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纹(穿越 生子 第一部)上——落叶归途
落叶归途  发于:2012年04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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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主人受伤是属下的错,请主人责罚!”

“罚什么?我不是说过不在意了,怎么你还这么婆婆妈妈?不过呢,如果你实在觉得愧疚,那就给我们表演一下剑法呗,也算是

替我解解闷啊。”

江云一听,第一反应就是摇头:“刀剑无眼,属下恐伤了主人和小殿下。”

“这样啊……”

李然作势想了片刻,继而打了一个响指,挑眉笑着望过去,对江云说:“你说的也对。这样吧,既然不能耍剑,那你用你的剑法

帮忙削削水果,也让这小子开开眼界,怎么样?”

“……”

“怎么?你不愿意?”

李然挑眉望过去,满脸都是失望。

如果换了平时,江云是绝对不会同意这种无理要求的。

只不过他现在生了心魔,已经在心理上先输了李然一招。再被他那么失望地一瞧,就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江云一点头,李然立马将手里那个啃了一半的苹果扔了过去,上面还留着一排鲜明的牙印。

江云额上青筋一跳,压住心中的不适,巫铁剑一抽,唰唰唰的几下,就将一个完好的苹果去了皮。

李然和江逸还一个劲在旁边鼓掌助威,就差没有吹口哨。

削完了苹果,李然是这么说的:果然是一把好剑,江云你剑法也确实是出神入化啊。

然后拍了拍手,对着殿外喊道:“小六,把葡萄拿进来。”

江云一听,隐隐都是不好的预感。

第二十四章

江诀进来的时候,并没有让下人通报,是以才有幸见到那让人喷饭的一幕。

江云正一手拿剑挥舞生风,一颗颗葡萄从对面的凤床上飞过来,被江云的剑风扫过,立马被剥了个里朝天,然后又谑谑地往凤床

那边飞了回去,落到床角几案上的白玉盘里,一个个堆得整整齐齐。

江诀抚额心叹,这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极品啊?!

江云是第一个注意到江诀进来的人,所以他立马收了剑,朝江诀恭敬地拜了一拜,然后就听见凤床那边传来切的一声,江诀知道

李然这回又得埋怨自己坏了他的“好事”了。

“江云,小然以后若再有什么过分的要求,你就不必照做了。”

江云听后,如蒙大赦地朝江诀又拜了一拜。江诀能这么平心静气地跟他说话,摆明是已经不生他的气了。有了这份认知,江云的

脸上甚至有些激动,倒跟平时那个冷酷得不像个正常人的他不一样。

李然听后只冷冷哼了一声,无奈江云那家伙只听从江诀的命令,他也没有办法。

江诀朝江云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继而一步一步地走到凤床边,一脸懊恼地望着李然,说道:“小然,江云可不是卖艺的。他

是朕的第一暗卫,如今还负责保护你和逸儿的安危,你明白吗?”

李然朝里面翻了个身,以行动表示自己的不屑。

江诀闷声一笑,在床边坐下,俯身贴在他后背上,凑近他耳边低声说道:“小然,你这样是在跟朕闹别扭吗?”

李然眉头一皱,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离开江诀一个手臂的距离,带着他那招牌的二分笑,说道:“做个交易怎么样?”

江诀笑了,是真的笑了,他就知道这个人不会这么乖乖就范。

不过这样也好,他江诀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他深笑着睨他一眼,手上拽着李然的一缕黑发把玩,挑眉问他:“什么交易?

“你不是想知道我那天和苏沫说了什么?我倒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得保证以后不再对我乱来。怎么样,这个交易能做吧?”

江诀眼一眯,哦了一声表示理解。

李然笑得一脸笃定,继续说道:“放心,不会让你做亏本生意的。”

江诀脸上还是怀疑,李然也不恼,说道:“其实你的那些心思,我还是知道一点的。只不过你现在最缺什么,你自己应该比我更

清楚吧。”

江诀见他一脸正然地说着,真想靠过去好好亲他一番。

但李然实在是个牛脾气,他硬来了一次,却差点害得他一命呜呼,如今又受着伤,就更加不能轻举妄动了。

江诀按捺着内心翻腾的欲望,心中兀自盘算,一边想着,一边挑眉问道:“朕能有什么心思?你倒说来听听。”

李然瞥他一眼,不答反问:“没了南琉这个后顾之忧,你的下一步目标又是哪里?东岳?留国?”

江诀轻笑着反问他:“你觉得呢?”

李然没有立刻回答,凝神想了片刻,继而呵呵一笑,说道:“东岳也好,留国也罢,都不是轻易就能拿下的。你不会天真到以为

扣着人家一个公主,就能让对方双手把国家奉上吧?”

李然挑眉看过去,脸上全是挑衅,江诀却没有因为他这样不敬的态度而生气,反而想搂着他好好温存一番。

“依你看来,朕该如何是好?”

