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强,终于难受地“恩”了一声。
陈家云压抑的发出的声音对方沐阳来说跟催情剂没两样,而且是强效的那种。
现在方沐阳的腿间已是蓄势待发,他猛地扯开陈家云最里面的衬衫,露出光滑的胸膛。方沐阳用力地抱著他,亲吻著他的脖子,
并吻得越来越激烈,后来变得像在啃咬,陈家云在睡梦中感觉到了痛,他摆头想摆脱这种疼痛,但实在没有力气,只微微转了一
下头。
亲吻一路向下,留下一道道的痕迹,吻到小腹时,方沐阳解开了他的裤子,边吻他边在他的臀部和大腿内侧大力搓揉著,过程中
陈家云一直觉得不舒服,微微地扭动著,抗拒著,但意识总回不来。
方沐阳压著陈家云,一手搂著他,一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瓶子,他打开瓶子,用手指挖出一大块膏状物,用膝
盖顶开陈家云的腿,涂在陈家云的后庭上,揉了揉便往里面挤。
陈家云扭动了起来,方沐阳用力压住他,不让他乱动,手指继续往里面插,方沐阳很快又加入第二指,进去得很勉强,陈家云低
低地呻吟了一下,想挣脱上面的重担,但丝毫也动不了。
方沐阳快速在自己肿胀的分身上涂满了药膏,便往里面插,挤进去才一点点,就听见陈家云的呜咽声,方沐阳知道他那里还很紧
,但他已经等不及了,窥觑了那么久的身体现在就躺在身下,是男人都忍不住。
方沐阳一点一点地往里送,陈家云显然痛极了,由起初的挣扎无效,到后来的痉挛发抖,欲火焚身的方沐阳只有逼他适应。
好不容易全进去了,两人都已是一身的汗,只是一个是忍的,一个是痛的。
正当方沐阳准备抽动时,身下的陈家云的头慢慢地抬了起来,眼睛半睁开著,没有焦距地搜寻著,落到面前的方沐阳脸上时停了
下来。
对于陈家云在半途中清醒,是出乎方沐阳的意料之外的,他原以为两杯混合的芝华士足够让他睡到第二天前都醒不来,没想到这
个时候醒来,但要他放弃也是不可能的。
方沐阳伏在他耳边说:“对不起了,如果不想太痛就不要反抗。”话一落音,方沐阳就固定住他的腰臀抽动起来。
“啊──”阳具的抽出所带来的巨痛让陈家云失声惨叫。
方沐阳又是一个挺身,硕大的阳具全根没入。
“啊──”陈家云被巨大的疼痛逼得竭尽全力地挣扎,方沐阳把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一手握住,另一只手抬起他一条腿,向旁
边分开,大力地抽动起来。
“啊……呜,啊──”陈家云痛得冷汗直流,双腿不停抽搐,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知道现在他的下体内正被一把大大的钝
锯无情地切割著,而带来这种痛苦的正是现在压在他身上疯狂运动著的男人。
陈家云的身体被动地晃动著,巨物在体内的进出所带来的糜音和强烈的快感让方沐阳兴奋不已,“宝贝……宝贝……”方沐阳双
手不停地搓揉著陈家云,边喃喃自语。
这种要命的切割似乎无止无尽,渐渐地陈家云觉得黑暗向自己袭来,快要陷入黑暗时,身上的男人一个重重的挺入,一把用力将
他抱住,下身一阵痉挛,就喷射在他里面了。
陈家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陈家云悠悠地转醒过来,他是趴著的,背上的那个人紧紧地压著他,耳边传来沈重的呼吸,下体里的东西仍在激
烈地抽动,恢复了意识,疼痛又向他袭来,陈家云苍白著脸,咬著下唇不发出声音,想揪床单都没力气,只能被动地被方沐阳一
下一下撞得在床单上摩擦。
“醒了?”方沐阳边耸动边舔噬著他的脖颈,“宝贝,你真是极品,我都欲罢不能了。”说完又是一个大力的挺入,陈家云呻吟
出来,随即又咬住下唇。
“出声啊,怎么不叫了?”方沐阳轻轻地咬他的耳垂。
“为什么……对我……做这种事?”陈家云沙哑地问道。
“是你引诱我的,你不记得了?”方沐阳边亲吻他的后颈边说:“是
你喝醉了酒后在我面前脱衣服,又拉我躺到床上的,你不记得了?”
