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武心里暗哼,自己做的自己知道,但面上也显出讶异之色说:“我只顾着我自己回来,还有两个弟弟……实在是不知啊。大哥
啊,他们该不会也像我一样,遭遇到什么不幸了吧。”
刘玉郎正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好在流溪正好端着茶出来了。低着头,垂着眸,将一杯香茗端在和武一边的茶几上。并轻轻
的说了句:“请二爷用茶。”
和武忍不住看了流溪一眼,一想到这样的美人曾经被自己玩弄过,可当时自己还醉着,细想起来似乎还不够尽兴,连他是男是女
都想不清楚。如今他近在咫尺,也不管是不是还想着要杀他灭口,此时美人活色生香的站在面前,忍不住又有些心驰荡漾。和武
趁着流溪端茶给他,接手之际,伸手用指腹去蹭了蹭流溪的手背。流溪不解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在刘玉郎的授意下,退到后堂去
了。
玉杭现在住在大哥家里,终日无所事事。因为大哥说他“辛苦”,不必料理家业。他也不计较,反正他本来就不是凡人,对刘家
的人间产业一点兴趣也没有。
他现在倒是对流溪十分上心,常常在他身边绕着。只要他们不去接近二娘的门口,刘玉郎就不会过问。他还正等着两人发生些苟
且之事,到时候,孩子就能诬在两人身上,到时候就有借口把两人一同双双赶走,岂不是更好。
流溪并不烦玉杭跟前跟后,因为过去带着阿黄出门的时候,阿黄也是在他脚前脚后的围着转。他很喜欢。但他知道阿黄心思很简
单就知识喜欢和自己玩闹,但是眼前的二爷心里想什么就不知道了。他可不敢去拍他的脑袋,问他你在想什么呀。
和武跟着流溪去后院晾晒衣服,看看左右无人。他一把搂住流溪的腰,一边在他耳后根吸吻了上去,一边将他逼到墙边上去。吓
的流溪当时就把手里刚洗干净的东西全都掉地上了。
回过神后的流溪,用力推开粘上来的和武,抬手摸上自己的后颈,睁着眼睛,略带惊疑的表情在和武脸上打转。他不好质问二爷
干什么这样,但还是觉得脖子上的湿濡感令人有些不快。
但他的反应真是叫和武开心,真是屡试不爽的把戏。他就喜欢对方不明所以,被他弄的一惊一乍。再稍作抵抗的话,那反应再配
上他的脸,实在是叫他舒服开怀的浑身微颤。
“和你闹着玩,不行吗?”和武略略收起笑脸,开始摆他二少爷的谱。
流溪不知道二少爷和大少爷的利益关系,但他知道他受雇的是刘玉郎,而不是眼前的刘玉杭。所以他并不太怕他。
他回到空地上,心痛的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心想,这回可要重洗了。他回头看了眼和武,意思是你要我重洗衣服,我才不和你
玩。然后一言不发的准备去重新打水。
和武碰了个软钉子,觉得不好玩。他眼珠子转了圈,对着流溪的后背说:“我知道我们家把你的狗赶走了,怎么你不想知道它的
下落吗?”
和武知道那狗现在的元神是他大哥,当初他就是为了确认他哥死透没有,还能不能回天。这才找到这个地方,拨开了云层往下看
。不过,如果不是为了找他大哥的元神,他还真不知道,世上还有这样的货色。还真得感谢他那死去的大哥,啊,不是。是阿黄
。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满面春风。
人家都说手足情深,何况双胞乎。可他就是不喜欢他大哥怎么了。
一定和武提到阿黄,流溪果然停下步子,回头看他。然后拿着要重洗的衣服,回到他面前。问他:“二爷能帮我找阿黄吗?”
和武挑了挑眉,双手背后,神兜兜的说:“是啊,我要是派人出去给你找阿黄,你打算怎么谢我?”
