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简介】
名震江湖的晓风明月楼楼主月重华也有这一天?
居然会被宠爱的小男宠司马流云暗算!
这种奇耻大辱怎么能不报复回来。
只是人倒霉,喝水也能塞牙缝,
居然又倒霉的落在他的死对头手里。
不过月重华的倒霉运总算走完,
不只被一个陌生人救了出来,
还……动了心?
一个欺骗的人可以得到幸福吗?
司马流云不敢奢望。
他只能轻声问:「重华,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了你,你会怎么样?」
爱本是含笑饮毒药。
在一个错的时间遇到一个对的人,而这个错的时间会让司马流云永远的失去他?
不甘心就这么结束,是不是我把欠他的都还清了,这样就两清了……
如果爱是苦痛的,我不要再爱一次;倘若是甜美的,那我已满足了。
楔子
大光明宫。
世间传说,多年前的江湖曾有这样一个隐秘的殿堂,不为普通人知晓,而有幸知晓的那些人都是江湖上最有身份的人,他们三缄
其口,从不对人提起。
世间传说,那里的人周旋在朝廷与江湖之间,调停了江湖和朝廷的矛盾,平衡江湖中的各种势力,只因有他们在,处于权力交换
时期的朝廷与动荡的江湖才能安然共存。
世间传说,那里的人都有两种身份,大光明宫的主人是朝廷最有权势的侯爷,而他的属下,都是朝廷秘密的将军。
世间猜测不断,在朝廷与江湖中都权势熏天的侯爷和他麾下八位将军到底是什么身份,却从无定论。
只是,传说永不消逝。
第一章
司马流云听到窗外响起了环佩铿锵叮当,金铃玉珠微微摇曳之声,脚步声却是听不到的,他拉拉手腕上的链子,链子轻轻一响,
十分玲珑。
那些微的声音停在了门口,他一贯如此,到了门口就命侍女停下等候,自己一人进来。
晓风明月楼的楼主月重华闻名于江湖的除了精研用毒用药之外,便是其起居的排场,月重华起居华美精致,日常用具无不精美,
更兼便是在自己家里,也是娇妾美童随侍左右,数十人跟在身后伺候,气派非常。
此刻,随从都等在院子廊下,有人掀开了帘子,月重华走进来。
司马流云想起身相迎,奈何四肢的腕上都上了金链,链子收的短,只能抬高一尺,司马流云无法坐起来,先闻链子一阵响,他却
只能仍是四肢张开的躺在床上,低声道:「流云恭迎楼主。」
月重华微笑,坐到床边:「躺着迎我吗?」
司马流云微微红了脸,弯弯的狐眼更弯了弯,自有天然妩媚流转,也不敢辩解,只得说:「楼主恕罪。」
他只着小衣,乃是锦绸中的极品雪色锦绸所制,色白而微微透明,如水般凉滑,轻柔的贴在他的身上,衣下两点茱萸此时在月重
华的注视下不由的微微挺立起来,隐约见到嫩红。
此时在金链束缚下四肢大张,姿势自是十分不堪。
司马流云脸上红晕更盛,眼波流离不敢看月重华一眼,低眉敛首,身躯竟不由的微微颤动。
这般羞涩妩媚却又柔顺的样子,自是惹人爱怜。
月重华却不,他爱见司马流云这样子,却更爱他流泪喘息,宛转求饶的样子,尤其乌发散乱,雪白的身上布满青紫印记,哀哀求
饶的样子。
月重华漫不经心的拿手从他腰间小衣钻进去,滑至胸膛,捉住一侧轻轻一揉。
司马流云浑身一震,贝齿间泄出一声呻吟,又连忙咬唇忍住。一双永远水盈盈的狐眼里水气更盛,似乎立时便要流出来一般。
月重华喜欢他这种敏感的反应,手上更不肯放松,竟重重一拧,司马流云连身子都不由的弹跳了一下,哀求道:「楼主。」
月重华勾起薄唇:「不喜欢?」
司马流云全身轻颤,声音细弱蚊肭:「……喜欢。」
月重华笑,随手一挥,司马流云身上衣物皆成碎缕,雪白赤裸身躯裸露在月重华眼前。
