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源长吸一口气,拉着梁田快步下山。出了门口,司源手一挥,一辆黑色轿车立即开到身边。
梁田软在后座上,看前面的驾驶员:这不是喑吗?他怎么会在这?突然,一直握这他的手的大掌一个使劲
,梁田痛得差点叫出声来,转头一看,男人两眼狠狠地盯着他,貌似在喷火。
真是大胆!敢在我面前关注其他男人?!
司源恶狠狠的在心里在无辜的喑的脸上划了几刀又狂泼浓硫酸,让他彻底毁容仍不解气。
“拐弯,回南园!”
第50章:你的名字
黑色奥迪拐上环山公路,行驶了十多分钟,又拐上一条两旁都有修剪整齐的青柏的平坦大路,又行了三四
分钟,开进一道有着高高白色铁栅栏,上面有繁复又神秘图案的铁艺大门。缓缓行了半分钟,绕过一组巨
大的喷泉,终于在一个白色大门前停下。
好壮观!好雄伟!好漂亮的地方!就像是从前在画报上看过的西方国家的大庄园,大城堡。哇,缤纷的花
园,整齐的草地绿树,庞大的喷泉,高耸的白色大理石建筑。
梁田被窗外充满梦幻色彩的景色吸引,很丢脸的扑在车窗玻璃上看外面。突然,车门被打开,梁田就更丢
脸了,整个人扑在某人的下半身,双手抱着两条大腿,额头正中那人要害——梁田整个人都傻掉了,呆掉
了,一动都不能动了!
司源满头黑线,心底呻~吟一声:这家伙!真会找地方。敢撞它,看它一会怎么报复!
拉着梁田的双臂,司源把他拎出车外,长臂一捞,就把仍在冻结状态的人抱了起来,标准的公主抱姿势。
“少!少……”
“少爷!”
“少爷回,回……”
众女仆被突然归来的少主人吓得大惊失色。印象中这位少爷,未来司家的主人,一年中都难得回来一次南
园的。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是,接手司家部分生意,拥有私人别墅后更是如此了。就算回来也是老太爷在园
中,“命令”多次才赏脸回来一趟的。今天怎么了,这么突然的回南园,怀里还抱着一位……少年?!
“少爷,您回来了。”
终于有人完整的说出一句话了。这位“伟人”就是在南园工作了三十余年的贺伯,贺管家。在司家工作了
三十多年,贺伯是老太爷一手栽培的,什么大风浪没见过,此刻当然表现出了良好的专业素质。
“恩。”司源再怎么急,对看着自己长大的贺伯还是保持几分礼貌的,应了声点过头就继续往里走。
叫贺伯“伟人”不是凭空的,就是他那句声音苍老,语气恭顺的话,像一枚钥匙,解除了梁田的冻结状态
。梁田一回神,发现自己竟然瞬间移动到了男人的怀里,周围是移动的景物,低语的人声。当下惊的双手
猛的一推男人的胸膛,于是身体便得到了自由——自由落体运动眼看就要五体投地了!
司源长臂一捞,堪堪把人抢救回来,心里那个气啊,眼睛都要冒火了:脑袋撞我的宝贝就算了,现在是想
怎样,以头戕地么?!
双手卡住梁田的腋下,一提一抛,司源就把人扛在了肩上,还在他的翘臀上“啪”的打了一巴掌以示警告
。
“哇唔!”梁田怪叫一声,血往脑门冲,血几乎要从脸颊上的毛孔渗出来。自己又一次当众被男人扛在肩
上就算了,还被打屁~股——也是当众的……
司源走过楼梯拐角,高声吩咐下面的人:“我唤人之前,不准打扰。”
几秒钟后,位于二楼的一扇门被“砰”的一声关上,震醒了楼下的众人,众人面面相觑,长久的沉默。
门外,喑知道这里没自己什么事了,至少十小时之内不会。开动车子,喑摘下只在少数几个人面前才会拿
下来的眼镜,露出一双大大的勾人桃花眼。此刻那桃花眼里闪烁着一抹令人难解的光芒:司少爷您忙您的
,今天可是周末,学生放假,老师更悠闲。我要去给老师添麻烦了,又一次的。
******
梁田被狠狠丢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疼倒不疼,就是被男人的气势汹汹吓住了,还未来得及看一眼周围的
环境,一道黑影就罩了上来。
司源用额头抵着梁田的,鼻子也抵着他的,眼睛盯着他的,唇形完美的嘴微张着,朝梁田喷着急促的灼热
气息。
梁田不敢直视司源的眼睛,那里面有赤~裸裸的欲~望和赤~裸裸的……梁田转开眼,仍旧被那高温视线灼痛
眼角,最后还是畏缩的闭上了眼,眼皮不住轻颤着,连带嘴角也颤抖起来。
司源看着那颤动的唇,并不是很红,有点受惊吓后的苍白。“咕噜”!司源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却强忍
着不去撷取那芬芳的唇,只把头往下移了一点,用微凉的鼻尖去蹭。
微凉的鼻尖,温热的双唇,似冰与火的碰撞。那唇颤抖得更厉害了,温度也在暴升。司源继续用鼻子去蹭
,动作轻柔,像是要抚慰那受惊的唇。
司源把双手从梁田T恤的下摆伸进去,双手握住那细腰,然后慢慢地往上滑,尽情享受着手中颤栗的身体。
手探到腋下,把那两条徒自抵抗的手臂往上一托一拉,整件T恤就被脱到了手腕处,又故意不完全脱去,就
虚虚的呈捆绑壮。
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下,梁田有种强烈的羞耻感,身上每一根汗毛仿佛都竖了起
来,鸡皮疙瘩呼啦啦占领了身体。
司源不用手,也不用唇,仍是用那微凉的鼻尖,紧贴着那敏感的紧滑肌肤,从下巴、喉结、锁骨、肩膀、
胸口一路滑下来。那头部轻轻耸动,鼻端轻嗅的动作活似一只确认猎物的猛兽!
