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更加走火入魔的呻吟。
男人的指头过了他的腰,然后拉开了他的腿。姚远在心内哀嚎着不是有抵抗吗?那个抵抗怎么就是没什么成效。
而那漏过的一步最终也还是会补上的,其实方才他没亲他的唇,但现下吻得他一片湿润的唇正轻咬着他的鼻头往下,然后侵犯了
他的唇,进了嘴里搅动,,其实姚远想的是把他伸进来的舌给咬断,却没法子这么做,想来对方也知晓他可能这么做,于是扼住
了他的下颚才吻得他一塌糊涂。
回想起了以前好像也被他亲过一回,那时候就像是被鸟儿给啄了一下,除了羞以后倒是没什么后劲,现下却弄得他全身发热。
而那粗砺的指便就着他当下那耻辱的动作,由上直下像是插花那样地进入了他。
姚远一个哽声,听见了自己正被扩充着的糜糜之音,咬着被扎起来的双手,他硬是不出声。
可那原本只入了只指头的男人又更是得寸进尺的多钻了只进去,一下子撑开那除了排泄以外未曾张开过的菊眼;一下子又狠狠地
抽插磨蹭着那里头软嫩的绸壁。然后深入再深入地想探知他的最深之境,浑身颤抖着紧咬着牙关,因为他正和那不知自何处而来
由哪方而起,不知该如何形容,该是痛楚却又混杂了状似莫名之感的快意。
不适感叫他下意识推拒着不想让他进入,快意却又让人无法自己的将已经变成三只在里头冲锋陷阵的指头狠绞吸附。急欲摆脱的
什么东西,叫他在床铺上游蹭着,不时摆动着腰想退后,可惜是无路可退。
摇晃着头,姚远紧闭了眼不想面对现实,对于那正一开一合地欢迎男人指头,因为受到了滋润而发出了愉悦声音的地方急欲逃避
,更想逃避的是除了一开始入了只指头便觉得痛不欲生,现下进了三只指头,却渐渐地已然开始欲求不满的菊蕊,对它感到愤然
惊惶的羞耻。
「拜托你……住手。」
「怎么可能?」
侵略的风暴在男人的眼底盘旋着,不自觉盛满了泪光的眼即使蒙蒙然也能看得出来对方绝不会放自己一马,那狂乱的暴雨就为的
是要打下他。
当男人叩门将入时他汗涔涔地大喊着「等一下!!」
然后还是被贯穿了,发出了近似于受伤动物的委曲的呜咽声。
「我……不是……叫你……等……等一下吗?」
男人温沉的声音里有着磁性的沙哑回答了他的问话。
「这辈子我想就这时候不能等一下。」不然肯定是等到地老天荒后也没一下。
于是就见了另一人像是煮开的滚水掀了锅顶,气得连人家现在是在奸他,那话儿都进了他的后门登道策马激不得这事都忘得是净
如白纸,不知自己那气得沉身发抖时正好也绞紧了那重点处,上头的男人是一阵心旷神怡,差点就这么样登仙去了。
「你这畜牲!!畜牲!狗娘养的狼嵬子,我没长眼才让你绑来,给你安了名份正大光明的奸了,被你这样的……」
「的什么?」他好整以暇地挪动身子,用自己的长鞭策了策下头的这匹马。
「被……你这样的……疼……别弄!……啊……!」
他停了下来,然后那被绑了起来的两手合着狠敲肩膀,再顶了顶方才擦过的地方,用力一撞。
姚远浑身抖瑟了一下,缩在他身下。
「疼吗?」
但那坏意的表情和略带关怀的语意大概有天与地这一段差距,然后又深深的磨了那处一下。
「住、住手!」
「嗯!马上会的……」
缓缓地动了起来他说着,然后把那原是走马看花的速度,渐渐变成了辣手摧花的程度。
为他解开了手上绑困的腰带,那双不安份的手便开始试图阻止他的动作,然后又因为他辣马踏花残的动作,不能自己的只能扣着
他的肩颈,用嘴巴开口骂他顺便让他听见了不少声的喘息呻吟,助长了不少的气氛。
