没有!一屁股坐在窄小
的单人床上,司源不耐地扯了扯衣领,全身都是汗,瞪了眼梁田:
“快收拾东西,你以后回不来了。”
回不来了,回不来了,自己再也回不来了。悲哀地想着,梁田认命地把自己的几套衣服和牙刷之类的小物
品装进旅行箱,正想把枕头床单也塞进去的时候,司源却等得不耐烦了。
“快点!都别要了!身份证给我!”
接过梁田不情愿地递过来的证件,司源转身就走,蹬蹬蹬下楼。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梁田无奈,证件在人家手里扣着,现在真的是身不由己了。提了旅行箱赶紧追上去,边走边惋惜着那些费
了不少钱买的日用品,还有房东手里还押着一百块押金呢。这下全没了……
车开动了很久,车内冷气开得很足,梁田感觉身上早已一片清凉。偷瞄了眼男人的脸色,缓和了许多的样
子。犹豫了一阵,还是吞吞吐吐地开了口:
“那个……要多久?”
司源转头看了眼把头埋得低得不能再低的梁田,又把头转回去。
“直到我厌倦。”
直到……厌倦……那是多久?几天?几个月?还是马上?梁田不敢抱希望,自己的运气一向不是很好。
“那……身体随便你……我……我要去上班,我需要工作。”
梁田一句话用完了所有的勇气,说完就闭上了眼睛,等待天使的福音抑或是魔鬼的决判。
身体随便我?要去上班?需要工作?可以!
绿灯亮了,一踩油门,车子箭一般朝前飞驰,司源却把头转向了梁田,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只要……你爬得起来。”
第15章:魔咒
一回到酒店,梁田就恨不得时光能倒流,收回自己那句“身体随便你”。那样自己至少可以反抗几下,不
用像现在这样只能像俎上肉一样躺在床上任男人上下其手。
司源用膝盖顶开梁田的双腿,把膝盖置于其中,若即若离地顶着他的要害,整个人悬在他的上方,用全面
封锁的姿势。手指灵巧地一颗颗挑开衬衣的扣子,大片红艳艳的暗花就盛开在司源眼前,偶尔指尖碰触到
花朵,就可以感觉到手底下的身躯微微的颤栗。
手指捏住一颗乳珠重重一捏,底下的身子受痛猛的跳动一大下。看着颜色慢慢由浅变深的红豆,司源笑得
就像是头上长了两只黑色尖角的恶魔:身体随便我是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直到把两颗乳珠都捻得红肿挺立在空气里瑟瑟发抖,司源才抬起头看梁田。只见梁田用胳膊紧紧盖住自己
的眼睛,牙齿死死咬住下唇。
司源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被咬住的嘴唇,随即离开,顿了一秒又吻了一下,离开,过了一秒又是一下,
又一下,直到梁田的牙齿放开了嘴唇。司源倾身下去含住梁田的下唇吸允了一下就改用牙齿啃咬,力道不
轻不重,刚好能让梁田产生痛感却又不至流血。
手指捏住梁田的下巴,迫使他打开牙关,舌头立即探进去勾住四处躲避的舌头,含住,吸允许久才放开,
发出一声响亮的“啵”。
梁田收回麻木的舌头,咬紧牙关,双唇禁闭,脸红红的。
司源慢慢解开梁田的皮带,慢慢拉下拉链,隔着薄薄的内裤,用食指指尖慢慢地描绘梁田的形状。
要害处被人如此轻薄,梁田大窘,想合起双腿,中间却夹着条大腿,只能在那里颤抖。
享受着梁田的颤抖,司源继续手上的动作。感觉内裤里的器官有了反应反而停下来,脱去梁田的裤子,就
见梁田就穿着件完全敞开的白衬衣躺在乳白色大床上,仿若棉絮上一颗名贵的黑珍珠,紧紧吸住司源的眼
光。
不去理会那微微抬头的小玩意,司院从床头柜拿出一管润滑剂,直奔主题。
“啊呜!”
私密处的伤口刚愈合,新生肉娇嫩敏感。梁田用手捂住嘴巴才勉强掩去呼痛声。
一根手指在密穴里勾勾按按,司源挺满意:恢复得不错,没枉费我苦忍了几天。
手指在甬道里摸索了几下,找到一个小小的突起,猛的按下去。
“啊!”
梁田张口咬住自己的手掌。这是什么感觉,触电一样?