“我……”流溪一时语塞,二少爷锦衣玉食。他要那什么谢他。不过他们刘家真讨厌,阿黄就是大哥赶跑的,本来就该他们给找
回来。居然还有脸要回礼,真是岂有此理!
看他脸色转换,和武觉得真好玩真好看。他轻佻的用食指指腹去摸了把流溪的白嫩脸,说:“我也不要憋的,你晚上给我留门就
行。”当然,就算他不留门,他也有办法进来。
流溪抬头看他,留门?
10
阿黄日夜兼程终于回到了紫云观。他冲着紧闭的关门狂吠,可是始终没有人出来应门。他只能绕道后头,找了个矮墙跳进去。
原来那两个小道,在里头打坐。打着打着睡着了。他们所在的打坐房又特别隔声宁静。更不可能听到外头有狗叫。
和文明白了,这两个人指望不上。能指望的只有紫云道长了,可是他究竟什么时候回来那。回来后,道长会跟着自己去找流溪吗
?
他站在打坐房外愣愣的站着,虽然心里有些焦急,可是却一动不动。终于,太阳下山了,打坐的两人慢慢的醒了。穿湖对另一个
人说:“好饿啊,我们下山去吃碗素交面吧。”
另一个立即点头答应,忍不住说:“没想到那小子不在,我们还要每天下山去吃。真是累死了,对了,你说,师伯走了也快两个
月了,那小子钱究竟筹到了没有,怎么还不会来。该不会是怕给我们打扫做饭,回来被师伯骂,不敢回来了吧。”
穿湖拍拍他的肩膀说:“别说那么多了,我们快点赶在天黑前回来吧。这道观也太冷清了。遥想去年,我们还跟在师傅身边的时
候,那可真是风光啊,被人人前人后的叫着小师傅,小师傅的。”
“就是就是。对了,你说师傅师伯他们那个聚会真的这么重要吗?”两人从屋里出来,阿黄躲在一旁,想等他们都走了,他再下
山,准备在山下等紫云道人回来。
“是啊,看师伯对流溪挺上心的,怎么就走了。所以流溪出什么事,只能怪他自己的师傅了。”
对方点点头:“每次聚会回来,师傅的功力都有长进,该不会是有天上的上仙下凡授课吧。比如三清……”
穿湖看了眼武江,叹气道:“咱们什么时候能有这个待遇就好了,唉……别说了。饿死人了,留着力气吃饭去吧。”
和文看着两人,一路慢慢的下山去了。
晚上的刘府,静瞧瞧的。和武知道他“大哥”去给二娘“请安”。一去就是大半夜。
他换了轻便衣服去流溪一个人住的佣房。他轻轻的推了下门,发现门果然没关。他不知道,流溪自从那晚着火后,每晚都不关门
了。探了半颗脑袋,再伸进一条腿。和武侧着身体,像贼一样潜进了房间。
“谁?”流溪披了件衣服起身点灯,其实他还没睡。因为衣服耽误了时间,被管家罚去了一顿晚饭,他现在正饿着,怎么也睡不
找。强烈的饥饿感催促他从床上爬起来,他正打算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剩下些锅巴什么的,好拿来充饥。
不巧流溪看见二少爷进了屋子,到叫他不好这么明目张胆的去找剩食吃了。
“哟,小美人正等我那?”和武眼波一转,欢喜无比。要是他顺意,不闹出什么大的动静。他到可以考虑日后不杀,拔屌留情。
(=v=)
流溪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好低着头坐回床沿,看他想干嘛。和武凑到他边上,一只手就不规矩的攀上了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慢
慢的滑向了他的裤头,昏暗油灯下的流溪,真是叫嫩的能滴出水来。
“二爷……”
“叫的真好听,再叫一声哥哥看看。”他在流溪脸上吹了口热气。流溪被他吹的一阵尿意,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皱着眉委屈
的低声说:“二爷,二爷……能不能放手?”