大概是这样,所以初夜他大概干了他不只三回,狠插了他的菊蕊不下千次。
叫骂到最后姚远都无力了,只能任这个他觉得实在是下三滥至极的男人以双臂挂着他虚弱的两条腿继续地深耕。两手摊在床上,
他那模样十分委曲,一边念念有词。
「你这条小狼狗……非得这样操得我屁股开花才甘心吗?」
抽了口气挺了腰弓背,因为他又弄到了那敏感处。
「说不定第一次就给你玩到松了,我……我还到哪里做人……」
「在这里啊!」他一边爽一边惬意的讲「何况你方才那下还夹得我都要断了,哪边松了?」伸手下去搓着他前方泄到只剩透明薄
液的分身,看他吸着鼻子渐渐只会叫「住手!」到只有牙牙学语儿童的乱叫后因为绝顶和疲累昏厥在身下。
「你这是哪里马上住手了!?」
这是在他被自己的稠白灌满,第一次羞愤欲死的时候问的。
送他的回答是等外头有那么点亮再说。
到这回再也叫不醒的时候,还真是天都有些蒙蒙亮了。
君王不早朝,这谁说的?真是有道理。有这样的美人,谁愿意早朝?
拥着怀中人,吻了吻他手上的戒指,在入睡前他如此地想着。
第三十一章
姚远敢向天发誓,当他醒来的时候,第一个飘过脑海的想法是杀了昨天那个对他上下其手的男人。只是他全身像是被拆开来从新
组合一样,彷佛与自己十分不熟,每一块都在发出酸疼的讯息。
但让人更恨的,大概是因为他目前有种被用过了以后就被退货的感觉。因为合理的情况来说他现在应当是在那个臭男人的房间里
,开眼合该是看见床边那有些陈旧的落漆而非是--如此湛蓝的天空。
而且顶上的阳光实在照得他两眼发昏。
说实话他想大声的咒骂,只是昨晚他已然骂得太多,嗓子已经整个发不出什么声音。当然,连呼救都做不到,虽然这种地方……
看来也不会有任何人来救他的……样子。
「混蛋……」他以几不可闻的呻吟骂着目前被认为是用了一次就把他当破鞋丢了的男人。
不过却在不久后见到他那张碍眼的脸,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看来昨天真的把你累坏了,瞧你这一动也不动的样子就跟挺尸差不了多少。」
拉起姚远的两手,颜飞抓起了他扛在肩上,那搬运的手法好似他是块死猪肉,虽然不高兴,但现在实在是缺乏抱怨的力道,而且
……他总觉得现下像是要被拖去埋了。
然后当颜飞又开始脱他衣服时,虽没法子多叽哼几声,但依然是做出了嫌弃的表情。
「想把我拖去弃尸还想再多奸个一回吗?下流的家伙……」
那声音宛如蚊蚋,不过男人依然是听见了。
「奸奸你是有可能,现下我的确还挺想这么做的。不过要拖去埋,那可真是误会大了,我们现在这么你侬我侬,怎么可能会要把
你埋了呢?」
他把赤裸的姚远放上河边一块大石头里的凹洞,此石高高的立于水线之上,里头理应是无法的,何况是温度正好的热水。
当他滑入池中,又把人当玩偶抱的时候,姚远头也不回地问话。
「你又想干什么了?」
「鸳鸯浴啊!」他挺直的鼻尖蹭了蹭姚远的鬓角,自豪地讲「这里的景致很不错吧??」
嗯……是真的很不错。
他在心中回着话,然后暗忖:只要你别对我顺势上下其手的话。
男人的食指和姆指掐着他的胸蕊,而他有些无力的食指和姆指则掐在他手背的那块皮上。虽然后头的人那整个就是不痛不痒的模
样持续着这样骚扰他。
「你非得这样不可吗?」
在他的手指头顺着水波也跟着荡入他后头时,姚远再也噤不下声地出口了。
「不然怎么叫鸳鸯浴来着?」
男人嘻笑地回了这句,于是姚远就在这想来是除了他们应当也不会有人的地方,又被人当马骑了数回,他只能在心里想,至少这
耻辱就是只有天知地知……他和这男人共知。
