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上瘾 上——奇缘
奇缘  发于:2012年04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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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给柏凯泽看:“柏凯泽,你看那位小姐,比咱公司的接待员漂亮多了。”

柏凯泽咬牙切齿地低声警告:“你给我老实点儿,不许乱飞眼。”

“我哪里乱飞眼啦!明明只对那一个人飞眼来着。”不服气地顶回去,我看到多日未见的阴云就浮现在柏

凯泽的脸上,好恐怖。

停下来站定,柏凯泽“啪”的一声打了我的额头,做最后的警告:“三个月里必须乖乖的,否则就把你丢

在那边。”

“哼,我妈有留下银行卡,难道我自己不会打着飞的回来吗?”不屑地白他一眼,我继续气不服。

“银行卡?哪张啊?”柏凯泽奸笑着凝视我。

摸摸身上,坏了。我满头黑线地干笑两声,那张银行卡在柏凯泽的手里,怎么办啊!天要亡我啊!救命啊

追着柏凯泽讨要我最后的一根稻草却被无情地搂在怀里,不管别人的目光,柏凯泽就那样拥着我一路走向

登机口。

新!奇!特!

我坐在舒服的座椅上好奇地四处张望,柏凯泽则兴味盎然地盯着我瞧。帮我系好安全带,还不忘刻意凑近

耳垂边装作说悄悄话,其实是亲了一下。

捂着烫红红的耳朵,我小声地训斥:“你就不能看看情况吗?这么多人,总会有看到的。”

“看就看呗,反正不认识我们。”柏凯泽故意拿话气我。

鼓着脸不理他,我扭头看着机窗外的跑道,一架架飞机慢慢滑动、冲起。桑伯真的是个细心的人,知道我

第一次坐飞机,就买了靠窗的位置,值得夸讲。

“喜欢这个位置吧,我特意让桑伯安排的。”柏凯泽这个心虫子,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讨厌,不理他。

我纠结着眉头不吱声,把他的话当作耳边风。

许是觉得没趣,柏凯泽也闭上嘴巴静静的和我一起看窗外的景色。

“以前飞来飞去都没发觉窗外的景色很漂亮。”柏凯泽下巴放在我的肩上,语气轻柔地说:“可能是因为

和喜欢的人一起看窗外的风景,心情才会不一样吧。”

“骗人的话说多了,想要别人相信都难。”我冷冷地调侃。

肩膀上的重量越来越沉,我不禁好奇柏凯泽最近两天变得很奇怪,好像东北的粘豆包一样贴着我,走到哪

里都不放过。难道这是分离前的美好回忆吗?

“洛淋,你在想什么?”柏凯泽敏感地发觉我的异常。

“柏凯泽,如果没有归琳娜,我们会有未来吗?”我淡淡地问出口,却并不期望他回答。

柏凯泽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抱着我……

第二十二章:蜜月套房(双)

抵达目的地时天色已晚,仍然兴奋得像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的我被柏凯泽牵了一路。有几次还差点儿和人

撞到一起,还好柏凯泽眼尖手快把我捞进怀里保护。

漂亮的酒店大堂,金黄磨砂花纹的电梯门,还有明如镜面的大理石走廊地面,每一处都令我感到惊奇。五

星级的酒店原来是这个样子,像某偶像剧里的豪宅一样。

侍应男将电子房卡交还给柏凯泽,恭恭敬敬地拿着小费离开。我才不管这些,欢笑着跑到大落地窗前欣赏

着霓虹灯景。

柏凯泽从后面抱住我一起欣赏着窗外的夜色,仿若我们就是为了看这样的美景而来。

“洛淋,这两天很痛苦吧。”嘴巴贴着我的耳朵,柏凯泽沙哑的嗓音很低沉。

“是你很痛苦吧,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么个难办法。”透过玻璃,我清楚地看到两人的影子。柏凯泽笑得很

