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魂之划帝为牢 下+番外+100问——千村狐兔
千村狐兔  发于:2012年0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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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濯轻轻一笑:“而且现下可是入冬了,你不会让我去洗冷水澡吧?”

我为难了,这种天气洗冷水澡是不切实际,但是让我就范了死都不可能。要不——要不——给他找个军妓?

想到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千娇百媚的和宇文濯交缠在一起,心里就堵得慌!

宇文濯顺手一拉,让我倒在他身上,一手搂着我,另一只手引着我的手,拉到下身,从袍子里伸了进去。

一碰到那个火热的物体,我想躲。就见宇文濯额上冒出了一颗颗的汗珠,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不知怎么的,就顺着

他的手,握住了那个让人心跳加速的物体。

侧头亲亲我的脸颊,一脸小孩子要求玩具的表情:“你动一动,我难受!”

我在心里暗叹了口气,鸵鸟似的将头埋进了宇文濯的胸膛,手上顺从的挪动着,不敢看他的脸,只是偶尔宇文濯的几声急促的喘

息,弄得我心烦意乱。

也不知是多久了,宇文濯才搂紧了我,在我手上释放了出来,粘稠的液体沾满了我的手。我暗松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才抬头,看

见宇文濯一脸清爽的表情,这才想起来,我干嘛要帮这个家伙纾解?这种反应连冷水澡都不用洗,出去吹吹冷风就好了不是。

顿时又羞又恼,气不打一处来,见他要凑过来亲我,抓起了一旁的枕头就砸了过去。

径自站起身来,到一旁的盆里洗干净了手。无意间望见了铜镜里自己那双不同以往的镇定自若,而满是慌乱又含了春色的眼睛,

心一下子更是乱了。

“嗤——”偏偏这时候,宇文濯那个混蛋竟然笑出了声来。

眉心跳了跳,我伸手扶额,拼命忍住想掐死他的冲动,最后怎么也没忍住。冲了过去,两手摁在他的脖子旁:“我扑杀了你这只

害虫!”

“哈哈哈!”宇文濯笑出了声来,一把抱住我,由着我在他身上胡掐。

最后还是自己发现这样的动作和女孩子撒娇相差不远了,才站起身来,整理好衣服,抓过一根簪子,朝宇文濯比划比划,见他真

真假假的摆出一副防卫的表情,哼了一声,挽起被弄乱的发,简单的固定在脑后,决定离他远点儿。

见门口面无表情的夜七,我才想起了问夜七:“我的房间在哪儿?”

夜七保持着一脸镇静,却又面色古怪的指了指我刚出来的地方。

“嗯?”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意思是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你只能和我住!”宇文濯带着得色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为什么?”我不满的问。

“啊!让我想想!”宇文濯满是笑意的道,“也许是因为所有的将士们入住之后,就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这话怎么听的都像是借口。想到晚上要和这个人共处于是,我就倍感头疼,我可不可以选择露宿街头?

“夜七!本殿下要洗个澡,你去备水!”宇文濯开了门出来,吩咐道。

“是!”夜七领命下去。

“要不要一起洗!”宇文濯转头问我,我的反应是直接一脚过去,不意外的被宇文濯躲开了。

没想到这个动作恰巧被赶过来的钟怀谦钟将军看到了,我忙收敛了动作,恢复了一贯的温文尔雅,忽略宇文濯忍笑的表情。

“参加太子殿下!”钟怀谦估计也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困惑过后,打了招呼,“军师!”我忙回了一礼。

“钟将军有事儿?”宇文濯问。

“是这样的!”钟怀谦道,“刚有一群自称黑鹰堡来的人,带着几十车的药材到城门口,求见军师,说是白先生让人运来的。”

那是我前几天写了信去,请赫连澈以黑鹰堡的名义,帮我将早先备好的药材运过来。只是没想到,我前脚刚到,他的车马也就到

了。不愧是第一堡啊!办事效率确实很高。

“是我请了一个江湖朋友运来的!钟将军若是没用急事的话,不妨叫上孔先生,同我一起去清点一下?”我道。

“这是自然!”钟怀谦一听说确实是我带来的药材,顿时眉开眼笑的应下,就派了个人去叫孔尚,自己也去换衣服。

“黑鹰堡?”宇文濯用琢磨的语气道。

“啊!就是我哥哥,白亦然的大师兄建的,这次在摩天崖见过了,就麻烦他帮个忙!”我含糊的回答道。

“国难当前,有这份心也好!”宇文濯倒也没多想,就让我先去看药材。这时夜七吩咐人提了水回来,宇文濯也就先去沐浴了。

第3章:初露锋芒

“白公子!”来的人是千夙千夜,可能是因为当初将我与亦然错认了,还有些尴尬。

我微笑着抱拳道谢:“麻烦诸位一路上辛苦了!不妨入内休息?”

“不了!军营重地我们不好入内!”千夙礼貌的道,“白公子清点一下,好让我们早日回去复命便好!”

