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魂之划帝为牢 下+番外+100问——千村狐兔
千村狐兔  发于:2012年0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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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完整的画,都出自一个人的手。那个人,此刻正醉倒在十三的坟边。

“本来被派到殿下身边就近保护的应该是十三,大哥怕出事才换做了你!”夜八说,“有那么一天,白斐然甚至不会记得有过这

么一个不怎么出现的影卫,十三的心意也只能随这抔黄土永远埋葬。我只是,想让他在十三面前醉一次。”

夜七轻叹了一口气:“别让殿下发现了!我带他回去!”

夜七将人背起,几个纵身,回了营。想了想,还是带进了宇文濯的屋内,倒没想到宇文濯刚好在窗口站着。

见宇文濯不声不响,夜七低眉顺手的将人放在了床榻上,才跪下请安。

“他喝醉了?”宇文濯问。

“是!”夜七答道,不敢多言。

见宇文濯挥了挥手示意下去,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暗松了口气。

“夜七,”宇文濯忽然开口道,“不许随便碰他!”

只是将人背回来而已!夜七心里暗想,还好刚才没有用抱的,要不然,现在可能已经被凌迟了。

“是!”没有语调的答道。

“替我给十三烧柱香吧!”宇文濯轻轻的开口,“下辈子,换个人喜欢!”

夜七一愣,这才明白,十三掩饰得再好,也没能瞒过宇文濯的眼睛。

又应了声“是”,便潜进了夜色里。

宇文濯站着床榻前,看着那个皱着眉睡得并不安稳的人,轻轻叹了一声:“真是的,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床上的人翻转了个身,睫毛微动了动,随即缓缓的睁开了眼,将醒未醒的眨了下眼,有些迷醉的神色看着宇文濯,懵然的样子。

宇文濯不承认自己被迷住了,一如既往的冷哼了声:“一身酒气的占着本殿下的床!还不给我起来!”

毫无焦距的目光四下搜寻了一番,白斐然起了身来,要下床,却脚下一软,宇文濯还没反应过来时,白斐然已经被他抱在怀里了

对自己暗咒了一声,才发现自己以为醒了的人,根本还醉着呢。

一双雪白的手揽上了宇文濯的脖子,袖子滑落到了肩部,细致的皮肤便和宇文濯裸露在外的脖子亲密的接触了。

头与头相抵,白斐然似笑非笑的眼就这么落入了宇文濯的眼中。少了平日的拘谨,白斐然伸出舌头,顽皮的舔了舔宇文濯的唇。

近几日与白斐然闹别扭,一直想碰都忍下的人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即就凑上前去,含住了那作恶的调皮鬼,深深的吻了下去

宇文濯一向讨厌白斐然喝酒,特别是在其他人面前,因为他很清楚,喝了酒的白斐然看上去乖乖的,可要是折腾起来,准没完没

了。

一个深吻后,宇文濯平复了下躁动的心,将人摁压在床上,有些恶劣的语气道:“你别乱动!好好睡一觉,清醒清醒!”

说着,就要拿被子给他盖上,谁知白斐然来了性子,将宇文濯扯了过来,宇文濯一个踉跄,倒在了白斐然身上。

一阵挣扎中,衣服凌乱了,宇文濯发现白斐然露出雪白的胸膛,手掌还能触到那温润的肌理。

偏偏这时候,白斐然还不自觉的抓过宇文濯的手,在食指和中指间落下了一吻,笑得一脸纯然的拉近宇文濯的脸,眼与眼相对,

温温和和的说了一句:“宇文濯!我们做爱吧!”

宇文濯愣住了,定定的看着白斐然,而后颇头疼的捂着自己的眼,发出了一声毫无意义的呻吟:“你是白痴吗!”

第11章:子言来了

嘶——头疼!

我捂着头睁开了眼,首先入眼便是些微的阴暗,已经晚上了啊!拉拉身上淡蓝色的棉被,盖在身上暖暖的感觉,还能嗅到一阵淡

淡的墨兰的清香,就好像宇文濯身上的——

我从床上猛的坐了起来,四面环顾,才意识到自己跑到宇文濯的房里来了。

奇怪了,怎么会跑这里来的?我记得和亦然出了门,然后遇到了赫连澈。我就买了酒去给十三上坟,和夜八喝了些酒。然后呢?

然后……好像是醉了……被夜七背到了宇文濯房里。

夜七真是的,明知道我在和宇文濯正闹着呢,怎么就带我来这里了呢。

后来……后来……就和宇文濯接吻了?!然后……然后……

——宇文濯,我们做爱吧!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跳进了我的脑海,更可恶的是,竟然……竟然还是我说的!

手掩了面,也掩去了满脸的潮红。

怎么可能?那……那真的是我说的吗?说……说了这样的话,让我以后哪还有脸见宇文濯!真是的,还要不要做人了!

我这么说的时候宇文濯怎么回应来着?骂了声“你这个白痴”!然后呢?

