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魂之划帝为牢 下+番外+100问——千村狐兔
千村狐兔  发于:2012年0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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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水龙吟,一曲清音定金戈

第1章:白衣军师

也不知是谁规定的,所谓的影卫就该是一袭黑衣。我坐在花厅泡茶,一双眼睛不动声色的望着这个不速之客。

宇文濯的身边跟着影卫和暗卫,我虽认得些,却也有好多未曾见过。夜一到夜七是影卫,招离、红歌几人是暗卫。眼前这人袖口

勾描着麒麟纹,定然是暗卫中的一人。

“坐!”我微微一笑的指着桌旁的另一张椅子。

“少詹士安好!”来人一鞠礼,“属下是奉殿下之命来寻人的。”

一愣,伸手摸摸脸上重新做好的面具,问道:“你认得我?”难道我的面具真做得有那么差吗?宇文濯和亦然认出来也就算了,

怎么连一个旁人都看得出来?

暗卫轻轻一笑:“与先生有几面之缘,不难认出!”

微蹙了眉,越发觉得奇怪:“能麻烦你抬起头来吗?”

一张深刻的脸毫无预警的出现在了眼前,俊朗的面容却坑坑洼洼的布满了利器割过的痕迹。一刀一刀看着很有些凌厉,让人不敢

直视。

这场景十分的熟悉当年也曾见过这样震撼的一幕。

“你是——”我搜索着记忆中的名字,“秦峰?”

当年宇文濯从男欢馆带走的少年除了我,还有一个,便是那个小小年纪,却已懂得察言观色的秦峰!同样是同宇文濯进宫,我成

了太子伴读,本以为秦峰被送去了哪家做小厮了,没想到,却是做了暗卫。

谁都知道,皇族的暗卫都是从孤儿中挑出来的,九死一生才能活到今日。其中的苦痛不是外人能够明白的。韩蝶衣说过,她曾经

去给那些孩子们送过一次饭,那个地方,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人间地狱!

“属下名唤离殇!”秦峰不承认也不否认,“殿下有令,带人回去。可否请先生告知人现在何处?”

“走了!”我扫扫衣衫,站了起来。

秦峰抬头望着我,一脸了然。

这人和印象中一样,聪明得透彻。

我哑然失笑:“真的走了!你可以继续寻去。至于殿下那儿,我会去说的!”

秦峰点点头:“殿下说,先生此番事了,便尽早回去。殿下会在麓城等先生!”说罢,没有在摩天崖进行任何的搜捕,便离开了

指尖点唇,虚望着天边:宇文濯,在麓城等我……

七日后,麓城。

一路上乞儿饿殍未见反几,心中悲悯,心里寻思着应对之策,转眼间便到了麓城城外。

城口萧条,除了守卫和大军外应是尽数迁移了。出示了宇文濯留给我的令牌,守卫便放了行。一路去了都府,暗自想着如何向宇

文濯解释放走龙少渊的事,正走着神,身边的马儿突然惊叫着挣脱缰绳,我忙拉紧绳子。

马嘶鸣了一声,扬了蹄就像我踢来。

忽的一道风过,随即我被拉进了一片兰香里。身后的人因为笑意而胸口微震:“怎么笨笨的站在那儿让马踹呢!”

我抬头,正对上那双总是微扬的眼里流转的波光。一时间,就不愿移开目光了。

宇文濯暖暖的指腹点了点我的唇,在我耳旁轻吹了口气:“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哟!要不,我就亲下去了!”

猛然想起现在还在大街上,我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是怎么回事儿。忙推开了人,不自在的看向别处,却正见我的马躲在角落里瑟

瑟发抖,大白那庞大的身躯堵在角落里,一双铜铃大眼亮亮的,嘴旁的液体如果猜的没错的话,是口水!

不难猜测,本就是宇文濯骑着大白在街上晃,这才惊了我的马。

瞪了宇文濯一眼,随即招呼:“大白!你给我过来!”

