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窦初开却是罪 第二卷——杨咪
杨咪  发于:2012年05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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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暗红斑点,那显然是一个伤口的疤痕,从那褶皱的皮质来看,这个伤口应该很深。

可是,即便是穿透胸膛的枪伤,王也能轻松治愈。

他知道,他记得,这样的伤口是谁留下的,当然不会忘记,那日他几乎想要冲进一栋房子与伤着王的那个男人拼命,可是王拦下

了他,并警告了他,还用冰冷的面孔和语气告戒他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王,没有将伤口抹去,是因为,那个人,还在他心中吗?

“尤里,你在发呆。”

希尔麟温和的声音传来,将他的思绪抽回,他轻蹙眉头凝望这个让他陷入不可自拔境地的王,二话不说,埋头扑在他胸口,蛮横

的将衣杉拨开,伸舌舔在王胸前的红豆上。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关于这些技巧,他是一片空白,可是,他只要像王对待自己时一样就行,王会捏它、会揉它、会用指甲戳它

,他就将这一切换作用嘴完成,含住、舔弄、允吸、啃咬,因为怕伤到王,怕王会疼,所以他很轻、很小心,而这样的温柔,竟

让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王,发出沉闷的喘息。

“嗯……尤里……”

希尔麟昂起头,享受般的闭上眼眸,揽在尤里禹腰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两人距离更近咫尺。

他没有想到尤里禹第一次就能这样出色,从胸脯蔓延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在脑海里形成欲望的海洋,他勾起嘴角,满意而又满足

,手不禁按上尤里禹的脑袋,迫使他更为用力的在自己胸前允吸。

见王如此反应,尤里禹立时兴奋无比,即便不会猜人心,他也知道王此时觉得舒服,就像刚才的自己一样,被王抚摸着就有一种

快要到达天堂的感觉。于是他更忘我的陶醉在舔舐中,品尝着王的甘甜,听着王的喘息,仿佛步入人生的另一个颠峰。

“王……嗯。”吞吐着那粒红豆,他不忘深情的呼唤王,他要让王听见自己的声音,让王同自己一样兴奋无比。

忽然,一切都被阻止,希尔麟两手抓着他的肩,将他推开,眼眸里却闪动着一种名叫欲望的情绪。尤里禹不解,以为是自己做得

不够好,没有让王满意,刚要开口道歉,却被王抢先开口:

“尤里,你做得很好,值得我给你一个奖励。”

“诶?”脑袋上的问号不由得多了一个,尤里禹呆愣的看着眼前的王,一时半会儿理解不来。

而下一秒,他突然惊乍的挺起胸脯,肩臂向后倾着,腰肢不由得形成一道完美的曲线。

“啊……王……”他诧异。

王冰凉的手指伸入他的裤子,在他后庭的菊花上轻轻摩擦。

“尤里,我全部都知道,你喜欢抚摸这里,对吗?”

希尔麟不温不火的问着,嘴角渐渐勾起诱人的弧度。

第十八章:菊窦初开

尤里禹听罢脸面一阵通红,急急张口就要否认,却在这时,王的指尖突然探进菊花里,喉咙里迸出的竟是羞涩的声音。

“啊!”

