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梁田立即用牙齿咬住嘴唇,努力克制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身体却因为随时可能有人会进来的紧张感变得
更敏感,随着手指的撩拨颤抖个不停,怀中的向日葵也跟着花枝乱颤,激起一层金色花粉。
司源加大力道更迅速的运动着手指,很快梁田就仰头释放了,喷了司源一手白浊,身体因为高潮后的无力
整个靠在司源身上。
司源伸手到桌上扯了纸巾擦干净手,又仔细帮梁田擦干净,拉上裤子,系好皮带,才轻轻推开梁田。
因为脚下虚软无力,梁田踉跄了一下才勉强站住,脸色潮红,头低低的,鼻子顶着向日葵,被花粉呛了一
下,忍不住打了个小喷嚏,猛然想起自己是来送花的。
花束被自己弄得都变形了,不知道顾客……
梁田抬起头,看到司源走到办公桌后,转过皮椅,整个人慵懒的躺坐在宽大的椅子里,双腿大咧咧的叉开
着。
看着男人嚣张却分外性感的坐姿,梁田心里一番斗争:这个男人,拥有自己的身体……而自己,不能失去
工作。
梁田走上前去,递上花束:
“你……您的花,请签收。”
声音因为方才的情事有些哑涩。
司源看了眼那束花,然后盯住梁田的眼睛,缓缓伸出一根手指,慢慢转动手腕,手指指向自己的裆部。
“过来,帮我。”
第19章:螳臂当车
帮帮帮……帮什么?
大脑死机好几秒,梁田眼前一片乌云。不是不知道男人要自己“帮”什么,只是这里是办公室吧,门没锁
,随时可能有人进来,自己被他抓住了“把柄”,无可奈何发生了刚才的事就算了,要自己去……
把花递过去,挡住男人的灼人视线。
“您的花,请……”
“啪”!花束被司源一掌打落在地,翻滚了几下才停下,花朵零落不堪。
“你以为你有拒绝的权利吗?或者说,你不想回去工作了?”
工作工作工作!梁田盯着地上零落的花朵,心里一阵翻江倒海。更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自己是在矜持什
么呢。
牙一咬,快步走过去,蹲在男人的两腿间,一鼓作气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扯下内裤,一个紫红色巨大的
膨胀之物顿时跳到了面前。浓烈的麝香味扑面而来。
“啊!”梁田被这眼前的巨物吓了一大跳,身体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后脑磕在身后的办公桌上。
呜,屁股好痛,——咦,脑袋怎么不疼?
司源收回自己的手,红肿一片,估计一会就会转青。这家伙撞得还真凶。
“快点!”司源骄傲地挺挺自己的巨物,声音很是急切和不耐。
这算什么?这个恶魔男人竟然会保护自己?啊,是了,他是为了这具身躯,伤了晕了就不能让他尽兴了。
心里嗤笑着自己竟然会那么自作多情,梁田慢慢爬起来,强迫自己面对那巨物。
黑色的丛林中,那巨物昂然挺立,还兀自微微抖动着。就是这东西曾经无数次贯穿自己,残忍地折磨自己
,给自己带来无尽的痛苦和从未感受过的快乐。
记忆里那些令人羞耻的肢体交缠的画面纷至沓来,梁田本就潮红的脸更是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要怎么做?梁田发现自己遇到了难题。之前都是男人握住自己的手做的,自己都是恨不能超脱其外,根本
就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做。而这次,男人明显是要自己主动……
梁田不想多想,牙一咬,伸手一把拽住那巨物。
“唔!”司源痛叫一声,瞪了梁田一眼:“轻点!”
梁田一脸无辜,却难藏眼中的幸灾乐祸。看得司源忍不住伸手敲了一下他的——呜,痛的还是自己受伤的
手指。
为了命根子的安全和自己的福利,司源咽了几口气还是开了口:“不要太用力。手握住上下撸动。一开始
不要太快。慢慢加快速度。”
听到男人的细心指导,梁田心里忍不住碎碎念:这么专业,难道平常经常自己做?哎不对,他那么帅又那
么有钱,怎么可能缺女人……或者男人……经验之谈吧,之前他就把自己弄得……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是
确实很——啊!打住打住!别再胡思乱想了,赶快把这麻烦物件解决了好回去工作,不然送一束花去半天
很有可能会被炒鱿鱼。
梁田摇摇脑袋,让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巨物上。
手中的巨物愈见胀大,上面暴起了青筋,一只手几乎快圈不住了。温度高得要灼伤手心。顶端的铃口微微
张开,溢出透明液体,空气中的雄性味道越来越浓。
梁田试着移动手掌,套弄了两下,司源就发出舒服的叹息声。梁田听了想到自己刚才也有发出这种声音,
身体就有点发热,感同身受一般。
双手继续动作着,梁田微侧着脸,不去看手中越胀越大的东西。
司源微眯着眼睛俯视着双腿间梁田红彤彤的脸。包覆着欲望的双手动作生涩得有些粗鲁,却带给司源特别
的满足感。常做粗活的手上有薄薄的茧子,摩擦中激起特别的感觉,司源的呼吸渐渐有点急。
铃口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双手动作间发出“孳孳”的声音。梁田发现自己腰下
发热发胀,那东西竟然有勃起的冲动。难道这种事和打哈欠一样,会传染的?
