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相思望相依 下+番外——秒渡
秒渡  发于:2012年0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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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这世上竟有如斯美人……方才古某听他称真人为师父,也不知……”

玉华换上平日里谦和的笑容,拱手答道“劣徒姓云名翳,近日里有些不太检点,到叫阁下看笑话了。”

“不当者教之则是,就这么罚他,身子可得弄坏了。”自称古姓的公子有些怜惜的看着只披着一层被褥的云翳。

“玉某教导无方,到还要请教阁下了。”

“真人若是不嫌弃,我劝劝他,劝劝他便是?”他见玉华颔首,才走进屋中,满目怜悯的扶起还蜷在地上的云翳,看着他满身的

伤痕,更显疼惜“这是谁人下的狠手……疼吧?”

云翳却只想着玉华方才说的话,师父说得对,他不该错的,他怎么能错?怎么能错?!惊惧不定的他丝毫没在意古公子的问话。

那人见他痛苦的模样,也不在意他不回话,径直将他抱了起来“看不出来,还挺沉。玉华真人,让下人打些水来,我给他清理清

理,就这么放着不管,可是要出大事儿的。”

悉心的为云翳清洗了伤口,其间不住的被他攀谈,云翳才知,原来此人姓古名灵峰,是尺方国的花商,此行,是特意为弘缨真人

送血牡丹过来的。

可云翳哪里在意什么伤,在意什么血牡丹,更没有注意到古灵峰扫过自己的眼神,他只一门心思的想与玉华解释清楚,玉华却根

本不给他机会。

从云翳口中知晓了来龙去脉的古灵峰安慰云翳,让他宽心,晚些时候寻个机会为他说情。找了件干净的亵服与他穿上,又劝他吃

了些东西,让他歇下,古灵峰才离开了客房。

他兀自躺着,却怎么也睡不着,自己的事儿算是稍微有些着想了,可师父呢?昨日他摔进房里时见着的一切,还有昨夜整整一夜

的喧闹,无一不刺痛着他的心,师父是厌倦自己了么?

恍惚间他又忆起了不久前,火红的枫海之中,玉华含着些欣喜的泪水将他紧紧拥在怀中,信誓旦旦的告诉他,绝不会再爱上其他

的人,任何人……

他将头埋进了温暖的被褥中,眼泪再度夺眶而出,四溢横流。

过了不知多少时候,他只知已是晚上了,屋内一片漆黑,只剩下些月色的光华,映出院内玉兰曼妙的影子。

漫长的等待让他越发的焦躁,恐慌深深的盘亘在他心底,难道师父始终不愿原谅自己么?

还在胡思乱想,门却在此时被推开,吓得他打了个激灵,连忙翻身坐起——处理了伤口又好好歇息了些时候,他总算恢复了些体

力。

橙色的灯火随着房门的打开,映亮了整间客房,随着这看似温暖的烛火一同出现的,还有古灵峰,玉华与弘缨。

云翳脸上染上些欣喜,却又因玉华冷漠的面容而消散了笑意,提心吊胆的急忙穿了鞋,他行至了玉华身旁,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

,欲拉住玉华的衣袖,却被玉华摔袖避开。

他只觉委屈,却不敢有丝毫的违逆“师父……”看了看一旁的古灵峰,指望着他能替自己说点什么。

“玉华真人,您也别忧心了,人嘛,总是有些欲念的,也不怪他。”古灵峰却说了这么句不着北的话。

云翳自然听得出他话中之意,有些意外,但他只蹙了蹙眉头,并未对古灵峰再多说什么——指望不知情的旁人与他开脱,是自己

太过异想天开。

“师父……当日周启明下了请帖,我念在同窗一场,想要让他避去兵灾,才应了他的帖子……不想……不想他竟私下将我卖与了

张文宣……师父……我真的……”

玉华却带着些嘲笑打断了他“这些又与我何干?”