江诀靠过去,笑得一脸轻佻。

李然也懒得去管他这些小九九,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能达到目的,不会太过计较那些细枝末节的东西。

所以当年在西区混的时候,让许多大佬都直竖大拇指,暗赞这小子有点能耐。

江诀原本以为他会有什么惊世之语,正准备洗耳恭听,却没想到李然笑得一脸无赖,说道:“依我看有什么用,我对你这儿的情

况又不清楚。”

江诀一听,差点没被他气死。

“小然,是你先说要跟朕做交易的吧?”

江诀语带威胁,李然哪里听不出来,不过他到底也算是见过些世面的,遂不慌不忙地说:“我虽然没什么好建议,但有一个人一

定会有。如果我是你,就会想办法把他留下。做boss的要懂得发挥下属的主观能动性,别妄想什么都亲力亲为,是人总会有盲点

的。你现在就需要一个好的assistant(助手),否则你这个boss会当得很辛苦。”

江诀虽然有许多新鲜玩意都听不懂,但李然的意思他还是明白的。

他在心中感叹着“李然确实有些能耐”,嘴上却一点也不见正经,笑着凑近他耳边,低声说道:“小然,好在你是朕的人。”

李然不着可否地“切”他一声,表示了自己的不屑。

江诀笑着继续说:“既然你会跟朕提这个条件,想来你心中早有人选。怎么?该不会就是那个殷尘吧?”

李然笑着打了个响指,说道:“Yes,就是他了。”

江诀见他刚才还一本正经的样子,如今却变得像个孩子,又看了看窝在凤床里面正玩着木马的江逸,就觉得他二人现在出奇的相

像,失笑地摇了摇头,说道:“他是不是人才,朕现在还不能肯定。所以你的这个条件,朕可以暂时接受,但现在还不能给你任

何承诺。”

李然一脸“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撇了撇嘴,说道:“你也先别把话说得这么满,殷尘答不答应,那还是未知之数吧。”

江诀一听,脸上换上一副正然之色,说道:“小然,然则为夫在你心目中,就是如此无用之人吗?”

江诀的脸色不善,李然不动声色地瞥他一眼,暗骂他小心眼。不过江诀这样一脸负气的表情确实不常见,瞧着有些幼稚。

李然看在眼里,就笑在肚子里了:“那倒也不是,只不过殷尘这个人比较有个性,更何况南琉被你给吃了,他对你有一点成见也

是正常的,你别想太多啊。”

江诀听了,眸中精光一闪,说道:“无妨,就算他对朕没什么兴趣,总会对一个人感兴趣的。”

李然撩眼瞥他一眼,心想这厮果然精明,便装傻似地问了声“是谁”。

江诀好笑地亲了亲他的发丝,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你想多了,他对我充其量还算友好,交情也就一般。”

江诀不置可否地挑了挑丹凤眼,优哉游哉地说道:“反正提出交易的人不是朕,你可以慢慢考虑的,小然。”

江诀笑得一脸奸诈,李然心中却是气愤不已。

他此时只剩下一个念头:看来又上了这贼人的当了!

“对了,你还没告诉朕,你与苏沫究竟谈了什么?”

江诀这厮实在懂得得寸进尺,李然没好气地回了他两个字——忘了,江诀笑得一如既往的欠揍:“可是你说过要告诉朕的,说话

要算话啊,小然。”

李然狠狠地白他一眼,咬牙切齿地说:“做人也要懂得知足啊,Sir!”

未曾想江诀竟然学着他的样子摊了摊手,笑得一脸无辜:“小然,朕从来都很知足。不过朕那天也跟你说过,没有朕的允许,你

是出不了宫的,你以为如何呢?”

李然想起上一次在马车里,他就已经为了这件事付出代价了,还差点要了小命。

原以为对方已经妥协了,却没想到这个难缠的江诀居然还咬着他不放。

真是狡猾的混蛋!

“怎么,你这是不准备让我去找殷尘谈了?”

李然皮笑肉不笑地望过去,脸上几乎有些咬牙切齿的愤恨。

“小然,你给的条件只有一个,朕也会给你想要的回报。人不可太贪心,这可是你刚刚跟朕说过的。”

这话一说,李然一个没忍住,二话不说便挥拳揍了过去。

与此同时,厉子辛收到消息,听说凤宫那位出了事,正欲出门,却不期然遇上了苏沫。

苏沫挑着他一贯的桃花眼,笑得一脸神秘:“这是要去哪里吗?”

厉子辛脚下动作一顿,淡淡说道:“没什么。”

苏沫撇了撇嘴,并没有放行的意思:“听说你那位殿下出事了,你可知情?”

厉子辛一脸不可置信地抬头望过去,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觉得自己根本不了解眼前这个笑得一脸牲畜无害的男人。

苏沫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商贾,何以有如此本事,能探得凤宫的消息?

“呵呵,你何必如此吃惊,我当初既然能在南琉那种混乱的局势中救你,打听一下北烨后宫的消息莫非还是难事?”

“你究竟想说什么,苏沫?”

“做人不要总是这么死板嘛,子辛!如此仰仗他人鼻息过日子,难道就是你想要的生活了?江诀是何种人物,你难道还不清楚?