那尚在颤抖的身躯因羞耻迅速泛出粉红,十分诱人。
司马流云紧紧闭住双目,睫毛微湿,不停颤动,更显得可怜可爱。
月重华虽美妾娈童众多,却只有这个堪称尤物,是以到手已有大半年光景,却仍是宠爱有加,几乎天天与他于床第间取乐,听他
哭泣哀求。尤喜将他拉开四肢锁在床上,还为此特命人做了四根精致金链专做此用。
此时司马流云感到被褥一沉,月重华已经跨在他身上,命他:「睁眼。」
眼睛睁开,便见月重华下身已隆起,正在他面前。
司马流云自然明白这是要他做什么,嘴里含糊低微的应了一声:「是。」勉强的挣起头来。
他双手被缚,只得尽力仰高头,张开嘴拉下中裤,那狰狞之物便隆然在他眼前。司马流云脸上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却是不敢迟
疑的舔上去。
简直是销魂蚀骨的快感,月重华在心中竟忍不住舒服的叹息一声,司马流云的技巧并非上佳,可那柔嫩的丁香小舌,温热口腔却
让他舒服以极,不由的难以自持。双手在身下柔软躯体上肆意揉捏。
享受了片刻,便从那口中抽出来,见他小嘴殷红,剧烈喘息,别具诱人气息,不由俯身亲吻,将那柔嫩小舌纳入口中吮吸。
这样从未有过的突兀举动让司马流云不由睁开了眼睛,流露出一丝疑惑。
月重华略退,笑道:「闭上眼睛。」
吓的司马流云立即闭上,一动也不敢动。
月重华再度吻上去,只觉甘香甜美,忍不住一再辗转。
却未见司马流云柔软身躯僵硬,十指深深陷于柔软被褥中。
月重华并未发觉,他只是似乎发觉了一种新的乐趣一般,索性一手掐住司马流云的脖子,将他在床上固定好,肆意亲吻。
司马流云渐觉呼吸困难,脖子上紧紧压制着他的手强而有力,夺去了他大部分的呼吸空间,他只觉渐渐昏眩,竟不由的挣扎起来
。
月重华正在得趣,早已放松了注意,更兼身下的人一直顺从惯了,从无挣扎,此时突然挣扎起来,竟把月重华挣到了一边。
月重华从来高高在上,向无忤逆,哪承想竟被这个柔弱的男宠给掀到了一边,不由便沉下了脸来,随手便是一巴掌,清清脆脆的
一声响。
只是一转眼才看到,司马流云似乎还没发觉自己挨了打,却竟是仿佛死里逃生一般的惊惧,剧烈的咳嗽着,脸涨的通红,身子尽
力的想要蜷起来,将四肢的金链扯的笔直,仿佛就要将他的手足扯断了一般。
月重华不由自主一怔,微微皱了皱眉头,一手抱住他,另外一只手便解开了他四肢的金链。
司马流云束缚被解开,立刻紧紧的蜷起来,咳嗽停止了,只是喘息剧烈,目光涣散,一时还回不过神来。
月重华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耐心,竟一手把他抱在怀里,一手轻轻按摩着他光滑的裸背,助他顺气,等着他缓过来。
只是还没彻底缓过来,却见他失神的微微张开殷红的唇,水润丰盈,终于不由的又一口咬上去,不过下意识的温柔了许多,一只
手轻轻扶住司马流云尖尖的下颌。司马流云渐渐回过神来,抵在他肩上的双手犹豫着似乎想要绕上去,却终是不敢,只是轻轻的
搭在上面,婉转承欢。
月重华心情大好,略略退开,见司马流云雪白的面孔上微红的掌印,不由失笑,顺手替他揉了揉,笑道:「好些了?」
司马流云低下头,低声道:「是。」
月重华往后躺下来,司马流云本就坐在他怀里,此时便成了跨坐在他腰上的姿势,他从来没有这样过,有些手足无措,连忙便要
下来。
月重华却一手握住他的腰,道:「别动。」
身下热物蠢蠢欲动,司马流云脸又红了,眼中又似要滴出水来一般,却只是疑惑,往常这种状态,月重华早已将他压在身下了,
此时却这么好整以暇的样子,也不知是又有甚么新鲜花样了?
