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之血缘羁绊(穿越 父子 生子 第一部)上——黎小不
黎小不  发于:2012年0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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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听张开来大叔的说法应该是焰城南边的烟城与烜城交界的地方,所以才会那个贫苦,去镇上赶集走路的话要大半天,一般会提前一天赶路,到第二天傍晚回村。当初我是从北城门出去的,也不知道怎么拐到南边来了,还好南轩的枫城也是南边,算不算是歪打正着呢?其实根本就错了,南轩国是在南边没错,但是如果要从北冥的国都焰城赶去枫城,那么枫城的正确的方向是西北边,与我理所当然的想当然天差地远,也难怪后面的苏向阳追不到人。

现在是怀月底了,山里面到处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特别是开在小溪边的一种白中带紫的小花,美丽、妖娆、清新,香味几乎是无;别看它小小的一朵,但是当开满两边的溪岸时,那种风景美到人失语。

它叫紫斑花,性温和,味辛;花可食用,可入药;叶有毒,根茎有毒。紫斑花很久以前并不叫紫斑花,而是叫溪白花,也没有毒,传说有一个女人太伤心了,坐在溪白花中落泪,带着血的泪被溪白花吸收了,就变成了现在的紫斑花,然后根茎叶也带着毒了。

我用拔猪草的方式在溪边拔了一篓,等它晒干了,制成了药去,我想我应该去枫城了,不然真怕赶不上学院的入学。

药篓满了后,我坐在花中拿出碧灵吹了一阵,休息了一会儿,碧灵收好,起身将药篓藏到树上,足尖点过溪面,飘落到对岸,很快隐入林子。

在太阳下山前,我提着一只麂子从林子里走了出来,再轻盈的飘过溪涧,背起藏好的药篓往山下跃去了。

远远的看到那头山颠的金色夕阳,照着山坡下的小村子,如金色洒满了整个山谷,如梦如幻;道道炊烟飘起,指引着外出归家的人,能让人瞬间温暖起来。我忍不住停了下来,拿出腰间的碧灵,带着温暖感动的心情吹了一首曲子。

然后想到小娘亲,她不在了吧?我坐在山坡上,眼睛平静的看着天际,那里有小娘亲的笑容。

回过神来的时候,天边只剩下火烧云的点点霞光了,星子都探出来了。我收拾了一下脸上悲悯的表情,忙加快脚步,向山坡下疾驰而去,希望张大叔没有担心。

刚拐进村子的小道,张大叔就从那棵村头的槐树下跳了起来,担忧的说:“啊,小文,你可回来了。怎么这么迟呢?虽说山里没有猛兽,但是你一个小孩子还是挻让人担心的,如果小文明天还进山的话,我陪你去。”

“张大叔,没事的,其实我是在坡上看夕阳去了,因为太美了,所以忘了时间,对不起,让张大叔担心了。我们回去吧。”我一边弱弱的说,一边让张大叔从的我背上卸下药篓和那只二十来斤的麂子。

张大叔轻松的提着药篓和獐子走在我的后面,说着村里今天发生的一些家常事,尔后,他想起了什么,‘啊’的叫了一声,忙空出一只手拉着我拐了一个弯,去到村长张大爷的家门前。

张大叔大力的在院子外的木门上敲着,嘴上还喊着:“张大爷,张大爷?我是张开来啊,小文回来了。”

“啊呀,来黑子(外号)啊,你可来了。小文啊,来,来,快进来。”张大爷的儿媳妇平嫂从屋子里小跑了出来,从里面打开木门,眼睛通红肿大,焦急的说。

“怎么啦?”我被平嫂拉着快步走进屋子里,再进到旁边的一间房间,推开门的一下,里面的血腥味直扑而来。我甩开平嫂的手,急步走到床前,看着床、上被血浸透的男人。

房间里几乎来全了村里所有的人,没有小孩子,但是也只有二十一个人。每个人都是一脸焦色的望着我。

“小文,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求你了。”守在床边的张大爷和进门就掉泪的平嫂齐齐抓住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神是哀求与希冀的。