云翳咬了咬泛白的嘴唇,心境被玉华扰得混乱不堪,急得泪如泉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师父……”

“你既不愿孤枕独眠,巧在古公子也乐意陪你,也省了你四处撒网的功夫,倒要好生谢过别人的好意了。”玉华仍旧带着些讽意

,毫不留情的说出这席话来。

四下里忽然间变得天昏地暗,那盏明灯的光亮如同一柄柄利刃霎时间便撕裂了他的心,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颤生生的抬

首对上没有丝毫暖意的蓝色瞳孔——那方里,没有他的影子。

“师父……你别与翳儿说笑了……”他带着些战栗,迫使自己露出些许笑容,却不过枉然,看着玉华不屑的眼神,他已然不知该

如何面对这一切了。

玉华却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一旁的古灵峰却扶住他战栗的双肩,他这才注意到,那狡黠的眼神中,竟藏匿着许多亵意,似要

将他就地剥个干净一般“云公子,你放心,古某定然好生待你,不会叫你伤着的。”

话音才落,便不由分说的将他向榻上拖去,云翳哪受得了这莫名的对待?好在他还有些力气,拼了命的挣脱了古灵峰,他扑向了

一旁冷眼观看的玉华,抱住他的手臂不住的摇晃,哭喊道“师父……师父!……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好不好?!翳儿知错了…

…知错了……”

他已顾不得事情的是非黑白,玉华说他错了,他认了便是,只望着玉华能回心转意。

第四十三章

玉华并未看他半眼,只将袖袍猛的扯了出来,让他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在地,好在古灵峰从后接住了他,只是那陌生的怀抱却让

他打了个寒颤。

“师父!师父……翳儿不敢了……翳儿错了……”他欲再度挣脱,却被古灵峰牢牢钳在怀里,耳垂上感到一阵湿润的温热,竟是

古灵峰含住了那埋在青丝间的温玉,一阵恶寒升起,他仰头欲躲,古灵峰却紧追不舍。

“你躲什么?又不是不好此事,古某可是听说了,你可会伺候人了,没错吧?”他总算放弃了追逐,在他耳旁轻言调笑,手也不

规矩的趁乱解了云翳亵服的衣扣。

“师父!”他拼命的想推开古灵峰,可以他的力气而言,那不过是个笑谈“师父……”他不明白,既然玉华厌恶他与其他人有关

系,为何还任由古灵峰胡作非为?

任凭云翳如何哀求,玉华自始至终都没再搭理过他。看了看方才被云翳抱过的衣袖,玉华露出嫌恶的神色,将外袍脱下扔给了毕

恭毕敬站在门外的侍从“扔了。你也不用回来了。”

侍从恭顺的颔首,便隐入了夜色之中,弘缨不解“这衣服好端端的,你扔它作甚?”

玉华轻抚了抚弘缨的脸颊,柔声说道“弄脏了,也便不要了,免得脏了其他东西。”

闻言,他似木雕般愣在了原地,连古灵峰在他身上肆意抚摸的手也再觉察不出,玉华所说的话,在他脑海中不停徘徊。他俯首看

了看自己有些颤抖的双手,原本洁净如玉的手上,似刹那间便沾满了污秽,充满了腐烂的恶臭。

“师……父……?”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却又在半空垂下了。脏了便是脏了,不论是否非他所愿,他已满身污渍,为玉华所

不齿……

恍惚间,他已被古灵峰推至了榻上,玉华温和的声音犹如近在耳畔“弘缨,回房吧。”他怔怔的看着兴奋得满面红光的古灵峰,

意识却仍被玉华的那句话紧紧纠缠,泪水再度涌出,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甚至开始怀疑,那是总对自己百般疼爱的师父么?可即便术法与所谓的易容术能骗得了他,玉华身上的每一寸,他都极其熟悉

