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之血缘羁绊(穿越 父子 生子 第一部)上——黎小不
黎小不  发于:2012年0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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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孩子?恩人,真的吗?”张开运不敢置信的呆样。

“小文,你说真的吗?我有孙子了?”张大爷瞪大着眼睛,笑意慢慢的溢满整张脸。

“小文,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平婶歪头疑惑的问。

“小文,你说真的?开运可是刚回来呢?”张开来也是怀疑的语气。

“嗯,难道你们不觉得怀疑我一个医者是不应该的吗?我可是会生气的哦。”我佯怒道。

“快,告诉我,多大了?”张开运问。

“开运大叔,身体可以下地之后是不是与平婶同过房啊?”我大大方方的问。

平婶一下就面红耳赤了,头顶还似冒烟的扭着身子走开了。

“咳咳。”张大爷假咳,眼睛看向别处。

“恩人,你还是个小孩子吧?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啊。”张开运无语了,额头发暗。

“小文,你怎么知道这种事的呢?”张开来也是很不好意思的说。

“什么事啊。我是小孩,但我还是大夫啊。男女同房肯定会出现小孩子的嘛。至于平婶身上的孩子,刚上身而已,离他出生还早着呢。怀孕的时候多注意身体和饮食,不能操劳过度。”

“小文,不是我不相信你,这才几天啊,你怎么就知道爱平有孕了呢?”很快从喜悦中回神的张大爷问。

“呵呵,这只是我身为大夫的直觉。如果开运大叔是下地那阵与平婶同过房,那么平婶的肚子就有三周多点了。爷爷,九个小月之后,你定可抱上孙子的。”我自信肯定的说。

第三十七章

三天的时间又被意外发生的状况往后推了七天,那是因为平婶那天去赶集走太多的路了,猛的听到我说她有了三周的身孕,欣喜若狂的她一个没注意,脚踢到门槛了,一下摔到在地。记得当时的场面那个乱啊,比张开运大叔一身是血的快死样都要慌乱。

还好平婶摔下去时,下意识的护住了小肚子,虽有流产的迹象,但是在我下针喂药的情况下,没有多大的问题了。那可是整个张家村快一百永年才出现的新生命啊!全村的人都很高兴,每天都会有人过来探望卧床的平婶。村里的几个女人更是轮流帮着平婶打理日常的生活。

本来这张家村也是一个人丁兴旺的村子,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村子的人渐渐的少了,人一个一个死去,却是不见有小孩出生;几十年前,就有许多看出不对劲的家庭搬出了张家村;所以,现在村子里只有十几户人家,那都是不愿离去的人坚持的固守着自己的村子。

现在我突然宣布平婶有孕了,怎不让村子里的人兴奋?!

平婶比张开运大叔大上十三永岁,算来也是高龄怀孕,生小孩的风险很高的。可是我又不能因为这个而守在这里一小年吧,要是要等到她将小孩生下来,那么小凤的约定怎么办?最主要是我要找人,没有多少时间浪费了。

所以,我就趁着这几天的时间拼命的制药,并且教平婶怎么安胎养胎;教张开运大叔怎么照顾孕妇;教那六个婶婶怎么接生,该注意一些什么事项。

我牵着小灰站在村头的槐树底下和村子里的人一个一个的道别,然后,骑上小灰,挥鞭。

“等一下,小文!”在小灰跑出几十米之后,后面传来平婶的喊声。

我的手一勒,小灰平稳的停住,我回头看着向我小跑过来的平婶和提着布包的张开运,眉毛紧蹙,说:“别跑,小心身子。还有什么事吗?”

“开运和小文一起走。小文也说小孩子才几周,生他出来还早着呢。反正有好几个月,就让开运跟在小文的身边照顾着吧,这样我也放心。到时我生的时候开运再回村就好了。”平婶一手托着看不出来肚子,一手扯着我的衣服,抬高脸对我说。

真是一对固持死板的夫妻!

