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又摸摸柏凯泽的,嗯——好硬。
“好玩吗?”翻身压着我,柏凯泽的体温在慢慢下降中,皮肤上有了些许汗液。
拉过地上的睡衣到被子里,我小心地擦干柏凯泽身上的汗水。他也配合着一动不动地趴在我身上,嘴巴却
不老实地咬我的肩头。
“喂,别咬了。”擦掉瘟神留下的口水,我按着他躺回床上。
“没办法,我忍不住。”中指在我的后背脊椎上滑动,痒得我狠狠掐了一下瘟神的腰侧威胁:“再闹,我
可不管你啦。”
“好好,不闹了。”病中的柏凯泽很明白自己的弱势力,很听话地任由我摆布。
擦干,舒舒服服地躺在柏凯泽的怀里,我无意地说着:“瘟神,我有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
“什么?”柏凯泽侧头亲了一下我的嘴角。
“女人有那个地方可以容纳男人的东西,可是男人和男人怎么做啊?”仰起头看到柏凯泽刹那间呆滞一下
,转而奸笑着咬我一口,笑问:“甜心,要我用实际行动来回答吗?”
“嗯~~不要~~不要~~”抓着枕头逃到床的另一侧,我胆战心惊地把枕头护在胸前。
柏凯泽意懒懒地抬抬手,有气无力地说:“回来吧。就算你现在想要,我也没有力气。过来,过来。”
“你保证。”犹犹豫豫着蹭蹭,我抓着枕头时刻准备着反击。
“嗯,我保证。过来吧。”柏凯泽靠在床头,拉着我揽入怀里,柔声地安抚:“别担心,你这瘦不拉几身
材还真不能引起我的性趣。”
“哼,讨厌。”翻身闭上眼不睬他,我其实挺害怕的。
身子被翻了回去,柏凯泽将我拥在怀里,胸膛贴着胸膛,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呼吸……我无声地抱紧柏凯泽
汗湿的身体,缩缩身子将脸埋在他的胸前。
“凯泽,你不要生病,快快好起来。”我口中的热气抵不过柏凯泽的体温。
“洛淋,我又不是神,当然会生病。”柏凯泽弓着身子将我圈在中央,我们就像两条盘缠在一起的蛇。
“为什么男人会喜欢男人呢?”我闻着柏凯泽身上掺杂了汗水味和沐浴乳液的味道,很安心的感觉。
拍拍我的后背,柏凯泽语气轻柔得像一根羽毛飘落上来:“洛淋,我对你不是男人喜欢男人那种,不要胡
思乱想。”
“为什么?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啊。你不喜欢我了吗?”眨巴着眼睛,我不明白柏凯泽的话。
“是啊,不喜欢了,谁让你伤了我的心呢。”柏凯泽捏着我的下巴摇摇,宠溺的语气却阻挡不住他泄露出
的喜欢之情。
“那就好。”无意再聊下去,我倦意正浓地缩回原位,像冬天里小狗子依偎在妈妈怀里取暖一样。
“睡吧,等醒来的时候就告诉你为什么男人与男人也可以做那种事情。”柏凯泽紧紧抱着我,声音也越来
越小,之后是规律均匀的呼吸声。
我也恬静的在柏凯泽给予的一怀温暖中慢慢睡去……不否认,有柏凯泽在身边,我很安心很安心!
不知是几点,我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像被塞进了几吨重的铅块一样。从柏凯泽怀里爬起来,我凝视着
脸色微微泛着红的他,摸摸额头没有预料的高温,反而满掌的汗湿令我惊讶。这家伙不会脱水昏迷了吧?
