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好——长星
长星  发于:2012年0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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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怎么面对才好,一时只好偏了头不看。

「诶……那些都过去了,现在你有这么多的家人了还怕孤单吗?」

「还说呢!上回我才从小鬼头嘴里听见有大人嫌弃我是米虫的话。」

「哪个王八羔子讲的?我替你教训他!!」

「得了吧!」姚远撇了撇嘴,然后被这个男人拖进人群里跟着动作僵硬的跳着。当然,还是免不了的被吃了不少的豆腐,被楷了

不只一醰的油。

第三十七章

说起来那晚还真不是普通地难睡,他没有习惯这样的活动,又从早忙到晚上,整个人回房里都已经是神智有些迷离,这只玩到已

经亢奋的「公狗」还要抓着他来大战今年的第一次「敦伦之乐」,弄得他既没力气又火上心头怒得半死。

而恨得牙痒痒的就是像现在这样,旁边搂着他的男人睡得像是要升天般了的舒爽,然后他是一直磨牙恨得爽爽。

明明就是很累了,却因为气得半死而睡不好,害得他小鸡小肚肠地捏起男人搂着他的手臂。

结果就这样想着让你这浑蛋痛死好了,一边捏他手时,莫名其妙也进了梦乡。

梦里有好久不见的京城,还有他贫瘠的老家,家里有一对爸爸妈妈……

但定睛一看,那个陪在他娘旁边嗑瓜子的男人却不是像是他父亲,而是个不晓得是打哪里来的野男人,和他娘有说有笑正开心着

于是这不懂风情又觉得有些愤怒觉得你和这野男人是怎么回事来着的姚远劈头便问她:「娘,爹呢?」

只见他娘看着他表情先是一顿,咬着唇不久后那眼泪就叮叮当当地掉了下来。

「明明就要他等我了……」

旁边着戎装的男人拍着她好声安慰着:「好了好了,不要再想那个负心郎了。」

敢情他爹又一次地先走了一步负了娘,于是她又结了这个新欢?那现下他应该要怎么来称呼这个人来着?是叫……「姘头」吗?

不,好像不太对,这简直是在污辱他娘,但他一时却又想不出其它的叫法。

而看了那个着戎装的男人几眼后,他又突然对这个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莫名其妙的讨厌感……,突然让他了悟到十之八

九是对方死缠着找他娘闲嗑牙不放。

皱起了眉,因为他忽然想到了娘亲似乎是在东堂和那个男人的师父一同拜着,父亲的灵位则是那时不好拿出来放在庙里头,不会

就是这样于是便先了母亲一步投胎而让眼前这位看来是教出了颜飞这样的一个「好男儿」的长辈给死缠烂打上了吧……

他是很想多说些什么,却又没办法说自己的母亲到底是哪里不对,何况眼前的这个人能教出睡在他旁边的这个无赖,想来他想说

服自家纯良的娘亲随着他起舞相信也不是难事。

才方在心内称赞完自己的娘亲纯良善真而已,在称许的同时却听见了十分不可思议的问话,就在他看着她整理完她的眼泪同时,

听见她问:「你什么时候才会接受那孩子?」

「谁?」

姚远奇怪地问话。

「我的好女婿啊!」

「啥?」

敢情她是受到了谁的洗脑结果能叫颜飞好女婿还能这么想的?

他嘴角一抽那眼神一溜就是没礼貌地看向了旁边。

男人摆出了个神似他枕边人的动作耸肩,告诉他这并非是他的杰作,只可惜就装傻的等级来讲,他觉得眼前的这位老前辈那功力

绝不在颜飞之下。

虽然他娘的絮絮叨叨中听来是和这个人无关,但就她说的内容来看,难道颜飞每日都向他母亲请安,向他拜托把儿子放心「嫁」

给他?!

那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去给他娘讲这些个事情的,那家伙不是每天早上都和他一块儿醒来吗?