梁田难以抑制的剧烈颤抖起来,头皮发麻。手脚冰凉。在身上缓缓蠕动的冰凉物体给他的触感就像一条最
恐怖的冷血动物——蛇!冰凉,软滑,危险。
更令他指间发颤的是,随着那冰凉物体一起移动的,是男人灼热的呼吸。那呼吸就像一把火,喷在每一存
刚被冰冻的皮肤,喷进没一个毛孔里,迫使每一个毛孔都大张着喘息。
两种截然相反的极端感受,齐齐逼向梁田,他紧抿的嘴唇终于张开,呼呼喘着气。喉咙深处翻滚着的似呜
咽又似呻~吟,眼看就要逃脱出来了。
司源的鼻翼轻轻扇动着,想要把梁田所有的味道都吸到身体里去。梁田今天逛了半天植物园,在映山园发
现“宝藏”后又爬上爬下的摘果子,身上出了薄薄一层汗。但司源的洁癖在梁田身上从来就没有发作过。
此情此景此境中,梁田清新,青春的体味混合了淡淡的汗味组成的“混合香”,对司源来说,无疑就是一
剂最强效的催情剂。
移动的鼻尖碰到一个金属物体,那物体”叮叮“作响,滚动在上下起伏的泛红胸口。那是司源亲自给梁田
设计的“田源”牌铃铛。司源开启双唇,含住铃铛,移到梁田的唇边,把铃铛压在上面慢慢滚动。
梁田很焦躁,为什么双唇总是陷于冰火两重天的悲惨境地呢。紧抿着唇,梁田试图不去感受男人隔着“叮
叮”作响的铃铛喷撒下来的灼人气息,身体内部却升腾起莫名的期待与渴望,让他几欲放弃抵抗,张嘴迎
接——迎接什么?梁天心里残存的一丝理智发出尖锐的警报声,促使他继续做着艰难的挣扎。
“礼物呢?你要给我什么礼物?”
因为司源的离开,铃铛顺着梁田的脸颊滑落在他耳边,发出一声短促的“叮”。这“叮”声让梁田神志回
巢,隐约听到司源的话。
礼物?什么礼物?
“难道请我去趟植物园就看看花就算给我生日礼物了?你未免太天真……我是这么好打发的么?”司源说
话间,嘴唇和梁田的将触未触,若即若离。
生日礼物?今天也是男人的生日?!真是奇妙,男人竟然和自己同一天生日……
因这意外的讯息,梁田惊讶的张开嘴——司源看准时机,一下含住那唇,舌头更是急切地往里探。
呼~~梁田在心里舒服的叹息一声,原先的焦躁感立时消去大半。原来,自己一直期待甚至渴望着男人的吻
——渴望男人的吻!梁田感觉心里有一根紧绷的弦“锵”的一声短了,一种陌生的感情汹涌而来。梁田不
可自持的欲挣扎,却颓然发现自己全身早已瘫软在男人火热的激吻中。
司源放开被自己吸~吮得红艳艳的双唇,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沙哑:“至少得把你给我才行……”
语音未落,手就去脱梁田的裤子,三两下就让他变得光溜溜的。
司源用目光把梁田从头到脚“爱~抚”了一遍,满意的看到那身躯轻颤起来,然后语气甚是愉快:“可是,
你本来就是我的了,怎么办呢——”
司源那个拉长的“呢”带着故作的为难,尾音还没拉完脑袋就移到梁田的要害上方,仔细观察着那仍沉睡
草丛中的小玩意。
小玩意很小巧(司源用的参照物是自己的,难怪……),软软的歪向一边,蜷缩着躺在一片并不是很茂密
的草丛上,那草丛虽显稀疏,色泽却是很黑亮,质地感觉比这家伙头上有点发黄的头发好多了。(看这娃
选的什么参照物……)
司源伸出手指,轻轻帮梁田梳理草丛,动作很谨慎,一点都没有碰到中间的小玩意。可是还没等司源把草
丛全部梳顺,那小玩意就好像有了苏醒的迹象。
“呵!”司源邪气的一声轻笑,一口热气喷在小玩意上。
“唔!”
梁田感觉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正在遭受酷刑,敏感地带被手指不停抚过,眼看就要愤然起立的东西敏感的感
受到男人的每一下呼吸。
梁田想推开男人,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束在衣服,慌乱中竟然抽不出来。
“不……不要……”
“不要什么?”司源好心的问道,下一秒,张嘴,将梁田的小玩意整个含住。
“啊源——”
梁田上身猛的弹起,身体弓得像只虾米。双手死命抓住男人的头发。
“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