“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沫伸出一指在厉子辛眼前晃了晃,笑着贴近厉子辛耳边,低声说道:“南琉势弱,被灭已成定局。如今你我二人何不连手,这

大好天下岂不唾手可得?”

厉子辛脸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他认识苏沫三年,从未想到此人会有如此野心。

“我从不敢想象,你居然会有如此念头!”

厉子辛脸带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无怪乎你当初一心要怂恿我自立,还说是为了殿下。原来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将我都

算计在内。可见你心思之深,绝非我能猜度。只可惜我识人不清,一直为你利用,还对你推心置腹,换来的不过都是虚情假意罢

了。”

苏沫听了也不辩解,只一脸坚持地望过去,挑眉说道:“那两个字,本就人人有份。我欲夺之,又何错之有?子辛,正因为你是

我的知己好友,我才会对你坦诚以待。若是换了别人,谁能让我苏沫如此相待?莫非你还不明白我的为人?”

厉子辛冷声嗤笑,俊美的脸上满是讥讽之色:“今日之前,我或许还觉得自己了解你;今日之后,我却一点也不敢保证,你苏沫

究竟是何种人!”

厉子辛沉声一喝,作势要将苏沫推开,苏沫扣着他的肩,一步也不肯相让。

厉子辛忍无可忍,一个过肩摔将他撂倒在地,苏沫盯着那个匆匆离去的背影,眼底一片冰冷。

子辛!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破坏我的计划?!

几近初冬的京郊别院,北风刮过之处,只留阵阵冷意。

一场争夺,已然悄悄拉开帷幕。

鹿死谁手,亦不可知。

苏沫望着厉子辛远去的方向,笑了……

第二十五章

李然那一拳头虽然挥得呼呼生风,但一来他是个病号,二来江诀早有准备,这一拳出来便被江诀一手制住了。

他二人正在内室争执不下的时候,殿外有人来报,说德王与厉将军在宫门外求见。

江诀一听,眼中精光一闪,李然一脸不解地望过去,见江诀脸上的笑容越发明媚,心想这家伙笑得这么贱,肯定又在算计什么。

厉子辛和璃云被宫人直接带进了凤宫,他二人进了正殿,见江诀正端坐在殿中央的凤椅上,殿内并不见李然的身影。

厉子辛心下一凉,心想消息果然没错。

“这么急着进宫,究竟所为何事?”

江诀脸上居然有些淡淡的倦意,厉子辛心下一惊,暗忖莫非璃然伤势有变,否则怎么会连一向温雅的江诀都会露出如此疲态?

“陛下,我大哥他真的受伤了?情况严不严重?他如今还、还活着吗?”

璃云这个傻小子已经彻底乱了阵脚,江诀揉了揉眉心,脸上是一片了然的神色,淡淡问道:“你们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璃云正想回答,厉子辛已经开了口:“禀陛下,消息是从宫外打听来的。德王殿下认为,宁可信其有而不可信其无,兼之思兄心

切,属下觉得此乃情理所致,是以陪同殿下一同前来,请陛下恕臣等贸然请见之罪。”

江诀笑着摇了摇头,脸上并没有怒意:“璃云对小然的情谊,朕自然是明白的。小然是在回宫那日路上受的伤,他是为了朕才挨

的那一剑,好在并未伤及心脉,如今还在殿内修养,等过几日能下地的时候,你们再来探望也不迟,你二人意下如何?”

厉子辛听江诀说李然并无大碍,心中大石终于放下。

江诀刚刚所说的也算是一部分事实,厉子辛无法怀疑,更何况这里毕竟是皇宫内院,如若不是江诀特准,他二人根本进都进不来

厉子辛正欲拽着频频朝内殿观望的璃云告退,江诀却语重心长地开了口:“你二人可知道,朕若想要护小然与逸儿的安全无虞虽

不是难事,但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他们又都是朕的软肋,是以人人都想捏住了好好打击一番。事到如今,南琉再不能出任何乱子

了。子辛、璃云,你们可明白朕的苦心?”

“陛下,臣自然会竭尽所能,定保南琉安稳!”

璃云听江诀说得恳切,心中豪情顿生,甚至用了“臣”这个极正式的自称。因为他已经明白,南琉的安稳如今已然涉及到他大哥

的安危,自然再不能将其视为儿戏,所以才摆出一副万死不辞的气势。

事实上,在这个二愣子的心目中,若是没有璃然,给他十个百个南琉又有什么用?

听了江诀刚才这番“肺腑之言”,厉子辛心中又惊又怔,还有些暗自庆幸,心想还好自己没有轻举妄动,否则说不定又得害璃然

受累。

到那个时候,恐怕他死一万次亦难辞其咎。

他之前有了反念,绝大部分原因是为了璃然和南琉,当然也有苏沫在中间撺掇怂恿的缘故。为了这事,李然之前曾特意找他谈过

,他当时总还有些不甘不愿。

如今又发生了这件事,兼之江诀这一番“威逼利诱”,二者两厢作用之下,顿时让他彻底打消了心中那点歪念头,算是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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