而想到这一点令他太过疑惑,以至于突然清醒了都未发现,直到他因为过冷的空气而打了一个喷啑而看到了那每日醒来第一眼都

会看见的落漆为止。虽然那因为还没天亮所以其实是异常模糊,不过他确信自己已经醒了。

偏头看向窗外仍是暗着的,但现在的节令似不可能在卯时初便有阳光,而昨日又摸拢到让他觉得十分晚,令他弄不清现下到底是

什么时辰。

可最是叫他难以置信的一点,就是颜飞并没有待在床上的这件事。

拢过棉被,他卷着它坐起身,知道了这个男人跑了出去而不是整晚都和自己赖在床上莫名地让他有些怅然若失。

滚了两圈他突然想到这男人不会就是打这时候在东堂跟他娘说些有的没的于是便将她给洗脑了吧?虽然只是梦但总是有可能发生

这灵光一现让他赶忙起身,随便脸就是伸手一抹套着厚衫和外套便匆匆推门去东堂。

第三十八章

除夕夜祖先牌位的火光都是不能熄的,因为这象征着子孙的前途是一片光明。姚远在外套细声细脚的挨近,就着此时的烛光,凑

上了前便见到男人跪在堂前和他母亲说话。

认识了这一段时间姚远敢说他从未见过这个男人如此正经又一板一眼的模样,虽然他说的内容实在是毋需如此认真地跪在那里。

他从方才出了门其实就一直想这家伙不知是怎么洗了他母亲的脑,肯定是说了他自己十分多的好话,不然就是讲了什么威胁的言

词去恐吓他娘。

只不过亲耳听见的时候,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内容与他所想的天差地别,全是在与他那已经过往的母亲说他的事,讲他看见的他

是什么模样。

不管是和小鬼做游戏和婆婆妈妈们一起包着水饺削着瓜果提着菜刀切菜吹着灶火或同他斗着嘴醒着睡着无数的模样,字字句句都

是在和他的母亲报告着她已然无法参与的他在没有她的未来中被这个人用他的眼睛所观测到的模样。

姚远咬着下唇好努力才没让不知他情绪的眼泪从目眶夺窜而出。忍着眼泪叫他浑身发抖,突然他不太晓得自己要怎样在明日面对

这个男人。

当颜飞起身拍拍裤脚时,姚远一惊,知道他大概要准备回房了,心一急之下不小心磕碰了窗子,撞了它一下。

颜飞在堂里马上转头望向他用来偷觑他的那扇窗。姚远急了,左右看着有无可挡的地方寻寻不着,只好像只缩头乌龟那般蹲在窗

棂底下,两手掩着头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发抖。

完了!完了!

他这么想着的同时窗子也「咿呀」地发出了声音。他在心底大叫从脑海的此端奔向了彼岸,心跳的快速叫他几欲昏死在当场,好

在大概是怕外头的风窜进了里头叫烛花给灭了,他没把那隙缝给弄得十分开,不久后便是听见了那窗子又「咿呀」一声合上的声

音。

顾不得衣上因为立在外头偷看堆起的轻薄白雪浸淫,姚远立马奔了回去。

他在逃,只是不知道是被什么追。好像是那个男人,好像是黑夜,又更像是他自己。

怎么什么事扯上了他,就叫人心烦意乱。

回了房里他急促地将衣物挂上,把外衫塞好,反正长发本就是乱成了一团,他随便就丢了自己上床。心里不断默默数羊,就盼着

要快些睡着,越是急嘛就越是不得要领,反而觉得越来越清醒。当门开了灌进外头入来的冷风,他就晓得是那家伙回来了。衣物

磨娑的声音沙沙做响,他在脑海竟也能够对这人的一举一动有所描绘。

男人褪衣挂上,然后是坐在床边看他。

姚远实在是很想叫他别看了,这家伙的眼光直到刚刚他才晓得是有看见了便要追着他的。那么羞窘的一件事,叫人都要躲进棉被

里挖洞埋了自己。

一向温热的掌手因为自外头进来而有些残放着外边儿的凉意,浮在他的指尖刮上了他的脸皮,不自觉叫他皱了眉。

男人以指梳开了他的眉结,声音温温,他觉得像是在心头来回碾过。

「啊啊……不好意思,是会冷吗?」

他的指节不带力绵绵滑过脸颊,爱怜地像在摸一样心爱的宝贝一样。

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他知道贴上来的是他的唇,眼睛闭着反而感觉尖锐。眉稍、耳鬓、鼻尖、唇角、然后才是他的双唇,细细