我磨了磨牙齿,将平婶的手拉开,无奈的说:“平婶,开运大叔,你们就别再说了,我还要忙着赶路呢。好了,再见了。小灰,跑了。”

小灰是跑了,不过,我的腰被开运大叔揽住了。失策啊失策,怎么忘了张开运是个有武功的人了呢?在小灰开跑的一瞬,张开运大叔飞快的抱了一下平婶道别,脚下一蹬,轻松的跃上马背,从背后紧紧的抱住我。

“开运大叔,你再出村到外面去,你就不怕被那个西家的女人逮到吗?”在一个破庙露宿时,我在坐火堆前问那个一脸老神在在烤着野鸡的张开运。

“恩人不会见死不救的吧。”张开运眼都不抬的说。

“我知道了。”我上当了,这个男人能在被打前吃到千金难求的蕴神丸,就说明早就知道那个西家女人会对他所做的事;他完全算到了那个西梧正会救他,并且会把他送回来。张开运这个深沉闷骚的男人!

在进入小镇前,我和张开运在一个无人的小溪边将相貌改变了一下。

张开运的相貌本就不俗,我改变了他的肤色和发型,温和端正的男人脸上因肤色的改变而变得豪迈狂野。

我的头发染黑了,没有再包起来,因为太长了,盘一半垂一半,用根自己随便折来的木枝固定住,被张开运笑太随便太简单了。

我白了他一眼,恶狠狠的威胁说:“要是我再听到你叫我‘恩人恩人’什么的,我绝对会在这里把你放倒,自己一个人走掉。”

“是的,恩人。”张开运说。

“我让你做我的侍卫,改名秦匀开,虽然你已是‘死人’了,但是西家很大,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发现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改你的名和相貌也是为了躲过那个西家女人,明白吗?我是少爷秦清文,这样可以吗?”

“一切听少爷的安排。”张开运恭敬的说。

我顿了半晌,用眼刀在他的身上凌迟了半晌,愣是没有等到他的反驳,最后我丧气的说:“即然你不反对,就这么决定吧。”

骑在小灰的身上,张开运不敢再抱着我骑马了,像个称职的侍卫,紧跟在小灰的后面吃灰尘,怎么招呼他都不再上马,只说就要入城了,要是被人看到侍卫与主子同骑一匹角马,主子会被人瞧不起的。

这是一个小城镇,就是平婶她们来赶集的地方,比起张家村那个鬼不愿出没的地方,这里热闹多了。

我身上的钱有限,所以是张开运出钱找了一间小客栈住了进去,为了省钱,我们只要了一间房。吃过简单的晚餐,张开运叫小二哥打了一桶水上来,让我先收拾了之后,他才自己下楼去清洗身体。在他上楼后,我都睡过一觉了,迷迷糊糊的看着抱胸坐在椅子上闭目睡觉的人,我哑着声音说:“匀开,要不到床、上来睡吧,反正我一个小孩子也占不了多少的地方,你那样睡的话很容易全身酸痛的。”

“啊,少爷要喝水吗?”他在我叫他的名字时就惊醒了,答非所问的问我。

“没什么,你睡吧。”我往被子里一缩,闷声的说。张开运这种人太固持认真了,偏偏我最不会应付这种人了。

一早起来,张开运已经打好了洗脸水放在桌子上,旁边还摆着几碟早点。

我眼神闪了闪,那个西家的蛇蝎公主会看上张开运,是不是与他的细心体贴有关啊?!

“少爷,早上好。”秦匀开(现在起改叫了)从外面推门进来,“我刚才去集市买了一匹角马,这样就可以赶快一点路了。”

“唔。”我一边漱口,一边应了一声,吐出茶水之后,我说:“那过来坐下吃早餐吧,吃完早餐就下去接帐,希望今天可以赶到烟城。”

秦匀开先洗脸水倒了才坐下来,本来是死也不肯坐的,说什么侍卫怎可与主人同桌,被我从腰间拿出来的小瓶子吓到了,然后乖乖的坐下吃早餐了。

在他下楼去接帐前,我在他的背后平淡的说:“匀开,如果你再如此的迂腐固持,我不介意耽搁几天把你送回张家村。”

他的背颤了一下,声音温和如故,说:“是的,少爷。”