他惊叫,不由得昂起头。

希尔麟眼角含笑,试探性的在尤里禹的菊花里搅拌,半截手指渐入,本还干涩的菊花已然温热,伴着尤里禹有一下没一下的低吟

尤里禹风情万种的扭起腰肢,显然不再矜持。忽然,指尖触摸到肉壁里的一小块突起,按了按,立时便见尤里禹难耐的唤出声来

,娇滴滴的,带着情欲的味道。

希尔麟微愣,嘴角的笑意褪去,取而代之的竟是同尤里禹一样的表情,有点欲罢不能,有点迫切的冲动。他抽出手指,定睛看着

,尔后脱掉尤里禹的长裤,捧着那雪白翘挺的臀,掰开股瓣,嘴唇贴上尤里禹的耳朵。

“尤里,刚才舒服吗?”他问。

“嗯……舒、舒服,王的手指在我身体里……王,不要抽出来……”尤里禹似乎已经无法控制,他难耐的挪着臀,抓着王的手渐

渐紧握,脸上露出一阵隐忍表情。

希尔麟揉捏着软绵绵的股瓣,幽幽的笑着将自己的分身送去,却停在菊花边缘。

“尤里,你会不会觉得手指太小?”他继续问着,似是漫不经心,可那双绿瞳已经揭露出他的欲望。

尤里禹有些害羞的抱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头埋在他肩上,像是不好意思回答他的问题,却又轻轻的点着头,细软的金丝在他脖

颈间擦过,像是一颗火种,点燃他身上暗藏的干柴。

他不再犹豫,两手稳住尤里禹的腰,轻微将他抬起,手指掰开那朵紧致的菊花,将分身送去。

刚触及尤里禹的皮肤,就见他突然抬起臀,嘴里发出惊愕的叫声。

“什、什么东西……”说着,他胆战心惊的回头看去,发现自己感觉到的滚烫、坚硬的东西竟是王身下的巨物时,他几乎是用逃

亡的姿态在希尔麟身上挪动,嘴里哭喊般叫着,“不、不行……这么巨大,进、进不去!”

显然是意识到那根分身是想钻进他的菊花里,恐惧便涌上心头。

两根手指他还能忍受,可要是这样大的……

他不敢想象。

于是他拼命的想要从王身上逃开,却怎么也抽不出被王紧紧按住的下身,心急如焚,将忍耐许久的泪水挤出眼眶,他侧头看着王

,向他投去可怜兮兮的眼神。

希尔麟只是轻笑,稳稳的扶着尤里禹的跨部,纵使他如何挣扎,也是无尽于事,他知道这是他的第一次,也知道他还没看过谁被

人碰过,感到恐惧也在情理之中。

他轻吻他的脸颊,用一贯的语气劝慰:

“尤里,相信我,我不会弄疼你。”

说来也怪,只是简单的一句话,竟让一直战栗的尤里禹平静下来,他呆楞几秒,然后猛的抱住希尔麟,紧紧闭着眼,像是认命一

样,嘴里含糊不清的唤着:“王……王……”

希尔麟便真的笑了。

亦不再停顿,因他早已被挑起了欲火,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等待下去。

分身在菊花边缘摩擦一阵,尔后就向着内部探进。

方进得寸许,就见尤里禹紧张的绷着身子,口里连连叫唤:

“啊……不、不行……啊啊,王……太、太太……啊!”

希尔麟不再给他机会逃脱,其实他从来就没给过,在他这般呻吟中,分身似受激励,奋力挺进,那样紧致的菊花,让他不由得吸

了一口凉气。

“尤里,放轻松。”他不禁捏了一把尤里禹的腰,另手按着他的肩,慢慢的将他压在身下。

尤里禹紧咬着唇,似是痛苦的皱着眉,没有说疼,也没有表现更多的情绪,他就像一个拉紧的发条,浑身上下僵硬无比。

他将两手撑在尤里禹耳侧,支起身体看着身下的人,爱怜的微笑着,柔顺的青丝垂落,在尤里禹胸前挠出另一种快感。他俯身,

深情的吻住那张红唇,而后抬起头,低声说:

“尤里,现在你成为了我的人。”

温柔的声音飘进耳朵里,带着淡淡的喜悦,尤里禹睁开眼,满眼幸福。王认可了他,说他是他的人,这是无上的荣耀,也是他梦

寐以求的事。心底如同洒下一坛蜂蜜,甜得他想昏厥,却一点儿也不腻。

就在他感受甜蜜的同时,希尔麟挺动腰肢,分身在菊花里运动起来。

尤里禹猛然抓住他的手,意识再次随着快感离去。

“啊……啊……慢、慢点,王……我、嗯、嗯……”