俊逸,我却冷冷的。

“洛淋,你觉不觉得咱们今天很像私奔?”柏凯泽轻轻按揉着我的腰侧。

“私奔?谁啊?”装作不明白的乱跑题,颈后被狠狠咬了一口。

柏凯泽语气不佳地抱怨:“你想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逃避。”甩开柏凯泽,我拖着旅行箱到床边,开始整理衣服。

“洛淋,你在生气?”试探地询问,柏凯泽的眼神变得深不见底。

回视他,我微笑着回答:“老板,现在是出差,不是旅行。”

“洛淋,你觉不觉得这个房间很不错。”柏凯泽忽然跳越性地转移话题,引导我观察四周。

的确,这是个非常华丽的房间,从刚刚进来的小客厅,到此时的卧室,包括旁边的浴室,哪一处都突现着

“富丽堂皇”四个字。

“还不错,装饰绝非一般,精致典雅。”虽然在装饰公司上班,我对这些却一无所知。

柏凯泽献宝似的展开双臂,微笑着对我说:“洛淋,我们住在酒店的蜜月套房里,不觉得该做点什么来应

应景吗?”

应应景?他什么意思?我戒备地抓着浴衣和睡裤挡在胸前,若无其事地小步后退着。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

快速逃到浴室里,免得被他抓过去。

“我要洗澡,你去买吃的。”命令的语气说完,我逃命地往浴室里奔。

柏凯泽咯咯的笑声在身后响起,迎合着我慌忙凌乱的步伐……丢死人啦,为什么是蜜月套房?我暗骂着无

良的色狼。

宽阔的浴室面积可与我的卧室相比,光浴盆就和我的床一般大。轻轻拧动,温暖的水流从花洒里喷薄而出

我快速卸下身上的衣服,坐到浴盆里清清爽爽地泡上一汤。冥想着自己痛揍柏凯泽一百大板,看着他跪地

求饶的样子。

因为这些愉快的浮想,我禁不住得意地笑起来。胸前被什么东西拂过,我惊诧地睁大眼,看到柏凯泽的大

饼脸就在眼前。

“呀——,你怎么进来的?”左右都抓不到能遮挡的布料,我只好双手护胸,粗气大喘地盯着柏凯泽。

“你没有发现浴室有两道门吗?”柏凯泽向旁侧看了看。

的确,除了我进来时的一道门,与浴室相连的更衣间也通往卧室。

头昏眼花地抚着额头,我哀求着:“让我自己静一静,不行吗。”

“等晚上再让你静一静。”柏凯泽拿着湿毛巾为我擦身子,又说:“简单洗洗吧。”

“为什么?”抢过毛巾擦擦胳膊,我不在意地反问。

“不是饿了嘛。”柏凯泽耐心地为我擦上沐浴液,又拿过花洒冲洗干净。

像小婴儿一样被对待,我闭上眼享受着柏凯泽掌心的温度。沐浴液的香气混合在湿湿的水蒸气里,催促着

我迷失在柏凯泽的无限温柔中。

许是累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抱到床上,什么时候穿好睡衣,什么时候被拥在怀里……就这样毫无防

备地沉沉睡去。

我做了很奇怪的梦,这是二十八年来从未有过的经历。梦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柏凯泽。梦

里,他极尽温柔地对我说着话,我也不拒绝他给予的温情,仿若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儿。

突然眼前一片黑暗,我挣脱开双臂挥向柏凯泽,而他却无情地转身离去,只留一句:“我不再需要你了。

“凯泽?凯泽?”我在梦里叫着,眼泪也流了下来。

呜~~呜~~

“洛淋,洛淋,醒来,醒来。”柏凯泽温柔地呼唤将我从梦中叫醒。

抹掉眼角的泪,我迷糊着想要看清柏凯泽的样子却不能。张开双臂摸索着,才被他反手抓住。

“洛淋,做恶梦了是不是?”打开床头灯,柏凯泽坐起来将我拥在怀里轻轻安慰:“别怕,这不是有我在

嘛。”