被他背回去的时候,他一直想着要勒死这个混蛋,不过现在他却只剩下「想」勒死他的这种力气。
所以在回去的路上,于颜飞自个儿不晓得的时候,他在姚远的脑中被千刀万剐、万马踏尸、上刀山下油锅、这凡是于书中得见的
刑罚凌迟,他都受了数百回。
而在回寨了以后,看见众人那满是揶揄的眼神则更是叫姚远觉得自己已然无法做人,需要拿白绫上吊以了终生。,愧对他已亡逝
的老父老母。
进了「家」门,男人像在伺候大老爷一样把他安放在床上脱了鞋袜,不过他的好书生、好夫人,那脸仍是满满屎色,活像吞了三
斤炸药,引线要爆到了头上,等会便要炸开,轰得这室内完全是那一片屋倒墙塌。
他搔了搔头,自屏障外头的桌上给他倒了杯清澈的液体来,姚远昨夜今日都嚎了这么久,着实也渴了,见他难得诚意,不疑有他
便往嘴里大口一灌,于是叫这味道实在让他倒尽胃口的马尿给呛着了。
咳了数声他问着那给他顺气的混蛋那什么鬼东西,却没发现其实那昨晚被灌食的时候其实也有这一味,甚至他老母以往煮什么香
菇鸡里头也加了不少,不过就是直喝的时候实在是叫他受不了。
「不过就是暖身子的酒,你好大的反应。」
一手还拿着杯子,一手拍着他的男人答着,顺便还就着他方才喝的地方又饮了几口。
「酒是这么苦又涩的玩意儿?怎么每个人都喝得这样开心来着??」
「这就是你不懂它的好了。」
颜飞把剩下的饮尽,却没吞落,勾起他百般不愿的下颚同他分享着方才入口的酒水。
倒是说也奇怪,原本那玩意的确是难喝到不行,他用嘴喂给他后却又是带着清冽的甘味。
舌头搅或的情况叫人脑子发昏并且虚绵,拧着他的衣物,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变成酱糊一样,脑踏实地又宛如漫步云间。
被放开时他也不知为何这么做,大抵是太好奇,又有些醉意于是少了不只一根筋只想知道这件事的答案,于是那指尖划着对方的
唇集下方才的水气,把指头点舌上尝着。
「为何是甜的……真奇怪。」
男人被他逗笑了,喉头发出了噜噜声,那愉悦的声音被锁在嘴里,听起来像是带了某种莫名的馀韵而显得有奇怪的温存。
「你笑什么?」
颜飞无辜地眨了两下眼睛说:「没什么。」然后两手一伸就将他拥在怀里,外头射进了斜日馀下的晖影,将入冬的风钻入了内室
,褪下外罩袄子的姚远感到有些寒意,男人的温度淬过了布料贴上了皮肉,放肆的到了他的心头。
眯起了眼他想说讨厌,但又像好像已很习惯这温度一样,其实只有嘴巴上是有讨厌的这么一回事。不知何以然觉得别做出如此煞
风景的事,在此时大呼小叫,只好像团布偶一样任他厮磨着耳鬓。颜飞倒是从这时候得了些有趣的想法,脑中尽是打量了以后也
要给他喂点酒,让这个人像现在这么柔顺的好。
虽然这个人啊……就算是气得跳脚也是十分的可爱,想到这儿,他又是把笑声关在喉间咕噜噜地笑了起来。
姚远不知道是何事这么有趣,只知这家伙不知道又在打什么怪主意了,但现下他又感到困了,实在没那个力气去和这家伙计较了
。
第三十二章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姚远躺在床上翻了翻白眼,掐着让他在这种冷天赤裸着在被榻里也不会感到寒冷的男人那就算睡着了,却依然轻薄的手。并且发
自内心地吐嘈,可惜这家伙不是鸡也不是狗,所以这个俗言他也不用遵守,何况真的随他,看来他就要由官变作贼,这是他绝不
容许的事。
可虽然这样子想,他也觉得自己跟这家伙一样,真的是越来越油条。