“少爷,你去烟城做什么呀?”秦匀开问。

刚吃饱饭就跑是很伤胃的,所以,在出了小镇之后,我们慢慢腾腾的由着身下的角马自由发挥。

“不干什么,就是经过那里,然后从烟城取道边界的烽城,拐进中林国的边界城锘城,这样去南轩的枫城快很多。”我把研究了两个小月的路线说出来。想不到小客栈的早点做得真好吃,忍不住多吃了一点,肚子现在胀着呢。

“可是,去北冥的边界城不是经过烟城啊,而是从烜城拐进西滇的边界城沼城,然后沿着沼城的往南走,经过洼城,汶城,泱城进入南轩的边界城枋城和柳城就算踏入南轩国都枫城了。”秦匀开的一堆地名说得我头都痛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记住的。

“什么?那我们不是完全走错路了?”我忙勒住小灰,大叫起来:“匀开,从现在开始,你来带路。一定要在实月前赶到枫城,知道了吗?”

“是的,少爷。”

我怎么好似看到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呢?眼花了吧。

小灰比秦匀开的那匹角马厉害多了,跑上个三天三夜都不成问题,可是,秦匀开的那匹角马就不行了,然后,每天赶路的我们多次错过进城时间,只能在城外找地方睡觉了。小灰对于新到的角马很不满意,总是有意无意的龇牙耻笑排挤那匹角马,真是的,动物也会争宠吗?直到我说了它也是伙伴的一员,才接纳了它,我给它取名叫小棕。

早上付了二十文钱进了西滇的边界城沼城,找守城的小兵理论时,他说现在是赏花节,入城费涨价了;我又问,边界城的赏花节有啥好看的,谁知话音刚落,就被六个看守外城的小兵鄙视了。后来,我知道了,原来,镇守这座边界城沼城的城守是他们西滇有名的将军,也是八皇子蓝天详;至于赏花节会热闹,是因为有这沼城有一种特别的花叫蛇信子,那是只生长在沼城的独有的花,因长得像蛇吐出来的信子,又加上它的颜色炫丽,有红、蓝、黄、紫、黑、及交杂的的花色,所以叫它蛇信子;别看它的名字吓人哦,它是一种无毒的花,香味独特,可入药,更多的是纯观赏,但是当蛇信子晒干之后,用它装在荷包中,香味久经不散,是女人最爱的花之一。

为了犒赏镇守边关的将军蓝天详,宫里派人送来好多的赏赐,并带来西滇国最有名的戏班来表演,能让守城的小兵们激动的不是那些赏赐,而是那个戏班中的号称全国第一美女的舞者曲蔓倩。

我额头发暗的牵着小灰慢腾腾的随着各处赶来进的赏花人一起进城,秦匀开紧紧的跟在我的身旁,生怕我被挤散了。

城中的客栈已经没有房间了,这让我们为难了。辗转走了许久,终于在靠近兵营旁边的一个平民区找到一间可借宿的民房。房主是个已经两百三十永岁的老太太,她和她的儿子一起住,丈夫去年病逝,儿子在兵营里当个炊事员,每十天回家一次。我们敲开门的时候,就是她的儿子开的门;长得虎背熊腰,半边脸被烫伤过,留下深红色的疤印,显得很狰狞。

老太太从夫姓翟,儿子翟锵满,两个人都很好客,哪怕是平民区,也拿出最好的水酒出招呼我和秦匀开两个借宿的外地人;房子不大,就两房一厅加一个小厨房和一间几平方米的杂物间,连茅厕都没有,只是用一几块木板挡着一个坑就成了一间茅厕。比在张家村还艰苦。

虽然房子破旧,但是翟老太将房子整理得很干净,居然在小到如鸡舍的院子里种了几种蔬菜,和沼城独有的蛇信子,将破旧的房子点缀出盎然生机。

其实这个平民区家家都种了蛇信子,在灰色的房屋前栽满了各色的花。我和秦匀开会走到这里,也是因为被蛇信子的花香给吸引的。

第三十八章

在翟老太家里住了一晚之后,我和秦匀开就打算离开,但是她却热情的邀请我带着她栽种的蛇信子去将军府上的赏花会上参赛。因为如果谁家的蛇信子被爱花成痴的将军看上的话,那会有一笔奖金的,够她和她儿子生活半年了。

