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虚影(穿越)——杜子琪
杜子琪  发于:2013年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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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理解的吧。

每次感受到你的细心与宠溺,止不住开心的同时心里都在刺痛,开心你的细心与宠溺都是我一个人的,没有谁可以和我抢夺,刺痛,却是,这只是手足亲情罢了,是我在幻想。

幻想根本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眼看着子善一天天的瘦下去了,几次想说算了吧,最后却还是没有说出口,不论他想要做什么,我一定会支持的。

昨天传来消息说,那伙强盗又去抢东西了,是一个路过的商队,虽然已经请了镖师护队押送,终究还是不敌强盗人多,伤了不少人,索性,没人死掉,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今天午时,终于等到他欣喜的来告诉我,试验成功了,看他迫不及待的样子,我的心里也开始兴奋起来。

子善,当你发现的时候,你会怎么样对待,对你怀有这样感情的我呢。

破天荒的,这次子善同意我跟他一起去贼窝,说要给我惊喜。

子善的轻功真好,带着我的时候也能够跑得飞快,我差得太多。

看着他把大麻布袋里的东西倒出来,看着他把那些布巾包着的东西分散了放在寨子周围,密密麻麻的安放,我才发现,他做了很多,非常多,用一根根棉线把它们连在一起,听到他的自言自语,“应该没有问题了吧,那么多火药呢,下都吓死他们。”

火折子点燃引线的那一刻,子善飞快的拉了我逃离,直到到了稍远处的一个小土丘才停下来。

飞掠的时候我就听到了,身后寨子里传来猛烈的爆炸声,现在亲眼看到,只是更加了解我和子善之间的距离。

真的能拉近吗,我怀疑。

“子琪!快看快看。”子善突然很兴奋的摇晃我。

不再是浓烟冒出,第五次爆炸后,冲上夜空的就是五彩缤纷的烟花,染得黑夜都不再沉寂了。

“怎么样,漂亮吧?”

“嗯。”很漂亮,可是,再美的烟花,都只是绚烂一个瞬间,哪里可以比得上你呢。

我的,子善。

被火光映红的那半边脸上,笑容欢快的没有一点点的烦恼,天知道我多想告诉你一切,那样的话,你还会不会像这样笑了。

我想,是不会的。

你看着我的目光会变的游移,会渐进的疏远,会……然后,会看着我的心慢慢死掉,会这样吗?我不敢肯定,只要有一点点的可能,我都不会去尝试。

在你的身边,是我最后的底线。

第十二章

在你的身边,是我最后的底线。

这大概是考验我勇气的一道坎,过不去就只能这样不死不活的卡在这里,过得去,结果会如何,却是我最害怕知道的。

“子琪,子琪,该死,怎么头会那么痛!子琪你在哪里?这里又是哪里?”

记忆里,已经到凉州了吧,然后呢。

“终于到了,子琪,再等哥哥一些时间,很快就可以好好玩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解决了那些强盗之后,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在赶路,只为了快一点办好事情,带子琪好好玩玩。

“哥哥……那些强盗,那样处理,真的没有关系吗?”趁着昏迷时被扒光了绑在柱子上示众,任谁都会恼羞成怒的吧。

“啊,没有关系的,哥哥散了他们的武功,现在就算他们完全恢复了,也只不过是一群力气稍大的普通人而已,不用担心了。”

“恩,哥哥,那我们先去找客栈住下再说吧,哥哥的事情,要办很久的吧。”

“也不是……”我有点被戳穿的尴尬,主要是我不敢去闯,怎么说都是机关重重的一地方,不知分寸的闯进去,我还是不敢的,说到底,似乎是我胆子太小。

“没有关系的哥哥,子琪不急,哥哥的事情可以慢慢来,千万不要勉强。”只要和子善在一起,在哪里呆多久都可以的。

“那好吧。”

住的客栈不是最大的,却也有不错的口碑,也许是赶了太久的路,一到人多的地方,不自觉地就放松下来了,也没有防备的那么严。

如果知道意识松懈换来的结果会是这样,即使再想睡,我也一定会克制自己清醒着的,可是,有钱难买早知道。

子琪不见了,我独自一个人被关在这个密闭的小房间里,没有任何光线照射进来,手脚并没有被束缚住,身体却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是被下药了吧。

是谁,是谁抓了我,子琪又去了哪里,是被抓了,还是没有,被抓了的话又被送去了哪里,为什么没有和我关在一处,太多的问题弄得我头疼欲裂。

“吱嘎——”令人牙酸的开门声刺激了我的思绪,我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来者何人,但是,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太久,眼睛一时不能接受太强烈的阳光,怎么都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听到她的声音,是个女人。

“哼,老娘就不信了,喂下了黄粱,又饿了他那么多天,怎么还会有力气反抗!来人呐,给我把他抬到抚翠楼去。”

抚翠楼?那是什么地方,没有力气说话,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有人来抬我,我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啧,这小子他妈的太轻了,老子一个人就可以把他整个儿拎起来,长得着一副细皮嫩肉,以后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

“闭嘴,好好抬着,别摔着他了,这可是我们依云阁今后的王牌呢,老娘还要靠他挣银子,摔坏了你们可赔不起。

“是是是。”

再次醒来,天已是大亮,我不适的揉了揉眼睛,尽量适应着,然后发现床边站着一个人,什么时候我的警惕性变得那么低了!