地磨蹭轻压细点,像是春日郊外的柳树抚过春风那么轻。

「好在你这时一向都是睡着的。」

他听见他如此说道。

温热的躯体熨着他,鼻尖和额头蹭着他的,像是在撒娇。

「可是我又十分的希望你是醒着的。」

颜飞将头埋在他的肩上,用十分轻的语调和他说话「你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接受我呢?我总是不断地向你的母亲祈祷,希望她能帮

我一把。虽然这十分可笑,却好像是我唯一可以去做的事。」

说话的人是颜飞这无庸置疑,虽然这样的话一点都不像是他会讲的。

你也会烦恼我不喜欢你吗?你也会烦恼着我不接受你吗?你不是十分有信心又强硬地坚信着吗?那些话不只是只有对我说而是同

时在说服着你自己吗??

姚远好像拨云见日,又好像感觉到心内藤葛纠结。

想法很乱,可是心却异常平静。

有意抑或是无意,他钻进颜飞的怀里,反正他现在就是当自己睡着的,在里头靠着一边想着很多事的时候莫名地就倚在他怀里睡

了。

第四十章

所以他只好趁着姚远自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而目前正在过年于是大家都在排排坐吃果果的时候讲来问:「那家伙最近到底是怎

么回事?」

比起一开始好像又更加严重,好不容易才听话了一点来着,让他实在点伤心。

「该不会是真的害喜了吧?」

「男人哪会啊!你这蠢才。」

「这可不一定,那家伙可是从京城来的。」

「京城可不是在天上啊!你这白痴。」

「臭婆娘,你又晓得了!」

「怎么不晓得?不过就是害羞嘛!」

她抓起了她们大当家的手背轻拍,然后讲:「很快就过去的,只要熬过这一段,那接下来就是皆大欢喜。」

颜飞那眉毛跳了两下。这以前同样是被掳进来的过来人这样讲了,他也只好相信。

只是这个「很快」,一点都不快。

他熬得很是辛苦啊!

他们家老爷只要见到他就「唰!」地毛了起来,接近的时候就是「喵呜!喵呜!」地猫拳练起功,总不能他「汪!汪!」两声押

着就叫他就范吧?

何况他偷看他的时候姚远都是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就跟他下定决心逃跑时的感觉很像,叫他怎么能不提防着点,以免熟鸭子像被

施了法,噗噗拍了两下翅膀突然就叫了呱呱于是活生生的就这样飞了。

但他又真的是不晓得该拿他怎么办的好。

尤其是那晚上同眠时最是障碍,姚远这一下安静一下又暴跳如雷,不然就是退避三舍,可早上醒来他又是倚在怀里的。

感觉不像是真的讨厌,而是一种无法面对。

他慢步踱上楼梯时一并回想着他开始阴阳怪气的那天发生的事,看来是除了他那天在东堂的事以外没别的了,虽然故意装做不知

,又晚了些走好让他回房伪装起来,可结果他还是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吧!

颜飞摇头晃脑上楼,讲实话他纵是生了副好脑袋,也只有遇见了姚远后才常思考。

这些个日子他们俩还是同床共枕,姚远只是任性地不给抱,睡觉时背着他,只要一靠近,他就往里头钻。要讲那种厌恶的感觉,

又不像一开始那样贯彻了鄙视。押着他硬来的时候呢……要讲不能面对他被奸了的话也早该自尽了。

是说他这几天怎么好像比较没有他用眼光在自己身上烧洞的感觉……所以他无法面对的东西……

难道是我??