“就是因为你才做恶梦的。”不满地一拳落在胸膛上,我呜咽着哭起来,数落着梦里柏凯泽的恶行:“刚

才在梦里,你竟敢把我甩了。还说什么不再需要我了,坏蛋,你个坏蛋……呜呜……呜呜……”

“谁说我不要你的,梦都是反的。”柏凯泽温声细语地安慰我。

我听到耳朵里全是辨解,气得又补去一拳,骂他:“你就会欺负我,从刚开始就这样对我,还不知道未来

的那些日子里要怎么折磨我呢。你是坏蛋,我不要理你。”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啦。”柏凯泽不理会自己是不是疼,仍然耐心地安抚我,更为自己报不平:“洛淋,

你要分清楚梦与现实。”

“我就是不分。”嘟嚷着气不顺,我百折不挠地发挥着耍无赖的小脾气。

柏凯泽无奈地长叹气,拿过旁边的一杯脱脂牛奶含到嘴里,扳过我的下巴就往嘴里灌。没有准备地猛灌进

一口牛奶,我挣扎着乱打乱撞,在他嘴巴离开的时候也一口喷出来不急咽下的奶液。

“洛淋,我的睡衣啊。”柏凯泽惨兮兮地看着自己的洁白睡衣,语气可怜得像是我故意似的。

抹掉嘴角的奶渍,我白了他一眼,说:“你本来就不想穿睡衣,装什么装。”

“这可是你要求的。”柏凯泽像得了便宜的狐狸,迅速脱下睡衣。

扭过脸不看他,我裹着被子缩成一团。不是装可怜,是……

柏凯泽压在我身上,笑嘻嘻地说:“洛淋,你也脱了吧。”

“滚,别理我。”闷闷地骂他,我把头也缩到被子里。

“你怎么了?”柏凯泽察觉到我的异样,用力扯开被子。

捂着发痛的地方,我皱着眉不说话,疼得额头都泛起一层细小的汗珠。

柏凯泽的力气很大,一手就把我拉到怀里,仔细查看。“洛淋,哪里痛?”

“胃,可能是饿的。”闭着眼睛能缓解一些疼痛,我强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叫出来。

“等下。”柏凯泽跑到外面去拿食物,回来时又拿了手机。

“我什么也不想吃。”推开已经冷掉的粥,我痛得一点食欲都没有。

柏凯泽将粥含在嘴里,单手抱着我,单手在手机上不停的按着。短信息很快就发了出去,柏凯泽扳过我的

脸将半温的粥喂给我。

“洛淋,还疼吗?”柏凯泽在为我担心吗?为什么眼睛里有湿湿的泪光。

摇摇头,我已经无力再说话。只任由着柏凯泽一次次含温了冷粥,再喂给我。如果在平时,我一定不留情

的一巴掌挥过去,大骂恶心之类的话。可是现在却无比的感动,他真的在为我担心。

“洛淋,你有带胃药吗?”柏凯泽轻声问,比我还要紧张。

摇头,我无气无力地说:“只带了感冒药和退烧药。”

“傻瓜,你胃不好,还不和我讲。”柏凯泽像热锅上的蚂蚁,在胃的部位揉揉,又看看没有反应的手机。

“这家伙怎么还不来电话。”

“你打过去啊。”突然发现在慌乱中的柏凯泽非常可爱,明明有空余的手来拨电话,怎么会忘记呢。这算

不算是“关心则乱”导致的可爱情况。

“呵呵,我忘了。”柏凯泽一面自嘲的笑,一面拨通了他熟悉的号码。

几声嘟音之后,柏凯泽以最快速度报上酒店的名字和房间号,包括下达请医生过来的指示。不知道对方是

谁,总之柏凯泽很有大将之风。

挂断电话,柏凯泽长舒口气,逗弄着我说:“估计你是第一个在蜜月套房里胃疼的新娘。”