“我偏不放,你叫啊。你大声喊人啊,看看是你丢脸还是我丢脸。”
他真的很想小解嘛,这个二爷太不识相了。流溪到不怕被人揭穿女装身份,这都是他们刘家的要求,他可不稀罕,但是三急之事
,真的有些说不出口。
和武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一把将他的裤子扯到了腿根。在流溪一直纠结怎么开口说要去茅厕的事说出来之前,被他扒得下身一空
。
和武一手按着他的腿,怕他踢动,另一只手去抚摸流溪的腰侧和腹部。微微的有些凸起,幅度非常的小。不仔细看看不出。被人
看到小肚子的流溪立即脸红了,他也不知道是吃多了,还是尿憋的,反正最近他就是有点胖了嘛。
“二爷……不行……”你让我去尿尿!再不让我去……不然我撒你手上了!刘家全是大坏蛋!
“是男孩。”果然那天他没记错……和武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低头看看自己的下身,真的能让男人怀孕。大哥有这本事吗?想
着想着,忍不住嘿嘿的笑了两声。
然后,他爬上流溪的床铺,准备亲他。
“等等!”流溪一双手抵着他的前胸,认真的看着他:“二爷,你先让我起来,回来我们好商量。”
“想逃?”他又要继续。
流溪终于憋不住,右手握紧拳头,一鼓作气的呼上和武左脸。一直没把流溪当男孩的和武,一时没法招架,居然被揍滚着跌下床
去。流溪也不管他,提着裤子就一溜烟的往外跑。心里想着:千万别尿身上啊,不然要扣工钱了!
11
两日后,刘家一行人去县城内的龙王庙进香。和武不想让敖钦知道他在人间混日子,就推说不舒服不去了。
于是刘家长子,如今已经是刘老爷的刘玉郎和名义上的二娘以及众家仆一道,派了马车,抬着祭品,香油等。浩浩荡荡的驶向庙
祠。
流溪也在仆役一列,走在最后,因为是女仆,所以不必挑些特别重的担子,也不用抬轿子。他手上捧着的是用面粉和糖浆染色做
成的各式糕点。就在他鼻下,被阳光一照,香味就钻进了他的鼻子里。没一会儿功夫,他就开始饿了。
厨房大妈早就看出来他那副馋样。不停的给他打眼色,要他收敛点,事情办完了,回来总有剩下的等着他吃的。
想到这里,流溪就咽了咽口水,心里唾弃自己没见过世面,没什么忍耐力。
到了龙王庙,前头骑着马的刘玉郎先一步下来,亲手去给做在马车里的二娘掀帘子,给她放车凳。然后再挽着她慢慢的下了马车
。
流溪分明看见大家伙都不由得底下头去,假装没看见。流溪也学着样子把目光调开,问身边的厨娘:大娘,我们不能看吗?
厨娘轻声说:“没规定不能看,但也别太明目张胆着看,惹了老爷不高兴,能有好果子吃?对了,你偷偷的看一眼二夫人,你看
看她是不是和你长的很像。”
听她这么说,流溪忍不住,小心的把头抬起来,去瞟了眼刘玉郎身旁的女人,可惜,他只能看到个背影。
大热天的,流溪和其他奴仆都盯着太阳在外头等着晒着,也不知道主人要在里面拜多久。
一个是时辰后,他们终于出来了。
二夫人穿着宽大的丝质衣服,脸上略显疲惫。流溪远远看过去,脸倒是看不真切,但她肚子似乎有些胖,她在上马车之前,还用
手撑了下后腰。
说起来,流溪最近也总喜欢摸下腰,因为觉得肚子有些些沉,但自己洗澡的时候到没觉得什么。
厨娘在他耳边轻声着说:“你来这里一个多月了吧,刚来的时候,二夫人可是这个样子?”