害羞?无法面对的话说不定是不好意思看?所以……

他脚步都不自觉飘起来了。

方开门见了他的脸便无意识讲:「你喜欢我是吧?!」

「呯!」

房门很是大力的关上。

「你发梦!」

虽然姚远瞬间就砸上了门,不过颜飞看得出来他那一刹那有崩防心事被拆穿的表情。

在门外和他角力,要他打开。姚远硬是不肯,胡乱一推他家老爷可能就真的跌在地上了,僵持不下只好从窗户一跃而入。

他动作像猫般灵活,结果全身都在防备门外的姚远就这样连他进来了都不知。方想着这家伙说不定不在门外了,想开了条缝偷瞧

一下,见外边儿没人才要省了心,松懈了一回头就被男人吓着,关在他的胸怀和门板的这块距离里了。

他偏头不去看颜飞的脸,头疼了起来他肯定会开口的逼问,却没想到男人是把嘴凑至他耳边,用十分低又搔毛他那颗心的声音同

他讲:「我喜欢你,希望可以和你过一辈子。」

姚远连耳根都红了,那家伙抓着自己的手交缠着:「我知道你偷听了我说给你娘的那些话,甚至有可能连我回房了以后摸你的时

候说的那些都听见了。一定是因为如此,所以你才会如此阴阳怪气。」

姚远颤抖着:「你知道?」他有些愠怒,也觉得自己早该想到,按他这种感觉如此敏锐的情况,要不知道也太难了,却一直装傻

着。

却没有想到其实他是为了不要让自己想东想西才故意没揭穿。

「你真是卑鄙……这是演……」

他的食指在安在他嘴上不让他说下去,这小子总爱胡思乱想。

「其实我到快说完了才发现。」

姚远怎么想都觉得他在扯谎,按他上回逃跑时躲在床下却被发现的情况来看,颜飞直的不知道的可能性太低了,尤其是他说到快

说完了才发现,这怎么可能。

「说谎。」

他给自己站住脚的理由说服自己把有些被毁坏的墙补好。

「你怎么可能没发现?」

他给自己勇气去看颜飞的脸,可是只见到他一脸无愧于心的认真。

「因为我在想你。」

才刚补好的墙早就有老鼠在底下打了洞,这轰炸一来的时候真是不堪一击,每块砖头都震得粉碎。

瞠目看他,双唇在不住地颤抖,两片眼睫扇呀扇的,只能让他用指勾起自己的脸看他。

「我喜欢你。你呢?」

「我……不……」可恶!为何违心之论这么听说出口。

他这一阵子阴阳怪气就是在那里无法接受所以才会这么奇怪。

「有这么丢脸吗?这里只有你跟我。」

涨红了脸姚远死命偏着头。

「不……」他紧张的连泪都抖了出来。

「喜欢……」

说出来的时候明明是跟「不」字接在一起的吧!?

我是这样说的对吧??

可是却像是向人敞开内心那样地哭泣,并且听见他用深沉并带了欲望的声音说:「我知道了。」

其上覆盖了甚多愉悦的那种。

第四十一章

醒来时他正裸着偎在颜飞的怀里,他想说昨日是他这辈子最羞耻的一天,却不晓得今后和这个人一块儿,仅会有更羞耻不会有最

羞耻。

而且自己竟然还未和他分开,也真是投入得太过份了。

动腰抽离他的时候光是腰部就满是因纵欲过度的负债而不良的麻痛酸楚,更别提才刚分离的私处被玩得有多么「精」彩。再这样

玩下去连他都觉得自己会害喜。

一手支着他的胸膛,才想抬腰离开被他坐着的男人就发出了声不良的呻吟,而且这家伙还因为一手压着他的动力不平均所以醒了

调戏他。

方醒又陪他纵欲的男人声音微微嘶哑:「老爷,您大清早好情趣,又压在我身上想做了吗?」

无力的一掌倒像是在挑逗一样,拍在他的胸膛上。虽然是因为方醒来的生理作用,可是他还是恼了,因为男人还是想跟他做。因

为不听使唤而麻软的身体当然是逃不了的被攫住。所以他只能无奈的高噘着臀在不晓得是不是大清早的时候,被夹在床板和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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