“什么新娘,你不要胡说。”目前以我的精神只能翻翻白眼以示不满,柏凯泽也一径地傻笑。

“柏凯泽,你到底喜欢我什么?”疼痛过后,我的思维又回到原点。

“没有理由的喜欢。”柏凯泽语气轻缓,低下头与我的额头厮磨。

“那是什么?”了解之后,我知道那句话里还有别的意思,只是柏凯泽不愿年白地说出来。

“你自己想吧。”如我所料,柏凯泽给出不明确的答案。我也不再追问,反正喜欢与不喜欢都无关紧要,

最终还是要分离的。

胃的疼痛减轻许多,我也再次昏昏睡去。柏凯泽一直都没有离开我,直到医生提着药箱“上门服务”。

医生在我的睡梦中观察一会儿,留下一些药便离开。柏凯泽在我醒来时抱怨医生的职业道德不怎么样,如

果不是有求于他,就直接发脾气开骂。

我笑着柏凯泽露出来少有的可爱,觉得老妈说的那句话很正确。男人无论长到多少岁都是孩子,离了女人

就活不下去。

“洛淋,你笑什么?”柏凯泽端着小米粥的碗坐在旁边,仔细地吹凉。

“你呀,像个孩子。”接过粥碗,我自娱自乐地吃着,软软糯糯的非常美味。

柏凯泽忽然脸色一变,很认真地对我说:“洛淋,你做我一天的新娘,可以吗?”

杀过去一记白眼,我愤愤不平地训斥:“归琳娜比我更合适,找她去。”顺带着补上一脚,我继续吃着粥

,心里有些懊悔为什么要提归琳娜。

看着柏凯泽沉默不语,我咬咬牙,将功补罪吧。“好吧,但是只限于今天,24小时之内,听到没有。”

“好,听到啦。”柏凯泽一展笑颜,变脸的速度还真不是盖的。

做他的新娘,要我穿婚纱吗?可我是男的呀,穿什么婚纱?露胸的?露腿的?露屁屁的?一连串疑问冒出

来,我甩甩头不去理会。

柏凯泽不知从哪里拿来的照相机,小心的用鹿皮擦着摄像头。对着我笑,说:“继续吃吧,我想拍你吃东

西的样子。”

“好。”无奈的配合,谁让我答应做新娘呢。

从来没有发现柏凯泽是个摄影爱好者。记得上次出差的那个地方,落地的热带雨林画墙是桑伯拍的。嗯,

柏凯泽是这么跟我介绍的。

“洛淋,想什么呢?”柏凯泽坐在地上,向上仰着照我。

“在想要不要光着身子让你照一张,做为新婚礼物。”我打趣着说,其实根本就没这么想。

柏凯泽眼睛大放光彩,在我看来是泛着绿淫光。干笑着往后蹭蹭,我装作不记得刚才的话,说:“我去洗

碗。”

“洛淋,这里是酒店,不必你洗碗。”柏凯泽抢过碗,满脸期待着催促:“快,脱吧,我等着拍呢。”

“呃——,不太好吧。”我缩到床的另一侧试图逃跑,却被柏凯泽先一步抓回床上。

“洛淋,今天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好害羞的。来,脱吧。”柏凯泽一手抓着我防止逃跑,一手举着照相机

一通连拍。

“喂,柏凯泽,你不要乱拍啦。”捂着镜头就是不让他拍,我挣扎着却使不上力气。

柏凯泽像是跟我玩游戏,兴致勃勃地爬上床来将我按倒在身下,镜头对准被扯开睡衣领口的锁骨就是一通

连拍……我无比哀怨地瞪着得意洋洋的柏凯泽,这家伙真坏。

“洛淋,你的锁骨好性感呢。”柏凯泽舔舔嘴唇。

“你的嘴唇比我的锁骨更性感。”趁机抓过相机,我对准柏凯泽的薄唇连连按快门。

柏凯泽奸笑着骑坐在我身上,在我专心抢拍的时候,竟然毛手地解开睡衣的纽扣,一双大手也抚摸上我的

胸前……一个激灵,我被胸前的触感惊得全身僵硬,大脑也瞬间空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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