“但我是男的,又不是女人……”
“因为我只喜欢男人,是你诱我犯罪的,是你要躺到我床上来的,是GAY都忍不住,不能怪我。”方沐阳边大话连篇边狠狠地顶
他。
方沐阳的话对陈家云来说如五雷轰顶,他怎么都没想到方沐阳是个同性恋。
“你……放开我,我不是,我……”陈家云边挣扎边说。
方沐阳按住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不管,是你要送到我面前的,是你让我这样的,你要负责。”把责任推了个干干净净,便一把
提高陈家云的腰,大力地抽插起来。
“呜……”陈家云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的头又开始昏昏沈沈,现在体内已是腻滑无比,蓬勃
的阳具在里面热烈地抽动著,陈家云又一次快要失去意识时,感觉自己的分身被一只手握住,并不停地套弄著。
“……干什么?不……”陈家云微弱地反抗著。
“让你快乐啊,不喜欢吗?你平时不是这么处理的吗?恩?”方沐阳手不停的反复套弄,不时地刮捎铃口的小缝。
平时陈家云在这方面淡漠得很,所有的时间都被上课、做实验、打工占居著,有时事情多的时候,忙得一天24小时都嫌少,哪还
有什么时间和精力来想这种事。本来就没有什么经验,又是第一次被别人这样做,带来的冲击力太强烈,很快就在方沐阳手里硬
了起来。
“你还没有过性经验吧?放心,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不……,放手。”陈家云觉得羞耻,想掰掉方沐阳的手,却没力气动,只能趴在床上无力地喘息。
方沐阳加快了手中的速度,终于手中的东西在他手里颤抖地射了出来,后庭一阵阵收缩让方沐阳一把抓住陈家云的腰,猛烈地几
下抽插后,深深的顶到深处,喷射了出来。
方沐阳倒在陈家云身上喘息了一会,等高潮的余韵过后,抬起身一看陈家云,已经晕过去了。
方沐阳微微一笑,把自己从他体内拔出来,把他翻过来搂在怀里亲了亲,便抱去浴室清洗干净,最后把陈家云抱到床上,搂著他
睡著了。
6
天蒙蒙亮,室外的光线从厚厚的落地窗帘的缝隙中射了进来,室内稀少的浮尘在光线的折射下如精灵般舞动著。房间里一片寂静
,只有凌乱的大床和四肢交叠的两个人透露了昨晚淫糜的程度。
陈家云睁开如千斤般重的眼皮,醉酒的缘故,头脑里一抽一抽地痛,眼前陌生的环境让他半天回不过神来。想动动身体,才发现
自己半边身体被一个人压著,可能压了太久,感觉都有点麻木了。
这是怎么回事?看著压著自己睡得正香的人,陈家云一时记不起来,但身上各处及下体渐渐传来的疼痛唤起了他昨晚的记忆,一
段段受辱的片段像放电影般闪过他的脑海,屈辱和悲愤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挣扎著抽出身子,酸痛的腰部根本没法著力,好不容易挪到床边上,看著扔得满地的衣服,陈家云皱著眉,吃力地弯下腰拣起衣
服,一件件穿上,衬衫有两粒扣子没了,陈家云就把衣摆一合,简单的扎到裤子里,套上毛衣,穿上外套,便步履蹒跚地开门离
开。
穿过装潢考究的大厅,陈家云走到大门外,四周环视了一下,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周围绿树成荫,一片一片的人工草地,草
地的那一边是一条整齐漂亮的道路,这像是在一个半山腰上,站在这里能看到城市的远景,好象是郊区……
陈家云有点黯然,要怎么回去呢?摸摸身上的口袋,里面还有点钱,如果运气好,也许能碰到的士。
挪动著沈重的步子,陈家云总不小心扯到下面的伤口而不时地皱眉。头还是很痛,好象还有点发烧,晕晕的,他现在只希望能快
点回学校,吃点药,好好休息一下。
站在路边,两头都看不到车,也不知道哪边是下山的,以他现在的体力,实在不能乱走。回头看了看,原来那是一幢很漂亮很现
代的别墅,只知道那个人很有钱,但没想到这么有钱,想必是某个公司的老板吧。更没想到他是个同性恋,而且对他做出这种事
。
陈家云凄凄一笑,心里劝慰自己,反正大家都是男人,这种事情……就当被人打了一顿,不用像女人那样去在乎……虽然这样想
,但心头的那份屈辱感仍挥之不去。又想,时间长了,日子久了,自然就会淡了吧?
运气确实好,没多久,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陈家云上了车,坐下时的疼痛让他全身僵硬,坐稳后松了口气。一放松,在车上又
睡了过去。
到宿舍门口,是司机把他摇醒的,一看车费,135元!陈家云不由得吓了一跳,脱口而出:“这么贵?”
司机说:“你要知道你从哪里上的车啊,那么远的路,如果不是我熟悉交通抄近道,还不止这点钱呢。”
陈家云摸出身上所有的钱,付车费的一半都不够。好在学校熟人多,找路过的一个同学借了钱付了车费才算完事。
宿舍楼层好在不高,就在二楼,但也让陈家云如爬雪山般艰难,打开宿舍门,宿友们都起来了,正要去上课,见到陈家云回来,
都惊讶不已。
“你怎么才回来啊?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上课了呢。”睡他上铺的王肖首先说话。
陈家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踌躇地只说了个“我……”就被打断了。
“家云!你怎么认识泰宇的老板的啊?你真行!都没听你说起过,你还真能把守秘密啊!”吴强呜啊呜啊大叫。
一提起,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对啊,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啊?”