浓妆艳抹的女人,一脸谄媚的笑意,见我醒来,立刻呼天抢地的朝我扑过来。

“哎呦,碧翠呀,可担心死嬷嬷了……”

“碧翠?是谁?”

“怎么,睡了一觉就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碧翠是你的名字呀,乖孩子,那个该死的丫头已经被嬷嬷处理掉了,你就放心吧。”

“我出了什么事吗?我……”我疑惑,好像什么都搭不起来,又好像什么都合情合理,我这是怎么了。

“抚翠楼的历任主人都叫碧翠的,你不记得了?你是抚翠楼这一任的主人,你被小雨那丫头从楼梯上推下来摔破了头,大夫说可能会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你,真的不记得了?”

浓妆艳抹的嬷嬷小心翼翼的神情,让我有种奇异的违和感,从前的事,是真的不记得了,一点印象也没有,一用力想,头就晕的厉害,对了,不是说我摔了头么,是留了后遗症吧。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没有关系,可怜的孩子,想不起来就不要勉强了,记不得就算了,只要以后好好的,嬷嬷就放心了。”

“恩。”

差不多过了有一个月,我还是晕晕乎乎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倒是其他人,对我热络得很,我却不太想理会他们,一点心情也没有。

这些时间,也足够我弄清楚,这里究竟是怎么样一个地方,这个依云阁,说白了,也就是一个妓院罢了,只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问嬷嬷,得到的答案也永远是,落魄了,自愿卖身进来的,绝对不是被强迫的,还有卖身契为证。

我不信,嬷嬷这样说,我是不相信的,虽然似乎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但是,我这样的性格,怎么可能会甘愿卖身到这种地方。

细细想了,就会发现自己的心思,如果当初真正沦落到要卖身到青楼……不,不会有这种可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肯定,但是,就是那么毫无理由的确信,无论如何,我不会让自己走到这个地步。

眼前情势却容不得我想那么多,嬷嬷太心急了,我的伤还没有好大半,就让人通知了要我去接客人,虽说只要陪陪酒,说说话,我是不会弹琴的,但实际情况到底是什么样的,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额上坠了一枚漆黑色琉石,同色系广袖流云般的裙衫,穿的我万分不自在,稍稍折腾一下,肩头就会露出大半,长及腰间的黑发也只是松散的绾了个样式,要是换个懂情调的老手穿着这套衣服,我看,当场就会勾的客人按捺不住。

可我……哎,只想着客人能够规矩一点,像是什么谦谦君子之类的就更好了,动口喝酒就行,千万千万不要动手拉拉扯扯,我怕我会忍不住砸了依云阁的招牌,嬷嬷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乖巧,听话的。

在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之前,还是不要和嬷嬷起太大的冲突吧,但是,一想到会有和自己同性别的男人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就感觉浑身不自在,又不是……又不是……我为什么要平白无故让你摸。

又不是什么?要命,是谁呢?那个人,就算让他做了别的男人做了会觉得恶心的事情也不会有排斥的情绪出现,那个人,和我的关系一定很亲密,只是,想不起来。

“客人安排在流云诶,你们猜,是谁让嬷嬷那么重视,连流云都空出来了。”

“不止呢,这次还特地让伤还没好全的碧翠接了侍候的活儿。”

“是吗?我们下面的姐妹都在说呢,会是什么人啊?”

“我哪儿会知道这些事情……”

……

“都怎么了,活太少了是不是,有这个闲工夫聊天,都给老娘去伙房劈柴去!”

“哎呦,爷,小丫头们不懂事,您先去房里,嬷嬷这就去吧碧翠找来,让他好好侍候您!”

“恩”,青年用扇子抵着自己的下巴,轻轻戳了戳,似笑非笑,“那我就,静候了。”

第十三章

青年用扇子抵着自己的下巴,轻轻戳了戳,似笑非笑,“那我就,静候了。”

为什么会到依云阁来呢?只是开了个玩笑而已,不同的是,自己当了真,而其他人就真的只是把它当成一个玩笑。

是自己轻信了,怪不得谁。

信任这种东西,果然是不能轻易给别人的。

老天永远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一个人惊讶,如果说之前青年还在懊恼轻信了别人,那么现在,他完全是抱着一种“谁让你们不来,白白错过了一个……”,一个什么?当然是一个美人,难得他会有这么孩子气的想法,转眼却又变卦了,应该是庆幸他们不来才对,这样的人,谁拥有了也舍不得给别人看到的。

漆黑如夜空的眼睛,微微不耐而抿起的唇,如瀑的青丝,宽大的衣服却遮不住他优美的腰线。

忽略了嬷嬷的喋喋不休,青年怎么看都觉得这个人似曾相识,是他吗?可是,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怎么又会在这样的烟花之地?