“好像胖了点。”
厨房大妈摇摇头:“算了,你小丫头片子,不明白也正常。行了,我们终于可以回去了。其他的事,就让他去吧”流溪不明所以
的点点头。
东西已经在进香之前就放进了庙堂内,所以他们回去的时候,两手空空特别轻松。更让他们轻松的是,回程的时候,刘玉郎陪同
二夫人一起坐进了马车,流溪他们走的后门的,可以开心的聊天说笑了。
一回去,流溪和厨娘就忙开了。大娘忙着去准备大家的晚饭,流溪则被派去洗老爷夫人们一天替换下来的衣服。
等他收拾停当,打算去厨房找吃的时候,却被面带微笑的二爷给拦住了去路。
他朝流溪招招手说:“厨房已经没东西吃了。我房间倒是留着些新鲜的,绝对不是吃剩下的。怎么样,去我那里吃吧。”
听他这么说,流溪很是心动。可是他没有得到允许,去主人房里似乎不太合规矩。万一因为一顿饭被扣工钱,那可太不值得了。
但对方似乎不想让他考虑太久,或者说根本就不打算按照流溪的意愿行事。他微微不快的一把拉住流溪的手腕,半拽半拖着把他
往自己的房间里拉。嘴里还催促着说:“别给我使性子,走快点。让本爷高兴了,想吃啥吃啥。”
流溪低着头,任他捏着手腕去了他房里。然后,他将他推入房里,反手将自己的房门锁了。流溪心想,难道我来你这吃饭是背着
大家,不能让人知道的吗?还锁门,刘家真小气。
一见他进了自己的狩猎范围,和武立即放松不少,然后又重新堆上了笑容,坐在自己的房内的红木圆桌前,叉开腿,拍了拍膝盖
说:“来,坐在上头吃。”
原以为必定反抗的和武完全料不到他居然毫不违意的大方走过来,坐到他腿上,两眼盯着桌面上的食物,开始考虑先吃什么,什
么是自己吃了会让二老爷不快的东西。和武在流溪的眼里,不过是一个会下达一些奇怪命令的怪人。
和武以为流溪是屈从于自己的威严,心里十分畅快,他叫他随便吃,慢慢吃。自己一边看着他细嫩的后耳根子和掩藏在乌黑头发
下的白皙脖子。
手,慢慢的环上了他的腰。
流溪吃的很欢,因为这里的东西都是带着油水,带着肉香,带着馒头,剩饭所没有的格式各样的新鲜和美味。所以他裤腰带被解
开了他都没注意,或者说来不及去理会。
和武在他耳边说:“那边的鸡腿没动过,你吃不吃?”
流溪点点头,回头对和武一笑。这家伙知道自己吃撑了,还给自己松裤带那。
手脚老练的和武,一手轻扶着他的前小腹,另一手迅速的一把扯下了他女装罗裙内的底裤。
流溪感到下身一凉,心里觉得不妙,知道自己因为贪吃着了二爷的道,可是他不明白对方早就在上次清楚并明白了自己是男扮女
装,他怎么还能对自己下手,他究竟能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呀。
他有点生气,但还不着急反抗。继续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随意游走,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先把这块大鸡腿给咽下去,再找个借口溜
。下次再吃,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反正他摸也摸了,自己的耳朵和脖子也被他亲过了,他多吃他几个小菜合情合理。
12
吃的正欢的流溪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挤进自己的身体,他急痛的手里的东西都拿不稳,掉在地上。他想抽身去捡,却又被大力的
拦截回去。他力气不够大,只能被固定在和武的身前。
因为很痛,他一时间也顾不上吃东西了,他返过身去用手去抓挠和武的脸,想要推拒开他。可偏偏他力气打,好像是粘在了一起
,弄也弄不掉。流溪痛的忍不住红了眼睛,细声细气的叫他放开放开。
看流溪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和武更加喜欢,怎么肯罢手。干脆站起来,把他压在桌面上爽快的捣弄起来。
被压在桌上,处于弱势的流溪心里满满的怒火,他在道观里也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他们刘府都不是好人。他抓起桌上的瓷碗木筷
就往后扔。但是因为他胸口朝下,肩膀被按压着,无法看见自己是不是砸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