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之绊之剑鬼蛊师(穿越)下 ——衣落成火
衣落成火  发于:2012年0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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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为其先解去虫毒,便要让他服食自备解毒丹,花戮本人动弹不,自然是要有人喂进口中,而如若要喂,就免不了触碰上去,这一来,他那春毒便遏制不了。

其实倒也不是没有他法,只要随手抓个人来丢给他解了毒就是,然而地方却不对,两人正在那山崖半腰上,别说是抓个人来,便是只动物也找不着。而要真上了崖抓了人,怕花戮早已是死透透了。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花蚕盯着花戮那张面无表情冷脸,终是为难起来。

正这时,花戮想是行功更急,那头顶冒出些白色雾气来,直在他头顶盘旋,花蚕正在心中千般思索,脑中念头飞转,却听花戮又说出几个字来。

“出去,封住洞口。”

偌大个人站在面前,花戮便是定性再好,待会被毒性攻心,也是再控制不了,花蚕要想全身而退,就只能听从花戮所言,尽快出洞,再以巨石隔绝洞内洞外,让花戮被毒气冲昏了脑子嗅不到人气才行。

而这样一来,花戮便会在片刻过后,血气泻尽而亡。

花蚕面上神色变幻不定,又死死盯了花戮一会,才扯一下嘴角,拉开衣带。

“便宜你了。”

84.解毒

因着花绝地小时灌药,花蚕始终保持着少年体态……也便是纤腰细肢,白莹莹皮肤柔嫩光滑,晶润如玉,仿佛能掐出水来。

他此时已然将衣衫除尽,随手仍在一旁,而他则赤足裸身,披散着一头乌黑长发,极快地走到了花戮身前,然后,他跪坐下来,倾身扶住花戮脸,把唇覆了上去。

花戮此时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虫毒与春毒交相反复、冰火两难,在他体内不停冲撞。他极力调动身子里内力,急速运功,只盼着能逼出一些,也好有个缓解之道,最不济,也得让另一人走出洞穴、方能心无旁骛、专心运功。

他也知晓此刻不妙了,然而却也无可奈何,既然他在与花绝天争斗时错漏了背后偷袭,便也该自吞苦果,万不能牵累那人。

花戮艰难地将那个自己一直护着少年赶了出去,跟着便闭目屏息,专心行功……不曾想,却在下一刻感受到面颊上一点柔软碰触,只一下,便点燃了体内熊熊欲火,即是再控制不能。

他猛然睁眼,就见到一张仿若桃香凝成秀美面容凑在眼前,温软呼吸交融,竟带着几抹清甜。

花戮知晓,此人从吐息到口沫无一不是剧毒,现下嗅到,便是他经年积累在体内幽幽毒香……

“快、滚!”花戮几乎从牙缝里逼出两个字来。这不知好歹现在还来撩拨,不要命了么?

却见面前人微微勾起了嘴角,露出个再熟悉不过讥诮轻笑来。

“我哥哥,现在不要命……你在说谁?”语气低缓,就连声音里都透着说不出暧昧。

花戮身子绷得更紧,紧咬牙关看着那秀美少年缓缓后退,他原本就要忍不住了,可这时才又发现,这人居然是裸着身子伏在面前,自白皙颈项朝下,似泛起了柔柔白光,大好春光一览无余。

“我、说、滚出去!”他已然快止不住情绪了,饶是再冷漠性子也见不得这番景象,更何况还有那作祟春毒,使得他每一滴血液都叫嚣着想要解放。

花蚕见花戮这模样,唇边笑意不觉加深,之前那种种不快,似乎也散去了些,他可没听花戮所言,反而更是靠近,抱住了花戮头颈,一咬舌尖,狠狠地吻上了花戮唇。

灵活舌叶轻巧地撬开了花戮唇齿,花蚕把舌尖血送入花戮口中,然后便缠着他舌头一阵吸吮,让他没了半点推拒机会。

喂完了血,花蚕也没有放开花戮,反而是唇与唇依旧相连,他轻笑着含糊不清地说出来:“哥哥可要好好吞下去,毒人舌尖血能解天下百毒,哥哥可莫要辜负了我这做弟弟一番心意才是……”他感觉到花戮身子已经绷到了极限,甚至有了些微微颤抖。他笑声更轻快几分,带着一些调侃,“还有……”