摇摇闭紧眼睛的柏凯泽,我轻声地叫着:“凯泽,凯泽醒来。”
“妈。”蚊子声地喊出来,我停止了动作,盯着柏凯泽因梦而纠结起来的眉心。
恢复粉色的薄唇溢出断断续续的梦呓,其中还有我的名字,桑伯的名字。柏凯泽一边呓语,一边流泪,我
也跟着哀伤起来。
“洛淋,哭什么?”突然一只大手抹去颊骨上的泪珠,我看到柏凯泽眯缝着眼睛,声音干哑得像几日都没
有喝水。
拿过水杯,我含了一口,像之前那样喂给他。唇与唇触碰的刹那,我被自己突然狂跳的心而惊呆。短暂地
喂水后离开,又惊愕于对那两片柔软的不舍。我到底是怎么了?疯掉了。
柏凯泽发现我的呆滞,痞子式地抹抹唇角,笑说:“真甜啊!”
“水里没放糖。”堵气地扭过去不再看他,我努力平复着跳乱的心。
腰从后面被搂住,肩窝也多了一些重量,柏凯泽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洛淋,我现在就回答你的问题
。”
“什么问题?”我好奇地反问。
“给你十分钟自己想想。”柏凯泽扭头用鼻尖揉蹭着我的颈侧,舌头也伸出来舔舔,口腔的热气扑打在耳
蜗里。
缩缩脖子,我想蹭磨掉那种驿动的感觉,嘴上却厌恶地说:“瘟神,恶心死啦。别这样。”
“洛淋,你不乖哟。明明很好奇,为什么要装腔作势呢。真不诚实!”说完,一口咬住我的耳垂。柏凯泽
极尽柔情,我却很不买单。
推开腰间的狼爪子,我跳下床到对面,转身盯着床上光着上身的瘟神,怒斥:“你还生病呢,挑什么衅呀
。”
“洛淋,我是想用实际行动来为你答疑解惑,你反说我挑衅呢。”柏凯泽装得很无辜的样子,委委屈屈的
声调与他脸上的得意恰恰相反。
“什么问题啊?我早忘了。”捂着被舔过的脖子,被咬过的耳垂,我羞红了脸。
柏凯泽摇头晃脑地翻白眼想想,才假意地说:“女人有那个地方可以容纳男人的东西,可是男人和男人怎
么做啊?”
呃——,该死的家伙,竟然还记着呢。我只不过是一时兴起才问的,哪里需要他给我答案。气不服,我叉
着腰大吼:“我才不用你来答疑解惑呢。难道我是白痴吗?不会到网上去查啊?”
“网上去查?”柏凯泽佯装惊奇地瞪大眼,又吃笑地说:“那多麻烦啊。来,我来回答你。”
“滚,我才不要呢。我走了,你自己给自己回答吧。讨厌鬼!”假似的踹了一脚床的方向,我急步走出休
息室。好险啊,差点被他XX了。
还没等我回神,就听到休息室里柏凯泽一声大吼:“姚洛淋,你给我滚回来穿衣服,不然我就直接把你给
办了。”
办了?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女人,办你个头。我在心里暗骂着走回休息室去乖乖穿衣服。没办法,光着
身子的确有失本帅哥的大雅之姿,绅士之态。
在柏凯泽的注视之下穿戴整齐,在得到他满意的目光后,我才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扑过来。
转身又往外面走,还没迈出第二步,屁股就被柏凯泽狠狠踹了一脚……双臂伸展向前,头惯性的后仰,脚
和腿也僵硬的挺直,我毫无准备地来个“狗扑”……被踢了一脚的屁股还隐隐作痛,我扭着身子抬头看已
经走到身边的瘟神。
蹲下来,柏凯泽歪着头微笑地说:“甜心,男人和男人可以用刚刚被踹的地方来做那种事情。”
“滚,谁问你啦。”揉着痛痛的屁股坐起来,我挥舞着胳膊拳打“大胸肌”……一拳拳落在坚实的胸膛上
,柏凯泽脸色不变地看着我发怒的脸。
看到我气喘吁吁地收回手揉着痛处,柏凯泽却没事人一样站起身,手掌按住我的头顶,冷冷地说:“打够
了就出去工作。”
“喂,瘟神,你是铁块吗?”揉着打痛的手,我叫嚣着站起来,却无奈屁股也同样很疼。
揉着被踹疼的屁股,我跟在瘟神后面回到办公室,迎面看到笑盈盈着走进来的桑伯。
诡异地打量我一眼,桑伯看向柏凯泽,小心翼翼地问:“这么快就办啦?看来要的次数不多啊。”
“办什么办?要什么要?你愿意被办被要,你自己去。”把怒气都撒到桑伯身上,我气愤着跑出去,再也
不要理他们了,混蛋们!