想到月重华往日那些「新鲜花样」,司马流云嫣红的脸转白,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有点僵硬起来。
月重华在他胸前嫣红茱萸上一阵搓揉,便笑道:「你自己来。」
司马流云一时不解。
月重华的吩咐一向只说一次,谁也不敢不明白,司马流云便亲眼见到他一名亲近属下一时不明没有立即执行,月重华当即沉下脸
来命拉出去抽了十鞭子。
可是此时他实在不解。
司马流云一向乖觉,此时越发惊惧起来。
月重华却似乎心情很好,竟又说了一次:「你自己放进去。」
还顺手在他身后蜜穴揉了一揉。
司马流云身子一颤,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嘴唇咬的似要滴出血来,却不敢迟疑,手伸了下去。
月重华早已欲望勃发,只是今日或许是因为差点失手杀了流云,心中有丝自己都忽略的后怕,倒是竟耐着性子安抚了他,能忍到
如今已是异数了。
尤其是月重华出身晓风明月楼,乃是前代楼主独子,深受溺爱。晓风明月楼数代精研用毒解毒,无人能及,任是江湖中几大势力
都极为礼遇,唯恐自己有用到晓风明月楼的一天,是以月重华从来便不知忤逆为何物,今日这样耐心,实在极为罕见。
司马流云滑腻的身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更撩的他的火一跳一跳的几乎按捺不住,只是司马流云十分生涩,几乎不知道怎么办,
差点哭出来。
只得低声哀求:「楼主。」
月重华微笑,他喜欢看司马流云这样难堪的样子,软软的身子微微泛红,眼中含泪,不知所措。
原来不把他按倒也是别有乐趣的。
月重华倒闭上眼,说:「限你半枝香时刻。」
那是他的卧室里点的一种香,细而短,燃烧极快,想来限定这半柱香时刻,定要叫司马流云手忙脚乱。
月重华又笑起来,嘴角刚勾起来,笑容还没成型,心口突然而来的刺痛立刻打散了他的笑容,瞬间睁开眼来。
坐在他身上的司马流云手中一根月重华看起来十分熟悉的银针,正插在他的心口。
月重华自然立即明白发生了甚么事,脸色瞬间铁青,他掌楼已久,也算小心谨慎,加上寻常药物毒物近不了他的身,竟是从来没
有被制住过。
只是司马流云显然很清楚他的弱点所在,月氏一门武功自成一派,本为辅助催发毒性,与中原武功相差甚大,近乎西域,穴位颠
倒,弱点也与众不同,寻常点穴手法是制不住的,可是此刻被司马流云银针插入的却正是月重华唯一的弱点。
此刻月重华真气凝滞无法催动,而且这银针甫一插入,便令心口护体真气泄出,时间越长伤害越大。
司马流云低声道:「楼主请勿妄动,也不要高声说话,流云胆小,若是吓到了流云,这手不稳,银针插入深了,伤了楼主便不好
了。」
他的声音仍是玲珑晶莹,如冰块轻轻撞击般的悦耳,往日月重华爱听这晶莹声音哭泣哀求,此刻却让他听得咬牙切齿。
可是他的确不能动,银针若再插入一分,便随时会有性命之忧。
月重华冷道:「你要甚么?」
司马流云笑道:「流云要的不过是楼主身外之物,只要楼主去年练的那十丸五龙圣丹也就是了。」
那五龙圣丹乃是异数,月重华从小便有奇遇,得龙髓一瓶,虽珍贵却难以入药,随年岁增长,月重华在药学上修炼已登峰造极,
于是尝试取自己脊髓,添加许多珍贵药材,竟成功练得十丸五龙圣丹,得益于月重华百毒不侵的体质及龙髓,此药服后不仅能洗
练经脉,使功力大增,竟也能百毒不侵,武林中人自然梦寐以求。
月重华练得这灵药,虽未曾大肆宣扬,但人之常情难以锦衣夜行,也有酒醉之后透露给了几位好友,渐渐流传出去,武林中也就
有人得知。
不过月重华用毒用药手段厉害,武功也臻一流高手境地,更兼广受武林几大势力庇护,有人虽有心劫宝,终无一成功。
没料到此刻,这婉转承欢的小男宠竟然是个卧底。
月重华道:「既然要那个,就在我卧室暗格里,你放我起来我拿给你就是。」
司马流云笑,色如春花:「那暗格里放着的流云可不要,楼主把这镯子赏了我就是了。」
一只手就去褪月重华左手腕的镯子。
月重华大惊,却不敢挣扎。
五龙圣丹虽贵重,到底命是更要紧的。
司马流云将镯子带在手腕上,欣赏了一下:「可惜大了些。」
他本来生的纤细,自然不如月重华带着合手。
司马流云笑道:「这五龙圣丹好是好,却总要楼主精气养着,多费精神?不如赏了流云,楼主也轻松些。」
五龙圣丹离了月重华精气,便只能保存十五日,否则功效大打折扣。
月重华眼见东西落入司马流云手里,倒冷静下来,道:「你如何得知?」
「知道什么?楼主炼药?还是镯子?楼主忘了流云的名字了吗?」
司马!