看看身上一个个的红印子,腰虽然有些酸痛,但大体是昨晚在草地上趟了的缘故。没有做!

对心里若有似无的失落感暗自鄙视了一番,赌天发誓,酒这种邪物,以后还是少碰的好!

“咔!”一声轻响从隔壁的耳房传来,紧接的是宇文濯一声不轻不重的咒骂声,似乎心情不怎么好的样子。

他……他在隔壁?

想也不想的跳下床来,随意的套了外衣和鞋,就往外跑。别……别现在见到他。否则该要——

对门口的夜七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就落荒而逃了。

路上遇见了钟怀谦,奇怪的问我:“军师,可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匆匆忙忙的?”

“没事!”总不好说我刚刚醉酒,勾引你们殿下吧!想到了什么,忙问道:“对了,钟将军,可看见我哥哥了?”

亦然在军营上上下下跑了个遍,大家都知道我有一个双胞胎兄弟,就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两人都不说话的时候,想辨认

的话,只好看衣服了,穿白衣的一般就是我了,但并不代表亦然不会突发奇想的穿着我的衣服四处乱晃。

说到衣服,我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不是早间穿着的那套,不知被谁从里到外换过了。

想着脸上又是一热,还好天黑看不清楚。

“你是说亦然啊!”钟怀谦作为武夫,颇欣赏亦然一身的功夫,“我刚刚看他往那边走了!”

向着钟怀谦指着的地方看去,猜到是亦然看他师兄去了。

谢过了钟怀谦,从士兵手里掌过了一盏灯,便朝着看押的地方走去。近了门,推了开来,为眼前看到的景象愣了一下:

亦然一脸怒气的指着一名男子的鼻子,那名男子半坐在地上,表情疑惑的一手摸着亦然的额头。两个人见有人进来,同时转过头

来。

亦然先回过了神,一脸气愤的告状:“斐然,这个刺客是来杀宇文濯的!”

被称为“刺客”的男子还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看我,又看看亦然。我走了过去,对“刺客”伸出了一只手:“子言?你怎么来了?

亦然见我认识,挠挠头,就盘了腿往地上一坐,倒是随性得很。

“这——这人真的是你哥哥?”段子言站起身来,还一脸惊讶的表情。

“啊——”虽然很不想承认,不过那个坐在地上看热闹的人确实勉强算是哥哥。

“真像啊!”子言俯下身来,与亦然对视,品头论足似的从上看到下,“不过——这人真的一点哥哥的样子都没有,其实你才是

哥哥的吧!”

“嗯?是吗?”亦然一脸无辜的笑了,段子言从没看见我的表情这么可爱过,一时没了防备。我暗道要糟,果不其然,亦然忽的

出手,点了段子言的穴道。

段子言半弯下腰来,捂着肚子,忍得厉害。

“怎么了?”我忙走过去,段子言却只弓着身不说话,我低下身来,才知道他忍笑忍得痛苦。

亦然朝着段子言吐舌头:“谁让你点我师兄穴道的!”说罢,一蹦一跳的跑到被关押起来的,亦然的师兄江佑辰那儿,快速的解

开了穴道。

我回头去看亦然,亦然猴子似的窜上了桌子,问道:“斐然,宇文濯那混蛋欺负你了?你和我走吧!军营里的人都喜欢绷着脸,

动不动就是军规的,多无趣啊!”

颇头疼的望着亦然:“先解开他的穴道,你学的什么怪异的点穴法?”

亦然得意洋洋:“这可是我白亦然的独门绝技,如果斐然想学的话,我一定会教的哦!”

一个纵身跳到段子言面前,解了穴道,还不忘卖乖:“我可是看斐然的面子哦!”

段子言一副无语苍天的表情,搭着我的肩膀:“喂!你确定这真的是你哥哥?”

不,我不确定!

“军营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来做什么的?”我瞪了眼段子言。

“唔——有些事情要同殿下说。”段子言含糊的说道,我估计是京都那儿出事了。

“出门往前走,左转第五个房间。”我指了路,也示意段子言先走。

段子言耸耸肩,也没多问。

“啊!你也该走啦!”亦然招呼着江佑辰。

江佑辰走到我身侧时,停下了脚步。我就着灯光看了江佑辰一眼,这是江湖第一杀手啊!倒是一片风采卓然,只是看向我的眼神

里,还留藏着的东西令我不舒服。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人对亦然……

“就这么放了你,我有什么好处?”我轻轻一笑。

“亦然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我答应为你做一件事情,你随时可以向我讨还。”江佑辰也不拘礼,递过了一个信物。

“我先收着!”我接过了那面不大不小的令牌,和摩天崖的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见牌方能见人。这些江湖人倒也奇怪,总是答

应还人家一个条件还无论大小,当初蓝凌宇如此,现在这人也如此。也罢,就当替亦然留一个筹码吧,如果他对亦然不利的话。

“亦然!”回身对亦然道,“我给你的药别忘了服用!”