嘴里吐出欢快的呻吟,为此,希尔麟更为动情,低头轻轻咬住他胸前的红豆。

他感觉到了,尤里禹的炽热,就像自己身体的燥热一样,接踵而来。

已经忘我,已经疯狂,他从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歇斯底里的一面,仿佛是要将身下人儿的全部都占有,舌头轻快的在他肌肤上滑

动,一寸挨一寸,分毫不愿放过,如此纵情,如此沉醉。

寂寞得太久,孤单得太深刻,疯狂一回,不足为过。

尤里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在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撞击下,他感到身体的力量在随着那律动跳动,体内像是被人牵了一根丝线,一

头接着他的菊花,一头接着他的头顶,每抽动一下,一股电流便顺着那根丝线冲上脑门。

眼前已经模糊一片,他只看得见王雪白的胸膛下那污点似的伤痕,只听得见自己在王的节奏中发出的一声又一声淫荡的呻吟……

“……啊啊啊、好像、好像要裂开了……嗯、王,王、王……”

“还要……还要、再激烈些……啊啊……”

王,我最深爱的王。

得到了你的宠幸,得到了你的温柔,是不是同样能得到你的心……

也不知怎的,王胸前拇指大小的伤痕忽然在眼前扩大,大到占据了整片雪白,大到他无法看清其他任何事物,视线里只有那一个

疤痕,一个只要抬手就能愈合的疤痕。

希尔麟没有察觉他脸上表情的变化,甚至认为他眼角的泪是因为快乐加上疼痛导致,他吻去那些泪水,不可自拔的将下身的速度

加快、加快、再加快,最后的冲刺,带来的快感直奔天堂,他在这样的情感中释放,让自己的爱液填满那朵只为他而开的菊花。

尤里禹在这瞬间几乎昏厥而去,若不是希尔麟柔软的嘴唇吻下来,他真想就这样昏睡到永远。他勾着王的脖子,用最后的力气回

应他的吻。

直到两人快要窒息,这个吻才结束。

希尔麟会心的笑着躺在尤里禹身边,伸手拨去他脸颊上的发丝,怜爱的摸了摸他的头,闭上眼,回味刚才的快乐。

尤里禹却睁着眼,像是发呆似的看着天花板,有些失神。他想要依偎进王的怀里,却发现自己根本抬不起一根手指,身体已经麻

痹,只能隐约感受到股缝间流淌着温热的液体。

“王……”他嘶哑的唤道,“我超越他的存在了吗……”

第十九章:试着爱你

说完连他自己都呆楞,更是有后悔问出这样问题的念头。

超越……

不过是他的一种奢望。

王心中的信念,不会因为一次欢爱而动摇。

他低下头,在自己的思绪里紧蹙眉头。

希尔麟不语,就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依然闭目养神,只是手已经垫在尤里禹肩下,轻轻揽着他的肩,将这个无法动弹的家伙往

自己怀里凑。

这是个很轻微的动作,不过尤里禹还是感觉到了,睁开眼,小心翼翼的挑眼看着王,看着那完美线条下淡漠的脸,鼻梁画出的曲

线柔和而美丽,美目下浓密的睫毛轻颤,他突然想吻住那样的小蒲扇,就像王吻他时一样。

不过,视线稍微下移便又见那暗红的伤疤,他似是烦躁的撇下头,噘起嘴,犹豫半天,又不确定的问。

“王,你一直留着他给的伤口,是为了祭奠吗?”

又是一个傻问题,他很想揍自己一顿,可是心里真的很在意。

希尔麟睁开眼,侧头看着尤里禹,藏在眼底的那份动容不知是为谁,片刻,他又移开视线,轻轻闭上眼,低声说:

“这是一种惩罚,我会因它想起自己对他做过的事,想起那天他愤然的面孔。我只允许修一个人,在我身上留下伤口。”

尤里禹难受的埋着头,没有勇气再去看王的脸。

即便是在做过之后,王心里的第一位仍是希尔修,好象这是个千年不争的事实,其实这些他懂,明明懂,却一二再再而三的为此

心痛。他争不过一个死人,想在王心中成为第一,甚至成为唯一,这终究只能是自己的奢求。

“王,他爱着猎人。”他的声音很低沉,有种无力感,这些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王,你说那个猎人真的爱他吗?”