他舌尖灵巧地拖出花戮舌,轻轻地咬了一口:“哥哥若是不行,做弟弟也只能再努一把力了……”说到后来,语声几不可闻。

花戮忍耐早已到了极限,他眸光暗沉,随着花蚕声音越发深黯,到听完最后一句话,他终是抓住花蚕手腕,用力一拉,便把他揽入怀中,翻身压下。

而花蚕只觉着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便与人交换位置了。

背后是冰凉石地,而身上却欲火沉沉,花蚕看着那永远冰冷青年眼里深沉欲望,终于也觉得燥热起来,他放软了手臂搭上花戮肩,一个使力把他拉了下来,让两人肌肤相贴,再曲起两膝在花戮硬实腹部轻柔磨蹭……

花蚕举动压垮了花戮最有一丝自制力,他狠狠地掐住花蚕肩胛,硬把他半个身子都提了起来,嵌入自己怀中,那双手在他背上不断逡巡,撩得花戮双目赤红,一口咬在花蚕肩上,此时他眼里只有那一具充满了诱人气息香嫩肉体,只想着要把身体里燥气全数发泄除去,而再没有了半点温柔。花蚕敛眸,双腿无声地环在了花戮腰上。

——和谐内容——

又不知过了多久,待到花戮清醒过来,他那器物还嵌在自家弟弟体内,两臂搭在那柔软身子上,手里还不自主地揉捏着那雪白软肉,感觉十分舒适。

而花蚕更是凄惨,浑身青青紫紫自颈项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便是连小腿以及私密之处也没被放过,全是大小淤痕,还有数个干涸白斑凝聚,红色血丝纵横,再配上花蚕那莹白皮肤和秀丽面容……饶是早知其人狠毒残忍花戮,也觉着他甚是楚楚可怜。

不过花戮既然醒了,又已知是被对方救了性命,便不能再蛮干下去,只是缓缓抬腰,把自己东西抽了出来,直发出“啵”一声轻响。

花戮见花蚕双眉紧蹙,知道是让他受了不少罪,也不知醒来要如何报复自己,可如今承了情……他倒是并非毫无记忆,在失去理智之前,他分明看到这人脱衣而来,撩拨自己,想必是做好了准备要让自己活命,就放任了自己去做……却没料到,会将他伤到这地步。

虽然没什么替人料理经验,但也知不能让他这般裸着身子躺在冰凉石地上,然而附近又没有温水替他洗漱,花戮伸手,把花蚕抱进怀里,而后倾身伏了下去。

花蚕早在不知什么时候便失去了意识,只有朦胧所感,而不晓今夕何夕,到一切云歇雨收之际,他也只能模模糊糊躺在那里,而全身无一根手指能动。

好在他还记着此刻并非安逸之时,觉着身上人大动作停了,就强撑着意志,想要早些醒来。

于是没过多会,他便在一阵轻柔触碰中睁开了眼睛。

他是被包在个温暖怀里,而有个黑发浓密头颅正在自己胸前缓慢移动,而那一点点舔吮皮肤感觉,便是此人惹出来。

总算是解了毒么……花蚕心中有感,想起之前所受那罪,再想起全是自己招来,心中火气一升一降,而那暖热吮吸舔吻,又让原本便沉耽情欲身子重有了动情迹象,不禁恼怒起来,便伸出手,在那人头上推去。

自然是羸弱无力,推得几下都没能推动。

不过花戮如此敏锐之人,却在怀中人气息乱了那瞬便知晓对方已醒,只是动作不停,现下见他出手推拒,当然便要给个说法,于是就抬起头,对上花蚕难得羞恼眼神。

“毒已解,放我下来。”花蚕看花戮一副七情不动样子,火气更大了几分。

花戮没有放手,他只是看了花蚕一眼,伸舌把嘴角一抹白浊舔去。

“你受伤,附近没水。”他平静地说道,“要帮你弄干净,上面还在对战,花绝天还未死。”