可是……

那个人的脸远没有那么白皙,眼睛没有黑的那么深邃,眉也不会刻意去修饰,更不会穿那么有人遐想的衣服出来“接客”。

还有,他不会认不出他是谁。

除非,一直微笑着的青年突然不笑了,失忆,两个字闯进青年脑海。

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实际一点不是更好吗?

我想不通,只是见了我一面而已,那个年轻人竟然跟嬷嬷提出要帮我赎身,一见倾心?我不信,我又不是什么绝世出尘的大美人,他凭什么对我一见钟情,古怪,古怪,太古怪了。

不过既然能够脱离这里,自然是好事,记忆什么的,出去了再回来也是可以查的,没有必要一定要呆在这里做自己不乐意的事情。

嬷嬷一脸为难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掐她,努力克制住这股冲动,看青年掏了一大叠银票数都不数的扔给嬷嬷,我心疼的很,但对上青年戏谑的眼神,我竟感到无措了。

我的“卖身”生涯刚刚开始呢,就特别幸运的(?)被人赎身了,还是个俊美青年,我是不是应该感到高兴?还是跪下抱住青年的大腿感谢救命之恩,或者,以身相许?

呸,这不是出了虎穴,又进了狼窝吗?

拿不准青年打的什么主意,我换了原来的衣服,穿那件宽大的衣服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好像太招摇了,出来明显看到青年眼里的惊诧,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或许是我的表情取悦了青年,他用扇子遮了唇,吃吃的笑,弄的我不明所以,难得的闹了个大红脸。

“明、月、楼¬——”这个名字好熟悉。

我站在店门口,望着那块镶了花纹的牌匾,总觉得不太舒服,但感觉上是一定在哪里见过的,不然也不会对一块牌匾有那么大的,怨念。

“少爷,你回来啦。”掌柜的停下手里的活计,笑眯眯的说,“这位是?”

“嗯,是一个朋友,走吧,跟我进去。”青年扯了扯我被他拉在手里的袖子,示意我跟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他拽在手里的,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他似乎比较想拉我的手,大概是顾忌着什么吧,还是扯了衣袖。

“少爷?”疑惑。

“嗯,这是我家的酒楼,不把我叫做少爷,要叫什么?”还是那样戏谑的眼神,似乎还多了点什么复杂的东西,看不大懂,但却是一样的,欠扁。

“诶,碧翠?”

“?”

“你不是叫碧翠吗?嬷嬷说的。”

“哦,好象是的,怎么?”

好像?果然是失忆了吗。

“我领你去你的房间,既然住在这里,就不能白住,”他突然回过头来,我差点一脑袋撞上去,稳住后听到他说,“你有钱吗?”

我摇摇头,我没钱。

“那么,就要工作来抵房钱,到了,就是这里,”他推开房门,倚在门边上问我,“你会做什么?”

房间很明亮,宽敞,有阳光射进来,窗前还有帷幔,青绿色的,底边上还坠了珠子,纯白色的珠子。

“我?不知道。”

“你自己会什么自己却不知道?真真是天下奇闻啊——”

我有些恼怒于他那拖长的调子,“我不记得了,大概什么都是会一点的,你随便给我安排一个工作就可以了,不会也可以学。”

“哦,这样啊。”

总觉得这个人太轻佻了,做事情也很莫名其妙,却对他似乎有一种忌惮,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整理着床铺,慢慢的想这个所谓的救命恩人。

冷不防一双手拦腰揽上来,下了我一大跳,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温热的鼻息已经贴在耳侧,我原以为他已经走了,去帮我安排工作,谁知……

“你要怎么感谢我救你出那个水深火热之地,嗯?”

就是这个“嗯?”,很轻佻,却也很熟悉。

“我没有要你救我,这是你自作主张下的决定,怎么反倒来怪我呢?”

我没有动,任由他的嘴唇轻触我的耳垂,腰间的手也不安分的四处游移。

“嗯,是啊,是我自己下的决定,不关你的事,但是——你想得太简单了,你忘记了吗,你的卖身契都在我手里,所以你是我的,我要你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那,你想要我,啊——”

身体猛地被翻转过来,推倒在床铺上,青丝散了一床,他压上来,脑袋埋在我的脖颈里,在我脖子上啃咬,双手抚摸着大腿,轻轻重重,我的心也跟着起起落落,就怕他一个控制不住,要知道,像我穿的这种衣服,脱起来可是方便得很。

“你觉得,我会要你做什么?嗯?”

我刚想说什么,他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撑起身子,问我“有没有人碰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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