对,希尔修有爱人,他爱的人不是王,为什么王还要这样对他。

不甘心。

王,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不是他!

他心中呐喊着,却没有在嘴里吐露。眼泪又一次涌动,他难耐的咬着唇,心想自己真的是一个爱哭的吸血鬼。

希尔麟鼻间的呼吸一如既往的平稳,似乎根本就没为他的话动摇过,即便是他提醒着他残酷的事实,他也镇定的像是在听别人的

故事,就连说出的话,亦是波澜不惊,甚至没有一丝不满。

“尤里,我相信修爱的人也爱他,只不过现实比较残酷而已。聂出尘的心中,协会才是第一,修在第二。”他如是说。

“王,原来你都知道,最清醒的人是你对吗?那你为什么会帮他,还偷偷的把猎人的画丢给他,你不怕他掉进猎人的陷阱里就出

不来吗?”

希尔麟微笑,不明意味,揽在尤里禹肩头的手打着缓慢的拍子,眉宇间可见的是一种淡淡的忧愁,没有更多的情绪,一如平日的

他那般淡漠。

“尤里,事情过去,就不要再提起。这会让我更想念修。”他轻声说着。

看似漫不经心的回答,却让怀里的人儿忽然颤抖,他有些诧异的睁开眼,低头去寻找尤里禹的表情,却发现自己身侧的床单有一

片湿润的痕迹。

“尤里,你在哭吗?”

他慢慢起身,顺势将尤里禹托起,将他刻意垂着的头捧起,这才看到泪如雨下的那张脸,清纯动人,像雨后一朵梨花,让他心底

莫明的一颤,忙追问:

“尤里,你在意的是什么?”

不由得皱起眉头,惯有的笑容变成不解的担忧,他轻抚着尤里禹的脸颊,即使手有些冰凉,他也试图去温暖对方,替对方擦去脸

上的泪水。

尤里禹自己也在忙着抹掉眼泪,他不想哭的,不想让王以为他是个只会哭哭啼啼的护卫,可是最近也不知怎么了,眼泪泛滥到他

快不认识自己,几百年积累的眼泪仿佛就在这几天泉涌而出,他连阻止都办不到。

“王……”他哽咽着张口,嘶哑的声线,带着难以隐藏的颤抖,“王,为什么不管我做什么,你的心里都只有希尔修?”

他坚强的抬起头,深深凝望王的眼,那令他沉醉的绿色瞳孔,早就将他卷入这片旋涡中,他已经无法自拔,对方却始终将他视若

无睹,即便眼前只有他这么一个人,也融不进那片黑暗里。

希尔麟愣住了,他没想到尤里禹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更没想到自己的心里竟然也同样问着这个问题。

为什么,满心满脑,全是修?

因为一心想着他,才让身边的人感到寂寞吗?

抚着尤里禹的手垂下,有些落寞,有些神伤。

半晌,他松开尤里禹,抬脚下了床,将自己的长袍整理一番,转身,似乎是要离开这精卫室。尤里禹皱着眉头,张了张口,可是

没说出一个字,他想挽留,却又不知该用什么理由。

王,用沉默告诉他答案。

本还存有的一丝希望,渐渐逝去,他跪坐在大床上,悲伤的低下头,默默的流泪。

然而,话题并没有就此结束,希尔麟刚走两步,就回了头,带着不知是何种意味的表情看着尤里禹,笑得那样寂寞。

“尤里。”他轻声唤着,“你要我忘记他吗?”

尤里禹猛然抬头,既是欣喜也是惊讶,因为他以为王会这样走掉,以为自己真的没有机会,可是王回头了,王问他话了,王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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