“别担心。我会救他的。”我将张大爷和平嫂拉着让他们坐下,温声的安慰着他们。

然后我一一吩咐说:“张大爷,有什么话等一下再说,现在我来为他做手术。我需在热水、干净的布、白酒,嗯,光线不够,有镜子吗?如果有莹石就更好,对了,张大叔,将小灰牵过来,我那里有一颗莹石。快点去。各位大叔和婶婶,你们先出去,可以帮着平嫂去烧水,或者有白酒的拿白酒过来。”

人伤得很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他的肋骨断得七七八八,有一根悬在了心脏的上方,再来一丝头发的力气都能让它刺穿心脏;严重的内出血,他的肚子上裂开一个大口子,能看到里面的半个胃袋;他的大腿骨断得很干脆;他的两只手也都断了,撑出皮肉;他的脸肿得像猪头,眼睛挤得快看不见了。

可是,他的身上没有一丝的刀伤或剑伤,似是完全用拳手揍出来的。

到底是什么人,把一个大男人打成这个惨烈的样子。他能吊着一口气没有死去,那是因为他被打之前有人给他喂了一粒蕴神丸,那是很珍贵的一种药丸,重伤之人吃了它,如果配合有效的治疗只要半个小月就能恢复身体,还能增加十小年的功力。因为太珍贵了,江湖上流传很少,好像只有几大家族和皇室才有。

我很疑惑,难道有人知道张大爷的儿子会被打,所以偷偷的让他吃下蕴神丸?还是为了更好的打人,才先给他喂了蕴神丸?

做完手术出来时,太阳已经从后山那里升上来了,这都快上午十点了。打开房门,外面还守着张大爷,平嫂和张大叔,及村里的那些人。

我在额头上抹了一把,呼出一口气,身体又累又饿,微笑着轻松的语调说:“没事了。这两三天之内不能移动他;至于他吃的药我会进山去采的。”

“呜呜,小文,真的很谢谢你。如果没有小文来到我们的村子,那么开运可能就,就,去了。”平嫂一边擦泪一边呜咽着说。

张大爷只是紧紧的抓着我的手,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那个,你们是不是放开我先啊。我肚子饿得可以吞下半头牛了。‘咕噜~’”肚子应声响了起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小文,你先下去休息一下吧,等饭好了,我叫你起来。对了,大家都留下来吃饭吧,让大家担心了。”平嫂擦了一把青黑的眼圈处流下的眼泪,喜极而泣的说,然后,快步走出大堂从屋檐拐到一边的偏屋去做饭了。

“平嫂,我们去帮你。”大堂里跟出去剩下的六个女人。

男人们见没什么事了,陆续的走开忙其它的事情了,约定等一下来吃饭;张大叔将我昨天打到的那只麂子拿了过来,帮着在厨房里忙活。

真的很累啊!一个超长的手术全部要我一个人来完成,要不是在现代做惯了,又加上现在有术能的身体,可能会做到半途我就累倒了。

美美的睡了两个小时,起来和整个村子里的人一起吃过午饭后,我回到房间看了一下张开运,真不亏是蕴神丸啊!快死的伤一个晚上就恢复了两成,再加上我曾给小娘亲吃过的清补丹。我想我半个小月(十五天)之后就可以往枫城去了。

第三十六章

两天后,躺在床、上的张开运已经可以在外人帮助下翻动身体了;三天后,他可以慢慢的坐起来并下床走上几步,脸也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七天后,他完全可以自己打理自己的身体了。

第二十五天,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铁锈斑斑的长剑在院子里舞着,见到我背着药篓推开他家的院门,马上停下手上的动作,微笑着朝我奔了过来,热切得我好像是他的再生父母,不过,这话也不假啦。

为什么半个月就可以走的我到现在二十几天过去了也还留在张家村,说起来很郁闷,因为张开来大叔陪着去采药时,他为了救滑下瀑布的我而感冒了,并且摔断了小腿,不得不留下照顾他;而我会往瀑布下滑去,是因为那朵成熟的月亮花。本来以我的轻功根本就没什么事的,但就是因为张大叔的帮忙,反倒是两个人一起栽进了瀑布下的深潭,然后身体倍儿棒的我也发烧三天。

虽然张开运几乎全好了,但我还是每天全采药过来,反正家里还有一个伤残人士,不是吗?采多点药和采少一点药没有多大的区别。

“恩人,你来了。”张开运丢下他手上的锈剑,接过我的手上提着的药篓,欢快的说。

总觉得他叫我‘恩人’是想看我变脸。反正我就是觉得他是故意的,不过他的样子太敦厚了,一时半会没有被我看出来罢!