想来是赫连澈交代过了,江湖中人还是少于朝廷交手为妙。因此我也不多留人,只简单的查看了一下,便送他们离开了。

孔尚晚一步便和钟将军一起过来,见十几车的药材摆放一齐,眼神颇有些惊讶。今早才在烦恼药物的事,下午便送来了,这已经

不是效率的问题了。

“大军东征,又逢殿下亲征。想来后需供给定然不缺,药材之类的也会及时送到。所以也没准备多少。”我道。

“各类供给确实如常!”孔尚手抓了把药材,在鼻尖一闻,“可是军师这几车上的都不是平常药物。朝廷想给也给不了!”

“孔先生,这些药材很稀有吗?”钟怀谦好奇道。

“有一些的确稀有,甚至千金难求!有好些药材,我都叫不出名字的。但这一些,”孔尚指了指最后一车的东西,倒是笑得颇开

心,“在北方遍地都是,但是一般人不会把这些野草当药材使,军师大人想必有奇用?”

我凑过去一看,原来是前几天让冬雪那几个丫头清了一片草地割出的野草。我笑着指指那些野草:“先生不是正愁金步蛇吗?这

就是金步蛇的克星啊!”

“真有此用?”钟怀谦欣喜道。

“却有此用!”我点点头,将军下午让闲着的军医和几个凌厉的小士兵过来给我搭个手。要入雨林,得给每个将士备一个解读的

药包。”

“好!但凭军师吩咐!”钟怀谦点头称是。

“雨林中有些什么只有孔先生知道的,所以请孔先生——”我转过头去看始终低头探看药材的孔尚,不由笑了,“孔先生可是觉

得斐然长相可怖?”

孔尚无奈:“先生此话怎讲?”

我疑惑道:“照说起来,我与先生也算是旧识了。为何自斐然进军营以来,孔先生都不曾给过一个正眼呢?”

从今早到现在,孔尚都有意无意的不敢直视我。说起来,他下了春药,我都不曾介意了,他是在介意什么?看上去也不像是尴尬

的样子,更像是有难言之隐。

孔尚苦笑,依旧低着头:“建议军师大人最好去问问太子殿下!”

殿下?这又与宇文濯有和关系?

“问我什么?”说人人到,宇文濯换了身衣服,一脸悠闲的走了过来。

钟怀谦与孔尚忙行礼,我也意思意思要做个样子,却被宇文濯一把拉住了,一边示意两人起来,一边问:“说吧!问我什么呢?

问什么?我转头时,刚好与孔尚抬起的眼神对上了,孔尚给了个无奈的眼神,谁知这时宇文濯发难了,对着孔尚冷哼了一声:“

姓孔的!说了别拿你的桃花眼四处抛媚眼!尤其是我旁边这个!”

“……”这下子什么都明白了!我说孔尚怎么不敢看我呢,原来是这人——

见自己的手还在宇文濯手里牵着呢,于是不动声色的抽了回来,对孔尚道:“趁着这两天把药材的事解决了,孔先生同我一起吧

!殿下也该与钟将军参谋一下队形了!”

孔尚故意似的对宇文濯耸了耸肩,和我一同走。宇文濯倒也知道这是在外面,多少保持些太子形象,也没多为难,只是轻轻的一

笑。真的只是一笑,没有危险的成分,甚至还带着些愉悦的,却听得我和孔尚同时寒毛立起。隐约觉得能让宇文濯高兴的事,肯

定没什么好事。

营里的军医倒也专业,加上十几个伶俐的士兵,忙了两天两夜,手都麻木了,才真的算是结束了,让各营领了药包后,我累得一

根指头都不想动了。勉强的走进了房间,衣也没脱,就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隐隐约约知道宇文濯匆匆忙忙的回了屋,然后就是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我想斥责他,却一丝力气也用不上,只能任由他将我

扒光,抱紧暖暖的被窝里。随即,一放湿热的帕子附了上来,细细的帮我擦脸,动作笨拙得让我都替他惭愧。

“你就笑吧!”宇文濯在我耳旁轻哼,“本殿下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替人服务,你还不满了?”

想说不敢,却依旧静静的动弹不得。一个暖暖的身体靠了过来,轻轻将我拥在怀里。

“这么拼命做什么?晚一天出军也不会怎么样!”宇文濯叹了口气。

什么叫不会怎么样啊!这是耽误军机。

“这下子可好了!”宇文濯嘻嘻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这场仗打起来的时候,你只能在我怀里乖乖躺着了!”

凑过来,亲了亲我的唇,又自言自语道:“你这样乖乖的也不错!任由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心里暗叹了一口气,明知道宇文濯不安分的唇舌和手已经在身上各处游走着,却是一丝反驳的力气也没有。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昏昏沉沉的入睡,最后留在脑海里的一句话是:我睡我的,有本事你就奸尸啊!