,拂过他肌肤上的触觉,不可能是别人,况且玉华对待弘缨的态度,分明与以往待自己时,如出一辙。

他慌乱的在凌乱的记忆中寻找,只盼着能找出哪怕丁点的不合,可除了玉华对自己判若两人的态度以外,他竟未能找到任何的不

同。

绝望的阴霾压得他胸口沉闷,他呆滞的望着还站在门旁与弘缨柔声细语的玉华,那方里柔情似水,情意绵绵,却偏偏看得他如置

身冰天雪地中一般,心凉意冷。

古灵峰趁他还未回过神的档儿,娴熟的剥去了他的上衣,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悸动,吻住了他酥软水润的唇上,将他柔软的身子

圈入怀里。

被肆意在口中翻搅的触感惊醒,他才愕然发现古灵峰不知何时已脱去了他的亵服,手指正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滑去,那陌生的触觉

让他又是一阵恶心。

他使劲全力想要推开古灵峰,感受着快滑进亵裤的触手,他心底泛出了层层的恐惧,抬脚便踹。古灵峰总算是为了将他压住,腾

出了手来,只是如此一来,云翳也变得动弹不得了。

“我说美人儿,你就不能安静点嘛?古某知你心急,这不是快了么?”古灵峰脸上带着些苦笑,美人当前,却享用不得,真真个

心痒难耐,难以自抑。

“古灵峰……我与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你怎生如此羞辱于我?!”他还试着摆脱古灵峰的钳制,却不见丝毫用处。

“云公子这话可就不对了,古某不过是见不得美人孤枕独眠,特意相陪,怎来的羞辱一说?你且安心,古某是怜香惜玉之人,绝

伤不了你。”话语间,他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门旁的弘缨见此情形,竟捂嘴偷笑了起来“古公子,你制不住他呀?”

“我说弘缨真人,您也别只顾着乐呵,快帮古某出出主意。”总不能就这么钳着他一整晚吧?

弘缨又笑了好一会,才总算停下了,抬手一挥,云翳的双手便似被什么无形之物拉扯在了床头,再也挣脱不了了。

他心猛的沉了几分,看着如释重负的古灵峰,意识不住的提醒着他,这绝不是个好兆头。

果然,才松了手的古灵峰,便压住他的双腿,迫不及待的褪去了他的亵裤。云翳自然不愿坐以待毙,那陌生的触感叫他寒进了心

底,抬脚踢去,却被古灵峰扼住了脚腕,任凭他如何使力,也再抽不回来。

看着古灵峰肆意扫过自己双腿间的猥亵神色,他急得泪如泉涌,才意识到方才那举动不过是自取其辱,竟给了对方机会。他紧咬

着下唇,气得脸色发白,浑身直颤。

“古公子,”弘缨却再次搭话,引去了古灵峰的视线,云翳这才稍缓和了些,浆糊一般的脑子里仍旧思考着如何脱离困境,只是

毫无头绪“我这儿有个小玩意,很是不错,能让他欲死欲仙,你可要么?”

古灵峰大喜“甚好甚好。”

弘缨将药瓶取出,却并未递给古灵峰,只在手中上下抛动“古公子,这东西给你,弘缨可是有条件的。”

“真人尽管直说。”他已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只盼着能尽情享用美色。

弘缨笑了笑,才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好奇,男人跟男人……呵,想看看罢了,也不知古公子在不在意。”

“古某并非什么小气之人,真人想看看,自是无妨,快予我吧!”

看着他猴急的模样,弘缨忍不住又露出许多笑容,才打算上前将药给他,却被身旁的玉华拉住“当心别碰着他了,弄脏了可就难

打理了。”

弘缨一楞,才明白他的意思,这才止步,将药瓶抛了过去。接住药瓶的古灵峰欣喜过望,如获至宝,他取了药,用身体强行将云

翳的双腿分开,径直将手指探入密径之中。

他拼命挣扎,却被牢牢压住,慌乱中喃喃的念着“师父”思绪仿佛回到了当年的燕霞关。

有了那药物的浸润,古灵峰将身体探入,如入无人之境,毫无阻碍。原本便敏感至极的花茎似乎因那药物又敏锐了几分,火辣辣

的刺痛让他痛苦不堪,这不比张文宣绑他去的时候,他醒着,意识清晰,羞愤之情难以言喻。

他合上了眼帘,泪水依然不断夺眶而出,似乎耳畔又响起了玉华温和的安抚“别怕……”可事实总违逆着他的意愿,古灵峰越发

疯狂的在他的身体中肆虐,他平生第一次起了杀人的念头,可,手无缚鸡之力,又被封了灵端的他,又能做些什么?