我抵不住翟老太的热情,最主要是吃人嘴软,所以,在赏花会开幕的今天,我抱着一盆黑色的蛇信子跟在翟锵满的身后,往兵营那头的将军府走去。

一路上很多人,他们都是抱着同样想法去赚取奖金的,路上花香飘飘,每个人的脸上都顶着兴奋的笑容,一点都看不出边界城人该有的风霜和粗犷,但是话中却可以听出来他们的豪迈与和平的期望。

这里没有江南的风景秀丽,但是一路上走过,那些店铺前都摆上了花盆,有些还摆在了二层的窗户上,花藤垂下,很美,有种现代逛花市的感觉。

真是没有想到,一个边界城的赏花节就办得如此隆重,那么,那些大城市和国都,那不是更是隆重得没边了?然后我又想,这里的赏花节会那么热闹,与那个爱花成痴的蓝天详有重大的关系吧?!

将军府不是在城中心,离兵营很近,所以,赏花会的棚子搭在了兵营前的空地,刚好顺着朝庭赏赐的意思与兵同乐,与民同乐。

我觉得那个将军很会想,因为赏花节相当于醒月的彩灯会,是个女人最爱的两大节日之一,兵营是个尽是大男人的地方,要是赏花会的棚子打在兵营的空地,女人们可以一边赏花,一边挑男;而兵哥们可以一边维护治安,一边捡女。实在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啊!

翟锵满挑着一担两盆蛇信子找了一个地方停了下来,这个地方比较偏,在正台的左后方,如果想看戏班时,就得拐半个场地,回到入口的右边,才能看到。

“小文,把花盆放下来啊。就是好看也不用总抱着吧?”翟锵满摆好担子上的两个大花盆后,看着我手中的小花盆,揶揄的说。

我的眼睛正着正台的方向,讷讷的应了一声,把手中的花盆递给了秦匀开。

花盆在掉在地上发出‘噼啪’一声破裂的脆响,我眨巴着眼睛,看着地上裂成块块的花盆,黑色的泥土洒了出来,妖娆的黑色蛇信子歪倒了,但是幸运的是,没有一丝的破损。

我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翟锵满,眼睛微湿的说:“对不起,翟叔叔。我马上去买个花盆回来。”然后,小心的扒开花盆的碎块,将黑色的蛇信子连着泥土捧了起来。

“没事,没事,这两盆紫色的蛇信子才是今天参赛的呢。”翟锵满在我的头顶安慰着摸了摸,有着暗红色烧疤的脸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让那块疤痕看起来更是吓人,如果我是一般的小孩子啊,可能被吓到了吧。这一路上啊,有许多的小孩和他们的大人都是一脸鄙夷嫌恶的眼神看着翟锵满的,他没有因别人的有色眼光而愤世嫉俗,那个整洁的小房子里的翟老太起了很大的作用。

人生一世,不能只用外表去评判一个人,除了眼睛所看到的,更是应该用心去看世界!

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看什么去了,而打破了手中的花盆。秦匀开被我勒令留在那个位置不准跟着,然后我厚脸皮的从他的身上摸出钱包,倒出够买花盆的钱,在秦匀开还没有反应这来时钻进人群。

我东瞧西瞧,看到好看的花时,就会走上前询问一翻,碰到好的摆花人,他会告诉我;要是碰上坏脾气的摆花人,他会以为我是‘间谍’,嘴中大骂几句将我赶走。

花盆在这个赏花会是没有卖的,要走到离这个赏花会一里地的杂市才有得卖。

经过将军府门口的时候,他的门前有对石狮子,有八个扶着枪的士兵守在那扇钉满钉子的朱红大门前;路边有一群抱着各种各样的鲜花的男男女女,但没有人敢围过去,只是远远的守在一边,就等将军一出来就可以将手中的花抱给将军看。粉丝吗?还是一群投机取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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