男人眯着眼起床,一头长发毛毛躁躁的,冷空气叫他打了个喷嚏,温热的气息吹在姚远的胸上。因为他就是起床也要自他身上磨
蹭个两下才愿意起来。
那张臭嘴还没洗漱就要挨了上来,姚远又开始了那自拜堂以来,天天都要做的早课,并且抗拒和这个人一块做。而晚课?想便又
是那天知、地知、你知、全塞皆知;但就是本人假装不知的那件事,举凡结婚拜堂成亲生娃娃都要来的那一套,真要讲不知,那
看也只有方出生的奶娃和才刚懂得要糖吃的黄口小儿不懂什么叫那档事。
挣扎了半天,那臭嘴便真的高高嘟上来乱亲了,贴上了脸颊时还把他已然是因为怒极而充血的薄皮脸面亲得啵啵做响,两手被他
抓着,那挣扎时发出的声音呦呦如母鹿鸣叫,叫雄鹿怎能不亢奋受吸引。
「老爷,让我亲一下你的嘴止止渴又不会少块肉,您好生放我通行一天,这早课偷香没亲到我成天都会不舒服直到晚课啊!」
「教书的如我认为你这驽马实在不受教,其实这早晚课都不是咱家编的教材,现在当我的学生就这早晚课都废了行行好吧!」
「那先生我想我们可以尽废早课全上晚课,这是我最后的退让,我老爷肯依奴家否?」
姚远在心内哀然凄叫,这家伙就是没念书就已经是针得他唉唉叫,现下懂了点字,不知是哪个不识货的又给了他更粗俗却又有那
么一点文底子的东西嗑,现在真的是婊完了他上头的那嘴,还要连带的顺手……喔不……是例行公事那般地狠「婊」他下头的那
张嘴。当家的他好生惬意,明明被敬称老爷的他是挥汗如雨,每晚给他做奴成良驹……就算骑马的人是他,那马鞍上还要多加一
块肉桩他是宁可两腿直奔仙山会周公,省去这驾车奔的不安和劳动。
「老爷我可否休了你?」此句之诚心,出自肺腑。
「老爷已和奴家海誓山盟,怎可将人家弃如敝屣?」
「天可怜见吾人那时是被你的粗手强压下头代替讲『是』,那画押还是你给我硬是按上的,老爷我欲哭无泪啊!」到底该娇嗔的
讲人家不依的人合该是他才对吧??
姚远讲那实话,他时时想到了今日境遇都是要喟然长叹。于是这一分神,就是叫人逮着了机会抢得今早他双唇的头香保平安,善
哉!
男人心满意足。下床、起身,动作一气呵成,只不过那起立、向前的动作,下床的是头被往后一扯,床上的是咕咚一声直接下床
种草。
结发为夫妻,此情永不移。
偏偏其中一个是恨意满疮痍。
姚远在地上痛得呻吟出声,嗓头压得恨气都自七孔漏出,低声和那始作俑者讲:「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颜飞倒退两步才回头扶他,免得又把他往前拖了两步。
「老爷,您没摔疼吧?」他拿衣袖给他抹脸,嗯?好像越来越脏?算了,这小子等会儿还是要洗脸的。
「还是哪边破皮了,奴家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我一定要把那本该死的小人读本拿来做柴烧或是当厕纸来用。」这人最近那莫名其妙的语调实在是让姚远火从中来。
「诶!别这样,好歹它不错打发时间,尤其是如厕的时候,实在是极度好用。既然你这么讨厌它,我又有很多的部分还没看完,
那也只好拆了我看完的部分,让你拿来当柴烧。」
忽尔他做出那灵机一动的表情同他讲:「要不这前头我看完的这部分,你拆去如厕的时候打发也好,看完了还可以顺手做厕纸,
直不愧是老爷如此勤俭持家,叫我这当家的好生佩服啊!!」
「我呸!!」
「唉,亏你这还是念书的来着,为什么说话都不像书本上写得那般文雅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