醒来时还为自己当时的想法惊了一下,望望衣领下大大小小的吻痕,真想好好揍某人一顿,还好宇文濯没有奸尸的癖好,要不估

计已经被连皮带骨吞下肚了。倒是宇文濯占尽了便宜之后还拿一脸委屈的眼神看我,没一会儿我便明白了,这人估计是给自己点

了火,又不得不自己灭火。

真如宇文濯说的那样,这场仗,我一直懒洋洋的做在马车里没动,大军顺利的从雨林中穿了过去,除了几个太过年轻的士兵一时

疏忽大意中了毒外,什么事都没有。由于没意料到,宸国的军队会突然的而且完整的穿过雨林,于是大军轻取了瑜县。

更是乘胜追击,直捣沧州。第六日的傍晚,终于拿下了沧州。所以人却没有因此松下一口气。

这儿是沧州!上次两军对垒,魏关便是在这里输了战役,嫁祸钟怀谦的。

“接下去会是一场持久战呢!”宇文濯不是很在意的在晚宴上一笑,即宽了战士的心,也给大家打了强心剂。这是持久的一战,

所以大家要做好心理准备。

有趣的是,军中流传开了一种说法,说这次战役的胜利,归功于新上任的那白衣军师了事如神。更夸张的说法是,军师本来就是

仙人下凡,你看,在雨林那样的环境里还能不慌不忙的做在马车中与殿下对弈,分明是成竹于胸了嘛。还有一个士兵信誓旦旦的

说,在药房里看到军师的时候,军师的周围还绕着一层白光。

在这些言辞中,不仅仅夸大了我,而且几乎让人忽略了孔尚。孔尚却分明乐在其中甚至添油加醋。我不会笨到不知道这些流言是

谁刻意纵容的。既然宇文濯有这个心,我也不会出来说什么。反正也是越描越黑。

也亏了这些留言,那些略带了鄙夷的眼光便消失了。倒也不是我在意,但整体被这么盯着没有人会觉得舒服。我有时也不免怀疑

,其实是宇文濯对人放过狠话了吧!

每当我带着这样的眼神盯着宇文濯的时候,他总是回我一个无辜的笑,甚至忽然凑过来讨一个吻。

入夜,宇文濯再次滥用职权将我安排到和他一间房。

我和他一人一边坐着不动,一个浅笑,一个警觉,谁也不肯让步。

那一日是困得要死才任由他胡作非为,现在我醒着,怎么可能容忍有人对我又亲又咬,甚至——还可能做到最后。我是个医者,

自然知道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用来——

这样想着,面上又不由得一红。被宇文濯见了,又起了逗弄的心思,就在这时候,有人敲了门。

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瞪了眼宇文濯满是遗憾的脸,才起来开了门。

却是钟怀谦带着几个将领和一脸茫然的孔尚走了进来。

“我们有些事要向殿下说明,是关于上一次战场上遇到的妖人!”钟怀谦一脸谨慎的道。

妖人?

我微皱了眉,宇文濯则轻挑了眉,多了几分兴味。

第4章:濯

沧州之战打败虽有魏关误了战机,又不当撤退的缘故,其中的大部分原因却是因为对方营中有一群穿着奇怪的法师。

钟怀谦说,那日本应是天气晴朗的日子,那群法师不知使了什么妖法,不仅使天空乌云大作,而且那些乌云掉落下来的乌渣滓沾

到身上会使人晕眩无力。军中医者说那是巫医使的邪门歪倒,找对方法就能对付。魏关不信邪,硬是令军队行事,结果一个身着

锦袍的华贵男子就往战场上那么一站,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微笑着轻轻扬了袖,就见天空雷雨大作。敌军朝我军冲来时丝毫未受

雨水的阻碍,周身好似绕了一层保护膜一般。

听到此处,我一愣,问道:“钟将军可记得,那名男子长什么样?”

钟怀谦想了想道:“金冠玉面,身着赤色龙袍,手握方天画戟,额心镶着一块菱形的蓝色宝石样的东西。”

“九龙袍?”徐放疑惑,“翔龙国国君吗?”

“不是九龙袍!”重云突然开了口,眼里面还有一丝想起什么的恐惧。

“你说——”

“不是九龙袍!”重云重申了一遍,“是十条龙的,每条金色龙的眼睛都是琉璃色的,漂亮得很。我小时候听母亲说过,十条龙

的便是真龙君。得龙君助者便得天——”

“重云!”钟怀谦猛的一声断喝。

重云猛然回神,知道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些什么,分明是动摇人心的事儿。猛的朝宇文濯跪了下来,一脸懊恼,一句话也

不敢说。众将军也沉默了,不敢多言。

“不就一件十龙袍嘛!你慌什么!”宇文濯不甚在意的笑了,“你要想,改天我做一条你穿穿看?”

若是宇文濯的话,这种荒唐事倒也做得。但是龙少渊,他是不可能让随便一个人穿着一件十龙袍在战场上乱晃,不仅有损国威,

也是对自己的侮辱。除非——除非那名男子真的是龙神下凡来了。

见孔尚始终低头沉思,我便问道:“孔先生想到什么了吗?”

孔尚抬起头来,斟酌道:“巫医在东方并不是件稀奇事,翔龙国的国相本也是一个术者巫医。翔龙军中有术者不奇怪,那场乌云

也不是什么稀奇,军师应该知道乌澜草吧?”

“嗯!”我点点头道,“偶然在一本杂书中读到过,乌澜草本身没什么其他的地方,但混与其他的草药,点燃,放出一种叫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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