花蚕听他说法,呼吸不禁一窒:“你是说,你要帮我……”

“帮你舔干净。”花戮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便不再与他多话,俯首于他胸前,再度开始舔吮……一寸一寸,半点不曾遗漏。

花蚕也不知是恼是气,连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眼见花戮吮吻动作一直向下,不过一会工夫便已经到了腰腹处时,白皙皮肤不自觉泛起了些红色,花蚕感受到自己身体变化,怒气更盛,可他也不能开口,只怕一开口就是止不住吟哦之声……而花戮则像是什么都没觉察似,只专注做他自己事情,渐渐地,就把他全身都舔得干干净净了。

到后来,花蚕知晓此人说一不二、做事最是执着,原本是放弃了任他作为,只盼早些做完,也早行他事,却在整个人被翻了过来时大惊失色。

随着花戮脸越凑越近,温热吐息打在背上,花蚕背部皮肤开始有了细小战栗,而花戮气息越来越下……花蚕猛然明白他想做事情,不由大力挣扎起来!

“花戮,给我放开!”他这回是真气急,两世为人,他口沫精液全是剧毒,从不曾与人这般亲密,先前让他“擦身”已是极限,可如今还要被做出更难堪事情来,让他怎么不惊怒交加?

可花戮却全不听他,只一心从他脊椎上舔了下去,直到那隐秘入口,也没有半点犹豫,他盯着那处看了一会,似在思索如何去做,但下一刻便凑了过去,将那红肿伤处一应抚慰,再伸舌直入,连里面也“洗”得干干净净了。

花蚕力气不济,终是没能阻止,到花戮舌尖挺入时,他倏然一僵,又在花戮转动舌叶时软了腰,被紧紧箍在那强劲双臂间,再也动弹不得……

花戮径自做完了所有,再把花蚕身子翻过来,只见怀中人脸色殷红,满眼含怒,而那红润嘴唇也给咬得破皮,双目不由黯了一黯,又覆了上去,把那唇瓣含在口中辗转吮吸,直到那点血腥全数化为自己味道,方才停了下来。

花蚕指甲掐进肉里,倒也强自镇定下来,看这人还要做出什么难堪之事,可花戮却又出了他意料,他只是抱着花蚕站起来,走到洞壁前那堆红衣前,将它拿了起来,给花蚕仔细穿上,这期间一语不发,也再没有做出什么来了。

85.百年之谋

花蚕冷眼看着那个刚做出种种难以启齿之事青年盘膝坐下,不多时居然就调息起来,像是不怕自己做出什么似,而事实上花蚕也确实做不出什么,他现在浑身无力,只能软软地靠在墙上,顺便,再眼睛钉着那个泰然自若“自家哥哥”,暂且出口气罢了。

约莫过了一炷香左右,花戮睁开眼,面向花蚕开口道:“十二重大圆满已成。”

花蚕微微挑眉,略有些意外。

虽然他早知花戮内力已然趋近圆满,只差一线契机,却不知会如此之快便能达成……想必是因着春毒虫毒体内肆虐,再又在短期里发泄了出来,方才能一鼓作气,冲破了之前关卡,一瞬达成圆满之境,也算是因祸得福。

但转而想到是因何让他泄了春毒,还是自己送上门去,又不禁磨了磨牙。

花戮行功完毕,再站起身,走到花蚕面前。

花蚕抬眼,似笑非笑:“哥哥又想做什么?”

花戮并不回应,他只用手臂把他揽过来,再一矮身将他两膝托起,抱在怀中:“找路上去。”

花蚕身子一轻,就被人以最能省力、却也最不好看姿态抱了起来,他只觉得这姿势不受力,就只哼了一声,没说什么。

“银练。”他唤道。

一线银光倏然自洞外射入,直接缠上了花蚕手腕,花蚕手指轻轻摸了摸它头:“去,探路。”

银练蛇敏锐地察觉到自家主人心情不佳,就乖巧地点点头,再度飞射出去。

花蚕半躺在花戮臂弯,懒声说道:“让它去看总比我们乱走得还,哥哥就稍等一等罢。”