我嘴角猛抽了几下,说:“开运大叔,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恩人啊!很别扭的呢。我说了我叫秦清文,你叫我阿清,阿文,或者阿秦,随便哪个都比你口中的‘恩人’好听。”

“可是恩人就是恩人嘛,怎么可能直呼其名呢?我想要恩人不要叫我开运大叔呢。”张开运死脑筋的说。

“开运,你就听小文的话吧。呵呵,小文是个好孩子啊!医术高,心又善,不会记较你是不是叫他恩人什么的。”张大爷坐在屋檐的竹摇椅上,吐出一口浓烟,翻身侧腰将手上的水烟枪在椅脚处敲了敲,笑呵呵的说。

“张大爷,你抽的是什么烟啊?烟味那么浓。少抽一点啦,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的,我不说了吗?而且开运大叔现在在养病,不宜闻到烟味的。”我跑上前就是一通‘教训’。

“咳咳,小文,你看错了,我哪里有抽烟啊?我只是在玩烟杆子呢,呵呵。”张大爷忙将手中的烟熄灭了,扬着空的烟嘴朝我晃了晃,装糊涂的说。

“好了,说不过你。不过记得少抽一点了,不然的你的喉咙老是会咳的。”

“谢谢小文了。唉,要是小文是我的孙子多好啊!”张大爷狐狸似的看着我,唉声叹气的说。

“父亲,你就别为难恩人了。”张开运在我开口前忙接过了话茬,瞪了张大爷一眼:“如果恩人做了父亲的孙子,那我与恩人的辈份不就乱了?所以,父亲,你就别乱说话了。”

“难得张大爷看得起我,那我以后就叫你爷爷了吧。”我无所谓的说,“开运大叔,你也别太死板了。”

“小文说得好啊,这孩子,从小就死脑筋,不会转弯,固持又倔强,认定了一件事就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我没少被他气着。唉,否则也不会出那么大件事回来啰。”张大爷撑着竹摇椅弦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用着愤愤的语气说道。

张开运放下手上的药篓,过去扶住张大爷,正直的眉毛皱了一下,像是不满张大爷的话一样。

“对了,平婶呢?”我好奇的问。在外面说了好一会儿话都不见她出来,要是往常啊,早在我推门的时候就迎出来了。

“小文不知道吗?她昨天就出门了,和村里的六嫂子她们一起,说是去镇上买点东西回来,又说买点布给小文做两件衣服。你看看你,来了我们村里那么久了,也就是一套灰蒙蒙的衣服穿着,比我这个老头子不如。”张大爷说。

我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很好啊,颜色耐脏,款式够潮(现代的运动装款式,还有一套是武者的劲装款式)。

“即然平婶不在,那么就我去熬药吧。”我蹲下来,趴到药篓框上,从里面拿出上午采来的药。

“恩人,不用了,我自己会熬。恩人坐下喝杯茶吧。”张开运抢过我手中的草药,塞了一杯温茶放到我的手中。

我一口把温茶喝了,干脆的说:“那我就回去了。”

走到院门口的时候,坐回屋檐下竹摇椅的张大爷叫住我了,我回头问:“什么事,爷爷?”