第二十章:伟大的后台
和柏凯泽的相处总算是平静无波、风过无痕。自从那次被踹后,柏凯泽就再也没有碰过我。连晚上都是开
车送我回家后再返回公司继续熬夜工作。画纸上的“四不象”也越来越有规模可言。
吃完午饭,我端着热水站在画案桌边看着五彩铅笔下的“四不象”,怎么看都像是缩微版泰坦尼克号的三
根大烟囱。
柏凯泽双手叉腰,低头思考着什么,严肃的神情仿若只存在于他的世界一般。想到那粉薄的唇瓣曾经在身
上留下过痕迹,我就全身燥热地鼓动起来。
恍惚间唇角似被什么按了一下,我回神看到柏凯泽凑近的大饼脸笑着对我说:“甜心,你又流口水啦。”
“啊?哦。”用袖子抹去已经擦干净的嘴角,我尴尬地羞红脸。尤其是看到柏凯泽调笑的表情后更加不好
意思,掩饰害臊地大声解释:“刚才什么都没想,你不要误会。”
“既然什么都没想,还怕我误会什么?”柏凯泽得寸进尺地压向我,害得我后退几步靠在画案桌上。
将我困在身体和画桌之间,柏凯泽极尽温情地低语:“甜心,每次看到你的因为迷恋我而流口水的样子,
我就心情大好,想要狠狠地占有你。”
“瘟神,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不悦地打断柏凯泽的无耻告白,我躬身躲到桌子底下。
“洛淋?”柏凯泽像是发现了新游戏,也蹲下身抓着我到桌下。
我的脚裸被他抓住,只能不停地往自己方向拉扯。一拉一扯之间,柏凯泽像猫耍老鼠一般陪着我“做游戏
”,还哈哈大笑着任由我回手打他一拳,二拳,三拳……
“别笑啦,讨厌。”没有力气的我瘫软地坐在地上,看着同样笑着坐在地上的柏凯泽。撇撇嘴,我递给他
水杯:“天天熬夜弄它,你不累啊?黑眼圈越来越浓,都可以空运到四川去重点保护了。”
扒开我并拢的两条腿,柏凯泽转身靠着我半躺下,头枕在我的肚子上舒爽地说:“我家甜心哪里都跟奶油
一样软绵绵的,真舒服。”
推推肚子上的头,我装作抱怨地训斥:“整天没个正经样,就会欺负我。”
“也许哪一天想被我欺负都不可能了,你就知足于现在吧。”柏凯泽闭上眼睛小声地说,我装作不在意地
轻哼一声,心里却五味瓶倒地,很不是滋味。
含着一口水喂给柏凯泽,他也乖乖咽下。我把喂水当作是发“善心”好了,而且柏凯泽也没有更多地要求
我什么。
“凯泽,归琳娜有没有找过你?”我明显感觉到柏凯泽的身体僵了一下,便又强迫地放松。
“没有。”柏凯泽平静地回答,闭着的眼睛动了动。
“她没有找过我,很奇怪。”我摸着柏凯泽的脸颊,鼻梁,眼睑,眉毛,眉心,额头,太阳穴,仔仔细细
地揉按一遍。
“嗯~~甜心好棒!”柏凯泽轻轻呻吟一声,喜欢这种状似无意的按摩。
“喜欢就好。”按原路返回,手指揉着小圈,在穴位的地方多停留一些,力道更重一些。
柏凯泽的唇勾浅浅勾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粉嫩的唇色托衬出浅淡的唇纹,性感诱人。我的目光被那道诱
惑的薄唇而吸引,凝视良久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不期然与柏凯泽的目光对视。
“喜欢我吗?”柏凯泽笑着问我,抬手抚摸着我的右脸颊,顺着脸部的轮廓滑向下巴,喉结,锁骨。
按住胸前的大手,我低头亲吻饱满的前额,小声地说:“不喜欢,也不讨厌。”
“这答案让我哭笑不得。”柏凯泽佯装苦笑,反手拉着我的手到唇上亲吻,柔情似水地告白:“姚洛淋,
我喜欢你,真的喜欢。”
“很好,爷很满意。”笑着逗趣,我其实在躲避。柏凯泽的感情,我不能接受也不能给予。
撇撇嘴,柏凯泽不置一词。也许他也料定我会逃避,也许他也只是测试一下我的心。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高跟鞋声,随后是男鞋的声响……桌子底下,我只看到郁珍珠的
下半身裙装和走进来的西装裤黑皮鞋。
柏凯泽迅速起身,对着郁珍珠怒斥:“你是怎么做秘书的?难道不会事先通报一声吗?”