月重华瞳孔收缩,司马!
江南望族司马,其先祖曾是晓风明月楼弃徒,自然对月氏一族多些了解。
是以知道如何制住月重华,知道如何保存五龙圣丹。
月重华冷冷道:「司马流云,你纵然掌握了我的要害也杀不了我,你等着我灭了你司马满门。」
司马流云笑道:「的确是我功力太不济了,不过待我带回灵药,族长与几位长老护法服用,倒是百毒不侵,更兼功力大长,只怕
楼主也奈何不了了吧?」
他小心的放开手:「楼主这银针之害只怕也三个月不能复元吧?到时灵药功效只怕已经融入经脉了。」
他慢慢从月重华身上爬起来,见他那硬物早已萎靡下去,不由一笑,竟拿粉嫩股间去蹭一蹭,笑道:「怎么这么没精神呢?」
自己便开始着衣。
穿到一半,眼珠子一转,笑道:「楼主也试试新鲜玩意儿?」
说着便动手将月重华四肢锁在金链上。
月重华不敢挣扎。
司马流云在月重华健硕的身体上摸了几下:「真不错,可惜今日没得时间好生摸,今后再说吧。」
他衣着不整,露出大片雪白滑腻肌肤,此时调笑,更是春色无边。
月重华却是满心怒火,冷道:「你还想有今后?」
司马流云想了想,他偏头的姿势十分可爱,可是此刻在月重华眼中却十分碍眼。
司马流云道:「是啊,今后说不定没这机会了呢,得再摸摸。」
他撅撅嘴:「你摸了我好久,这帐是怎么也要不回来了。」
嘴里说着,手上却不闲着,果然摸了又摸,气的月重华吐血,终于决定再不说一句话。
司马流云摸了半日,终于恋恋不舍的住手,慢条斯理的拿绸巾子绑了月重华的嘴,温柔的说:「不痛吧?痛的话告诉我。」
可怜月重华哪里说得出话来,若是眼光能杀人,司马流云早死了千万遍了。
司马流云看一切齐整了,笑道:「我知道楼主御下严厉,院子里的人一时半刻是不敢进来的,不过也耽误的够久了,虽然舍不得
楼主,还是得走了,容流云告退。」
笑嘻嘻的从窗子出去。
冷风从打开的窗子送进来,月重华脸色越发青白。
第二章
两个月后,江南望族司马全族一百三十六口一夜之间暴毙,无一活口。
经官府初步检疫,司马家族均是被毒毙,但无法查出是何种毒药,官府怕引起瘟疫流行,不许将司马家族掩埋,将整个司马府付
之一炬。
有人说,司马家族死后,进入司马府的人踏进去便倒下,无人能出来。
有人说,那一夜司马府火光冲天,整整烧了一夜。
也有人说,司马家族是因为得罪了晓风明月楼才遭此厄运。只是晓风明月楼却从来没发一言。
不管世间如何传说,在江南名声赫赫数百载的司马家族一夜之间灰飞烟灭,什么也没有留下。只有城东的那片废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