十分钟过去了,那火热的柱体坚硬如铁。梁田的手都有点酸了,加快速度大力套弄。
又十分钟过去了,男人除了呼吸更急了点,那欲望还是没有要喷发的迹象。手心都被磨得烫得不行了。
这要耗到什么时候,想到工作,梁田心急起来,双手合十,夹住那巨物,钻木取火一样搓了起来。
“恩……”
强烈的快感传来,司源被弄得爽极了。这家伙,很有慧根嘛,竟然会这种招数。
梁田有点得意,看来这招效果不错。快点,快完事吧。双手搓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看就要——
司源伸手拽起梁田,张嘴吻住他,舌头伸进去肆意翻搅,一只手握住梁田的手和自己的欲望,大力套弄几
下,欲望就跳动着射出了几股白浊。
潮水渐渐退去,欲望慢慢平静下来,手还是握着不放。司源把深吻变成了轻吻,一下一下啄着梁田的嘴唇
鼻尖:“做得不错。晚上好好奖励你。”
说着放开梁田,在单子上刷刷行云流水般签了大名,就提着裤子走进办公室相连的休息室内去清洗。
梁田喘着气站在原地,双手沾满了白色污物。
晚上……
许久,梁田猛然清醒,迅速擦了手和溅了些白浊的裤子,拿了单子逃离这恶魔的地盘。
一路上,梁田埋头走路,头都不敢抬一下,他已经有点明白那些有意无意瞟来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了。自己
也真是迟钝,跟那个男人公开露过几次面,那人还是这家酒店的总经理,这里没人不认识的。估计他们已
经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知道自己是他的禁脔了……而刚才,自己和那个男人在办公室呆了差不多一个小
时……
******
回到花店,老板还沉浸在与银河大酒店的总经理通过电话的喜悦中,根本没在意梁田的迟归。倒是店长发
现了梁田脸色惨白,神情悲哀。知道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就走过去捶了捶他的肩:“鸡仔,没事吧?
遇到什么难处你跟我说,你知道我电话的。能帮我一定尽力。”
梁田感激地朝店长点点头,就去干活了。
忙忙乱乱的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梁田跨上自行车(多亏店长每天关门是都帮扛到店里,不然早就不知道
被谁拾了荒去了。)刚要走,一辆轿车开到旁边停下。梁田一看,司源坐在车里,正用眼神示意他上车。
梁田一蹬脚踏就窜了出去。在酒店丢脸就算了,这里是自己工作的地方,要是让大家知道自己是……那自
己还怎么有脸混。
一阵发动机的咆哮声,豪华跑车“呲”的一声刹在了梁填前面,截住了他的去路。
梁田转动车把掉头,后领就被人拎住,整个人被提起扔到了车里。
看着窗外快速掠过的街景,梁田想到了一个词:螳臂当车。这下好了,别说面子,连自行车都丢了。
回到了悠然居,梁田马上被拎到浴室清洗,然后被翻腾压迫着接受了三回“奖励”。最后梁田实在吃不消
了,喊出了示弱的“不要了,不行了”,司源还是顶着他不放,脸色阴沉,恶狠狠地说:
“接下来,是惩罚。”
第20章:罪魁祸首
梁田差点爬不起来,着地的双脚酸软无力直打抖,后面更是疼得他直抽气。
被吵醒的司源很不高兴,又对梁田被自己弄了半晚之后竟然还能爬得起来感到很意外,很好奇他能撑到什
么时候,就忍下了起床气,起床送他去上班。
虽然做好了心理建设,梁田还是被同事的探究眼神和诸如“衣服不错啊,大名牌呢。上班还有跑车接送,
你小子混得不错啊”之类的似调笑又似讥讽的话语深深刺伤了。埋头做事,梁田告诉自己,自己的忍耐有
价值。
活了十九年,梁田第一次发现“坐”这个词具有强烈的惩罚意味。怪不得古时候有“连坐”之类的说法。
吃早餐的时候坐软椅,来的路上做舒适的座位,后面就感到阵阵隐痛,现在坐着电单车硬硬的坐包,路上
还不时有点小颠簸,后面隐秘之处传来的疼痛感真是叫人难以忍受。
梁天冷汗混着热汗直流,又担心那“银河大酒店总经理”又打电话订花,心神不宁一上午,都没听到什么
动静,刚要松一口气,老板就又兴高采烈地冲了出来:“快!银河大酒店总经理,99朵香槟玫瑰。鸡仔你
送!”