看到原本只是微微抬头的小玩意直直挺立起来,司源继续按压那一点,又逐渐增加手指到三根。因为满是
润滑剂,手指进出密穴发出“咕呲咕呲”的声音,似在应和梁田嘴里泄露的急喘浅吟。
“呼……唔……恩……啊唔……”
前方并未受到任何直接刺激,只是后面被戳弄自己就成了这样子,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梁田不可置信自
己的反应,苦苦抵抗着那波波快感。但那感觉来势汹汹,梁天渐渐力不从心,眼看就要缴械投降,就在—
—
司源猛的抽出手指,迅速扯去身上的衣物,提枪抵上梁田,腰一挺,进入。
“啊!”
巨大的利刃戳进虽然经过充分扩张却仍难容司源的密穴,撑得甬道里的旧伤几欲裂开。梁田双眼泛泪,嘴
里直抽气。腹下就快到达顶点的勃发瞬间萎缩下去,耸耷耷的倒在稀疏的草丛里。
欲望置身温暖的甬道里,司源突然生出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归属感,来不及细细分辨清楚就被欲望占据全部
神志,挺动腰腹,开始了原始的律动。
密穴经过充分的扩张,顺滑,温暖,紧窒,司源感觉那是一汪清泉,又是一个旋涡,让人欲罢不能,更何
况自己深溺其中,只想深入再深入。
“唔……痛……痛……啊……”
梁田叫着痛,却清楚地知道自己感觉到的并不完全是痛,还有胀,还有利刃擦过那一点激起的阵阵酥麻。
这种感觉让萎靡的小玩意渐渐站了起来,慢慢的又恢复到临界状态。
“啊啊……恩……哈……”
梁田的声音渐渐不受控制地高亢起来。
司源看着梁田沉迷的表情,感觉他沉迷的那个世界只有他,并没有自己,心里忽然有点空。
司源强耐欲望,放慢抽插的速度和深度,只缓缓在穴口轻轻碰触。双手抓住梁田的手,十指相扣按在两边
。
“叫我的名字……叫我源!“
在梁田耳边诱惑般的说着,声音低哑,有掩盖不住的急切。
那顶端就在眼前,可是这一步怎么都跨不过去。前方急需抚慰,手却被扣住,后穴感到一阵空虚。梁田不
知怎么缓解这种感觉,只能不耐的扭动着下身。
“叫我的名字!叫我源!“
司源快要受不了了。身下人还火上浇油径自扭起腰来。声音不由大了起来,带着强烈的命令意味。
听到耳边突然暴出的命令,梁田下意识地服从:
“源……啊!‘
司源立即冲进密穴里,大力抽插起来。
“说……你是我的……”
被司源顶得悠悠向那顶峰飘去的梁田此刻神志却奇异的保持着一丝清明。
“我……啊……我……我不……不是我的……”
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司源惩罚般狠狠一顶,反而激得梁田一阵抽搐,勃发跳动着把白浊喷在了两人的腹
部。
司源看着梁田高潮中紧闭的双眼,从被推倒在床上,他就紧闭着眼,不看外界不看自己一眼,无声地抗拒
着自己。
司源被激怒了,就着交合的姿势,抱着梁田,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因为体位的改变和梁田的体重,利刃深
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唔!”梁田痛苦地闷哼一声,感觉内脏都快要被挤出身体外了。
“快说你是我的!”
司源把握着梁田的腰上下提放,每一下,利刃都重重戳进密穴深处。
“呜……啊……我……”
梁田全身瘫软,几欲倒下,却被司源撑着上下起落。
“说啊……说你是我的,我就让你好过……”
司源凑到梁田的唇边放低音量,柔声说着,满是哄骗的味道。唇还不时轻吻着梁田的双唇。
“我不……我不是……我的。”
司源气急败坏,狠了心死命做了梁田几回,然后转战到浴室做了一回,回到床上又继续折磨嘴硬的梁田。
最后,梁田什么东西都喷不出来了,勃发挺立在那里,像是在坚持着什么。
直到最后,无论司源怎么诱惑怎么威逼,梁田都没有说出他想要的回答,司源十分心灰气馁又无计可施。
我不是我的。
仿佛成了梁田的魔咒。
第16章:等价交换
梁田像死尸一样在床上足足躺了有三天。
以前看过一个广告,大型压路机碾过一张床垫,床垫完好无损。梁田感觉自己就像被压路机来回碾了几回
一样,却没有床垫那样超强的回复力,全身都酸痛,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被男人从下午断断续续一直做到第二天拂晓,梁田为自己的嘴硬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昏昏醒醒好几回,险
些失掉半条小命。但梁田不后悔,也不认为自己有说错,身体现在本来就不是自己的,若再说出“我是你
的”之类的话,却是连心都低头投降了。自己一定要守住这最后的一条线。
事后司源有及时帮梁田清理密穴(那时候梁田身体萎靡精神却还保持了些许,清楚的知道整个过程。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