大白依依不舍的看着那匹马,磨蹭磨蹭的走到我身旁来。那匹马还一动不动的在墙角那儿罚站。

我翻身坐到大白背上,拍拍大白的头说了声:“走啦!”

宇文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指指自己:“那我呢?”

我一哼:“自己走回去!”说罢,便骑在大白背上奔跑而去,决定把背影留给他。

没想到宇文濯运起轻功,没三两下就坐在了我身后,双手环住我的药,一紧,抱了满怀。

“你——”面上一红。这人怎么说也是个太子,随随便便的抱着个男人,他不怕谣言,我还怕人家说我是祸主的娈童呢!

宇文濯将头搁在我的肩膀上,侧过头,咬了咬我的耳坠。

我一震,忙着去捂耳朵。结果宇文濯的手却在我腰间随意游走。

“宇文濯!”我忍着尖叫的冲动,警告道,“我还要做人呢!”

“可是我你是我的,我要宣告所有权!”宇文濯在我耳旁轻笑,抓过我的手,印上了一个吻,“所以斐然,给你个任务。去说服

那群野蛮人,不要来妨碍我们!”

不用看也知道,他现在看我的眼神定然闪现着一抹犀利,听起来倒像是有人拿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说事儿,让他不满了。突发奇想

让我去收服那群人。

“你说的倒轻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太想理会。

拉过我的一丝发,在指尖绕啊绕,貌似不经心的道:“我可是记得,某人轻轻巧巧的放走了敌国的君王呢!要是我们抓住了这个

人,往战场上一放,这场仗就不用打了。你说要是被知道了该怎么办呢?嗯?”

这分明是刺裸裸的威胁。我放走龙少渊时,自然是考虑到了宇文濯并不屑于用这样的手段,拿一国帝王为质换来的和平不会长久

,因为敌国只会觉得你是侥幸,不会怕了你,那么隐患还在。但是这种事情不是每个人都清楚的,若是被朝廷知道了,我几个脑

袋都不够砍。

不过——现在是宇文濯在威胁我?这个不久前才与我心意互通的人拿这个威胁我,是因为生气了,还是——

“想什么呢你!”宇文濯就着卷在手上的发丝轻轻一扯,颇有些无奈,“我只算随口逗逗。你说这小脑瓜子里怎么就这么多小心

思呢!不累啊!”

“我就是肚子里七拐十八弯,也比不过你的一肚子坏水!”不客气的回道。我明明不笨啊!怎么到了宇文濯面前,多少心思都被

看得清清楚楚,就好似透明了一般。

“我会给你机会知道我有多坏的!”已有所指的在我耳旁说着,“现在嘛!我们该去坐坐给你备好的鸿门宴了!”

感觉腰间一紧,却是宇文濯拦腰将我抱紧,一个纵身,径自上了楼阁。伸手理了理我的衣裳,便领着我走了进去。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屋内瞬间跪了一地的人。

与宇文濯入军营,我的官职还未定。我正在犹豫着应该站在何处,就被宇文濯拉了过去,摁在了主位的旁边,属于军师的位置上

。而后自己安坐在主位上,才不慌不忙的开口:“起来吧!”

“是!”一个命令一个动作,整齐乏一的站了起来,落座,而后一个个目光有意无意的向我瞄了过来。

宇文濯敲了敲桌面,唤回了所有人的注意:“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军师,白斐然!”

一到麓城就来这一手,看来宇文濯是打定主意不让我继续韬光养晦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而后从容的站

了起来,拱了拱手:“白斐然见过诸位将军!”