******
从酒店大门走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前,梁田感觉自己像是冲过了一片枪林弹雨。周围的眼神越来越明目张胆
,越来越露骨。梁田甚至听到了一个美貌的服务员用疑是憧憬羡慕的语气说:“哇!他们一定很相爱,天
天都来送花的说~~~”
那男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让大家觉得自己是个天天送上门的男妓!
梁田恨恨的想着。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伸手敲了敲门,没人应答。过了两秒门自动开了,梁田就看
到男人坐在椅子上正看着自己。
梁田走了进去,门又自动在身后无声的关上了。
“您的花束送到了,麻烦您签收。”
司源不言语,只静静看着梁田。
难道他又想像昨天那样要自己……不知该怎么办,梁田也只好抱着花束静静站在办公桌前。99朵玫瑰,挺
沉的一束,梁田感觉自己的力气渐渐流失,就快要支撑不住了。
“看来,你还挺强悍的嘛。”
良久,司源才开口说道。走到梁田身边,接过花束放到一边。
“那么,我们再来一场好了。”
说着就把梁田推倒在办公桌上,身子嵌进他的双腿间,手指灵活得解他的衬衣扣子。
“不,不行!”门有反锁吗,随时可能有人进来。梁田身体脱力被男人一推就倒,双手推拒的力量也大不
到哪去。
司源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梁田,又继续解扣子。
梁田忽然觉得自己的挣扎有点多余。外面的人恐怕都已经知道自己和他们的总经理在办公室独处,应该没
有哪个会那么不识趣闯进来。再说,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人,还怕别人看到么?身体不适又怎样,自己只是
泻欲工具,从没有说不的权利……
像是终于想通了一样,梁田放弃了挣扎,安静躺着任男人为所欲为。
司源很快就把扣子全都解开了,梁田的瘦弱胸膛整个暴露在空气里,上面满是深深浅浅浓浓淡淡的吻痕。
司源俯下下身去,用唇齿在上面加了一个鲜红的新鲜吻痕,这才满意的去解梁田的裤子。
脱下外裤,司源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脱去内裤,那味道就更浓了。内裤上面星星点点的暗红色干结血迹。赶紧分开梁田的双腿一看,那密穴穴
口红肿不堪,一线血红正从里面缓缓流出。这番景象,和自己第一次要了他之后的情景何其相似!
“怎么回事?!”司源震怒:谁敢动他的人?!
“呜……车,车座,车座很硬……”
密穴很痛就算了,脚踝被男人捏得骨头都快断了,梁田有点气愤:罪魁祸首不就是你!昨晚一直做做做,
那里是能被这么折腾的地方吗?现在还是想发情。真是个恶魔!
司源深呼吸,压抑心中的怒火,给梁田套上裤子。拉上衣服,一把抱起就往——回悠然居。
******
浴池里,梁田全身赤裸,背靠池壁,双脚又被摆成完全打开的姿势。
热水慢慢漫上来,司源手指一碰穴口,梁田就疼得一缩,双腿并上。
“我……我自己来……”
“你最好乖乖的。你把我的身体弄成这样我还没给你算账呢!”
司源气冲冲的说着,掰开梁田的双膝,手指轻柔地洗去穴口表面的血迹,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入密穴,不顾
梁田的呼痛声,执意要将里面也洗干净。
真是恶人先告状!不是你自己把“你的身体”弄成这个样子的吗?!梁田咬牙切齿的,一半因为气愤,一
半因为身下的疼痛。
“你一月工资多少?”
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是要我用工资抵债?!梁田大惊:不行啊!那钱得用来养活自己和两个弟弟!
看到梁田一脸防备的表情,司源郁闷:那是什么表情?怕我抢你钱?手指恶意用力一按:“多少?”
“呜……八,八百。”真是个恶劣的人!
“切,就那么点。还这么辛苦,不做也罢。”
梁田大惊失色,立时坐起身子,双手抓住司源的一只手臂:“不!我需要工作!我……我有两个弟弟在上
学……”
司源看着梁田紧紧抓着自己手臂的双手,心情忽然多云转晴。
“那你来当我的私人生活助理好了,每月两千。”
“不……”
“就这么定了!”
司源打断梁田的话,抓过一条大浴巾,兜头把他包住,抱到了床上上药。
梁田刚想说些什么回绝,就被上药过程中难免的疼痛扰乱了思绪。
上好了药,司源用毯子把梁田盖了个严严实实。
“呆在床上不准乱动。想吃点什么?”
又得呆躺在床上……梁田把脑袋也埋到毯子里,久久才气闷地回答:“粽子。”
司源觉得自己额上猛的暴出几条黑线。粽子,他想全面发炎吗?
“没有!”
司源拿起电话叫餐,“自己的身体”吃什么,还是自己决定好了。
放下电话,司源才想起自己忘了一件事,从早上就一直慢慢酝酿的欲望直到现在还没有解决,那里还胀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