“小文等一下过来吃晚饭吧,记得把开来叫上,我想你平婶那个时候也回来了。”

“好。那我先走了哦。”点点头从外面将木门关上了。

张开运虽然已经一百三十永岁了,但是他的样子如我们现代三十岁那样成熟的男人,端正,温和,也难怪那个西家的公主西溪儿看上他了,偏偏张开运是个固持倔强的男人,死也不肯答应西家公主西溪儿的示爱,所以招来了那么一顿几乎让他死去的拳打脚踢;会保住一口气被人送回村子,也是西家公主的弟弟西梧正给他吃了一粒蕴神丸;当时张开运会被人送回来,也是西梧正想着人快死了,干脆让他在死前见上一眼家里的亲人,西溪儿本是不肯的,要把张开运拿去扔到重江去,是西梧正哀求了好久才应下的。张开运被送到村头的槐树下,那些送人的人就赶紧跑了,因为他们怕被村里的人迁怒;要不是张开来大叔恰巧去村头等我回去,张开运可能还要等好久才会被人发现呢。

我觉得张开运挻幸运的,要不是我迷路来到这个终年都见不到一个外人的小村子,那么他可能就死翘翘了。他最幸运的是脱离了那个蛇蝎心肠的西家公主西溪儿,并留下了命可以过以后的日子。

我将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三天后就走人了;小灰自己把自己养得膘肥体壮,额前的那个小角包已经长长了六公分了,高兴得小灰在山坡上奔跑了一天,将那个兵符弄得叮当作响,也响了一整天。

晚饭的时候,我对张开来大叔说去张开运家里吃饭,然后,张开运就出现了,扶着张开来大叔一起去。

平婶是下午回来的,带了好些东西回来,其中还有给我做衣服的布匹。

晚餐桌子摆着从镇子上带回来的熟食,平婶热情的将两个鸡腿全夹到了我的碗里,温厚的笑着说:“小文,多吃一点,特地给小文带回来的。镇上的小孩子都喜欢吃呢。”

“谢谢平婶,你自己吃吧,要吃什么菜我会自己夹的,在这里呀,我可是当成自己家里一样自在的,平婶根本就不用担心我会不会害羞。爷爷,开运大叔,张大叔,你们都吃吧,别尽给我夹菜啊!我还想吃点白饭来着呢。”我好笑的看着碗中一眨眼就堆积如山的菜,额头挂满黑线,抽着嘴角,笑嘻嘻的说。

“晓得了。那就好,小文就自己夹菜了。”平婶欣慰的笑着,然后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到张开运的碗中,两个人相视一笑,幸福的泡泡在他们周身打着转儿。

“对了,张大叔的腿也快全愈了,所以我打算过三天就离开了。”我在消灭完碗中小山一般高的菜后,平静的说。

“什么?离开?为什么?小文不留下来吗?”张大爷坐在上座把碗筷一放,吃惊的问。

“张大爷,你也知道,小文只是游学来到我们张家村的,不可能永远住下来;他在这里也住了快一个月了。虽然很舍不得,但是小文还要去别的地方游学呢。小文,以后,你要是再经过烟城或烜城时,记得来张家村看我们哦。”张开来大叔明理的说。

“唉,只是太突然了嘛。小文几乎是我们张家村的一员了。”张大爷有点不舍的说。

“爷爷,我就是张家村的一员啊。以后有空我一定会回来的。”我安慰着说道。

“恩人,我可不可跟着你啊?”张开运低着头想了半天就给我来这一句话?

“不要!”我拒绝得飞快。笑话,有罗安罗定两个就够了,还来一个,那我不是又得多养一个人?这么吃亏的事我才不要做呃!

“为什么?小文,你就让开运跟着你,给你打点一下生活中的事情也是好的啊?况且开运学了多年的功夫,一路上也可以保护小文。”平婶紧着眉心,狠瞪着我,一副要是我不答应就骂人的样子。

“平婶,你要知道开运大叔身体刚好,难道你忍心让他又跑到外面去吗?要是再出事了怎么办?”我好心的劝退她的想法。

“跟着小文有什么事出?开运,三天后你收拾东西跟着去吧,我不会说什么的。”平婶拍案定音。

“开运大叔,你真忍心跟我出去游学吗?要知道,没个几年我们都会拐不回这里的,到时候,平婶肚子里的小孩子一出生就见不到他的父亲,好可怜哦。”我低着头慢腾腾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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