“又叫我的名字!”亦然抗议,“怎么?这么快就想撵我走了?”

“这两天不平静,你若想来,先回客栈和赫连大哥说一声吧!”我道。

“哦!”亦然神色飘忽,“那你多家小心。蓝溥玉也不知道抱了什么心思,指不定会来捣乱。还有……还有……”

“嗯?”我侧首,等着他的下文。

亦然声音高扬:“宇文濯若真的敢欺负你,我定会搅得他整个江山不得安宁!”

那种认真的表情……我不由的笑出声来。

江佑辰敲了敲亦然的头,也笑道:“你口气倒是不小!”

亦然绷着脸,表示自己其实是很认真的,挥开了江佑辰的手:“辰师兄,你先回风琏客栈,告诉师兄,这几天我要在这里陪斐然

。”

“战场危险,你——”江佑辰担心道。

“就是因为危险才要留下嘛!”亦然道,“我弟弟在这里呢!”

江佑辰无奈,只好点头:“那我先行一步!”

“辰师兄!”亦然叫住人,犹豫了一下,揪出了颈间的一个挂坠递了过去,“这个是你给我的?”

“……嗯。”江佑辰微低了眼。

“我不习惯戴,还是……还给你吧!”

江佑辰脸色微变,半晌笑道:“就当明年的生辰礼物吧。此乃辟邪玉打造而成,会护你平安的。告辞!”说完,径自离去。

“喂……”亦然上脑筋的摆弄着受伤的辟邪玉。

知道这个小笨蛋原来还是知道人家的心思的,不由的凑上来笑:“不能动心啊!赫连大哥知道了可是会很伤心的哟!”

“我……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做!啊!头都大了!”亦然把玉丢给了我,洒脱的说了声,“送给你吧!”

“真的送给我?”我拿着玉在他面前晃着,轻笑。

假装洒脱的人双眼跟着玉转动的方向来来回回的看,最后一把抢过:“……还是不要了,还给我!大不了……大不了……再让赫

连澈送我一个!”

亦然啊亦然,你是舍不得这块玉?还是舍不得这个人?

第12章:不待见的倾慕

宇文濯靠坐在扶手椅上,望着侧身空无一人的卧榻,想象着某人的落荒而逃,似笑非笑的冷哼了一声。

“我的殿下,您别哼哼,小的我心底发寒!”一阵嬉笑声传来,宇文濯不回头也知道是谁。

“段子言!本殿下不曾记得,发了命令让你来军营吧?”宇文濯挑眉道。

“哎!哎!不要如此认真嘛!”段子言就近挑了块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适才在隔壁看到了三个颇有趣的人呢!”

宇文濯也不问他,开了折扇,在手上轻轻的把玩着。

段子言翻了个白眼,兀自说了下去:“第一个呢,就是第一杀手阁阁主,奇怪的出现在军营的牢里,又奇怪的审问也不曾就被轻

轻巧巧的放走了。第二个嘛,叫白亦然,殿下该是见过了,长得和小斐子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偏偏像猴子一样上串下跳的,煞

是可爱,你说小斐子怎么就死心眼儿不那么活跃呢?当然啦,白亦然最可爱的还是那隐隐现出的龙纹,啧啧,奇观啊奇观。这第

三个嘛,自然就是小斐子了,光线虽然暗,不过颈间一点一点的草莓印倒是清晰得很。那小子面皮太薄了,我没问他。诶,我说

,你给那小子开荤了?”

啰嗦了半天,似乎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宇文濯答得不冷不淡。

段子言神色有异的看着宇文濯,若有所指:“我以为,让他情窦初开的人,是蝶衣!”

“是蝶衣!”折扇在手中开开合合,宇文濯承认了,在自己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面前,他从不说假话:“但,那又如何?他选择

的人,是我,便可以了!”只要有恰当的时机,用恰当的方式,倾慕可以变成不待见,不待见的,也可以转换为倾慕。他自认做

得很好,天衣无缝。

段子言自出生便与宇文濯打交道,这个人看似喜怒无常又任意妄为,但是这个人有多可怕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人有多执着也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些年,宇文濯待白斐然的方式,段子言更是一点一点看在眼里,明朗于心。当蝶衣亦或惜韵也无法转移白

斐然凝望宇文濯的视线时,段子言便知道,宇文濯要收网了。

“小斐子不开心了!”段子言轻轻的笑,“宇文,确认了,就别伤他!”叫声宇文,就表示段子言站在兄弟的立场同他说话。

“只要你少带着蝶衣或是惜韵在斐然面前乱晃。”宇文濯警告的看了段子言一眼,“你不会想知道的,斐然对我的影响,比我想

象中的还要深。”

段子言眨眨眼笑:“就比如说,某人几天前在战场上发疯,要在十万军中取那姓龙的人头?啧啧,不就是琴箫和鸣嘛!小斐子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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