望着眼前的白衣军师,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心里都有些疑惑。

“你就是那天殿下丢下我们跑去找的那个白斐然?”一个少年将军没什么恶意的开口。倒是让在场的许多人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眼

神,看我的目光从好奇转变为了诡异。只有孔尚低头喝着茶,倒是没什么说辞。

“先生长得真好看!比我们前阵子见着的郾城第一美女还好看呢!”那个少年将军继续一脸兴味的盯着我猛瞧。

一根笔从身旁飞了过去,刚好不轻不重的打在了少年头上,引来了一声唉呼。

“云重!你给我闭嘴!把眼睛给我移开!”宇文濯开口道。

叫云重的少年撇撇嘴,低声喃蠕了声:“我又不是在看你!”就乖乖坐好,眼睛四处乱瞧,最多用眼角偷偷看我一下。可以看得

出来,宇文濯倒是蛮喜欢这个少年的,我也看着挺顺眼的,或许是因为他和擎儿差不多年纪又没那么多心思的缘故吧。

“从郾城到麓城的战,我们只打了七天,但在麓城我们却停留了整整一个月,你们想到对策了没有?”宇文濯问。

“殿下!”想来已经事先想过会面临这样的问题了,一个人站了出来,“麓城外到瑜县的路要经过一大片密集的雨林。我们的将

士大多来自于北方,不适应那里的气候。敌军不仅熟悉这样的地形,而且军中有妖人相助。若不能探清,恐怕林中有埋伏,全军

覆没也不无可能。”

我猜,说话的人应该就是大将军钟怀谦。

“孔尚,前阵子不是让你带人去看了一下吗?你倒是说说看。”宇文濯点名道。

孔尚这才抬起了头:“回殿下,要过雨林需要许多防身的药物。我们现在所处位置偏僻,不好收集打量的药材。”

“你的意思是,只要药材有了,要过雨林就不难?”宇文濯问。

“只要有足够的药,臣下保证,大军可以保存绝大部分的兵力。”孔尚自信的说。

宇文濯一手撑在桌子上,侧头看我。

我沉着了一下,问道:“孔先生,你说绝大部分人,那么有人会通不过是为何?”

战场上,没人能够保证谁能够活命。见我这么问,倒是有人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孔尚倒是一脸讶异,却奇怪的不看我,答道:“想必军师也知道,雨林里要说作战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是雨林中有一种金步蛇,

若是谁呗咬了,恐怕回天乏术。我听说,翔龙国中,有一位左手将军,能招此蛇,至今无人知道解毒方法。除此之外,都没问题

。”

我点点头,轻轻一笑:“先生要什么药材尽管说,金步蛇也无需担心。斐然自有办法对付!”

我这一说,换来了诧异的目光。总所周知,战地里要找药材极其不易,金步蛇也说了是无人能解,我就这么轻轻巧巧的答应了!

孔尚倒是不觉得奇怪的回了一句:“如此,有劳军师了!”

“斐然说没问题,就是没问题!”宇文濯站起来一笑,“你们也别闲着,该训练训练去,活动活动,三天后就出发吧!”