陈家云苦笑,说:“记得我上次差点被车撞到吗?就是他的车,就这么回事而已。”
“那他有没有说要补偿啊?那么有钱的人,要狠狠刮一笔。”
“哈哈,到时工作难找的话,说不定还能帮帮你。”
一伙人七嘴八舌,陈家云头晕得难受,只想躺下休息休息。
胖子开始注意到陈家云的不对劲,上前询问:“家云,你不舒服啊?”
其他人也不说话了,看著陈家云。
陈家云连忙勉强笑笑,说:“没事,昨晚没睡好而已,想补个觉,上午的课我就不去了,你帮我请个假。”
胖子凑近说:“你脸色很不好呢,没生病吧?”探手摸了一下陈家云的额头,吃惊地说:“我的崽!你发烧了啊。这么烫!你得
去医院,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陈家云心里一颤。
“不行,你得去医院。我陪你去,王肖,你帮我们请下假。”胖子说。
陈家云连忙拒绝:“不用了,我吃点药睡一觉就行了。”他害怕让人知道他发烧的原因,而且他现在走路的样子也容易让人看出
来。
“你开什么玩笑,这么烫,得肺炎了怎么办?”胖子抓过钱包,拉过陈家云就走。
“不不!真不用了。”陈家云拼命拒绝:“你帮我买点药上来就好,躺一下就好了。”
胖子看他那么不想去,只好说:“那好吧,那你先躺著,我去给你买药。还没吃东西呢吧?我给你带点粥上来好吗?”
出门前又叮嘱:“先别睡啊,吃了粥和药再睡。”一行人便关门离去。
陈家云脱下外套缩进被子里,一静下来,昨晚的事又一幕幕地出现在脑海里。虽然那样开导自己,但一想起这件事还是让他感到
痛苦。皱起眉,疲惫地闭上双眼,人一躺下,头就眩晕得厉害。陈家云揉了揉太阳穴,放松自己的身体,渐渐地又睡著了。
后来胖子把陈家云摇醒,逼他吃完一碗粥,服了药后才又接著睡了,这一睡就睡到下午五点才醒来,烧也退了好多,人也舒服了
不少。
“快餐店那边我让叶子帮你请假了,今天就不用去了。”陈家云一醒来,已经下了课的王肖对他说。
“谢谢了。”陈家云才知道自己睡了一整天。
这时胖子正好推门进来,看到陈家云醒来就说:“呵!醒啦?感觉好些了没?”
“好多了。”家云笑著说。
“那是!要知道我可是像个小媳妇一样给你换了一上午的冷毛巾啊,想起我胖大少什么时候这么伺候过人啊,不好起来对得起我
吗?”胖子圆圆的下巴一抬。
“哈哈,就是就是,像胖子的体魄做这样的事,消耗的能量都要比一般人多,得到效果那能不好啊?”王肖边说边在旁边学胖子
拧著毛巾扭著腰跑来跑去的样子,惹得胖子满寝室追著他打。
“死肖子,你找打是不是。”
“哇啊──恐怖分子来袭啦!”
顿时寝室里书本乱飞,鸡飞狗跳。
坐在床上的陈家云微笑著看著他们打闹,同学的关心和轻松愉快的气氛,让陈家云心头的阴莽仿佛一瞬间一扫而空。
7
方沐阳这一晚睡得很好,醒来后精神饱满、神采奕奕,但是床上就他一个人,昨晚和他共赴云雨的那个人不见了。
“就走了?也不多休息一下。”
掀开被子,方沐阳看著床单上的斑斑血迹自言自语:“哎呀,看来初夜给他留下的印象不是很好啊。”
想不到自己也有被酒精冲昏头脑的时候。
“得手了?”电话那头传来江长辉调侃的话语。
“那是当然,我出手会有失败的时候吗?”方沐阳语气一如既往的不可一世。
江长辉又问:“他事后没怎么样吗?”
“恩……就这样,不吵也不闹,跟我这样优资的人,他有什么吃亏的。”方沐阳突然不是很想讲细节,而且昨晚的事纯属强迫,
跟他一贯的宣言相饽冲,讲出来挂不住面子。
“哦,那么容易得手,他跟其他那些人也没什么不一样嘛。用钱?还是用权啊?”江长辉闻出了些猫腻,懒洋洋地问。
“还要用钱吗?有我这样的人贴给他,他就要偷笑了。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办事了。”便匆匆挂了电话,坐在办公室想了想
,拿起衣服出了门。
那天快餐店的工请了假,就连晚上的家教也没去,下体的伤让他没法走远路和挤车,就只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那头娟子的语气
很焦急:“你病啦?严重吗?我过来看看你。”
陈家云一再地强调不严重,不用过来看,娟子才不情不愿地放了电话。
后来教授也听到陈家云病了的事,提著老伴熬的排骨汤给他送去,弄得家云手足无措,一再道谢,还忍著不适把教授送下楼。要
忍痛还要装得自然,让陈家云冒了一头的汗。
晚上睡一觉,第二天伤口不那么痛了,陈家云便接著去快餐店打工。应付店里繁重的工作量,大病初愈的身体多少有点吃不消,
元气不足,才忙一会儿就累了。陈家云在送完一托盘面条后,靠在厨房门口边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