狠狠咬住了自己的舌头,他只想一死了之,即便玉华已嫌弃他遭人触碰,也绝不能再受此侮辱。

不料古灵峰却发现了此举,急忙捏开了他的下颌,还没想出好的对策,便见一团白色的布塞进了云翳口中,回首看了看仍自得其

乐的坐在桌旁的弘缨,了然一笑。

已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缚住手腕的术法早已解除,他昏昏沉沉的蜷在床上,被子被掀翻在地,他一丝不挂,身体早已冰凉入骨。

意识模糊之间,他似乎听见了古灵峰暗含快意的与弘缨及玉华告别的声音。

他又紧了紧抱住身子的双手,再度失去了意识。

浑身的疼痛与满腹的耻辱让他在昏暗中再度醒来,夜正浓,主卧里又传出了玉华与弘缨互相挑逗的情话。动弹不得的他使尽了浑

身解数,才抬起了手,将仍旧塞在自己嘴中的布团取出。

此刻他只愿寐而不聪,将一切置若罔闻,可那声音在这深夜之中,却清晰得如同发生在耳际一般,如梦魇般挥之不去。

他用手堵住耳朵,却不见丝毫成效,那声声的欢笑,如同一把利刃,不断的折磨着他。

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一场身临其境的噩梦,他困了,想睡了,睡醒了,梦也便结束了。

记忆里,玉华将他搂在怀里,紧贴在胸前,他感受着属于玉华怀中的温暖,拂过发丝,极尽轻柔的指尖,听着他怜惜而疼爱的说

着“别怕……”就此安然睡去。

浑浑噩噩之中,有人将他拉扯了起来,牵带着他全身的伤口,让他猛的疼醒了过来。脑子似被什么东西压住一般,疼痛不堪,他

勉强的靠着什么才稳住了身子,定了定神,才发现他是被侍从拖了起来。

他靠着面无表情的侍人,才发现床前不知何时置了件古筝,而玉华,正抚弄着琴弦。

“醒了?”玉华抬首,带着些笑意问道。

不知怎的,泪水就这么无声的落下了,他看着若无其事的玉华,脑海中只响彻着一席疯狂的怒吼“这不是梦……这不是梦!!”

“翳儿,”这称呼如今云翳听着总觉得有几分讽刺,他愣愣的看着玉华,千言万语,却开口无话“弘缨想听听你弹的曲子。”

他嘴角划上一丝弧度,却没有丝毫的笑意。看了看坐在桌旁的弘缨,他只淡然的说道“你明知我不会乐器,又何必于我为难。”

“李子卿的琴技,萂荣之内谁人不知?弘缨不过是想听你一曲。”

云翳脸上的笑意更盛“李子卿早已葬身火海,我是云翳,不是李子卿,不会这风雅之事。”

只见弘缨脸上染上了些怒意,起身拂袖出了房门,玉华看似有些着急的追了出去“弘缨!”

看着玉华追出去的背影,云翳心底又涌出了许多不甘与委屈,他只想找个僻静处,大哭一场。是自己遇人不淑还是怎么的?上辈

子着了李恬的道儿,这辈子又栽在了张文宣手中,自己不干净,难道要再轮回一次么?

他还未得出结论,玉华却再度跨进门来。行至他身旁,俯身扯过床单还干净的一角,握住他纤长的手指“这么漂亮的一双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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