说罢,也不顾他人的目光,牵着我的手,大摇大摆的从人群中走过。

我挣了挣,没挣开,只能暗自琢磨着,今天就在这里坏了形象了,以后该怎么服众。没发现宇文濯嘴角轻扬,示威一样的扫了所

有人一眼,尤其是刚刚对我露出鄙夷神色的几人。

第2章:缠绵

自从知道亦然要同赫连澈在一起,我心里便有了一份计较。不管是宇文濯还是现任的皇帝都还没心思去操劳江湖上的事。我与赫

连澈商量着趁朝廷内外都需要修整的时候,让他尽快将那些江湖草莽拘束起来。再者,就是让宇文濯欠黑鹰堡一个人情,也让黑

鹰堡在百姓中留一个好印象,以后若宇文濯想动黑鹰堡,也要斟酌一番。

赫连澈不会窥视宸国的江山,这一点我很清楚,所以也放心由他去收服江湖势力。但在赫连澈之后的事情,也还需要安排。重点

是——

我偷偷看了一眼宇文濯。

宇文濯不喜欢被束缚的政权,所以他才会隐忍这么多年,如今才要扫外地清君侧。如果有那么一日,他坐稳的江山时,发现朝廷

之外多了一股几近可以与他抗衡的势力,但他又动不得,只怕到时杀我的心都有了。

再宠爱一个人,一旦触犯到了江山利益,怎么还能留下。更何况,宇文濯只是说喜欢我而已,根本还不到像赫连澈宠爱亦然的程

度。而且,只怕这样的爱恋,这辈子我也无法从宇文濯身上得到,因为他生在帝王家啊!在一切爱恨情仇面前,要考虑的,就先

是宸国的利益。

“不开心?”宇文濯从身后拥住了我。

我一顿,搁下了手中的笔墨,问了一句:“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日,你发现我背叛了你,你会杀了我吗?”

修长的手指从我胸前滑过,轻轻的触摸着我的脸,宇文濯在我耳旁轻道:“如果你有这样的想法,最好现在就给我放弃。”

心里一震,听出了其中警告的意味。

轻轻亲吻我的额角,宇文濯又道:“你知道,斐然,我不能忍受背叛,任何形式的。但如果是你的话,斐然,是你的话,我可以

给你一次机会!只有一次!如果哪一天你真做了什么我不能忍受的事,一定要自己告诉我,亲自来说。”

只有一次,也就够了。轻轻松了口气。

“啪”一声扫开他的手,将人推远,我道:“别随便动手动脚的!”

宇文濯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而后指着我的鼻尖:“白斐然,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妨碍本殿下!”

“太子殿下了不起啊!”我哼一声往外走,“我就妨碍了怎么着?”

手一捞,将我揽在了怀里,随即一张哀怨的脸在我面前无限放大:“你就这么对待久别重逢的亲爱的!果然一离开我,就被教坏

了!”

什么亲爱的!我面上一红,就要躲。

宇文濯嗤笑了一声,戳戳我红了的脸颊,低头道:“喂!别躲!”

于是唇便落了下来,轻轻覆上。我瞪大了眼看他,宇文濯带着笑意的眨眨眼,随即伸出一只手,遮住了我的双眼。伸出舌尖舔了

舔我的双唇,轻轻的磨着,存心折磨人一样,很有耐心的咬一咬,再蹭一蹭。

我不耐烦的伸脚要踹他,被他一手抓住,稳在身侧,不用看也知道姿势何其暧昧。

“你——”我开口要斥责,宇文濯似乎就等着这一刻,我刚张了嘴,一条软软的湿热的东西就钻了进来,与我的舌尖相抵,随即

一个辗转,缠绵的卷起。

一阵酥麻的感觉让我有些腿软,腰间的手稳稳的将我扶好。肺里的空气被抽干了似的,随即而来的的触感让我的脑袋渐渐空了,

什么也不想,只能去感觉那份带着几分艳色的吻。

等我缓过气来,猛烈的呼吸着空气时,人已经被宇文濯摁倒在了榻上。他的手扯开了我的衣物,在我腰间游走,轻抚着,温润的

唇啃咬着我的颈间,沿着锁骨灵巧的下滑,以齿要开了里衣,品尝似的又啃又舔。

然后呢?就这个趋势我不就是下面那个了?

“你——你给我起来!”我一把将人推倒在身侧,忙起身来,拉紧衣服,瞪眼看他。

宇文濯躺在我身侧,不满的嘟囔着:“这么快就回神了!”

想到自己刚刚竟然在一吻之下迷乱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不由恼羞成怒的瞪他,恶狠狠的说了声:“你给我闭嘴!”就要下塌离开

谁知手腕被人握住不放。

“干嘛?”我回头继续瞪他。

宇文濯一脸无辜的指指身下:“我都这样了,你不能在享受完服务后一走了之吧!”

条件反射的随着他的手看了去,就发现宇文濯的下身涨起了一块。想到他刚在我身上蹭时就起了反应,顿时脸红得几乎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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