我趁机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看到郁珍珠一脸委屈地低下头。后面的老男人则一脸的火气,但仍然保持风度
地站在那里。
“柏总,我拦不住。”郁珍珠小声地回答,眼睛偷偷瞄向我求助。
我上前一步,点起脚尖到柏凯泽耳边说:“有外人在,不宜发火。”
柏凯泽没有说话,对着我说:“你和珍珠出去吧。”
“好。”点点头,我拉着郁珍珠逃命似的离开办公室。前脚刚迈出大门,身后的老男人就发话了。
“把姚洛淋找来。”老男人厉声厉色地叫出我的名字,这让我大吃一惊。
将郁珍珠推出门外,我挺直身板地走回去。站在柏凯泽和老男人旁边,笑着说:“我就是姚洛淋,请问有
什么事情吗?”
在柏凯泽黑冷的表情,老男人怒火的注目下,我心平气和地站直身体,也料到这老男人的来历。
“洛淋,出去。”柏凯泽冷冷的声音赶我离开。
“柏凯泽,你把我女儿当成什么?竟然在办公室里养情人,还是个男的。”老男人笔直的食指在柏凯泽的
鼻尖上晃晃点点,被气绿的脸配上地中海式的秃头,完美啊!
“噗——哈哈……呵呵~~”看到秃头上几根头发还喷了许多定型啫喱固定,左边往右盖、右边往左盖,
却仍然露出后脑勺的一片荒地。我抑制不住地喷笑出来。
老男人被我笑得莫明其妙,柏凯泽也皱着眉头地瞅着我……捂着肚皮笑够了五分钟,我才因为肺里的氧气
匮乏而停止笑,正重其事地摆摆手。
“洛淋,不要胡闹。”柏凯泽半是警告半是宠溺,让老男人的脸更绿了几个像素值。
“嗯嗯~~”点点头,我走到柏凯泽身边倚着他。笑太久了,身体氧气不足,软绵绵没力气。
恍若习惯了我的依靠,柏凯泽伸出手搂在腰间,身体也支撑着我。看向老男人的目光也温暖了一些。
“归伯伯,我和娜娜的事情就不需要你们担心了。”柏凯泽谦和有礼地说,语意却不容别人掺合。
老男人身居政府高职,哪里容得一个晚辈来给自己丢脸色,立即拉长脸斥喝:“如果你能给娜娜幸福就尽
快举行婚礼。把这个男的辞退,再也不要有往来。”
“归伯伯,和娜娜的婚礼我会尽快做出决定。至于洛淋,他与我的事情还不需要归伯伯插手。”柏凯泽的
冷言冷语也不一般二般有威力,只见这样高官归某人气得脸色青红交错,嘴唇也气得发抖。
“你放心吧,我会离开你女婿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说,只觉得伯凯泽怕他。从腰间的手力来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