花戮并不言语,只用手抚在花蚕头上,让他靠在自己胸口。

不多会,银练蛇归来,在花蚕手腕上嘶嘶地吐信子,花蚕侧耳听了,抬起头:“在外头上面些有风口,去寻一寻罢。”刚说完,又说,“不忙,等一下。”

早先只顾着给人解毒,之后又因些事气得厉害,他便一时没能观察四周,这下终于冷静下来了,他也有了余裕……毕竟,在这山崖之间有这样大、又这样洁净洞穴,也确并不寻常。

花蚕拍拍花戮手臂,示意往洞里山壁边上走一圈。

花戮明白他那想法,就依言而行,顺着山壁慢行,花蚕则抬起手,在墙壁上细细搜索。

山壁呈青黑色,还有些苔藓在上头,看来似乎是自然生成,可花蚕却看出不同,既然是野生,又怎会这样齐整?而且洞穴里几乎无甚灰尘,若不是有人经常来此,定然不可能。

山顶就是炎魔教老巢,而在这里又有山洞,两者必然有些联系才是。

这样想着,花蚕搜索更细,一点一点全不放过丝毫线索……过了许久,他才看到个隐隐约约火焰标记,与那一日在客栈地下室所见相同,正是炎魔教标识,只是与苔藓混在一起,而本身也是黑色着墨,才显得十分隐晦,难以觉察现在寻到了,花蚕就屈指在上头轻轻扣了两声,叮咚作响,再凑过耳去……则被一温热手掌挡住。

“哥哥这是要做什么?”花蚕回头,唇边勾起个笑弧,却没有多少笑意。

花戮平静地收回手:“里面有风声,你不要碰。”

花蚕扯一下嘴角,再靠回去:“既然哥哥如此爱护,那就请哥哥动手罢。”

花戮便也真动手,他手指在那枚标记上徐徐擦过,没见着有什么变化,就听花蚕又说:“想必是有暗号,既然如此,不如直接打开。”

花戮闻言应许,手掌推上,内力灌入,就沿着那标记之处打出了偌大口子来,一阵暗风袭来,凉意沁沁,出现于二人面前正是一条长长甬道,内有阶梯不断向上,深暗漆黑,路径难以辨认。花戮把花蚕抱得更紧一些,低下头,就往那甬道之内走去。

银练蛇自告奋勇,拖着长长身体蜿蜒而上,给两位探路,若是它觉着安全,便也没什么事了。

花蚕小心为上,也就默许了它这样施为。

花戮步子很稳,每一下都跨过相同距离,哪怕是一点光亮也没有,他心跳也不曾乱过半分,花蚕这偌大个活人呆在他怀里,竟也感受不到丝毫颠簸,就好像他怀中没有这偌大个活人一样。

两人一蛇不知走了多久,才看到一点朦胧亮光,而就着那光推过去——

“吱——呀——”沉闷响声,听起来,是个石门。

银练蛇猛然用力,把石门撞开,一打眼就是几个烛台,错落有致地悬挂在头顶,两边墙面上也有蜡烛缓慢地燃烧,似乎永远也无法燃尽一般。

正前方,是好几个宽广石阶,而石阶之上有个平台,平台里面,是一个高大祭台,祭台上供奉着奇异石像,祭台两边有黝黑石墙,墙上有仿佛跳跃一般艳丽火焰图像。再下来一些,便是个雕琢细致石椅,上面垫着厚厚软垫,看起来,是常有人坐。

“我哥哥,我们似乎找到了不得了地方呢……”花蚕勾唇轻笑,“不如过去看看?”

便是他不说,花戮也不会就此离去,他身形微晃,就到了石阶之上、石椅之后,由着花蚕仔细观察那祭台。

但凡是魔教,总是会有个教义,做些什么事情来,就也会有迹可循,因而两人若是想要知晓炎魔教平日里处事习惯、以推测他们根本目,好好查探一番这总坛,便是十分必要之事了。

果不其然,大约是此处隐匿于深山之中,极是难寻,因此也没有太多防备,花蚕让花戮抱着他在祭台周围绕了一圈,略略一看,便真在那石像上找出一行篆刻得非常浅薄、却相当清晰小字来。

“大凛十六代君王谈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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